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發不出去

男人女人思維相差十萬億光年,沒有交點,無法溝通。他不能理解連衣裙與高跟鞋顏色相撞會帶來多麽毀天滅地的災難,她也無法分清托蒂與拖地有什麽區別。

於陸顯而言,真真留存於他的一段往事中,或者尤其特別的是她儲存著他為數不多的單純,也許曆久彌堅,也許念念不忘,但也不過是過去的人與過去的事,在翻出來數過往實在沒意義,退一步說,他始終有些看不起溫玉,因她的年齡與性別而種下的輕視堅實穩固地紮根心中,連帶他隨時澎湃的大男子主義,對情感問題力持“你的事情我都要管,但我的事情你不許過問”此類態度在企圖解決問題是製造一個又一個次生麻煩。

真不知道是該無奈歎息,還是罵他蠢,人蠢而不自知。

溫玉麵色一冷,“你要做情聖我沒意見,但我不願意做替身。”

“我什麽時候要做情聖,你幾時又成替身?有沒有搞錯,我快脹死的時候你喊停,就為跟我講這個?”陸顯十萬分不解,內心痛恨女人與生俱來的無理取鬧功能,即便未成年,也沒差別。他要為男性同胞呐喊維權,這可惡的兩性不公。

一股氣從小腹鑽到胸口,溫玉氣得要抬手扇他兩耳光,把他大腦思維扇回正常人範疇。

“你既然有前任又有新歡,何必再強留我?不如我們和平分手,好聚好散,大家輕鬆。”

“怎麽?跟我分手好去找小白臉拉手拍拖逛公園?他身無四兩肉,習慣大diao能夠滿足你?做生不如做熟,還是用我的好,老馬識途,老驥伏櫪,老漢推車…………”大概是搜腸刮肚把一切四字成語都奉上,真令人感動。

溫玉挑眉,譏諷道:“噢,原來我高估我自己,是泄*欲工具,而不是初戀替身。多謝陸生坦白,免得我再做少女夢,自己同自己談戀愛。”

“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我沒跟你計較你背著我跟小白臉約會,你居然有膽跟我吵架?戚美珍說什麽就是什麽,你怎麽不去拜山頭認大哥,求她收你當姊妹?”言辭中怒火衝衝,顯然他忍無可忍,或者說,大d哥從未打算忍女人。

可惜溫玉現在沒心情分析戰況,他話音才落,她立刻反唇相譏,“還用拜山頭?她是大奶我是狐狸精,還有個隨時準備接替我工作的學生妹仙仙,姊姊妹妹不知多開心。”

“你——”他又是氣得無話,快爆頂。

溫玉轉身從茶幾上拿過棕色信封,一張張現場照就擺在陸顯麵前。

假使是位稍稍有廉恥心的男士,大約也要愧疚難當,低頭認錯,但陸顯隻看一眼就掃開,攤手,毫不在乎,“人家點她,她爬我身上來,總不好一腳蹬開。逢場作戲而已,這種人沒味的,脫光了我連看都不看。放心,我‘二弟’隻認你。”

溫玉覺得,她與陸顯在一起多待一秒都要瘋。

他的邏輯強大而嚴密,將無恥與不要臉連成神功,江湖武林無人能敵。

“誰知你‘二弟’有沒有得艾滋,你**又無恥…………啊——死撲街你放手…………”

陸顯被徹底激怒,猛然間鎖住她手腕,一拖一拽,她便被按倒在書桌前,純白睡裙蓋過暈潤的後臀,恰巧被他堅硬且凶悍的身體抵住,如同一把利劍壓向皮膚逼迫喉嚨,時時刻刻威脅。

他一隻手已足夠將她雙手反剪於腰後,騰出另一隻手來擰轉她下頜,強迫她側過臉,居高臨下地問話,“就拿你當替身,就那你泄*欲,你能怎樣?還不是乖乖讓我叼?”也懶得多弄她,挑開了裙子,扶著自己,上上下下撥弄一陣,沾染些許潤澤,便分開層層花瓣,猛然闖了進去,直來直往,隻顧自己開心。聳動間還要俯□貼住她的耳說:“嘴上喊不要不要,還不是我一摸就chu水。現在搞了這麽久,我要是有病有艾滋你也一樣長痘生瘡,大家一起死…………”

她這樣被對他俯趴在書桌上,雖然做起來盡興省力,但他又舍不得不看女人胸前風光,野蠻人有野蠻人的辦法,嘩啦啦一條好好的睡裙從領口撕裂開,奄奄一息地掛在細腰上,露出一片雪白無暇後背,以及跟隨他來回動作間被實木桌麵碾壓的兩團肉。

伸手便將他深愛的小玩具兜在掌心,拉扯揉弄,攆出女主人細細綿綿呼救,轉而漸漸是壓抑的哭泣聲,再沒有比這更撩人的音樂了。誘使他不但狂熱地奮進,且鑽進最深處時還要停留輾轉,掐住她的腰重重研磨,似乎是在享受她的吞咽擠壓,與自身的凶猛強悍。

溫玉雙臂環在額前,嗚嗚咽咽哭得越來越傷心。

是誰說,女人,你的名字叫軟弱,到這一刻,她能夠做的也似乎隻有哭。

陸顯被這哭聲吵得心煩意亂,索性將她翻過來,手臂橫在她腰後,向上一抬便將她整個人都端進懷裏,小小的一團,掛在他身上,好可憐。

他去含她雙唇,以及唇角殘餘的淚,鹹鹹澀澀,苦在舌尖。

“好了好了,嚇你的,我沒病毒沒細菌,可以去選健康先生…………”

她還是哭,粉紅鮮嫩的尖兒磨蹭他胸膛,像是在顫顫巍巍求饒。

陸顯有些懊悔,沒辦法,隻好自己收場,“我幹幹淨淨沒問題,‘二弟’也沒問題,不然我們明天去驗血?”

“你去吃屎吧你——幹幹淨淨…………”

“溫小姐也講髒話——”他笑得沒臉沒皮,摟著她坐在椅上,一顛一顛更輕鬆。“我是真的幹淨,不信你來舔舔。”

“你滾…………”

“好好好,你不舔我,我舔你…………”便低頭去含住她的粉尖,溫熱的舌掃過,繼而一陣陣吮吸,她驚懼,每一處毛孔都炸開,就地對他施行絞刑,逼他繳械投降。

他細細吻著她被汗水濡濕的鬢邊,輕輕撫摸光滑如緞的後背,手指數過一根根蝴蝶穀,似乎當作事後纏綿。雙唇掠過她哭得紅腫到眼,長長歎息,“你就不能聽話一回,又不是不不知道我脾氣壞,還一句句頂我,恨不得氣死我。我對你還不夠好?你是不是眼盲啊?”

見她沉默,閉著眼對他視若無睹,陸顯搖晃她,“說話。”

溫玉恨他恨得牙癢癢,又無力反抗,這種無力終究化身為灰暗的自我厭惡,恨天恨地恨自己。

她不理他,他繼續鬧,焦灼爬上眉心,他一定要聽她發聲。

溫玉惱火,“你究竟想怎樣?”

陸顯望著她的眼,大約在深思,過後隻餘歎息,“我想你開心。”

再重複:“我想你跟我在一起,每一天都開心。”

可能嗎?白日夢。她心中忍不住譏諷他的不切實際,已經轉身即忘,前一秒他給她多少傷害,全然不記得,反而是她莫名其妙惹是生非。

浴室裏的水已放滿,陸顯抱著她躺進溫水中,仍舊將她放置在胸前,環抱擁有,充滿占有欲的姿勢。

他靠在浴缸邊沿,點一支香煙,水上吞雲吐霧,“你問我哪天生日,我自己都不清楚,隨便挑一天,十月一號,給別人機會做飯局,不是我自己的。”

左手一下接一下無意識地撫摸她濕潤的長發,“要不然,我同我阿玉一起過生辰。不說話,還生氣?”猛地親她麵頰,好大一聲響,“最多我以後…………”一咬牙一狠心,決定插自己一刀,“最多我以後當她們空氣,不摸不沾不碰,總可以?算了,當我沒說,我有病。”

溫玉適才睜眼,漆黑的眼瞳澄澈無波,安安靜靜地看著他,心中已有決定。

而陸顯看到的是一顆靈透晶瑩的黑曜石,引人沉醉,誘人進犯。

她說:“知道了,我不再跟你吵了。”認清現實反而清醒,審時度勢誰不會?會猶豫隻是被虛情假意蒙蔽雙眼。

竟還會主動吻一吻他淡而薄的唇,勾一勾嘴角,已足夠撩動他一顆心,滿漲如一池水,漸漸要溢出邊緣。

沒辦法也沒理由控製,驟然拔高的欲望,他按住她在水池裏又來一回,鬧得水滿香江,滿地狼藉。

晚間九點四十分就抱著她赤身裸*體滾進被子裏,體溫與體溫熨貼,呼吸與呼吸糾纏,親密得無可言說。

電視開著,主持人嗡嗡嗡解說當作背景音樂。他捏著她的纖細的手指玩,同她靠在枕上絮絮叨叨說話。

“以後不要再見戚美珍。”

“為什麽?”

“她是惡人。”陸顯一手撐著頭,胸膛貼著她背脊,一時捏她鼻尖,一時又去揉她紅腫的蕊,問她痛不痛,難得盡興,不痛就再來一次。

溫玉拍開他不懷好意的手,“我以為在沒有人能夠壞過你。”

“我壞?我對你再好不過。”

“沒感覺。”

陸顯感歎,“那是你沒良心,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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