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那中年人是神帝宮外宮的一個殿的殿主,名叫盧遂。雖然神帝宮內宮才是最有實權的,而且外宮有三十六個大殿,他一個殿主,也不算有什麽龐大實力。他的境界也和宮如霜相差無幾。可就算是神帝宮中的狗,也比外界的人金貴,勁帝掌管靈勁大陸,神威震天,天下誰敢不從?

再說盧遂冷森森地說這草藥是給大總管買的。外宮的大總管,可是深得勁帝信任的勁仙曲無傷。勁帝常年在內宮閉關,對外都是大總管勁仙曲無傷,他的腳一跺,大陸都要抖三抖,宮如霜可不敢得罪神帝宮的人,

來到王意身前,宮如霜蹲下身子,柔聲說:“老人家,您可還有辦法弄到五葉飲荷?”

王意故意咳嗽了兩聲,捂著胸口說:“有是有,不過我人老了,一害怕,便什麽都忘了。”旁邊圍觀的人有人偷偷笑出聲來。

盧遂臉色一變,然後囂張地狂笑起來,“不怕,不怕,我專會治這種病,等我給你用上搜骨刺魂的酷刑,你便什麽都想起來了。”

大步上前,便要動粗。

宮如霜怕曾賣藥給她的老頭吃虧,再說想救下他,也有一個人情,日後買藥,也能有些便宜,便勸道:“盧殿主,讓我好好勸勸這個老人,您要是出手,萬一傷了他的性命,您可就得不到草藥了。”

盧遂隻想用便宜的價格,拿到草藥,獻給大總管,作為巴結的禮物,也不想鬧出人命,便重重得哼了一聲,站住不動,等待宮如霜的勸說。

宮如霜心想這老頭活了大半輩子,這點眼力都沒有,還想靠草藥來威脅人家,可是也不看看對象,神帝宮的人,也是講理的?看來他不知道盧遂的來曆。

她便對王意輕輕說了盧遂的來曆,並勸他交出一枚五葉飲荷。

王意指了指地上的隻剩下一個葉子的殘廢五葉飲荷,對盧遂笑嘻嘻地說:“原來是神帝宮天壽星殿主盧遂啊,這個百年飲荷送給你了。以後我有什麽需要欺負人的地方,找到你頭上,你可要幫我呀。”

頓時看熱鬧的人群發出一聲哄笑。

神帝宮的人,囂張跋扈,就是十大門派的人,都不放在眼中。別說其餘的門派,還有一些散修的人了。看熱鬧的人不敢上前解圍,但是在外麵冷嘲熱諷一下,暗暗助威,還是可以的,都對王意的冷嘲發出會心的微笑。

盧遂想不到眼前的一個內勁三層的小老頭,看起來還是一個沒有門派的散修,竟然如此狂妄,戲弄於他,一點也不害怕,頓時大怒,一招靈勁打出,一股灰色的電弧發出,朝王意打去。

宮如霜本來想幫王意假扮的老頭,看他年紀也大了,十分可憐,可是等到她眼中的小老頭,笑嘻嘻地嘲笑盧遂,一點也不害怕,便暗自歎了口氣,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她也沒有能力幫他。

王意一看盧遂靈勁發出,急忙閃身躲到宮如霜身後,宮如霜眼看著靈勁襲來,下意識的也發出靈勁,一個青色電弧發出,兩股電弧碰撞,頓時都化作了一股白煙。

天壽星殿主盧遂冷笑一聲,“好一個藥神門弟子啊,難道想反抗神帝宮,想要造反不成。”

宮如霜臉色煞白,慌亂地說:“我不是故意的。他躲在我身後呀。”

王意在她背後大喊:“對付你盧遂便是和神帝宮做對?你以為你是誰啊?代表神帝宮?你要代表神帝宮,我還代表天帝呢。”

盧遂給氣得哆嗦,怒道:“好一個不是死活的老東西,看我怎麽收拾你。老子是神帝宮的,你竟然還敢反抗。”

可是王意躲在宮如霜身後,他接連發的兩招,都被宮如霜給化解了,宮如霜還怒叱王意,“你快給我走開,便拿我當擋箭牌。”

王意知道宮如霜能替他擋了三招,已經是極限了,再幫下去,她就拖不了身了,也不再胡鬧,召喚出兩個骷髏,躍到一旁,笑嘻嘻地盯著盧遂。

盧遂一看王意這個毫不起眼的糟老頭,召喚出兩個靈勁境界的骷髏相助,頓時沒有了脾氣,雖然兩個骷髏比他的境界低了一點,但是骷髏可不怕死,就算一個,他都不一定能對付的了,心裏大叫倒黴,狠狠瞪了宮如霜一樣,“宮如霜,你給我記住,看我告訴你的長輩。怎麽懲治你。要不是你搗亂,今天我就買到五葉飲荷了。”

他見打不贏王意,便想離開,等搬了救兵,再找王意算賬,為了下台階,便拿宮如霜出氣。

王意看他轉身要走,忙招手說:“慢著,慢著。你剛才欺負我這個糟老頭,要想奪了我的草藥去。我老人家命賤,給人欺負就給人欺負,也就算了。可是你對人家一個小姑娘吼什麽吼?你攻擊人家小姑娘三招,人家還沒說你欺負人呢,你倒學會顛倒黑白,辱罵人家了。你別走,把事情說清楚,朝人家磕頭道歉,再走不遲。”

兩個骷髏聽到他的吩咐,各站了一個有利的位置,防止盧遂逃跑。

盧遂站定,冷笑一聲,邪氣四射,“糟老頭,你別太囂張,我可是神帝宮的殿主……”

“神帝宮是我靈勁大陸的最神聖之地,勁帝英明傳天下,怎麽可能出現欺老欺弱,貪財霸市的狂徒呢?我才不信。小的們,給我上,打臉。”

兩個骷髏王還真聽話,立刻發招,朝盧遂的胖臉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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