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受不了了結果變成這樣,完全出乎了大家的意料,蘇桓和阮芊芊對著溫誌峰,也不知道如何安慰、結束好。
在阮萌萌催逼他的時候,溫誌峰就已經覺得臉上無光,這會兒賠了錢,但他並沒有要離開的條件。可他還是感覺如坐針氈,尤其是看到對麵阮萌萌對張哲的親近、關心。更是很受刺激。不過他不是沒經曆過事情的人,已經輸了錢,這會兒再離開,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他必須撐下去!
“我有點不舒服,想要先回去了……”張哲勉強回答了阮萌萌。
“不舒服?哪裏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吧!”阮萌萌著急起來,Gigi也湊過來看看是否需要幫忙。
張哲忙快速搖頭:“不用!我清楚自己的情況,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不用上醫院。送我回去吧!”
“嘴硬!休息一會兒沒事,幹嗎要回去呢?”阮萌萌稍微鬆了一口氣,“我和Gigi扶你到我房裏休息一下。”
“不用……這不好。”張哲心說你大姐、姐夫他們還看著呢,你把我帶去你房間,這不讓他們誤會嗎?
阮萌萌可沒有遲疑,直接就讓Gigi幫忙,左右扶了起來,把他的手搭在肩膀上,半架著他離開。
“要不要緊啊?”他們三個互相看了一眼,雖然懷疑張哲裝的,但還是過來詢問了一下。
“沒事,姐你們陪溫先生聊天吧!我們帶他上去休息一下,還有麻煩再找你們。”阮萌萌說了一下,和Gigi扶著張哲就上樓去了。
張哲並沒有到還需要人架著的地步,事實上這樣走得越快他越不舒服,但已經這樣了,他也沒再說了。有Gigi在,三個人,至少不是孤男寡女,應該不至於想成三P吧?
來到阮萌萌的臥室,她們兩個一直扶著他來到床上。剛到床邊,三個人就尷尬住了。床並沒有很亂,收拾好了,隻是上麵放著一件姓感的睡裙,還有一條T褲,估計是早上換下的。
見張哲驚訝的盯著看,阮萌萌臉紅之下,脫口說道:“睡衣是我的,褲子可是Gigi的……”
Gigi一陣臉紅尷尬,心說你什麽都別說就好了,幹嗎告訴他呀!趕緊從肩膀上拿開張哲的手,過去把兩樣東西都收拾了起來。
張哲在床上坐下之後,便努力笑了笑:“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你們先出去玩吧。”
“不行,我要看著你!”阮萌萌堅決的說。Gigi則識趣的說:“那我先出去了。”
“我沒有病,也不會偷你的東西,不用看著……”張哲無奈。
“那你到底是什麽情況?你不說清楚我就不放心。”
張哲看了一下Gigi已經出去了,雖然還是難以啟齒,但少一個人都好點。“你……幫我找把剪刀過來,然後去車裏麵把我衣服拿上來。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剪刀?”阮萌萌更是覺得莫名其妙,拿衣服上來自然是換了,剪刀是幹嗎?把這衣服剪了?呃……顯得很有錢?
張哲實在快憋不住了,無力的說:“你別說出去!其實我……”他用手拉了一下褲襠,讓視線隨著看過來的阮萌萌後仰了半尺。
“……我剛才會沒有繼續換衣服,非要穿著這身離開,就是因為在更衣室發現這條褲子的拉鏈壞了,而褲子又做得比較緊,不拉開拉鏈脫不下來。本來我準備自認倒黴,回到家用剪刀開了,後來你又邀請我來你家,說得我自己都忘記這事了。”
聽到張哲的敘述,阮萌萌捂住嘴偷笑起來:“你怎麽會……哈哈,拉鏈壞了、褲子脫不下來?大概一萬個也沒有一個人像你這麽幸運的吧?
“還笑!一上午和你們在一起,我就沒上過廁所。來到這裏,又是吃飯、又是喝茶,我現在水箱已經到了上限,快要憋不住了!”張哲沒好氣的說。
“原來你的痛苦模樣,是憋尿憋的呀,我們還以為你裝出來的呢!”阮萌萌強忍著笑意,“俗話說,‘活人還能被尿憋死?’你可以尿褲子裏嘛……”說完她自己有點臉紅,這話有點粗俗了。
“我尿褲子裏?在你家客廳裏?當你的家人、客人?”
阮萌萌那建議催促是促狹的玩笑,見他有點凶了,訕訕的嘟噥了一句:“現在這裏沒人了……”
張哲差點暈倒,這裏沒人,當著你的麵尿褲子?我還要不要混了?“你趕緊的!給我拿個剪刀過來!”他早就受不了,要不然也不會去惹溫誌峰打賭的方式,中斷無聊的談話、早點離開。
“哦!”阮萌萌趕緊去找剪刀,很快她就回來了。手裏拿著一把剪刀:“這個行不行?”
看著那手指剪刀石頭布的‘剪刀’一半大的小剪刀,張哲很想要敲敲她的腦袋,你這是來給我修毛麽?但怕激怒她,隻能耐著姓子說:“這是你用來修剪眉毛、睫毛、鼻毛、還是腋毛的?有沒有大一點、至少能剪頭發的?”
“惡心!”她是會用來修剪眉毛、睫毛,可從沒用來修鼻毛、腋毛什麽的。阮萌萌忽然又笑了起來:“大的剪刀應該有,大家肯定會問我你怎麽了,我回答找剪刀更會讓大家不解,為了不人誤會你要哢嚓自己,我又是一個不撒謊的乖乖女,隻能如實相告,那麽你快要被尿憋死的秘密就……”
張哲發狠說道:“信不信我尿你床上?”
“呸——”阮萌萌輕啐了一口,然後在他麵前蹲了下來,“我先給你在這邊上開一個洞,讓你能夠解決問題、別憋壞腎了。然後去給你拿衣服,等會兒你一個人慢慢折騰,應該那扯爛他脫下來。”
張哲想想也是,在更衣室是不便停留太久、不便動作太大,等會兒一個人使勁破壞、左右開弓,不信搞不定一個拉鏈。
“你還……知道會憋壞腎啊!”放鬆了一點,他本來差點說‘你還心疼我的腎’,但怕有歧義,臨時改口。“不過,還是我自己來吧!這樣不太好。”
阮萌萌已經蹲在他麵前,把小剪刀對著他的襠部動了動,“你不是看不清我的小剪刀嗎?你更不熟悉它,不小心剪到肉了,我可不賠!”她想到了什麽,臉紅紅的小聲說:“我也沒得賠……”
“……”張哲這會兒憋著尿,壓迫著前列腺、**什麽的神經,再怎麽曖昧,也不會刺激,裏麵還有內褲,也就無所謂了:“那你快一點!”
“嗯……”阮萌萌答應了一聲,剪刀靠近了張哲的褲子,此刻她距離張哲的下身不過一尺多的距離,這讓她心跳加快,手也微微有點顫抖。
張哲從上麵看著她,生怕她出問題,見她這樣,忙問道:“阮萌萌!你可別害我,這又不是動手術,手發抖還是讓我來!”
“不用了,沒事的……呃,這剪刀應該剪不動拉鏈,我是要在左邊開一個洞、還是在右邊呢?”她小心的比劃了一下。
“隨便。”張哲隻想要她快一點……“那左邊可以嗎?”
“可以!”
“周星馳的電影裏說十個男人九個左,是真的嗎?”
“……”張哲快要吐血了,“不知道!我自己是左、右,我也不知道,你要是有興趣,等我解決問題了,你自己研究,OK?”
“粗人!”阮萌萌抬頭白了他一眼,然後左手拇指和食指圈起,對他做了個類似OK的手勢。“那要剪多大的洞?這麽大可以嗎?”
她的小手能圈起多大?張哲非常的無語,也懶得回答了,直接把雙手合攏,指頭對指頭的比了個碗口大的圈。
“吹牛……你以為你是大象啊!”阮萌萌嘀咕了一句,開始動剪刀。
張哲想要哭,“我什麽說我那個有這麽大了?我是說剪個這麽大的洞,你的洞連我那個都放不進去,還怎麽方麵?”
阮萌萌剪刀下去,想要不剪到他的肉,就得另外一隻手先拉起一點褲子,繃緊了剪。她要剪張哲的左邊,就得她用左手拉起右邊——即是拉鏈位置,雖然很小心,也讓她隔著褲子碰到了那一大包,已經臉紅羞赧不已,又聽到張哲的話,其中‘你的洞連我那個都放不進去’更是讓她大汗。“好啦、好啦,話那麽多……”
張哲也不說了,低頭看她剪。隻是這個居高臨下的角度,讓他視線不可避免的看到小吊帶裏麵的春光,白色的小吊帶、白色的胸罩、和白玉酥胸混在一起,非常晃眼、都難以分辨差別。這一看讓他本來憋尿就已經半硬狀態變得更膨脹了一點。小時候不懂生理衛生,和其他小男孩探討男孩還是女孩能憋尿更久,大家都覺得男孩多了兩顆、多了一截,當然能存更多,自然能憋更久……“手抓穩了……快點、再快一點!我快受不了了……”早就快憋不住的張哲,一邊低頭看著,一邊督促阮萌萌工作進度。
而這重心所在,也讓他忽略了房門被人打開了……剛才出去的Gigi,下去了樓下。阮芊芊不放心妹妹和張哲單獨在一起,又和她一起上來了。Gigi估計張哲這會兒躺在床上休息了,怕吵到他,小心輕輕的開門,然後兩個人就傻眼了,隻見張哲坐在床上,阮萌萌蹲在他麵前,從後麵的角度看,似乎正埋首在他雙腿之間活動著。再聽到張哲急促的低吼,什麽“抓穩”、“再快一點”、“快受不了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