過了好久,她才偷偷摸摸的進了房間,半捂著胸口,抓起歐陽雷的一件襯衣,然後轉過身去,把她的破衣服換下。

好光的背啊,又白又嫩,歐陽雷咽下一大口口水,提醒自己,形象,要保持形象,殊不知他嘴邊的口水早就順著流了下來。

“借件衣服”她看到了歐陽雷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

“我不介意你下次正麵對著我換衣服,真的。”歐陽雷嘴巴沒受任何影響,依舊對她那般口氣。

“你怎麽能這樣”她似乎很委屈,眼看著豆大的淚珠子就要往下落。

“別哭啊。”歐陽雷拉起被單往身上一遮,剛才那樣實在太不雅了,光身身子在還呈大字形。

“哭什麽哭!我被你看光了都沒哭!”歐陽雷有些惱了。

“人家以前給你麽你裝清高不要,現在說什麽做人家哥哥,卻對我做這種事,你們男人沒一個靠得住的。”

歐陽雷思索了一番:“這也是沒辦法的,你不知道有句話怎麽評價男人的,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誰叫你老穿這麽暴露在我麵前晃悠,下次我力氣大的時候沒準我直接就強行把你給上了,叫你去借房子是為你好,心裏歸心裏,生理需要的時候,我可是饑不擇食的。”歐陽雷用無所謂的語氣說著,心裏卻不由有些失落。吃力的坐了起來,證明他其實能起身,隻是有些算疼難忍而已:“到我的衣服口袋裏幫我把我的煙拿來,謝謝。”

“煙麽?”她在歐陽雷的衣服口袋裏摸出了那包皺皺的,遞了過來。

“嚓~嚓~”歐陽雷的火柴在安靜的房間裏在次發出了聲響,似乎化解了他們之間的尷尬。

“睡吧。”他靠在床上,再也不去看她。

房間裏悄無聲息,關了燈以後,一切都顯的那麽的安靜,他甚至能聽見自己心跳的頻率。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對歐陽雷來說,這又將是一個難熬的夜晚。

王蘭的鬼魅,阿雲的嬌媚,柳惠的誘惑,無論哪樣浮上心頭都將是歐陽雷今夜失眠的罪魁禍首。

正在歐陽雷半夢半醒的時候,歐陽雷忽然聽到了窗外大陽台上傳來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什麽聲音令人如此恐怖?

“格~格~”那聲音不是很急促,但是每一聲都進到了我的心裏,憑借著良好的視力,歐陽雷在黑暗中努力的張望著。

柳惠在小床上似乎已經睡著,她模糊的身影在黑夜中似乎在變幻著,她比我更加靠進窗口,卻一點反應都沒。

那猶如有人在用手指甲抓著牆壁劃過的聲音愈加明顯了,隔壁的人家卻也如柳惠一般一點反應都沒,全世界仿佛隻剩下了歐陽雷一個人似的。

歐陽雷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比歐陽雷更加靠近窗口的柳惠會不會忽然變成貞子或者王蘭起來掐住自己的脖子?感覺渾身不自在,這樣歐陽雷如何能寐?

決定探個究竟,就算是真的鬼也得探了,不然一會他從牆壁那爬進來我豈不是死定了

雖然身體有些不適,但是他還是從床上摸了下來,輕輕的走向柳惠的床。

“咯吱~格~”聲音越來越明顯了,那簡直就是爪子撓過自己心房的聲音,歐陽雷的頭皮都快裂開了,感覺頭發根都直了。

“格~格~”雖然聽到了那明顯的聲音,但是他依舊走了過去,靠近了,柳惠其實沒有任何改變,隻是夜的黑在空氣中肆意改變著,變幻著,讓人產生錯覺罷了。

不過牆壁外的聲音是100%存在的,他根本不會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因為那聲音太真切了。

終於輕聲的到了窗前,麵對厚厚的窗簾,歐陽雷非常猶豫,要不要掀開來看下窗外,萬一遇到了情況怎麽辦?

聲音仍在繼續,又一次響起,這次歐陽雷說什麽在也忍不住了,輕輕的在兩麵窗簾之間掀出了一點,然後提著心把自己的頭鑽了出去。

透過窗,悄無聲息的觀察著外麵,沒有月光,隻得借著淡淡的星光吃力的到處搜索著。

“噌~”很輕的一聲,歐陽雷睜大眼睛,看到了一團黑黑的東西閃過。

差點嚇死,仔細看了看,在他1.5的優秀視力下,歐陽雷終於看清楚,那是隻貓,還是黑色的。

兩層樓啊,貓大哥你玩我啊,說上來就上來了,靠!

歐陽雷真想把那隻貓抓來剝皮抽筋煮了吃,不過那隻貓顯然是發覺了他的存在,靈巧的竄來竄去,幾下就沒影了,遁入了人家的陽台上。這連成一片的大陽台,竟然是這隻貓晚上的娛樂場所,真是悲哀啊。

還是惟恐那隻貓隻是鬼魂的化身,用來迷惑歐陽雷的,他依舊在周圍用尖銳的目光掃著。

一股寒氣侵襲了他的全身,一隻爪子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慢慢的轉過身去。

“你在幹嗎呢?”柳惠的聲音頓時讓所有寒冷消失的無影無蹤。

嗎的,你差點把老子下死了!歐陽雷在心裏暗自罵了幾句,心裏也平靜了下來:“我在看星星,幹嗎?”

“看星星”她無言以對:“你接著看,不打擾你了”她直接倒在了床上,再也沒說一句話。

一夜過去

第二天,我起的有些晚,穿上製服,我先去醫院裏溜達了圈。

“盈盈,爸爸來看你了。”我高興的走了過去,坐到了床邊。

孩子還很虛弱,我抑製下了自己想把她抱起來的衝動:“昨天爸爸工作忙,沒有來。”

“爸爸~”孩子很乖很懂事,她把頭依在我懷裏,久久不願離開。

“爸爸要上班去了,一會下班了爸爸再來看你,盈盈乖~”歐陽雷希望能在孩子心目中爸爸是個出色努力的高大形象,歐陽雷希望她被傷害過的幼小心靈能借此得到少少的安慰和彌補。

歐陽雷在她依依不舍的目光下還是離開了,他還得“上班”。

回憶起花子的過去,歐陽雷知道了很多事情。

王蘭,小時候就一直對楊焰非常好,就算是玩過家家的遊戲肯定也是要當揚焰的新娘的,越來越大以後,他們卻漸行漸遠,從開始的遇到相互一笑,到後來隻是匆匆掃一眼對方,雖然都知道,卻也不打招呼,就像行同陌路的兩個陌生人一樣,距離被無限的拉大了。不過王蘭卻是越長越漂亮,每次看到他心裏幾乎都要YY一番,假設她依然對我如小時候一般,假設她能做我的女朋友,假設她上了我的床,假設她做了我的老婆…

看起來花子和王蘭的事這個楊焰有些問題啊。

不過楊焰卻是比花子爭氣,他才174,他卻長到了180,戴著一副眼鏡的他顯的斯文又秀氣,又是和王蘭住在一個屋簷之下,兩人似乎會擦出點什麽火花來。

從小王蘭一直選擇的是楊,後來卻一直跟在花子屁股後麵跑的她,嘴巴裏隻有花子哥哥。楊焰自然認為他比花子出色了,無論是長相,身高,學識,幾乎樣樣都比我這個所謂的痞子少年強的太多了。

王蘭但是楊焰偶然還是會在一起溜達溜達,聊聊天什麽的,畢竟孩提時代的友情是最珍貴無邪的吧。

楊焰告訴花子,他愛上王蘭了,,那時候隻是莫然的看了他幾眼,確實,不光是條件,光是近水樓台,似乎也證明王蘭已經和他無緣了。

可惜的是,王蘭根本不喜歡楊焰,兩人的矛盾越來越大,一直到楊焰被保送到了清華大學的那天,他終於在也抑製不住自己的感情,向王蘭的父母提出自己唯一的願望是娶王蘭,王蘭的父母卻沒有如他想象一般的高興起來,反而板起了臉。

當時爭執的很厲害,最後王蘭和楊焰的矛盾被激化了,兩人在也不能共存在一個屋簷下,這時候楊焰被溺愛女兒的夫婦無情的趕了出來,一句:“你以為你讀書就有出息了?到頭來隻不過是一個勞奴罷了。”深深的刺傷了。

艱苦的他依靠獎學金,一個人完成了學業,考上了博士,又出國生造了兩年,終於回國了,我知道他的心裏還是想回來娶王蘭的,他的性格和脾氣,他這麽幾年這麽艱苦的條件下,隻是要證明,他再也不會被人看不起,他終究會回來的。

是的,他回來了,王蘭卻死了,雖然王蘭的死和我似乎已經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卻似乎能體驗到他那心中淡淡的,卻怎麽也化不開的憂傷。

歐陽雷感覺我最近一直不太正常,所有的一切都是從歐陽雷上次跟著大伯來到這裏以後發生的,他感覺我被王蘭的鬼魂拖住了,我感覺到整天心神不寧。

晚上的噩夢,有死人的地方會莫名的頭痛,還有看到的類似幻覺的東西,所有的一切,都是從那天開始的,那天那次進屋子拿了把椅子,在屋子裏打了個寒顫到現在回想起來渾身都有些冷冷的。

這時候歐陽雷看到了楊焰,他走了上去,笑著說到:“老楊,聽說這次王蘭的死和你有些關係啊。”

“你想說什麽?”

“身為一個連大學都沒讀過的社會青年,你上次在奶茶鋪表現出來的東西讓我敬畏。”

“那你又何必在這裏發傻呢?”我帶著嘲笑的語氣譏諷他。

“或許,上天注定了,給我一次機會證明自己吧,結束了,一切都會結束的。”他的話虛無飄渺,讓歐陽雷摸不著邊:“雷哥,我們來打一個賭吧。”

“有錢麽?”我吐出一個煙圈,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錢?你不認為這世界上有很多東西都是錢所不能比擬的麽?”他淡然到。

“我不這麽認為。”歐陽雷手指一彈,煙屁股直接彈到了他胸口。

和歐陽雷想象的不一樣,他竟然直接一把抓住了彈在他胸口以後往下掉的煙屁股,不顧還點著的煙灼傷了他手上的皮膚,直接把煙一把捏滅了:“我們比一下,誰能先抓出殺死王蘭的凶手是誰吧?”

看著他那無比認真和執著的眼神,歐陽雷隻是呆了一下,隨即轉身,摸著煙就走了:“神經病,腦子壞了。”

歐陽雷摸出煙,心中卻起了波瀾萬丈,天才麽?或許吧…

歐陽雷以前是不抽煙的,但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他似乎再也沒有離開過它,但是歐陽雷卻不知道,歐陽雷到底是抽的煙呢,還是火柴,就如現在這般,整根煙仿佛變的嗆了起來,而且一點滋味都沒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把煙頭一熄,閉上了眼睛。

楊焰,天才,神童,帥哥…

無數的好評和稱讚都被加載在他身上,難道這還不夠麽?或許天才都是追求完美的,不容許自己有一點瑕疵。或許,他覺得小時候他不如某人,想要證明自己,或許,現在他想證明我遠不如他,又或許,他隻是看我不順眼罷了…

歐陽雷想的很多,頭似乎有些通了起來,忽然,我感覺我背後似乎有東西靠近,這不是看見,也不是聽見,純粹算是人類的第六感吧。

那股若有若無的死寂,慢慢的靠近著我,歐陽雷忽然想起,這裏看到馬路斜對麵不遠處,就能看到王蘭的家,或許,這是命運的嘲弄吧。王蘭的死,和我牽扯到太多的意外,巧合,意外和巧合多了,似乎也就變的必然了,歐陽雷想以後我一定還會被卷入其中的吧。不過就在這時候,似乎是因為歐陽雷忽然開竅了,錦衣的力量竟然恢複了些。

歐陽雷其實不是很相信鬼,但是卻又有些害怕,畢竟自己似乎從來沒見過,或者自己做過很多奇怪的夢,恐怖的夢,但是在現實中,歐陽雷肯定我自己沒見過鬼。

但是現在,歐陽雷確定我自己很清醒,歐陽雷隻是有些疲勞,閉上眼養一養神,但是這身後來的,給歐陽雷的感覺,就仿佛活生生的見到了王蘭一樣,全身的汗毛再一次倒立。

雖然有些覺得害怕,但是歐陽雷卻不再如先前幾次一般,我甚至馬上就恢複了平靜:“唉,你真的就纏上了我麽?”

睜開眼,轉過頭去,卻發現一切依舊,身後空空如也,但是剛才那樣的感覺,卻無比的真實。

“唉~”我覺得有些心力憔悴,或許很多傳聞被鬼纏身的家夥都是死在這個之下,而並非其他,他覺得我有必要去找點什麽人。

民間多有神鬼之說,就算在在發達的世紀也是不可避免的,有思想,終究屬於有靈魂之類的,對於神鬼之說莫若於無。

平日裏也經常聽我一群老阿姨扯東扯西,偶有神鬼啊,撞邪啊,問仙之類的。

晚上歐陽雷特地買了幾平瓶中國茅台,平時難得喝的,就算意思意思也得喝上一口。

“哈~”歐陽雷不知道說些什麽,把一杯子足足二兩茅台一口氣喝了下去,頓時覺得一股氣流幾乎要從喉管裏撲出,閉緊嘴巴,那氣從鼻孔裏出來,那股喝的太快幾乎嘔吐的感覺被他壓製了下去,隻是腹中一陣熱/燙的感覺,沒想到二兩左右的酒竟然如此厲害。

趁著這幾天空閑,我必須去證明點其他什麽東西。

我又一次來到了大伯家那條小路上,一切都很正常,絲毫看不到任何突變。路邊或曬太陽等死的老人,或河對岸在自家田地裏耕作的農民,一切都和以往沒什麽不同。

來到了大伯家的場地上,大白天的門緊閉著,場地上的狗棚裏狗早已不見,隻剩下半條鏈子在地上係在狗棚上。如果一切都有開始,那麽這個便宜大伯是自己遇到一切的起源。雖然不知道怎麽懷疑,他依舊找到了這裏。

“恩?”歐陽雷忽然看到了地上有一張相片,竟然是王蘭的,就掉落在門口。大伯家門窗緊閉,透了一骨子邪氣,今日正巧陰到多雲,不見太陽,歐陽雷覺得全身發寒,毛發皆豎。

緊張了一陣,調整了下自己的情緒,我還是決定敲門看看。

那確實是王蘭的照片,不過歐陽雷根本沒想過去揀起她,如果有什麽不對我肯定拔腿就跑。

剛想敲門,卻聽到了屋內穿出了陣陣不可思議的聲音,仿佛女人哭,又仿佛小孩喃喃自語的碎言。

難道大伯和我一樣遇到了鬼怪之事?歐陽雷心裏又開始毛了起來,沒個準的情況下,到底還要不要進去呢?裏麵傳出來的斷斷續續的聲音卻讓我開始猶豫了起來。

要大喊麽?歐陽雷現在有些想在樓下大喊的意思,最終我放棄了,現在是白天,我不進屋子鬼不會把我怎麽樣的吧。

想到這裏,我的膽子稍微大了一些,不管大伯是不是死了,或者是不是屋子裏有鬼,我都要確認一下。

“咚咚咚!”歐陽雷大聲的敲響了大伯家的門:“大伯,在家麽?”

歐陽雷人立即退後三步,以保持安全距離,防止自己被忽然出現的鬼怪精魅一下拉進屋中。

沒有反應,歐陽雷又用腳大力的踢了幾腳,依然在等待著,卻還是沒反應。

手機打不通,敲門沒反映,歐陽雷懷疑大伯是不是死掉了。

在歐陽雷還在發呆的這時,忽然門被“吱呀”一聲打開了,歐陽雷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沒想到鬼怪竟然在我最失神沒防備的情況下出現了。

“死小子,我家的門不要錢啊!?你這麽亂踢,像話麽!”大伯竟然出現在了我麵前,看樣子似乎也沒什麽異樣,不過想到電視裏鬼很多都是喜歡騙人的,我依舊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裏,不肯和他多搭,隻是打量著他。

“唉?我說,你小子今天是犯傻了還是抽抽羊癲瘋了。”他看著我一副不滿的樣子。

“哎呀,我還以為誰來了。”出現在大伯身後的竟然是楊焰,歐陽雷心想:莫非這鬼怪精通變幻之術,卻是依照我心中模樣變化而成,不可急信。

所以歐陽雷就依然沒動,眼神中充滿了戒備。

“雷哥倒是好雅興,大清早的就練起了長跑麽?”看到他挖苦我,我心中不免有氣,害怕和緊張的情緒卻是去了大半。

“你來這裏做什麽?”歐陽雷冷冷的問到。

“這孩子,怎麽說話呢,人家小楊可是高才生了呢,一年賺好多錢。”他也不管我,徑自走回了屋子裏,我提著一顆心跟在了楊焰後麵。

“門口照片可是你故意為之?”歐陽雷的語氣冰冷,對於楊焰,他實在是不想多說些什麽,想必這個家夥要麽是鬼怪,要麽就是真人,而照片如果出現在門口是他故意所為,則他的居心叵測,不可不防啊。

“哦?雷哥說照片啊,哈哈,我確實把帶給師傅的照片掉在了哪,原來是在門口啊。”他快步走了回去,到門外把那張照片揀了起來。

掉哪都知道,還這麽嫻熟,說照片不是他故意扔的我都不信,難道他算準我要來?他這樣做的目的又是如何。歐陽雷開始懷疑起來。

“師傅,你要的照片找到了。”他快步跟上,一會就到了我身前,跟著大伯一起上了樓。

一起來到了樓上,樓上的電視裏正放著京劇,怪不得剛才在樓下聽到了那斷斷續續的怪聲,原來是這玩意,真是讓歐陽雷白擔心了一場。這應該就是傳言所謂的心裏暗示,歐陽雷聽到了那個聲音的時候,把自己和周圍情況,自己內心的恐懼全部聯係了起來,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鬼怪。而那張照片,卻是引起我恐懼的源頭,如果真是楊焰所放,未免也太恐怖了。

“你帶著這照片做什麽?你又是來幹嗎的?”歐陽雷的話有點響,顯然帶有敵意。

“雷哥你不要生氣,我隻是來請伯伯回去我家做法事的而已,還有我對王蘭始終有著感情,希望大伯幫著做一場法事好超度於她,我心裏也好得過些。”他此時連稱呼都改了,歐陽雷實在是不想和他政變點什麽,難道天才就可以這樣算計我了?我一定會好好的“報答”你的,一定!他在心裏暗暗發誓。

“其實這些倒是小事,錢就免了吧,都是一起的人,未免太不好意思了。”大伯看到楊焰已經摸出了皮甲,眼中流露出的盡是貪婪之色。

“大伯你和我客氣啥,那不是見外了麽,拿著,小楊現在不缺錢,這是定金,您點點?”他摸出的錢足有幾十張,看樣子有個三五千的吧。

“沒事,人我會聯係的,到時候一定把事做的圓圓滿滿,順順當當的。”大伯似乎很樂,親自把楊焰送出門去,這才上樓招待歐陽雷。

他一上樓,歐陽雷就急忙追問:“大伯啊,你前幾天跑哪去了,我來找都找不到你。”

“哦。我去外地去聽了一堂課,這不才回來的,你找我啊?啥事?”

“大伯,還記得上次我和你去王蘭家的那次麽?”

“記得啊,你還分了我500塊大洋呢,幹嗎,又來我這訛錢來了?”大伯急忙把錢收好,卻是留下了一張:“買糖吃,去吧去吧。”

有錢歐陽雷當然要,把錢一收,他的臉色變的很難看,心裏一陣緊張:“大伯,你會捉鬼麽?”

“捉鬼之事麽,嘿嘿。”大伯看起來很高深莫測的看著我,忽然把臉一板:“別動!你身後有一厲鬼,待我速速追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歐陽雷倒是嚇了一跳,隻見他忽然陰轉晴,破口大笑:“哈哈!原來是一隻豔香女鬼,今後就跟著老夫吧。”手指亂掐,若有其事一般。

“你玩我呢?”看他那表情也不像捉鬼,歐陽雷倒是不緊張了,隻不過看著大伯有些無奈:“到底還是個騙吃騙喝的郎中啊,唉~”

聽見我如此口吻,大伯不高興了:“小子,怎麽說話呢,這也是一門手藝,懂麽?光憑我們祖上傳下來的陰陽眼,哼哼~”他似乎很得意。

“那什麽是陰陽眼?”我很好奇的問到。

“所謂陰陽眼,就是指窺探陰陽,偷天換日之術,我們家祖上相傳,每隔一代皆有一位男性會繼承陰陽眼。”說話時眉宇間透著一股驕傲之色,看起來他是經常在外吹噓此事的。

“那麽大伯,那個陰陽眼厲害麽?”我電視裏恐怖片裏確實聽說過這玩意,貌似可以看到鬼怪。

“陰陽眼乃天下之奇異,卻可驅凶避難,保得平安之妙。”頓了一下,他又開口了:“但是天下之事,事實皆有正反兩麵,就好比我這太極圖分黑白一般,陰陽眼有好處,卻也有壞是處。如果運氣不好,惹鬼上身,輕則整日惶恐不安,再者嚇成白癡,更甚者死於非命,甚是不妙啊。”大伯說完,長噓了一口氣。

“所以你就利用這東西讓我陷入幻覺?”歐陽雷笑笑。

“你是怎麽知道的?”大伯依舊笑容滿麵。

“其實從一開始就有懷疑,隻是一直沒證實罷了,我老覺得有人跟蹤我,說吧,你到底是誰?”歐陽雷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了。

其他他也是剛想通,所以力量恢複了。

“哈哈,可惜你在過程中已經暴露了,你就是狄炎那小家夥口中的錦衣人吧。我是他伯父,沒想到我和他能遇到同一個人,真是不簡單。”

“你也是二科的?”歐陽雷緊張道。

“是啊,嘿嘿,你的身份暴露了,就算小炎不說,還是被我遇到了。怎麽樣小子,以你的能力還不足以和我鬥,不然你也不會被我算計了。加入我們二科,錦衣人依舊可以存在。”

這時候柳惠出現在歐陽雷身邊,他大驚:“你怎麽?”

“其實我是二科的人,我不過發現你的不同借機接近你罷了。科長神算,那時候我也是危險的時候,其實我並沒有什麽特殊能力。我潛入學校是來調查學院東哥等幾人父親從國內逃出帶出錢的事,你也算是真救了我。”

歐陽雷沒想到從一開始他就被完全的算計了。

原來那個所謂的大伯竟然是神秘的二科的前科長,在後麵趕來的很多二學的高層來了之後,歐陽雷的身份徹底的暴露了。

許下無數好處,邀請歐陽雷加入。歐陽雷因為身份暴露,又加上因為救人,跟國外幾處異能者結下梁子,左思右想,答應加入,卻隻以客卿身份留下。二科研究之後,欣然接受。歐陽雷身份轉進最高機密/處,對外以國安處二科經濟調研員的身份出現。

而得罪的那個異能人,經大伯說那個套一開始就是出現的楊焰給他下的,其實大伯的出現隻是救了歐陽雷。感覺有鬼確實是真事,楊焰的能力是攻心,是二科一直在調查的人。

知道這一切之後,歐陽雷感覺自己的壓力小了,再也沒有捆擾了。

終於,他再一次找到了楊焰,楊焰很是詫異。

“又見麵了。老同學。”歐陽雷自信的笑到。

“沒想到啊。”他也笑了。

“在這間房子的女主人被你殺死之後,你有沒有懺悔呢?”歐陽雷這時候錦衣完全呈現。

“是麽,按我的預算你不應該有能力出現在這裏的啊,是誰救了你?”

“哼!你想不到吧,是你口中的那個大伯。”

“靠!那老家夥也是異能人?”他大驚。

“剛才我在你腦子裏找到了一切的證據,你奸侮殺人,還毒死了花子,設計謀把小盈盈弄給了人販子,好惡毒啊。”

“哈哈哈哈!你懂什麽?你有證據麽?”楊焰大笑道:“你沒有證據!你能奈何我?以後王家的全部財產都屬於我,我是有錢人了,你去告我啊!”

“哼,錦衣人,從來就不走尋常路,告你?我隻會殺你。”說完歐陽雷已經閃到了楊焰的背後。

“你不能殺我,你要懂法...啊!”

歐陽雷的衣角隨風擺動:“王蘭,你和花子也可以安息了,捆饒了我那麽久,你們離開吧。就讓殺人的罪名,全部由錦衣人承擔吧!”

自此,在歐洲進行了一係列的任務,結識了眾多人物。直到某天,接到宋琬的越洋電話,說是肖克出事了,歐陽雷大驚,匆匆向二科說明情況,乘機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