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中的歐陽雷感覺非常的累,雖然自己駕禦錦衣的能力越來越強,但是之前受到的兩槍卻依舊讓他不好受,就算是有錦衣的保護,卻依舊讓自己受了傷。不過從另一個層麵上來說,或許就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不但沒死的他還發現了錦衣能力的另外一個法門,那就是還陽功。

如今他的身體傷口完全恢複如初了,一點傷口都沒有,錦衣這樣的東西也是會自行修複的,所以這樣一看,以後手槍之類的東西似乎對自己也無法造成多大的傷害了。不過這裏必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傷口修複需要大量的精氣力,這些東西也就是抽掉自己本身的元氣來暫時治療傷口,如果遇到一個與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這就得好好斟酌了。還有一點就是元氣消耗掉之後自己肯定會虛弱一陣子,隻有好好的丟失的元氣補回來才是最佳的途徑。

這一晚讓歐陽雷也得出了一個道理,對待女人,不管是什麽女人都得特別小心,女人也是會殺人的。這次如果不是錦衣的力量已經足夠保護他,或許他早就被一槍作掉了。

躺在床上,由於損耗元氣,他的扼臉色很是難看,草草的喝了兩杯咖啡吃了點餅幹就昏昏入睡了,再醒來的時候卻已經是此日傍晚了。

看了看手機,上麵一串未接來電,有方大勇的,有自己兄弟肖克的,兩人都打了不少電話,但是最多的竟然是一個怎麽都令他想不到的人,倪小海。

想到了倪小海,他就覺得倪小海這個人雖然是一個紈絝子弟,但是卻貴在真誠。想當初自己那般模樣,換成別人又倪小海那麽大能耐肯定就得把自己往死裏整,哪會還有活路。倪小海就不一般,不同於一般的家夥,這家夥現在竟然一口一個管自己叫大哥,真是性情中人了。董瑩那事或許倪小海能幫忙吧,自己的能力再強如果正麵的挑掉褚斌也是難免不會有意外發生,畢竟要對壘也得找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啊,就哈哦比下棋一般,實力差別太大是鬥不到一塊去的。

想到這裏,他就先給肖克等幾個兄弟打電話,打完之後,把寒暄的話都道完了,就是該辦正事的時候了。

電話很快就通了,那頭傳來了倪小海焦急的關切聲:“雷哥啊,你咋不接電話啊,我等的快急死了,還以為你出事了呢,沒事吧?”

“沒事小海,對了你這麽急打我電話所為何事啊?”

“哦,沒什麽,本來今天下午有幾個朋友有個飯局,想把你帶上一起認識認識,既然雷哥在休息就算了,都結束了,下次好了。”

聽到這裏歐陽雷不由一陣感動,沒想到他會對自己這麽上心,感動之餘也沒望了心中依舊有的想法,既然人家那麽看的起自己,自己如此這般倒似乎有些見外了。

想到這裏歐陽雷把心一寬,便開口了:“對了小海啊,你叫我一聲哥哥我很是欣慰,本來有事是不想麻煩你的,我想向你打聽個人,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由於對方也是紈絝子弟,如果直接貿然開口的話或許會觸動倪小海某根神經,不知道兩人認識否。

“雷哥,你說吧,咱兩兄弟之間的,你若是瞧的起我,就隻管道來,隻要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

“恩,我想向你打聽個人,你知道褚斌麽?”

“褚斌?”對麵電話裏似乎有些奇怪:“不會是那個褚斌吧,雷哥你怎麽會惹上他的?”倪小海電話裏的態度讓歐陽雷心裏一涼,難道真的連倪小海都束手無策麽?

“如果不方便的話…”

“哪裏啊,雷哥你現在出來吧,我知道你有心事,我在你朋友的酒吧等你吧。”說完那頭就掛了電話。

長噓了一口氣的歐陽雷換了身衣服,很快就來到了肖克的酒吧裏。

“雷哥,這邊。”隔著老遠,自己剛進去就聽到了倪小海在那裏叫他,歐陽雷快行幾步很快就湊了上去,坐在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小角落裏,倪小海早就為他開好了啤酒。

“先喝酒吧,我想雷哥肯定是有事求我了,先喝三杯,咱兄弟先談感情。”

“得,聽你的,幹了。”直接仰起脖子把桌子上的三大杯紮啤給灌了下去,三杯下肚,兩人都有些吃的撐了。

“雷哥還是這般豪爽啊,我就喜歡雷哥這雷厲風行的性格,對自己兄弟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說吧,我想先聽聽雷哥所謂何事。正所謂酒後吐真言,雖然這點酒雷哥是不可能醉的,不過我想雷哥會告訴我的吧。”倪小海的話瞬間觸動到了歐陽雷的內心深處,從這一刻起,倪小海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從朋友變成了兄弟,真正的兄弟。

歐陽雷點了點頭:“好吧,事情是這樣的…”歐陽雷把自己是如何知道褚斌這個人的,其他東西也沒多說,就說了上次見到董瑩的事,他就說褚斌有心為難董瑩,而董瑩則是自己的姐姐。

董瑩丈夫前年因車禍死了,公公卻是京都地稅局的副局級高官,見她可憐,便調動關係,幫她在這裏找了一份工作,也算對死去的兒子一個交代。這個療養中心其實就是一個度假村,往來的多是達官貴人,結果董瑩公公本是一番好意,覺得這樣安排,董瑩離開自己家門,也算有個好的環境,說不定能再遇上更好的歸宿,哪知道某日發改委副部長褚雲飛的兒子褚斌來這裏瞎逛,卻一眼看到了靚麗的董瑩,頓時心動。於是威脅利誘,施展百般手段,要董瑩獻身。董瑩了解到褚斌的勢力後,恐懼整日籠罩,便有些心神恍惚,這才在老母親的強迫下,到醫院檢查,與歐陽雷相遇。

褚斌給了董瑩十日的最後期限,要是不肯從他,就要對董瑩公公下手。聽到這裏倪小海臉上的表情早就已經不如當初那般凝重了,似乎還帶著三分調侃的味道:“嘿嘿,姐姐?我怎麽一直沒聽說雷哥你有姐姐,不是後來認識的哪家姑娘吧?”

“你還真猜對了,就是幹姐姐,認的,不可以麽?”歐陽雷笑笑,又拿了一杯酒灌了兩口。

“唉,我懂的,不用說了,不就是那個褚斌麽,小意思,包在我身上。敢打我哥女人的主意,真是膽子不小,我一定會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吃不了好果子的。”倪小海拍著胸脯保證到。

“那麽小海你對那家夥很熟?”

“熟麽談不上,倒是經常見呢。”

“我還想問一下,是不是有個叫褚雲飛的人,他和褚斌有什麽關係麽?”

“一個姓麽當然父子關係了。”倪小海絲毫不介意。

歐陽雷記得當初那本帳本上褚雲飛的名字赫然在內,更加確定這對狼狽為奸的父子不是什麽好東西了。倪小海的口氣聽起來這褚斌父子是頗有背景,但是他一副非常不在乎的樣子,似乎在向歐陽雷傳達我比他們父子兩更有底子的意思。

“小海,你說這褚斌對我似乎也有意見,會不會有什麽麻煩,我雖然能打點但是終究是一個凡人,而且就一個人,萬一為了什麽發生起衝突來你說我該怎麽辦呢?”

倪小海這時候忽然笑了起來,而且還是冷笑,喝了一口酒才慢慢的吐出幾個字:“有我在,他們鬧騰不了幾天了。”

看著倪小海對那隊父子不屑的表情,歐陽已經大致猜想到倪小海的身家背景必然很高,眉頭也是一皺:“小海你似乎家裏勢力頗大啊,方便告訴我麽?”

“大哥既然不放心自己的安全,我倪小海可以在這裏保證,我父親乃是中央軍事委員兼東三省陸軍部的人,身份麽,嘿嘿,我這裏不太方便說,但是開國元勳是跑不掉的,那種小貨色我怎麽可能放在眼裏啦。大哥你放心,你的事,包在我身上。這樣吧,明天我們到白雲見麵好了,你看如何?”

“既然你這麽說了,那好吧。”歐陽的汗是一滴滴的,沒想到倪小海隨意透露的兩句卻把他震撼住了,竟然是軍方的人,看起來還是上將級別的人物,怪不得敢這麽不把一般人放在眼裏上次還能調動軍隊了。這才是真正的太子爺呢,這個世界還是拳頭硬比較厲害,能有實權的太子爺比一般的有錢老爺厲害多了,那些資本家政治家對軍隊來說更本就是浮雲一般不在乎的東西。

從對話中打聽到,褚斌他們父子是有發改委頂著的,但是對於倪小海這級別的人來說,這根本不是問題。

倪小海很快就離開了,這時候肖克坐了過來:“怎麽了雷子,你想什麽呢?剛才你們的話我可是都聽見了,你認識的人還真是不得了呢。”

“哪有,運氣好而已,況且小海認識你也有份的,他把你也當大哥的啊。”

“得了吧,人家看重的是你哈哈哈哈,不過就算有這麽硬的背台你做事也是得小心點,有些人就喜歡在暗地裏做壞事的。”

“好了好了,你真是越來越羅嗦了,我先走啦,最近有些累,先休息會去,明天再給你打電話吧。”說完他直接起身準備告辭了。肖克看他確實疲憊也不強留他,看著歐陽離去的背影怔在那裏發呆。

歐陽雷回到家中,一覺睡到了第二日。第二天,歐陽雷早早起來,準備去白雲見倪小海,由於自己心情也是大好,所以出門在街上轉悠了圈,找個小鋪子吃了豆漿和油條才美美的打了車。

白雲酒店可不是一般的地方,看著豪華的酒店,早上也車來車往,非常熱鬧,在這裏的車無一不是那種名貴的車子,什麽?你開寶馬?你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對於這樣打車來的,一般這裏的人都不正眼看的,就算是一個小領導來找人,也無一不是好車,哪有像歐陽這般坐著出租車來的。

“到了先生,我給你停到門口好麽?”司機是個中間人,看起來比較老實,一頭幹淨的短發,胖胖的。

“沒事,就這裏,停下吧。”瞄了一眼計價器上的價格,四十八塊,歐陽想也不想摸出一百大鈔來:“不用找了。”

司機一看來這裏的人果然都是非比尋常出售闊綽,連忙說謝謝,隨即便把車子停了下來。

“喂!那邊那個!”剛鑽出車門,歐陽就聽到有人怒喝,隨即看到兩個身著黑色西裝的家夥衝了出來,似乎對司機頗為不滿。

司機一見,原來他車子橫著擋到了後麵的一輛黑色跑車,連忙開門探出半個身去準備打聲招呼,卻忽然覺得整個人瞬間失去了重心。那兩個保鏢一樣的人一下子就把司機大叔抓了出來扯到了地上。

“你這個雜碎,敢擋路,你不想活啦!”說完其中一個就對著司機直接一腳。

“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把車開走。”司機急忙想求饒把車開走,他一小老百姓哪敢和在這裏出進的人有什麽摩擦,人家就算想把他作掉也是沒有什麽不可能的,法律那東西都是為富人準備的,而且開出租本來就是苦差事,家裏又沒什麽積蓄和背景,肯定是鬥不過人家的。

“想走?未免想的太過容易了,不給你些顏色看看你這家夥就不會長記性,給我打!”其中一個似乎是帶頭的家夥衝了出來,很是生氣的樣子。

“混蛋!”一見這幫家夥不問青紅皂白直接就衝過來要打人,若是換在以前歐陽雷是沒有辦法的,但是如今,歐陽雷已經今非昔比了,路見不平則也應當拔刀相助,更別說這司機還是剛送自己來的。

二話不說歐陽雷直接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直接一下把那個準備踢那司機的家夥撞到了一邊,並且把另外個準備出拳打他的家夥的手腕給抓住了。

“疼疼疼疼疼…”對方臉色都變了。

“哼,膽子竟然這麽大,真是吃了熊心豹子,這朗朗乾坤的,你眼裏還有王法?”歐陽雷厲聲厲色的喝到。

“呦,這是唱的哪一出啊,你怎麽不去拍戲啊!”那個帶頭的家夥似乎對他非常不滿,頓時來了四五個人,看樣子是準備對歐陽動手了。歐陽雷冷笑一聲:“當真沒有王法可說了麽?”

“你個傻X,說你妹啊!”其中一個青年竟然當眾掏出了一柄匕首,瞬間捅了過來。

“光天白日,竟然當眾行凶,不給你們些顏色看看,你們還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呢。”歐陽雷隻是一個閃身,直接一把拍在他的手腕上,匕首應聲摔落,而那個家夥卻被歐陽雷直接一腳踹出了四五米遠。

另外幾人一見,沒想到這忽然冒出來的家夥如此棘手,那個帶頭的頓時臉色就變了:“娘的,找死,兄弟們給我上!”有了他這句話,頓時另外幾個青年就不客氣的衝了上來。

“滾犢子的!”歐陽雷現在的能耐豈是幾個小混混就能對付的,直接一拳就把其中一個砸暈了。其他幾人還想上前,歐陽狠狠一瞪眼睛,頓時嚇的他們往後直退。

“走!還楞著幹嗎!”歐陽雷把司機一把提了起來,並且塞了一千塊錢:“把傷口處理下,快走吧,這裏沒你的事了。”

司機隻是受了些皮外傷,見著歐陽雷如此仗義還為自己出頭又幫自己送錢的,當真過意不去,但是躊躇了很久,終於還是點了點頭:“謝謝,你真是個大好人,你要記得當心啊。”說完便直接上車了。

對麵的幾個人隻看冷冷的看著歐陽雷,對他們來說放過著樣一個小司機顯然並不是自己的一貫作風,不過眼前這個男人顯然更有讓自己憤怒的理由,既然這小子這麽想做英雄,那肯定是要送他上路的。

就這樣,那兩的士還是很順利的開走了,現場就剩下了歐陽雷一個人。

周圍不知何事又湧來了幾個人,竟然形成了十對一的局麵,那些人其中有三個手中有匕首,其他人則是空手的。

“渣滓!趁我還沒有改變心意,快點給我滾!”歐陽雷根本沒心情和這幫小混混一起鬧,他目前最關心的就是什麽時候能見到倪小海,倪小海能不能幫到他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董瑩還需要他的幫助,對那個可憐的女人來說,隻有僅僅幾天的時候可以讓自己幫助了,肯接受自己的幫助,本身也就說明了那個女人的無奈和悲哀。

董瑩如今已經成為了他的姐姐,對於這個現成的姐姐,歐陽雷還是覺得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的感覺,不知道是什麽感覺,感覺怪怪的,切是讓他割舍不下,他的心似乎總是被那個姐姐羈絆住了。

“不可以…唉~”歐陽雷不知道自己在這個節骨眼上會想到這些事情,董瑩比他大,而且是一個離了婚的女人。如今他事業有成,身份尊楚,要女子那可是隨便找幾個,怎麽會對這樣的女人產生興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