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的身上也全是鱗片。

跟藍玉兒不同,藍玉兒身上的鱗片是蛇鱗。

而這個女人身上的鱗片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有點像魚鱗,但比魚鱗厚實得多。

“你自己知道是怎麽弄的嗎?”我問道。

先打聽,如果實在不行,就隻能用陽鏡去照了。

陽鏡這種東西,能少用就少用,畢竟是陰物,用得太頻繁的話,多多少少都會有負麵影響到。

最近,我都感覺到陽鏡的氣息有些暴躁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造成的。

那女子想了想,說道:“前幾天,有朋友釣到一條很大的鯉魚,比人還大,邀請我去吃!我吃過之後沒幾天,身上就開始長鱗片……”

“我去醫院看了,各項體征都很正常,可是,這些鱗片越來越多了!”

“今天,我想去大一點的城市檢查,盧……哦,那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朋友就推薦我來你這裏看看!”

她說到盧字的時候,我已經猜到了,應該是這女生應該是盧雅的朋友。

盧雅應該並沒有出國,隻是不願意見到我而已。

我也沒有戳穿,而是要了她的身份信息。

“我叫敖瑾禾,今年十七歲,喜歡騎單車,喜歡的明星是薛悠然,我家住在青鬆社區……”

“夠了夠了!身份證給我就行!”

我沒打算聽她說那麽多的,隻是想要個姓名,如此而已!

其實連姓名都沒必要打聽,我完全是出於好奇心,因為盧雅的朋友,很有可能跟我是同一個高中的。

而且,盧雅有一個朋友長得也很漂亮,好像就是姓敖。

把她的身份信息錄在電腦上,我看到了她的照片,果然是盧雅的那個朋友。

電腦推薦203房間。

“房間我可以給你開,但是,你拿什麽陰物作為交換呢?”我問道。

“陰物?”

她充滿了疑惑。

看來,她還不知道我家旅館的規則。

我簡單的給她介紹了一下,她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道:“給錢不行嗎?”

我搖搖頭。

這個事情沒有什麽可以商量的餘地,因為我也隻是給旅館打工而已,旅館想要收什麽,我也不清楚。

敖瑾禾站在那裏,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

我注意到,她口袋裏有陰物的氣息,就讓她把口袋裏的東西拿出來看一看。

那是一塊手表,陰氣還有點重,算是一個凶物,流落在外的話,很不安全。

“那就先把這個壓在這裏吧!”

我把表扔進了抽屜裏。

“如果以後我拿到了別的陰物,可以把那塊表換回來嗎?那是爺爺留下來的表!”敖瑾禾有些舍不得。

“不一定,到時候,這塊表可能已經去了它該去的地方!”

我實話實說道。

放在我家的陰物,是要賣出去的,具體怎麽個賣法,我還不是很清楚,這也是我即將要研究的問題之一。

敖瑾禾糾結了一會兒,說道:“我不拿那個換,你等我一會兒!”

說完,她拿起電話走到了門口,我聽見她在求助。

通話期間,敖瑾禾有一句話引起了我的好奇:“你如果能幫我弄一個陰物過來,你說的那件事……我可以答應你!”

那件事?

這三個字好耐人尋味啊……

不過這是她的私事,我不好過問。

不一會兒,一輛豪車就停在了我家門前。

一個帶著大金鏈子的肥胖中年人從豪車裏走出來。

“你終於想好了?我的小寶貝兒!”那中年人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嘴的黃牙。

“隻是做模特而已,不幹別的事情!”敖瑾禾看到這中年人的時候,稍微有些緊張。

“當然隻是模特而已,隻是部分衣服稍微有那麽一點點暴露而已!”

那中年人笑得有些猥瑣。

“好,我答應你!”敖瑾禾似乎做了一個簡單的決定,語氣有些低沉。

中年男人拿出了一個銀錠,那的確是個陰物,凶厲程度一般,沒有那塊表厲害。

但是,旅館的原則是客人壓什麽,我們就先收什麽,如果不夠,旅館自然會讓客人補。

敖瑾禾伸手去拿銀錠,中年男人卻收回了手,拿出早已擬訂好的合同,笑道:“先簽合同!”

敖瑾禾拿起合同就要簽,卻被我阻止了,因為那合同也是陰物。

“等一下!”

我本來不想多管閑事,但是敖瑾禾是盧雅的朋友,我要是不管的話,內心還是有點不安的。

“別人看不出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那合同表麵上是一份正規合同,其實夾層裏,是陰物!”

我是知道這種伎倆的,因為我被範舊坑過一次,收了秦明月當鬼奴。

還好,秦明月至今沒給我熱麻煩,還給我掙了一些通票。

隻不過,我答應他帶他去鎮魂街逛一逛的事情,不知道要拖到什麽時候了。

中年男人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看我眼神變得有些陰毒。

手機發來信息:汪文宇提供二十通票!

“年輕人,你長輩沒教過你,不要多管閑事嗎?”汪文宇冷冷的說道。

敖瑾禾退後了兩步,把合同扔在了地上。

“你……你騙我!”敖瑾禾的情緒有些激動起來。

“對,我騙你!”汪文宇把合同撿了起來,“你以為你在縣城裏當個模特能為我掙多少錢?我這銀錠子價值七百萬,就算你給了這個店,我也會搶回來的!”

汪文宇冷笑了兩聲:“既然都被戳破了,那我也不裝了,我就是看上了你的身體,想跟你上個床,你自己開個價!”

“你……你……”

敖瑾禾應該是想要罵汪文宇,但是她是個乖姑娘,髒話什麽的,說不出口。

而我的處理方式就簡單得多,上去就給汪文宇一腳,把他踢到了馬路中間。

他捂著肚子,半天爬不起來,合同和銀錠子掉在了地上。

我一把黑炎將合同燒了,而銀錠子,被我收進了兜裏!

“小子,你敢踢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汪家的人,你死定了,這個旅館也完了!”

汪文宇惡狠狠的瞪著我。

“哦!”

我很淡定,心裏在想,這句話怎麽這麽耳熟,我好像在哪裏聽到過類似的話。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隻知道,一分鍾內你還在我視野範圍內的話,我不介意再送你一腳!”

我放出一些魂力,讓汪文宇感受了一下什麽叫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