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妖蹤再現
449、妖蹤再現
靈豹真人說到金葫道人名號時,神情肅穆起敬,語氣中甚至流露出一絲敬畏。
一個長生大能對元魔中期道行修士顯露如此姿態,頓時讓銀蜂候等人神色古怪,有點難以相信的朝黎長生看去,他們都知道黎長生就是金葫道人。
事實上,無論是什麽道行境界,就算無法晉升大道,斬殺長生大能的可怕神通,足以讓任何一階大能都為之敬重。
靈豹真人也不過是尋常的一階大能而已,換句話說,金葫道人能斬殺畢劍庭,就有可能斬殺他這個元神法身的真人!
黎長生也估計到自己斬殺畢劍庭,絕對會引起許多人注意,當時有不少修士圍觀戰鬥,但想不到距離烏雷領不知幾百萬裏之遙的西疆之地,居然也有人知道自己的名號。
當初他與畢劍庭鬥法,用的是黑蛟魔軀,不過使用的法術手段、法寶,都有黎長生的身影,熟悉黎長生的人,很容易就能猜測到黑蛟是黎長生所變化,不過清楚黎長生情況的人就是那麽幾個,黎長生也不知道是誰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
以黎長生現在的道行和實力,就算暴露了黑蛟魔軀與自己的關係,也沒有什麽,何況現在黑蛟已經化龍,與當初的模樣完全不同,因此沒有刻意詢問靈豹真人為何知道金葫道人的名號。
他沒有想到,這個消息會是韓映雪和雲靈等故意散出去的。
黎長生失蹤之後,雲靈等人尋覓多年,都不見黎長生行蹤,無奈之下才故意暴露出黎長生身份,借助其他修士之力,查探黎長生的下落,引倒是引起了其他修士的好奇之心,卻一直都沒有黎長生的行蹤消息傳出。
銀蜂候幾人表麵看來沒有什麽變化,心中全都掀起了驚濤駭浪,尤其是差點與黎長生交戰和親自與黎長生比拚過道法的火鼠妖王!
他們知道黎長生利害,手段遠在他們之上,但怎麽也想不到黎長生隻是五十年月,而且更在元嬰中期境界的時候,就能斬殺長生大能!
三十年前,那是什麽概念?那說這個看起來憨厚淳樸的少年修士,就算自娘胎開始修煉,也不過三十年時間,不但晉升到元嬰道行,更擁有匹敵大能的手段神通,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想而知,元嬰道行就能斬殺大能的人物,晉升到長生境界,手段會是如何的恐怖、可怕,叫差點與黎長生動手的銀蜂候如何不興起陣陣後怕。
“幸好這金葫道人與我那鳳紫徒兒有舊,不然在銀蜂雪山之上,真個與他鬥法,恐怕早喪命在他手中,光是那長生道行的九翼金蠶母分身,便足以將我困死在金之中。怪不得連那銀蜂雪山下的金魄神蜂,也得讓出銀蜂王漿,連夜搬離銀蜂雪山!”
銀蜂候看著黎長生那顯得有些堅毅的臉龐,忍不住回想起當初與這個年輕修士相見的情景。
黎長生聽靈豹真人的語氣,應該懷疑自己便是傳說中的金葫道人,銀蜂候、玄虎道人都知道他在大殤王朝自稱的道號,倒無需隱瞞,點頭笑道:“想不到貧道的稱號連西疆之地的靈豹真人都有所聽聞。不錯,貧道便是金葫,當初與畢劍庭一戰,引空間裂縫,無意中到了大殤王朝,一去便是三十年,時至今日,才重新踏上大夏之土。”
他頓了一頓,見到靈豹真人露出震驚之色,又笑道:“貧道離開大夏王朝三十載,不知道王朝之地有何變化,不知靈豹道友能否與貧道細說一翻?”
靈豹真人其實已經隱約猜到黎長生就是三十年前那震驚大夏王朝的金葫道人,除了如此驚豔絕倫之輩,誰能修道五十年不到便能成就長生!
怪不得那兩個看起來手段不弱的長生大能都唯這年輕修士馬是瞻,此人元嬰中期就能斬殺大能,現在手段絕對在尋常大能之上,說不定能與二階大能鬥上一鬥!
赤煉子本來對黎長生隨意一爪就將自己擒下而覺得有些不忿,現在聽得黎長生竟然斬殺過長生大能,隻感覺背後濕漉漉的冰冷一片,這才知道自己在對方的黑爪之下還能保持完整是多麽的幸運!
靈豹真人心中震驚,再次朝黎長生拱手說道:“原來真的是金葫道友,雖然我與道友從未謀麵,卻是對道友極為敬服!”
他轉頭看了看四周修士,接著說道:“此地不是待客之處,不如請幾位道友隨我到大荒派一坐如何?”
黎長生笑了笑,詢問過銀蜂候、火鼠妖王和玄虎道人,便架起遁光跟著靈豹真人和赤煉子一同到大荒派的山門之地去了。
玄虎道人元嬰後期大修士,神通比擬大能,但與他一起的不是黎長生這樣的驚世修士,便是火鼠妖王這萬載妖王,並沒有多少話語權。敖淩雲剛剛晉升到後期境界,不過她更以黎長生為主,從傳送陣出來至今,也沒有說過幾句話,同樣是沒有什麽異議。
玄虎道人見敖淩雲絕美無比,站在黎長生身後,眼中暗含情緒的看著黎長生,都是以為敖淩雲是黎長生的道侶,見她沉默寡言,自然不會主動的找敖淩雲說話。
通常如此做作,會引來男修士的不滿,甚至會引來爭端,喪了ing命。
幾個大能修士和元嬰大修士急飛遁離去,那些中低階修士卻是遲遲不肯散去,驚歎的議論長生大能的神秘和強大,紛紛到廢棄的傳送法陣感受大能留下來的氣息。
幾股殘存下來的微弱法力,仍舊顯得極為可怕,讓這些散修是心中震栗,心中生出了無比的感歎。
黎長生惦記北邙郡環山城家人,還有在觀天山脈寒水河附近的韓映雪、胡媚娘等人,並沒有在大荒派逗留多久,詢問了一些情況之後,便與敖淩雲告辭離去了。
銀蜂候和火鼠妖王兩人卻是留了下來,與靈豹真人探討修道心得,換取修煉物資等。
至於玄虎道人,曾經與黎長生談過求取長生秘法之事,可惜他不願加入九玄門,成為黎長生的弟子,黎長生自然不會將長生**傳授與他。
不過玄虎道人說了,要在大夏王朝遊曆一翻,尋覓機緣,若是百年不得長生之法,便請黎長生允許他入九玄門門牆,隨後便獨自離開了大荒派,也沒有與銀蜂候他們一起。
以他的道行手段,隻要不是與長生大能抵死相戰,大夏王朝雖大,也沒有多少地方去不得。
黎長生離開了大荒派之後,隨手釋放出一艘星梭出來,與敖淩雲一同進入星梭之中,法訣一動的就駕馭星梭朝著靈豹真人指示的北邙郡方向飛遁過去。
這星梭是他自己祭煉的法器,雖然沒有經過什麽專門的蘊養,但材質極佳,又在金葫中蘊養了一段時間,煉出十五層禁製,最高的飛遁度在千以上,也算是一件不錯的飛遁法器。
飛往北邙郡的途中,黎長生現大夏王朝果真如賀凡翔和靈豹真人說的,象四起,到處可見烽煙冒出,兵戈鐵馬,更有一股股驚人妖氣衝天而起,盤踞一方,到處有修士爭鬥,門派交戰,攻擊山門法陣。
就算沒有爭鬥的修士門派,大多都是散出緊張氣息,不時可見崇山峻嶺之間,峽穀深潭之上,露出一個個護山法陣,迷幻虛境,明顯是有修士門派或者洞府隱藏其中,唯恐別人突然襲擊。
隻飛遁了萬餘裏路,黎長生就見到了不下十場的萬人規模的凡人戰爭,數十場修士鬥法,更見到了一深淵山澗和一石山洞府之中兩股妖氣籠罩了數十裏方圓,渾厚驚人,帶著死亡和陰寒氣息,飛鳥走獸誤入其中,便是化成血水白骨,顯然都是利害非常的長生天妖、上古凶獸!
比起當初黎長生離開大夏王朝時候,現在大夏王朝的靈氣顯得混濁絮了許多,隱隱透露出一股血腥和狂暴的味道,暗示著無邊量劫的到來,不過這隻有與天地相連的長生大能才感覺得到,尋常修士是感覺不到靈氣和天地氣運的變化的。
血光四現,白骨森森,到處都是遊魂野鬼,昭示著人族氣數將近,恐怕下一個量劫,不知又是什麽種族大興,人族很可能步上以前妖族的後塵,千萬中不得存一。
見到如此情況,黎長生不由得加快度,催動星梭飛遁。雖然他全力飛遁比用星梭飛遁快上兩倍,不過敖淩雲沒有如此度,修士全力飛遁是需要耗費不少法力的,一直讓她在九麟神火鼎也不適合,加上不差這點時間,因此還是駕馭星梭趕路。
河內郡,東海邊緣,連綿不絕的夢澤山上,一道無匹鋒銳的白光忽然間自蒼穹電射而下,足有千丈長短。
白光穿過北鬥劍派數千層護山法陣禁製,落在夢澤山最山峰的一座恢弘無比的山石宮殿前,隨著白光一斂,竟然是一個腳踏一柄寒光噴吐巨劍的白須道人,看他一身飄逸無比的氣息,赫然是晉升大道的劍修真人!
白須道人臉龐飽滿紅潤,有如嬰兒一般,一點都不似尋常老人幹瘦鬆馳,身上穿著一件破碎不堪,滿是汙垢斑痕的灰色道袍,看起來汙垢邋遢,與他一頭銀白勝雪的白形成了鮮明對比。
宮殿之外隱隱蕩漾著一陣陣劍鳴脆響,到處都是肅殺氣息,外麵種著數不清的奇異青銅色巨樹,葉片修長有如利劍,不斷孕育出精鐵之氣,形成一座奇異的無比巨大的劍陣,道道青色劍光遊走其中,將整座宮殿護在法陣之中。
大殿前麵兩個高達三丈的巨大古銅香爐之上分別ha著三根手臂粗大的黃色檀香,正出一陣陣幽香氣味,令人神魂清明。
古銅香爐之上,刻著層層符金咒,更遍布一道道細的,透露出玄妙氣息的劍痕,隱隱有毫光放出,顯然是一套品階不低的法寶!
這邋遢道人落在宮殿之外,臉容一肅,了一下身上的破爛道袍,張口將法寶飛劍吞進腹中,這才邁步踏進了宮殿之中。
大殿之中,灰白一色,顯得極為樸素,正位懸掛著一副丈長畫卷,上麵畫著一個手持寶劍的黃袍道人,同樣是法力暗蘊,隱藏著一股鋒銳之氣,是一件少見的畫軸類法寶。
畫卷下方,一張古樸的桃木寶座之上,端坐著一個頭戴七星道觀的威嚴中年道人。
在中年道人旁邊,是一個木頭墩子,墩子烏黑透亮,顯然是大有來曆的神木材質,上麵盤坐一個身材幹枯,穿著一件黃色法袍的老者。
大殿四周,更有七個玄袍修士,都是極為老邁,不過渾身法力激蕩,顯然是元嬰道行的大修士,成北鬥七星方位盤坐,氣息隱隱聯合在一起,結成陣勢。
除了這人,大殿還有數十年歲不一的修士,有些身穿道袍,有些卻是武者打扮,有些戰甲鮮明,不過神色都是極為肅穆,垂手而立。
白須道人進入大殿之中,垂手站立的數十修士,紛紛恭聲對道人行禮問好,此道人竟然是北鬥劍派兩大長生真人之一的北溟真人。
北溟真人先是對著畫卷之下的七星道冠的中年道人行禮問好。這中年道人正是北鬥劍派的掌教劉悟道,道號法閿,就算是北溟真人長生大能的身份,也不敢對掌教真人有絲毫逾禮之處。
北溟真人又跟那幹瘦的黃袍老道行禮說道:“北溟見過琅琊師兄,師兄不是閉關悟道,三百年不出關嗎?因何三百年不到就脫關而出?”
修士門派,長老基本都是以師兄弟相稱,盡管狼牙真人溟真人高出五六代,但北溟真人也是稱他為師兄。
琅琊真人與當初黎長生所見到的琅琊子並不是同一人,這可是貨真價實的二階大能,他雙目微微張開,兩條及鬢長眉一動,略有些奇怪的說道:“北溟師弟為何如此狼狽,十三層寶禁的中品法寶紫焰法袍也毀去?”
北溟真人嗬嗬一笑,捋著白須說道:“沒有什麽,隻不過和一頭域外天魔鬥了一場,我法袍毀去,那天魔也沒有占到什麽便宜,還給我斬了一條利爪,正好用來祭煉法寶。”
說著,他轉頭對著法閿掌教說道:“不知掌教急召北溟回來,所為何事?”
法閿道人雖然貴為掌教,但北溟真人和琅琊真人都是北鬥劍派的頂梁柱,對北溟真人同樣是禮遇有加,沉聲說道:“本掌教知道北溟長老在域外星辰修煉,管理星辰道場,一去一百五十年,本來不欲驚動長老修煉,不過最近出了點事,不得不召長老回來。”
琅琊真人和北溟真人自然也是知道大劫來臨,因此一百多年前,就讓北溟真人帶領門中不少真傳弟子到了域外星辰,尋覓地方建立北鬥劍派的分部。
法閿掌教歎了口氣,聲音有些凝重的說道:“還是請琅琊長老給北溟長老道出因由吧。”
琅琊真人微微點頭,兩條白眉跳動一下,淡淡說道:“師弟請坐。三十餘年前,我們北鬥劍派有弟子現一黑水角蟒獸妖魂出現,開始不甚重視,後來門中多有弟子失蹤,掌教派遣了兩元嬰弟子查探緣由,也丟了ing命,後來才知道是這黑水角蟒獸所為。”
北溟真人身形一飄就飛到了大殿一側的木墩盤膝坐下,略為皺眉的有些不解問道:“黑水角蟒獸也不是什麽利害的妖獸,失去肉身之後,更是尋常,為何能滅殺門中的元嬰弟子?掌教和師兄召喚北溟回來,難不成是為了這黑水角蟒獸不成?”
琅琊真人點點頭:“不錯。當初門中弟子現黑水角蟒獸的獸骨,才誤認那是尋常黑水角蟒獸妖魂,因此沒有如何重視。事實上,那黑水角蟒獸不知得到了什麽天大機緣,修得上古妖族的魂修秘法,可以吞納修士神魂壯大自身,直達長生,死去之前已經是長生一階道行,失去肉身也沒有多大影響,隻不過受傷過重,隻剩低微法力。”
“此妖在夢澤山潛伏三十年,滅殺了河內郡大量修士,又吸收了凡人戰爭產生的凶魂利魄,法力盡複,再次擁有了長生道行和手段,我現不妥已經為時已晚。”
北溟真人更是不解,雙目微微眯起來,隱隱有精光射出,看起來反而要比沉穩內斂的琅琊真人利害許多:“就算那黑水角蟒獸晉升道行,但既然已經被師兄察覺,又怎能逃得過師兄的大寂滅斬靈劍?”
法閿歎了口氣,神色有點憂心的說道:“北溟長老有所不知,最近夢澤山的怒海之中,突然爆出一股無比暴戾的氣息,卻是那上古凶獸之一的朱厭!”
北溟真人如此道行修為,聞得朱厭之名,神色也是猛然一變,雙眉倒豎,聲音都提了起來:“什麽!朱厭凶獸?”
法閿點頭說道:“正是。這朱厭凶獸更是二階道行,神通不在琅琊長老之下,琅琊長老曾經與它暗中鬥了一場,卻是奈何不得他,最後還是施法布下法陣,暫時將其鎮壓。”
“現在琅琊長老的第二分身,已經鎮守在惡鬼礁之上,借助元占、海骨等七位長老的法力,組成紫薇七星降妖陣,鎮壓這上古凶獸,盡管那凶獸利害,也不敢強行破陣而出,不然等待它的便是琅琊長老真身出的大寂滅劍氣!”
“不過也因這樣,琅琊長老不敢分心,不然一旦讓這二階凶獸出來,恐怕整座夢澤山,甚至整個河內郡都得掀起一片腥風血雨。”法閿臉色極為沉重的接著說道。
琅琊真人這才淡淡說道:“盡管我不能全力出手斬殺那黑水角蟒獸魂,也趁它不備一劍傷了它的道基,可惜無法將其滅殺,讓這凶魂逃遁離去。”
“此妖離去之前,誓言要滅殺我們北鬥劍派弟子。盡管它現在傷了道基,法力減退,也不是尋常門人能抵擋的,加上大夏戰,凶魂厲鬼到處都是,此妖不出三五年,便能複原過來,更難應付。正好掌教決定將門中主要的弟子都轉移到域外道場,靜心潛修,便將師弟召喚回來,順帶除去這個禍害。”
北溟真人點點頭:“原來如此。師兄放心,這妖魂就交給師弟了。此妖現在何處?”
“此妖不知為何,一路向北,仿佛在尋覓什麽東西似的,現在已經到了北邙郡邊緣,不過身上留有我的大寂滅劍氣,百萬裏內也瞞不過我的神識,北溟師弟可以到北邙郡尋它!”
琅琊真人說著,手中突然出現一個白欲羅盤,隨後打出一道劍氣進入羅盤之中:“此羅盤劍氣能感應到那黑水角蟒獸魂身上殘留的氣息,師弟拿去吧。不過要盡快找到它。此妖善於隱匿,在夢澤山上數十年都不被現,按照它驅除劍氣的度,不出三月,便能徹底的驅除我的大寂滅劍氣,到時想找到它行蹤便難了。”
北溟真人伸手一招,就將白欲羅盤吸了過來,神識往羅盤一探,隨後殺氣大漲說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將那妖獸斬殺,也好讓那些不張眼的東西知道,不是什麽東西都能對我們北鬥劍派口出狂言的!”
法閿這時伸手一壓,笑了笑說道:“北溟長老無需心急。現在大夏象四起,我們北鬥劍派,傑出弟子雖然不少,但大多都是在山中潛修,缺乏曆練,正好趁這機會,還請長老帶我們幾位後背弟子出去曆練一翻,到時助長老布下紫薇北鬥七星降魔陣,更有把握將其斬殺。”
北溟真人知道,這其實是掌教的托詞而已,事實上是怕那黑水角蟒獸魂逃脫離去,盡管黑水角蟒獸魂被琅琊真人所傷,但能在二階大能的襲擊下逃脫離去,已經足以證明黑水角蟒獸魂的利害,更何況琅琊真人是以攻擊力見稱的劍修大能!
盡管北溟真人利害,但法閿身為掌教,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如果這恩怨是長生大能之間,還不算什麽,但黑水角蟒獸魂誓言要對付北鬥劍派,一旦讓它恢複過來,對北鬥劍派可是無比沉重的打擊,沒有任何門派敢輕視一個長生大能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