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笛知道他這是嫉妒了,在生悶氣,可她也不想陸律把自己拿去做比較。

因為也不想去解釋什麽,張笛想著隻能等著他自己調整心情吧!

張笛便也回到位子上,開始工作起來。

她看了會兒材料,竟有些犯困了,隻好站起身,去洗手間清醒清醒。

結果卻接到了梁鐸的電話,看到號碼的時候,張笛是不想去接聽的,但最後還是接了電話。

“張笛,是我,我在你們律所樓下,你可以下來一趟嗎?”

梁鐸說話的語氣很微弱和軟綿綿的,張笛聽了有些不適應,但卻沒有說出來,反而答應了他的請求,便拿著卡和手機下樓。

她下樓之後,就看到了梁鐸直挺挺地站在大廳裏,今天的他依舊穿得很正式,很有氣場。

隻是整個人多了幾絲憔悴,以至於張笛走近之後,他才察覺。

“這裏不好說話,我們去那咖啡店裏說吧!”

梁鐸的提議,也正是張笛想說的,兩人往咖啡店裏走。

陸晨陽因為要去南京出差,在跟張笛他們開完會之後,整理了一下材料,便收拾東西下樓來。

剛走在大廳裏,卻看見了梁鐸跟張笛,又看著他們慢慢的走進咖啡廳。

因為是要去機場,他很趕時間,是打算打車去機場的。

但卻看到張笛跟梁鐸在一起怎麽也挪不開腳步,整個人呆呆的站著原地,望著遠處的兩個人。

他控製不住地悄悄跟了上去,發現他們倆坐下之後,梁鐸開始有些激動的說了話。

張笛一開始的神色還算正常,但因為梁鐸越說越激動,弄得她開始有些不耐煩和焦躁起來。

陸晨陽猜到梁鐸說了讓張笛不開心或者不想聽的話,他像是控製不住自己似的,往店裏走去。

隨後便出現在他們旁邊,還沒等兩個人反應,陸晨陽便坐在了張笛的旁邊。

梁鐸一下子有些怒意,便說道:“你來做什麽?看不到我們在講事情嗎?麻煩你先走開,好嗎?”

雖然陸晨陽的行為是有些亂入,但梁鐸說話也未免太不客氣了吧!

陸晨陽看了看張笛,把公文包放在一旁之後,便又看著梁鐸說道:“我隻想問你,你找張笛什麽事?你難道沒有感覺到她明顯不開心嗎?”

張笛看見陸晨陽義正言辭的維護自己,就覺得很錯愕。

雖然梁鐸剛剛說的那些話,比如這兩天過得很不好,比如跟家裏發生矛盾等等的事情,是讓她聽得不耐煩,但也不至於說生氣的程度。

不過,陸律竟然這麽了解自己,隻看到表情也猜得出,自己是不願意聽的。

他就好像救兵一樣,是跑來救自己的吧?

張笛想著,也沒有打斷陸晨陽的話語,就又聽見梁鐸更是不客氣的回答道:“你是張笛什麽人?他又不是小孩子,還需要你做代表嗎?”

“至少我是他的領導,因為你占用她時間,讓她不能為律所工作,我想我有理由為她排除障礙。”

這個理由,陸律竟然也編的出來,張笛除了震驚,還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