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不好了,剛剛我看見那個陸知意跟著李逵進了祝家大門,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往老爺那邊去的!”
這時,有個仆人飛奔著跑來將陸知意已經進來這件事情告訴了祝小芙。
“你說什麽!”
祝小芙一把將桌上的水杯砸到了地上。
“那個賤人!她不是說了她會走的嗎!原來都是騙我的!”
“小姐,這女人肯定是想要來替代您的位置,您一定不能讓這個心機的女人上位成功啊。”
這仆人說的話更是讓祝小芙著急了起來。
“而且……我好像,在他們的談話中,聽到了您的名字……”
“你說什麽!你怎麽不早點說!這女人肯定是要去父親那邊說我的壞話!我怎麽可能讓她得逞呢!”
“走,我們趕緊去父親那邊!可千萬不能讓那女人得逞。”
祝小芙滿臉的怨毒之色。
“父親,小芙來看您了!”
陸知意前腳剛到,後腳,這祝小芙便來了。
陸知意朝著秦霽羽使了個眼色,秦霽羽明白,陸知意這是要開始了。
“你幹什麽!”
秦霽羽趕忙上前擋在了陸知意的前麵,而陸知意則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跟在了秦霽羽的身後。
祝小芙被陸知意和秦霽羽這兩個人的反應搞得一愣。
“我又不會吃了你們兩個,你們兩個這是在做什麽呢?”
祝小芙厭惡的看了一眼陸知意。
“父親,我今天就是來看看你,知道您最喜歡吃廚師做的中式糕點,我帶了點過來,您嚐嚐。”
祝小芙一見到祝總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便成了一副乖乖聽話的大家閨秀的樣子。
“芙兒,我還有些事情,這些糕點你放在這裏吧,你先出去。”
誰知道,祝總對祝小芙的示好示弱不見,反而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
“父親……”
祝小芙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父親,你說過我是你最親愛的女兒的,你也說過要一直疼愛我的,你……”
“小芙!”
祝總這個時候已經明顯不耐煩了。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搞得鬼!你給父親說我什麽壞話了!你給我出來!你跟在後麵幹什麽!你給我出來!”
祝小芙果然是個沒有腦子的,就要上前拉陸知意理論。
“祝小芙!你真的夠了,你不過是個養女,還真當自己是祝家的大小姐了嗎?”
就在此刻,神助攻李逵來了。
“老爺,小姐。”
李逵先是朝著祝總和陸知意行了個禮,“祝小芙,你還有臉在這裏說,你昨天晚上對小姐做了什麽你知道嗎?”
“深更半夜你居然讓小主人滾?大早上的又不讓小主人睡覺,在門口喊魂,你這女人我發現你是真的不要臉!”
李逵好像完全不懼怕祝小芙一樣,指著祝小芙的鼻子就開始罵道。
“好了,李逵。”
祝總皺了皺眉頭,目光轉向了陸知意:“這是真的嗎?”
他問道。
“嗯。”
“不僅如此,她還恐嚇我的妻子,說不搬出去就要把她打死!”
秦霽羽更是添油加醋的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這一遍之後,這祝總的臉色更是變了又變。
“祝小芙!你現在當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你……”
“父親!都是我沒有管教好妹妹,我現在就將妹妹帶出去。”
祝總話還沒有說完,祝玄便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拉著祝小芙的胳膊就將祝小芙往旁邊拉。
“哥!根本就不是我的錯,你……”
“啪!”
似乎是怕祝小芙說出什麽來,祝玄直接扇了祝小芙一個嘴巴子。
“祝小芙,你平日裏要是鬧也就算了,你沒有看到父親現在正在忙碌嗎?趕緊給我出來!”
說話的時候,這祝玄還在不斷的朝著祝小芙使眼色。
祝小芙這才強忍著眼中的淚水,跟著祝玄出去了。
“活該,就應該這麽對待她,真的是,不好好教育一下她,她正當這世上沒有可以教育她的人了是吧!”
李逵看到這一幕,感到很開心。
“知意,這些年是父親不對,父親讓你受委屈了。”
見到陸知意這般模樣,由心底而生的愧疚感很快就覆蓋了祝總。
“可不是嗎?小主人現在居然能淪落到被養女欺負,今天早上還差點被龍氏派來的人給殺了。”
“什麽!”
李逵這話一說出口,祝總直接就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他飛快的走到陸知意的身邊,左看看又看看,見陸知意沒有什麽損傷,這才放下了一顆心。
“龍氏集團是吧,我祝氏這麽多年都和他相安無事,沒有想到現在這人居然愈發的得寸進尺,看來,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是不行的了!”
“李逵,你現在就去安排!”
祝總都發話了,李逵當然得到命令就去辦了,更重要的是,這龍氏居然敢把他的小主人放到實驗室中去。
要不是小主人體質特殊,現在怕是都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了。
“好了,知意,這幾天你就安心的在家中,至於那龍氏集團,父親會好好幫你們收拾他的!”
“那就先謝謝父親了。”
陸知意終於擠出了一滴眼淚,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了起來。
“霽羽啊,你留一下,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
陸知意和秦霽羽兩人剛準備走,秦霽羽突然就被叫住了。
“知意,你先回房間等我,沒事的。”
他們知道,肯定是不能拂了祝總的意的。
陸知意不知道這祝家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自然很不放心,但是秦霽羽的身手她也是見過的。
“乖,我馬上就回來。”
“好啦乖女兒,我就是和未來的女婿說說話,不用那麽緊張。”
祝總笑眯眯的說道。
“好,那我就先走了。”
陸知意歎了口氣,心中雖然還是有些不安,但是還是走出了這扇大門。
“秦霽羽,你覺得,以你的身份,配得上我的女兒嗎?”
祝總在確定陸知意走了之後,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
“祝總若是將我留下來,是想勸我放棄知意,那我便給您一個明確的答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