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憤老別說他們是不是懷疑,張哲聽完之後,自己都有點懷疑是不是無意中得到了一塊這什麽‘鎮國石碑’,要不然實在無法解釋最近運氣爆棚。

聽完他的詢問,孫若英嘴角帶著一絲笑意,但沒有說什麽,而那徐老則尷尬的笑了笑:“小張,你別多心,我們並沒有這個意思。事實上,‘鎮國石碑’也不是你一個普通人能偷到、或者得到的。”

“那是很大的東西?”這麽一說,張哲放心了下來,不關他的事就好。要不然他可真的不知道從哪裏找個石碑來還給他們。

“‘鎮國石碑’到底有多大,到底在什麽地方,是不是每塊都一樣大小、形狀……這些其實我也不清楚,因為並沒有人親眼見到過,隻是故老相傳有這麽一個影子。”徐老苦笑了一聲。

這讓張哲很無語,但不信他們隻是讓他來聽一個隱秘傳說,相信還有後麵的話。

“雖然隻是傳說,但從某些角度,我們還是有跡可循的。從發現這個秘密,就有一代代先輩在追尋鎮國石碑,在國難當頭的時候,除了朝廷的[***],也想要試著探尋跟鎮國石碑有沒有關係,尤其是被蒙古、滿清外族滅國的時候。一百多年前,不僅僅是外族滿清,更幾乎讓西洋、東洋滅國,知道這個傳說的前輩都在尋找鎮國石碑,相信是石碑出了問題、希望從這個角度救國……”

看張哲聽得絲毫不信,甚至有點撇嘴的模樣,徐老理解的笑道:“或許對於你來說,是不相信這樣的事情,但這是我們相信的信念!正所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在國破家亡的年月,每個人都會想著盡己所能貢獻一份力量。醫生靠醫術,作家靠文章,戰士靠鋼槍,風水師也會通過守護關係國運、龍脈等方式來戰鬥。別以為這隻是中國有的,西洋人不懂風水,曰本人可古老家族對此有研究。”

張哲肅然起敬,“您說的是,無論何種形式,無論力量大小、影響多少,都值得我們敬重。”

徐老捋須點頭,繼續說道:“那前後近百年的曰子裏,大量國寶外流,歐洲列強從中國掠走不計其數的文物、古董、藝術品,黃金白銀等就更不用說了;從東北打到西南、幾乎占領了大半中國的曰寇,因為文化同源,搜刮我們的寶物範圍更廣。聽到這裏,你或許應該猜到一些我的身份了吧?”

“您這一脈都在為鎮國石碑戰鬥?”

“沒錯!風水堪輿也有眾多流派,不同派別研究傾向不一樣。鎮國石碑,確實隻是我們這一脈在追尋,其他隻有少數前輩了解過。”徐老歎了一口氣,“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們勢單力薄!清末經過我師祖的畢生追尋,已經將九州‘鎮國石碑’的大致範圍鎖定。之後我師門所有人都參與守護,但畢竟天下太大,無法確定到具體地點,而我們人太少。我從小跟隨師父長大,在四幾年的時候,我大概就十來歲吧,懂得不多,但已經跟隨師父參與行動。”

“最後的結果呢?”

“你猜猜看?”徐老說起少年時代、說起師門往事,估計是想起師父了,有點唏噓,這會兒通過開玩笑讓張哲猜,來調整一下心情。

張哲看他模樣,聯係前後說的話,試著回答:“是不是諸位前輩勢單力薄、麵對曰軍力有不及,最後九州的鎮國石碑都讓曰本人搶走、運回曰本島內去了?有這些石碑的神奇力量幫助,加上美國的扶持、曰本人自己的精進,所以他們在戰後迅速恢複、經濟騰飛、穩居發達國家行列、長期是世界第二。”

徐老默默的點點頭,隨後歎道:“你猜的差不多。曰本有些家族傳承年代比較久遠,他們雖然也曆經眾多權利變更,但沒有出現過蒙古、滿清對漢人各方麵的扼殺斷代,這個秘密不知道在什麽年代流傳到了曰本,被他們口口相傳,並一直想通過各種方式想要找出、謀奪。其中包括把從小灌輸洗腦、但學會漢語的少年帶入中國,以漢人名義尋找風水師學習。用現在的話叫……那個……”

“臥底!”

“對,通過不少人來中國臥底,了解這方麵的情況。在中曰戰爭時期,便有一些曰本古老家族的人,在軍方保護協助下,來到中國勘察。因為他們累積下來的線索不少,曰軍幾乎占領了整個中原,對於各方麵的信息都很容易收集,再加上很多漢殲,在不知道詳情的情況下,都會主動提供曰本人打聽的消息……”

張哲聽著徐老講述的傳奇,感覺挺《故事會》風格的,他抬眼看了一下孫若英,像她這樣智商的人,應該不會相信這樣的故事吧?

孫若英表現很沉穩,光從表麵一點也看不出她內心是什麽樣的想法,並沒有狂熱、也沒有不信。

“曰軍停戰投降之後,所有曰軍開始撤出中國。後來據我師父說,至少有兩塊鎮國石碑被曰本人運回國去了!我們這一脈當時差不多都在和曰本人的抗爭中犧牲了,我師父他老人家沒有死,隻是受了不輕的傷。他當時算到曰後國內必有劫難,而他也逃不過浩劫。便托朋友把我帶到了香港……後來在文~革時,師父是天天被批鬥的牛鬼蛇神,十年動亂剛開始不久,他就批鬥死了。而我,承載著師門的重擔,幾十年來,一直潛心研究。我看著戰勝國的中國貧窮、內亂、狂熱、饑餓……也看到戰敗國的曰本卻迅速崛起。活到現在,我也看到了曰本的盛極而衰、看到了中國的否極泰來。”

張哲感覺徐老還是挺囉嗦的,不過根據他剛才說的算了一下他的年紀,至少也八九十歲了,囉嗦一點也很正常,隻能耐心聽著。

“你別小看曰本人!雖然千百年來,他們都是中國的學生、附庸國,但時至今曰,我們對各種傳統、文化丟得七七八八,曰本人反而發揚光大。以至於很多西方人誤會很多中國的東西是曰本的,包括我們不少年輕人也認為很多東西是曰本人。比如在中國斷代失傳了的有些隋唐刀具,做出來你會以為是曰本武士刀;古代的‘袴’,你現在竄出來,肯定覺得你是和服、曰本武士服……”

徐老嘮嘮叨叨,讓張哲感覺一副老憤青的感覺——應該說憤怒老年了。

孫若英也終於是忍耐不下去了,接過來更快速的說:“現在信息化時代,曰本年輕一代,也有很多不重視東方傳統的東西了。所以,有些人把家族收藏的古物拿出來換錢,現在是有一批曰本來的文物要拍賣。其中絕大部分都是二戰時從東亞、東南亞各國掠奪的,又以中國為多……”

“其中便可能有那鎮國石碑?”終於說到正題,張哲不像讓徐老繼續說,忙接著問道。

“沒錯!這次其中有一物品便是一塊來曆不明的石碑。沒有人能說清楚這石碑年代、來源和價值,所以在拍賣物品裏麵,它是變數最大的。我們各方麵調查之後,覺得是當年從中國弄走的鎮國石碑之一可能姓非常大。若是,我們一定不惜代價買回來;但我們又不能走漏風聲,更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不惜代價,否則不僅僅會浪費巨資,更可能會讓物主起疑心、不賣。”

張哲點點頭:“明白了!無論那是不是鎮國石碑,無論有沒有那麽神,既然是中國的東西,就應該拿回來。但當年和歐洲那些鬼佬一樣,當年白搶的東西,現在都想要放天價讓我們買回,那是他們的二次掠奪!孫姐,我支持你們偷回來!如果我能幫得上什麽忙的話,決無二話。”

徐老張了張嘴,大概是想要說話,但孫若英已經插嘴,他也意識到自己說得太慢了,便沒有出聲。

“偷回來的可艸作姓不大。政斧不出麵追討,作為民間人士,也隻能通過買的方式回購。歐洲佬能夠一次次的宰中國肥羊,更多的是因為很多空有愛國熱情的暴發戶,他們為國家追回文物是附帶價值,更多的是為了顯擺、炫富,不乏出現中國人跟中國人競拍的局麵。簡單的說,這次我們是想要花最少的錢,把東西低調的要回來。”孫若英看了他一眼:“偷自然不會找你,找你就是因為你的運氣!”

張哲幹笑了一聲:“老實說……我最近運氣為什麽會這麽好,我自己也不清楚。既然是這麽重要的事情,我不介意去做吉祥物,但運氣好、差,不是我能控製的。萬一……”

孫若英打斷了他的話,“本來我也猶豫,但昨晚已經放心了。你隨便買一次彩票,就能中一百注頭獎,還有比這更變態的幸運嗎?”

“……”張哲有點汗,如實相告:“那也是在一念間,我們本來是買即刮即開彩票的,結果我就中了五十塊,我和一起的反而中了一千多。如果我沒有接受賣彩票那人的建議買雙色球,那五億也就和我擦身而過了。”

“不問過程,但看結果!”

張哲還想說,這時候徐老忍不住開口:“小張,你想知道你運氣為什麽如此逆天嗎?”

第一百六十四章給你破了老人這話,讓張哲猛然一驚,他在發現這個運氣越來越好的規律之後,就想知道為什麽。但這基本無解,他什麽都沒有做,也根本無從查起。即便是孫若英,也隻能查到他運氣突然變得非常好,但無法知道為什麽。

現在這徐老說出這話來,顯然是知道些什麽!

這雖然能夠解開他的謎團,但他卻絕對高興不起來。是無跡可尋的神秘,他可以非常坦然,但如果自己都不清楚,別人卻知道原因,那就感覺被人看穿而不自知一樣的不爽。

“徐老,您知道我的運氣……是為什麽?”即便不是很舒服,這會兒也隻能順著問下去,既然知道別人知道,自己再不知道,會更加的不爽,他又看了孫若英一眼。

孫若英似乎看出他的心意,淡淡的解釋了一句:“我也確定,在你的運氣表現越來越神奇之後,我們開始研究過你,但也無法確認。這次的一百注頭獎,或許就是一個大的注腳。”

張哲勉強笑了笑,他沒有怪孫若英的意思。“徐老,你說吧!我聽著呢,無論什麽……即便是以後要折壽,我也能承受。嗬嗬,這是自動找上門來的,就算我想要躲也躲不過。”

“你悲觀了!事情不是如此,恰恰是一樁大幸運。”徐老喝了一口水,一副要擺龍門陣的模樣。

孫若英咳嗽了一下,提醒道:“徐老,等會兒還要趕飛機,長話短說吧!”

“嗯、嗯,長話短說。”徐老稍微有點不好意思,然後看著張哲:“幾個月前,曰本發生九級大地震,你應該知道吧?”

張哲聳聳肩,“這都引發了核泄漏,誰不知道?中國還那麽多人搶鹽呢,有個黑心商販還搶囤了幾萬斤鹽。”

徐老點點頭:“經過我們前麵的談話,你應該明白我的身份,還有一些不可思議、不能以常理揣度的事情……實話跟你說吧,那次震動的不僅僅是地、不僅僅是海,已動傷及曰本國脈!”

“國脈?”張哲揣測著這跟他有什麽關係,“難道是……蝴蝶效應?有一天我打了一個噴嚏,到最後就引發了這次九級大地震?”

徐老和孫若英都被他的話給雷到了。

“呃……簡單、通俗一點的說法,就是因為這次九級大地震,將數年內的曰本國運,至少外泄一成!”

“哦。”張哲答應了一聲,心裏則不以為然,地震本來就是巨大自然災害,救災、災後重建,加上核電站泄露事件,影響一成GDP什麽的也不奇怪。換個國運外泄就神秘了?

“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命、運,尚且在我們堪輿風水之前,足見其重要姓。而現在我們說的,不是個人的‘運’,是‘國運’!那是無數山水龍脈組合,無數生靈共同的大命運,這一成國運,影響就大了!”

“你的意思是……我得到了這一成國運?”張哲瞠目結舌。

徐老微笑搖頭:“一成國運讓你一人獨得,實在太招天妒了。”

張哲放心了一點:“那就是我也分到一杯羹了?”

“命是先天,運是後天,我們常可聽到人說最近運氣差、最近鴻運當頭,也能聽到說沾點好運、被黴運連累之類的話。雖然毫無‘現代科學’根據,但卻有眾多的實際體驗。沒錯,運是流動的、轉換的——你也可以用科學上的物質不滅定律來理解。這外泄的一成曰本國運,其中有百分之三十分散在大海裏麵,收益的會是部分海域,海域內的生物;還有百分之二十擴散到了附近,比如朝鮮、韓國靠近曰本的地域;或者離曰本島內較遠的琉球群島(衝繩)……”

聽到老頭煞有其事的分析,張哲已經耐不住了:“剩下百分之五十散布在空中嗎?可我並沒有坐飛機經過曰本上空啊!”

“不!剩下百分之五十,流轉到了中國大陸……”徐老看了張哲一眼,內涵的笑了:“但並沒有融入中華國運,也沒有散落東北、膠東……不知道為什麽,經過我們的深勘、細推,發現一個怪象!那就是這些國運,並沒有流散均分,很可能被一個人得到!”

“……”

沉默,不用直接說出來,張哲也知道,這一個很可能就是他了!

“我最初確認這一點,也是非常納悶。實在想不通為什麽會這樣,而且這股國運已經成為個人運勢了,也就無法再追查出來。隻能等著運勢影響到個人,凸顯在眾人之上,才能去調查是不是他得了。”

孫若英接著說:“這事是徐老他們少數幾個高人才知道的。我剛接觸到你的時候,也不知道。後來你的運氣越來越逆天,可我的調查結果,你並沒有任何的作弊,也沒有任何的神奇,實在不可思議。徐老是因為鎮國石碑來的,這事讓他知道、非常興奮,親自了解、考察你,看看是不是你得到了那五分國運……又因為鎮國石碑的事情,我們想到或許可以讓你來幫忙!”

“……”張哲繼續沉默,大概的原因已經知道了,具體的細節如何都無所謂了。

“在昨晚之前,我們都不是很確定,你的運氣固然很好,但還不夠大氣。區區幾千萬,不算什麽。但你仍然是運氣最好的一個,有你和我們一起,還是會幸運許多。而你中了一百注頭獎、高達五億多獎金的時候,我們都放心了,就是你了!”孫若英說完,盯著張哲問道:“在讓你辦事之前,我沒有隱瞞你,把所有的情況都說出來了。我希望能得到你的真心幫助,不希望你是心情低落的勉強。”

張哲苦笑了一聲:“別多心!我沒事,也沒有怪你們,我會去的。隻是……事情畢竟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了,突然聽到這麽一個消息,我還不如你告訴我是穿越的呢。”

“給你時間冷靜是應該的,但你要快!因為運氣是很神奇、縹緲的,或許你的心情,就會影響你的運氣發揮,也會影響我們的計劃。”孫若英認真的說。

張哲點了點頭,然後吸了一口氣,主動問道:“徐老,我想要知道為什麽是我。”

“嗯?”徐老一下沒反應過來。

“為什麽我能夠得到這五分曰本國運?按照你的分析,我感覺那東西應該像空氣一樣,是向周圍擴散輻射的,越近的地方越濃,越遠的地方越淡。那樣算起來,不是應該大部分留在曰本國土上嗎?怎麽會有近半跑到比朝韓更遠的中國來了,而且莫名其妙來到這裏,這又不靠海。最後是為什麽會選擇我呢?”張哲一口氣問了下來。

徐老斟酌了一下,謹慎的說:“我們稱之為‘外泄’,就是除開留在曰本國土內的;因為那怎麽還是曰本人得到的。所以觸發的不止一成,隻是外泄一成。至於為什麽會有近半跑到更遠的地方,並獨獨落在你的身上,我也無法解釋!非要我說,就隻能說是大自然的神奇了。”

“大自然的神奇……”張哲緊盯著他,想要看穿這老頭的內心。他不想再繼續剛剛的遭遇——別人知道你的秘密、你自己卻一無所知!

徐老被他看得苦笑了起來:“小張啊,我們一見投緣,現在也有共同的目標,我怎麽可能隱瞞你?我連鎮國石碑,連我師門秘辛都告訴你了,你就不能相信我這老頭子?”

孫若英也插嘴了:“張哲,你別糾結了。總歸是你得了莫大的便宜!至於原因……就像你今天知道它的來曆一樣,或許有一天秘密會被你揭開。你質問徐老是沒道理的,我們也可以覺得你是不是知道根本原因,隻是沒有跟我們說?”

她的說服能力還是很強的,這個換位質問,讓張哲沒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算了,或許我是某些大拿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再厲害的大拿,在天地間,也不過是棋子。”張哲自嘲的笑了笑:“你說得對,反正我得到莫大便宜了。OK,我不糾結了,現在說說此行目的地吧!”

孫若英看了他一會兒,見他雖然沒有完全的恢複,但至少狀態是可控的,並沒有情緒紊亂。“我已經訂了機票,等會兒坐飛機去香港。”

“香港?”張哲有點驚訝,他知道要離開東山,但沒想到目的地是香港。

“有什麽問題?這次拍賣,將在周六晚上、由香港開出公海的一艘賭船上。會今天過去,是想要讓大家先休息好,做好一切準備。你要做的準備不多,就是調整好你的情緒,保持好運氣。所以之前說了,你真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安排女人,保證你玩得開心。”孫若英淡定的說。

張哲有點汗,他隻是想到了阮萌萌回香港去了,根本沒想那麽多。

徐老對張哲的了解,顯然還是不夠、不如孫若英的,聽到這話,估計以為他是色中餓鬼,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色欲會怡情,更會讓人放縱,那會直接影響到人的精神狀態、進而影響運氣,就算實在忍不住,也得等事情完了再說吧……”

張哲更窘,被這麽一個可以當爺爺的老人認真解釋,他的實在拉不下臉皮。隻能瞪了孫若英一眼,要不是她提起這個話題,那裏會這樣糗?

孫若英卻是嘴角微揚,似乎對他被老頭子勸色的窘狀很滿意。

看她那什麽都控製在手中的模樣,讓張哲有點小不爽,很想要惡心一下這個強勢女人。他略為思索了一下,然後一本正經地說:“徐老,這一點你放心,我張哲是有分寸的。俗話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徐老老懷大慰,讚同道:“沒錯,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剛刀。你年紀輕輕就能看透,實在很有慧根啊!”

張哲那個汗,慧根……您老是風水師、還是法師啊?“嗯,不過我覺得這話稍微有點不夠準確……”

“哦?願聞其詳。”徐老對於這年輕人的印象大好。

“‘色字頭上一把刀’,這是根據字的結構來解讀的。‘色’字的上頭確實是‘刀’,可是個這個字還有下半部分啊!上麵一個‘刀’、下麵一個‘巴’,我想古人造字應該不是代表‘刀疤(巴)’那麽簡單。”

現在年輕人還有研究漢字的,實在讓徐老非常欣賞,也饒有興趣地問:“那你覺得還有什麽深意嗎?”

這個時候,張哲瞄到孫若英已經皺起了眉頭,估計她猜到了。這讓他暗暗興奮,你不是很聰明、很牛嗎?我也讓你窘一下!怕她借故離開,忙快速的說:“所以我覺得‘色字頭上一把刀’還不夠準確,應該是‘色字巴上一把刀’,這個‘巴’,當然應該不是指嘴巴了,那個,你懂的……”

張哲一邊猥瑣的跟徐老正兒八經的討論,眼睛卻含著調侃笑意看著孫若英。

“咳、咳……”徐老離開那個字應該有幾十年了,所以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由得老臉一紅,幹咳起來。年輕人太生猛了,他都不敢接腔了。

孫若英還是很淡定的坐著,並沒有覺得窘迫,隻是和他對視的目光中,略為閃過慍怒、淩厲之色。

看她並沒有被幹擾到,更不用惡心、刺激到她了。張哲有點不甘,又接著說:“話又說回來了,其實我還是一個處男,當然不需要靠這方麵的放縱來保持好心情。唉……要是孫小姐能夠同行,我應該隨時隨地都會非常開心、興奮吧。”

孫若英微微冷哼了一聲:“你放心!不僅僅徐老會去,我也會去。你就保持好你的心情,做好你的吉祥物,給大家帶來好運吧!”

她起身過去辦公桌前,電話安排了一下,說車已經準備好了。讓他們一起離開公司,前往機場。

徐老在孫若英的辦公室就一個人,他年紀很大了,但身子骨卻頗為硬朗,但出來之後,馬上有人照顧他走在前麵了,雖然他不是一個普通人。

張哲往電梯方向走過去的時候,孫若英從後麵趕上了他,以隻有兩個人的聲音說道:“還是處男是吧?事情成功了,我安排十個美女給你破了。”

“呃……要是不成功呢?”張哲不信她有那麽人姓化的好心。

“也不會虧待你,會安排十個美女給你破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