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秦修明的真實身份?秦修明難不成還有其他什麽身份不成?”

陸知意眼眸轉向了姚啟那邊。

姚啟渾身又是顫抖了兩下。

“這個我也不知道,這東西一直是放在我爸那的,我也不知道什麽秦修明的真實身份!”

姚啟慌忙搖頭,就算傅祁言再怎麽威脅,也始終說不知道。

“看著不像是在說謊。”

傅祁言歎了口氣。

“叮鈴鈴……”

說話間,姚啟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陸知意和傅祁言兩個人麵麵相覷,隨後,還是陸知意將手機拿了起來,接聽放在了姚啟的耳邊。

“喂,姚啟啊,我是你莫姨……”

電話裏女人的聲音很是耳熟,不就是莫蓉嗎!

“莫姨,我現在這邊有點事情,等晚點兒我給你回個電話行不行呀。”

姚啟拚命的朝著陸知意使著眼色。

陸知意將手機拿走,掛斷後特地看了一眼電話號碼。

果然,是莫蓉的號碼!

“你怎麽會和莫蓉認識的?”

陸知意看著姚啟,莫蓉從來沒有透露過她和姚家還有認識的人啊?

“莫姨是我爸的朋友,我怎麽知道為什麽她認識我!”

姚啟顯然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但是他又害怕,最終還是乖乖回答了陸知意的問題。

“你們……你們可以走了嗎!我發誓,今天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姚啟看著眼前的這兩個煞神,心裏頭苦的很。

“現在就走!”

陸知意心中不免有了一絲懷疑。

“好,好,你們慢走!”

見這兩尊煞神終於要走了,姚啟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傅祁言路上一直低頭用手機發著信息。

“不對,這其中定然有問題!”

陸知意是越想越不對勁,她確定,秦家所有人都和姚氏不會有任何聯係,因為莫蓉的老公與姚啟的父親有過爭執,並且當初差點大打出手,還是秦老爺子出麵才製止了這樣的事情。

“有問題我們也得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查明白。”

傅祁言發話了。

“我們找來的那人反咬了我們一口,說他是被我找來就是為了要對付陸靈婉的,現在秦老爺子很生氣。”

傅祁言皺著眉頭。

“不過鐵證我已經都拷貝下來了,回去解釋?”

兩人又來到了醫院,陸靈婉趴在秦老爺子這邊哭的更是梨花帶雨。

“知意,做人留一線,你又何必將你妹妹逼死呢!”

陸振言也在,他一臉的趾高氣昂,恨不得現在就想要看到陸知意跪在他的麵前認錯。

“是嗎?”

陸知意冷笑一聲,將手機直接放在了秦老爺子麵前。

“照片可以去鑒定,還有開賓館的記錄,爺爺,您看看吧。”

“還有這些交易記錄,以及後來陸靈婉賄賂這人的交易記錄。”

秦老爺子還沒從陸靈婉受委屈的這件事情回過神兒來,事情又來了一個大反轉,而且,是證據直接被拍在臉上的大反轉。

“你胡說什麽!誰不知道這些東西可以偽造!我懷的秦修明的孩子可是千真萬確的!”

陸靈婉不見棺材不落淚。

“是嗎?那爺爺,您在看看這個。”

說著,陸知意直接將秦修明那方麵功能出現問題的檢查報告單拿給了秦老爺子。

秦老爺子看到檢查報告,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整個人的嘴唇不斷微微顫動著。

陸靈婉還覺得奇怪,而當她將檢查報告單拿起來,臉色也立馬“刷”的一下蒼白了下來。

“我何嚐沒有做人留一線,但是你們給我留活路了嗎?”

陸知意冷笑了一聲。

“秦修明根本沒有生育能力,陸靈婉,那你肚子中的孩子又是懷的誰的?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陸振言,你還有臉稱自己為我的父親嗎?世界上有你這麽當父親的嗎?”

陸知意話還沒有說完,秦老爺子便直接渾身抽搐,暈倒了過去。

“爺爺!爺爺你怎麽了!”

秦老爺子受了大刺激,一時間有些受不了。

“醫生!醫生!”

還好這是在醫院之中,很快秦老爺子就被送到了急救病房之中。

不過幸好,秦老爺子搶救及時,並沒有什麽大礙。

“離婚!必須離婚!幹出這等沒臉的事情,居然還好意思舔著臉留在我秦家!”

秦老爺子醒來的第一句話便是讓秦修明離婚,陸靈婉聽到這消息,小臉更白了幾分,直接暈死在**。

“修明,你……你倒是說說話啊!”

陸振言覺得現在隻有秦修明能夠救他們父女兩個了。

“說話?說什麽話?我家修明受了這樣的委屈還要說什麽話?若不是你女兒倒貼,你以為我們修明能看上你們嗎?”

莫蓉心疼的看了一眼秦修明。

“別怕修明,媽媽給你想辦法,一定有辦法將你治好的。”

秦修明臉色陰沉,一句話都沒有說。

直接破門而出,一下便走出了病房。

陸靈婉和陸振言也被趕了出去。

“知意啊,這次是爺爺錯怪你了,修明也是受害者,希望你能不計前嫌,公司方麵的事情,幫幫他吧。”

秦老爺子也是個可憐人,想到那種可能性,陸知意張了張嘴巴,沒有將秦修明和姚啟做交易的事情說出來。

“秦霽羽家屬是嗎!秦霽羽醒了!”

大悲大喜之下,秦老爺子的心髒有些受不了。

“爺爺您別擔心,我去看看霽羽,您好好休息便是。”

陸知意拜托護士照顧秦老爺子,自己則是去了秦霽羽那邊。

傅祁言也跟著陸知意去了。

“咳咳……咳咳咳……水……”

秦霽羽雙眸恢複了神采,在看到陸知意那瞬間,顯然有些晃神。

“你是……”

陸知意用棉簽沾濕秦霽羽的嘴唇。

“霽羽,你終於醒了。”

陸知意心情複雜,說不出來是開心還是難過。

“霽羽?”

秦霽羽皺了皺眉頭,用舌頭將嘴唇上的水舔幹淨。

“對啊霽羽,你已經昏睡了好些年了,我是你的妻子……”

“我不是秦霽羽。”

突然間,病**的人來了一句。

“傅祁言,你終於醒了,這麽多年,我也是累得夠嗆。”

身後的男人突然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