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寧碧容一聽這話,頓時氣得怒斥道:“意兒,你再這樣對我無禮,我可要生氣了,還不快給我解藥。”
臉上帶著邪笑的王意,眼神略微有些呆滯,看著那魂牽夢繞如玉般的臉龐,伸出手托起寧碧容的下巴溫柔的說道:“你生氣的樣子,都是那麽美,我太喜歡你了,你不是擔心這人多,我帶你去一個沒有別人,隻有我倆的地方,我倆好好玩脫衣服的遊戲。”
寧碧容看著王意邪邪的笑容,呆滯的眼神,還有與平常迥然大異的舉止,心中想道莫不是,由於前期王意修煉太快,心神不穩,這次突破元氣進入元神,煉神的時候,有些走火入魔了,若是那樣,一定要讓他清醒,否則就會一直沉迷在幻覺之中,永世不得解脫了。
見到如此情況,寧碧容的心神也有些安定下來了,對著一個走火入魔的人,絕對不能頂著幹,要順著來,要引導他,最後走出幻境,故而語氣開始變得溫柔起來說道:“意兒,你是不是很喜歡師父?”
王意一邊邪笑著說道:“恩,我很喜歡師父。”說完後,用手輕撫著寧碧容光滑的臉蛋。
寧碧容略微側過身子了一下,依然沒有擺脫王意的輕撫。
王意懶腰將寧碧容抱起來,向廳裏內側的房間走去,寧碧容掙紮了幾下,沒有擺脫,嘴裏對著王意說到:“意兒,你放我下來,你要把我抱到哪裏去?”
王意低下頭對著懷中的寧碧容輕聲說道:“師父,我們去一個隻有我們兩人的地方,玩脫衣服的遊戲啊!你忘了?”
寧碧容聽見這話,頭頓時大了起來,一股男子陽剛之氣頓時湧入鼻尖,略微有些沉醉,抬起頭想掙紮,卻全身酥麻無力,隻能癱倒在王意的胸前,潔白如玉的額頭都露出了一絲細汗。
王意一邊抱著寧碧容,一邊尋找僻靜之處,杜由老仙若大的莊園,隻有他一人,也沒有童子仆人之類,王意猶如自己庭院一般,抱著寧碧容四處橫行,寧碧容心中羞憤愈加,愈加用力掙脫,若是被人看見,豈不是無臉見人了?想她堂堂勁仙,縱橫大陸幾百年,威風凜凜,可是此刻竟然如此無助。失去了力量,她一顆芳心頓時如同小女孩一般,又是害羞,又是害怕。
王意一邊走著,一邊對著懷中的寧碧容溫柔而霸道的說道:“不要動,要乖乖的,否則,一會把你的褲子脫了,打屁屁懲罰你。”
看見王意那柔情似水的表情,隻是眼神有些呆滯。恍惚之間,猶如回到少女時期,青梅竹馬,少女懷春的時代,臉上露出了那幸福的微笑,但片刻之後,寧碧容醒悟過來,剛才那個隻是一個夢幻,自己還被王意抱著身子,四處尋找悠遠僻靜之所,聽見王意,要打他的屁股,心神一陣激靈,她寧碧容一代女仙,什麽時候有過這種待遇,曾經有誰敢這樣對寧碧容。
寧碧容害怕萬分,不知所措,猶如一個勢單力孤,柔弱無助的少女,不敢再動,怕他一會真要打她的屁股,那她就真不該知道到時候該怎麽辦了。
寧碧容見王意此時的狀況,又愛又恨,心裏也舍不得傷害他,若是曾經年少時遇見王意這樣的男子,也是一個很好的歸宿,有情有義,難得的情郎,可是如今二人師徒關係已定,如果真的發生了意外,那麽以後怎麽對得起楚飄渺?
想到這裏,寧碧容突然反應過來:我自己想這些幹什麽,真是羞死人,哪裏還有殺伐果斷的女仙的風采,完全成了一個需要人保護的弱女子。
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寧碧容將王意盡快的從走火入魔的幻境中解脫出來,寧碧容強忍著心中的不快,裝著高興的樣子,笑著對王意說道:“意兒,你放為師下來,為師自己走,你想去哪裏,為師陪你一起去。”
王意聽見此話頓時停住了腳步,邪笑的看著懷中兩頰緋紅如懷春少女般的寧碧容,帶著不信的眼神的問道:“師父,你是真心的,真心的想和我一起玩脫衣服的遊戲?”
寧碧容聽見王意說出如此無恥的話,心裏恨不得一掌拍死他,嘴角卻還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微笑著說道:“為師是真心想陪你玩脫衣服的遊戲。”說完後,寧碧容臉頓時通紅起來。
王意邪笑著對著滿臉羞澀的寧碧容說道:“師父,你現在真好看,比你天天板著臉,好看多了。既然師傅都說想和我一起玩脫衣服的遊戲,那我就把你放下來,我們一起走吧。”
說完後,把寧碧容放下來,順勢伸出一隻手在寧碧容的身體內側肌膚之處掏了一把,滿手的柔軟,光滑與細嫩,掏出手來放到自己的鼻尖,深吸了一口氣,一連邪笑陶醉的樣子,還說道:“師父,好香啊!要不你聞聞,師父,原來你早已情動懷春了,怪不得能夠同意我和你一起玩脫衣服的遊戲。”
寧碧容聽見此話,更是羞憤愈加,若是有地洞,恨不得鑽到地洞裏去,順勢在四周看了一下,見院子裏空無一人,自身手足無力,更是無法逃脫了,隨即向庭院中間的小路走過去,王意瞬間來到寧碧容身旁,抓起寧碧容的一隻手問道:“師父,你不是答應和我一起玩脫衣服的遊戲嗎?現在你又上哪裏去?師父,你可不能耍賴皮。”
寧碧容聽見王意的問話,看見自己的柔軟小手被王意緊緊的抓住著,於是掙紮著用力的甩開,然後粉臉含煞地道:“不是你說要去玩遊戲嗎?我得去找個安靜點的地方,或者去房間裏,我們才好玩遊戲。這大庭廣眾之下,在這個花園裏是不好玩遊戲的。”
王意邪笑的看著寧碧容道:“師父,花園裏最好玩遊戲了,師父,這麽美,把衣服脫掉了,正好可以和這花園裏的百花一爭風采,看看花比人美,還是人比花嬌。”
寧碧容心裏實在無話可說,對一個走火入魔的人,是怎麽也講不通道理的,隻好沒好氣的答道:“滿嘴裏甜言蜜語,沒句實話,飄兒,是不是就被你的甜言蜜語給哄了?花園這麽大,我們就在這裏做遊戲?”
王意迷迷糊糊地道:“是啊,嗬嗬,等我脫光了師父,還要和師父共赴雲雨呢,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呢!”
寧碧容此刻頓時又羞又怒,這個徒兒的確太無恥了。以前看他所作所為,是一個有擔當,有骨氣的漢子,但是現在看來,根本就是一個無恥之徒。虧得還把徒兒交付給他,也不嫌棄他早有妻子。
寧碧容本來對王意還有幾分情誼,再加上他又是她的得意徒弟,因此沒有起了傷害王意的心思,可是現在她心裏一冷,她一代鼎鼎有名的勁仙,就算是暫時失去了勁力,可是其他的本事還是有幾分的。
她當年也修煉過不少稀奇古怪的功夫,這個時候心裏冷靜下來,就想到了辦法。她咬破手指,滴到口中,把精血轉化成一點勁力,然後在王意耳邊大吼一聲,頓時震得王意鼻口流血,歪倒在地上。
此時經過這樣一番震動,王意被震醒了,看到寧碧容怒氣衝衝的離開,臨走對他狠毒的一瞥,想起剛才他荒唐的舉止,心裏暗叫糟糕,知道這是皰倉之的心魔對他造成的劫難。看來要是不早早排除這個隱患,以後的修煉會遇到很大的麻煩。他心裏叫苦,現在寧碧容已經對他產生了惡念,看來以後的日子恐怕要難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