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這個趙琪到底是什麽人啊?”午間吃飯的時候,陸知意找到明天齡,向他問起了趙琪的真實身份。
明天齡有些疑惑她為什麽會問出這個問題,但一想到現在兩人正在做的事,便問道:“怎麽了?她是做了什麽事嗎?”
“她在跟我打聽,大小張總的事情是不是我做的。”陸知意有些無所謂地回答道。
而明天齡聽到這話,眉頭即可就皺了起來,“我明白了,不過你不用擔心,她是完全可以信任的。”
聽到這句話,輪到陸知意疑惑了,“為什麽?”
“你別看她在公司五年了,但其實她也不過才二十四歲,跟你差不多大。”明天齡一邊切著盤子裏的牛排,一邊開口說道。
陸知意點頭,“我看得出來她年紀不大,是我的同齡人。”
“她是我的義女,是我一位朋友的女兒。”明天齡喝了一口果汁,繼續說道,“她父母去世之後,就是由我帶著她,因為不想上學,我就把她拉進了公司做個助理。”
陸知意點頭,但心中不免吐槽,為什麽做了五年的助理還是那樣不會說話。
“平日裏,我都是把她安排在我的下屬身邊做助理,他們看在我的麵子上,也從來沒有責罵過她,我也說過,隻要她工作方便不出問題,就不要去管她。”
而明天齡似乎明白陸知意心中在想什麽,立刻便說道。
聽到這裏,陸知意已經完全明白了,“怪不得,雖然不會怎麽說話問話,但她在工作方麵的確是無可挑剔的。”
明天齡聽著陸知意的誇讚,輕輕點頭,“如果你想要將這件事告訴她便告訴她,她應該會覺得有趣,不過……”
說到這裏,明天齡心中有些猶豫,嘴上的話也慢慢沒有了聲響,最後竟是直接吞回了肚裏。
陸知意能夠明白明天齡這是想說什麽,大概就是在趙琪不會說話這方麵犯了難,畢竟如果真的什麽都說給她,恐怕第二天全公司都回知道這件事情。
或許趙琪也能夠嚴防死守,可以她的單純程度,恐怕對方一套話,趙琪便會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讓人將想知道的是全部聽了去。
於是,陸知意接上了明天齡還沒有說完的話,“暫時不了,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明天齡知道自己的那個義女是個什麽情況,當即也沒有反對,直接點頭同意了陸知意的提議。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幾乎都會被人爆出兩件有關陸氏的醜聞,一時之間,所有的世家公司,都對陸家以及陸氏避之不及。
在又一次被小姐妹嘲諷之後,陸靈婉怒氣衝衝地跑到了公司裏,但這一次她並沒有前往陸振言的辦公室,而是直接走向了陸知意的辦公室。
碰!
沒有敲門,沒有問候,甚至連踹門這件事都讓陸靈婉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來,似乎這樣就可以讓她心中那團無處安放的怒火得到短暫的消停。
“陸知意!”
陸靈婉怒目而視,直接叫出了坐在辦公室後麵的那個女人的名字。
陸知意對陸靈婉的出現並不驚訝,她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樂嗬嗬地看著踹門而入的陸靈婉,“陸小姐的火氣怎麽這麽大?這個門弄壞了,可是要讓你們陸氏掏錢哦。”
陸靈婉根本不想聽陸知意說這些有的沒的,她重重向前踏出幾步,一直走到了陸知意的辦公桌前,緊接著便是啪的一聲,聽得陸知意都覺得手痛。
“你這個賤女人!你到底要幹什麽!”陸靈婉氣得麵目猙獰,心中的火氣也讓她直接忽略了刺痛的雙手。
這個動靜立刻就引起了周圍員工的注意,他們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探頭探腦地想要了解事情的緣由。
“陸小姐,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陸知意從始至終都保持著足夠的冷靜,她抬眼看著眼前的陸靈婉,心中哼笑,這幅樣子的她就跟著精神病院裏的那些人一模一樣。
陸靈婉並不知道陸知意在想什麽,氣得咬緊牙關,“你說你不明白?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這幾天陸氏的這些醜聞都是你爆出來的!對不對!”
陸知意當然不會承認這件事,她搖頭,做出一副無辜狀,“陸小姐,這件事你找錯人了吧?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裝!你給我繼續裝!我和酒吧裏的人發生了那件事!這件事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陸靈婉真的氣昏了頭,完全沒有察覺到現在還有很多人在聽牆角。
陸知意輕笑一聲,也不知是笑陸靈婉蠢還是在笑什麽,“這件事,陸先生也知道吧?畢竟當時那個人還是他幫你處理掉的。”
“啊,對了,還有張女士。”
話都說完了,陸知意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人,連忙又添了一個人。
陸靈婉被她這一副無所謂的嘴臉氣得一哆嗦,“你不過就是一個賤人,居然敢這樣對我!”
“陸小姐,我都說了,我並不知道這件事是誰說出來的,我們之前也有過很多摩擦,但我哪一次將這個事情說出來公之於眾了?”
陸知意說這話時,眼睛直視著陸靈婉的眼睛,其中的堅毅讓陸靈婉心中一顫,忍不住動搖了內心的想法,或許這件事真的不是陸知意做的?
陸知意看陸靈婉回避自己的目光,心中笑了笑,繼續說道:“陸小姐為什麽不想想這件事是不是你的什麽朋友說出來的呢?”
“胡說!我的朋友……”陸靈婉想要反駁,可心中卻明白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根本就不是什麽值得依靠的,反駁的話到了嘴邊也根本說不出來。
“看樣子陸小姐應該是有答案了吧?”陸知意輕輕一笑,微抬頭,驅趕意味明顯,“既然如此,陸小姐還是請回吧。”
陸靈婉這遭來根本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處,心中的怒氣更是沒有得到一絲的抒發,反而還有愈演愈烈的跡象。
這場鬧劇之後,陸氏的員工們不免對陸知意有了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