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安好 思想鬥爭
“我要是你就過去抽他了。 ”夏微涼看著樸安好一個人興致盎然地跑去四和找陸錦年,而今卻一個人蕭然淒然地回來,而且還是當夜就坐上回程車。樸安好在那幾十小時裏一定非常,非常難受吧。相比之下,陸錦年真不是個東西。之前就對他印象不好,現在他這麽多更是雪上加霜,讓他自己的形象一落千丈。
“我要是和他說了就好啦。都怪我非要製造什麽破驚喜。”樸安好自從回來之後就一直心情低穀。
“哼,要是預先和他說了,是給他時間做足準備吧!”夏微涼白了樸安好一眼。
“……那樣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樸安好突然覺得這樣的解釋其實真心站不住腳。難道她不相信他了嗎?不,她還是信他的。也許隻是一個普通朋友。總不至於什麽異性朋友都沒有啊。一定是這樣的。“微涼,是我太小題大做。說不定隻是一個平常的朋友。朋友間喝酒聚會聊聊是很正常的。讓你擔心了,你別生氣了。”樸安好心裏的石頭漸漸往下放。
“是這樣嗎?為什麽隻是他們兩個人呢。明明就是曖昧不明的關係。你就不用為他狡辯了。”夏微涼她一直不信異性存在之間純潔的友情。朋友不是更有機會發展成為戀人麽。日久生情,這種事情早就屢見不鮮。
“有多少人以朋友的名義愛著另一個人。你相信有這種事情嗎?”夏微涼問樸安好。她也沒有其他意思就是很想問問她,試探一下她的臉色。
“啊?嗯,當然有。暗戀不就是這麽來的嗎?當然也可能因為恐懼,好多人都認為一次不成功的戀愛,最嚴重和痛心的是,從此失去了一個推心置腹的朋友。既然這樣還不如一直處於好朋友的位置,可以繼續愛下去,又不擔心失去。”樸安好分析得頭頭是道。
“你這屬於跑題。我隻是問你這種事情你信麽?”夏微涼想她又是在逃避吧,她太相信陸錦年,因此更害怕自己的推測是真的。她隻能說些其他的話來安慰自己,自欺欺人。
“微涼,我別無選擇。我隻能相信他,從一開始我就這樣決定了。”樸安好當然知道夏微涼的本意,可是她真的不能怎麽辦。她隻能相信他。
六月的天氣依然像個孩子的脾氣,喜怒哀樂,如此無常。竟然再次下起雨來。站在窗台前看著樓下淌滿水的水泥地麵,樸安好心裏潮濕一片,陸錦年我到底要怎麽辦?是不是要問清楚你的這些事情。
我能不能問你呢?
“我覺得你的心現在就像咱們的舊操場,坑坑窪窪的。陸錦年就像這從天而降的大雨,莫名其妙淋濕了你全部的身心,或者流出去,或者又倒回來。他現在就是這樣子的狀態。”夏微涼走過來,陪著樸安好一起看著茫茫的雨霧。
“安好,你別多想啦。反正也都回來啦。人也不是沒有見到,也算不虛此行,隻是辛苦了你。”“馬上生日了,到時候問問他吧,如果實在心裏疙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