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夫人的心裏,林恩星還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小姑娘。
她也沒有忘記,原來每次見著她的時候,林恩星都會熱情的打招呼。
並且每次過節,林恩星都會給她送來一些禮物。
“戰夫人,你真的聽錯了。”
劉蘭不相信,帶著他們進去。
然後又是朝著那幾個孩子看去,“林恩星現在住院了,這幾個孩子暫時放在我這裏,小蔓也是知道的,我對林恩星向來沒有什麽好印象,她本來又有了霆梟的孩子,這次卻突然就流產了,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老天爺都在幫著我,我一點兒難受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有些慶幸,想著到時候小蔓又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到霆梟身邊來了。”
顧婦人以為劉蘭是在和他們開玩笑,因為在宴會上的時候,戰霆梟當著所有人的麵前承認了林恩星的存在。
當時就沒有給顧蔓任何機會。
怎麽現在劉蘭還沒有打算死心?
“戰夫人,你對我們小蔓好,我也是知道的,不過我一直都給小蔓說,感情的事情不能強求,戰爺要真的喜歡林小姐,我們也是會祝福。”
“哼,她隻是用了點手段而已。”劉蘭依舊表達著對林恩星的不滿。
顧蔓聽得出來,劉蘭的意思。
也主動的把林恩星的事情給交代出來。
劉蘭聽了以後,對林恩星就更是不喜歡了。
“我就說呢,怎麽看著第一眼的時候就不喜歡她,原來她做過那麽惡毒的事情,她居然會是林家的女兒。”
“哎,戰夫人,這林家的人命苦,當年林小姐和林老爺的事兒呢,在我看來就是個巧合。”
“顧夫人,或許你是不了解林恩星,所以才會幫著她說話,我看就是她做的,”劉蘭越說越氣憤,“不行,我絕對不能讓她再出現在霆梟的身邊。”
顧蔓也順著說道:“是呀,阿姨,她真的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當初來到戰爺這裏,我就覺得像是她事先都已經計劃好的一樣,這一切都太順利了。”
“小蔓。”顧夫人再次提醒,但顧蔓並沒有就此打住。
她知道要除掉林恩星,絕對不能自己親自動手。
既然這次沒有讓她死,那有了劉蘭的幫忙,一定會讓林恩星再次有麻煩。
從戰家出去的時候,顧夫人依舊在指責顧蔓。
認為她剛才在劉蘭的麵前不該說那些。
“林小姐的事情當年都沒有調查清楚,不然她也該是在監獄裏,你怎麽能在戰夫人的麵前說那些呢?”顧夫人指責她,“小蔓,我知道你不喜歡林小姐,是因為她的出身比你好,現在又能和戰爺在一起,你覺得老天爺對你不公平,但捫心自問,林小姐對我們一家人都不錯的。”
顧蔓卻一臉不高興,認為顧夫人是胳膊肘往外拐。
她還大言不慚的說,不僅是自己那樣認為,連顧盛天和她的想法都是一樣的。
“媽,你要說我的不是,那你也該是給我爸好好的理論一番。”
“你……我看你們就是狼心狗肺。”
“隨便你怎麽說吧,我和林恩星都是不共戴天,要不是她,現在在戰霆梟身邊的人就是我,媽,你不願意支持我就算了,至少也不要幫著林恩星,不然到時候也不要怪我連你都討厭了。”
顧夫人不知道自己的女兒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想想她小時候和林恩星兩人手牽手,有什麽好東西都要分著吃,有什麽秘密都要分享。
和現在判若兩人。
林恩星雖然醒了,但身體沒有完全恢複。
還需要住院。
她不太喜歡待在醫院裏,“一躺在上麵,就想到幾年前我是怎麽從醫院逃離的。”林恩星望著白色的天花板,“那時候什麽都沒有想,麻藥都還沒有過呢,就偷偷摸摸的帶著孩子走了。”
戰霆梟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他能想象的到。
那個時候的林恩星該有多疼。
他緊緊地將林恩星的手放在自己的唇瓣上,“恩星,我給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在你的身上了。”
林恩星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哪怕知道戰霆梟說的話都是真的。
她也不願意寄希望在別人的身上。
“我林家,包括我爸,以及我當初所遭遇的事情,我都會讓那些人全部都還給我,”林恩星惡狠狠的說道,“戰霆梟,我會變成一個讓自己都討厭的人,你要不想有麻煩,不想背負你媽的罵,你要不還是離著我遠一些吧,因為這把火,遲早都會燒在你的身上。”
戰霆梟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他也知道,即使自己不站出來,也不可能逃掉。
因為這件事也關係到他。
“也是從那個晚上開始,我開始對你朝思暮想,林恩星,你該不會那麽殘忍,要讓我一個人去承擔吧?”
林恩星不明白,戰霆梟為什麽非要來摻和。
按照他的能耐,明明可以遠離。
“對你不會有好處。”
“你都不怕,我怕什麽,誰要是那麽不怕死,敢來招惹你,那我也會站出來的,林恩星,你可給我聽好了,這個世上,能讓你相信的,不僅僅隻有韓碩,還有我。”
林恩星看著他的樣子,也是感動。
“你就不怕我是個壞人?”
戰霆梟親吻了她一口,“反正我也不好。”
與此同時,薄禦將範甜甜的事情告訴給了範家夫婦。
範母差點暈倒。
“怎麽會?”
“保姆,我聽局子裏的朋友說,現在戰霆梟已經把證據都拿過去了,是家裏的監控,看來甜甜這邊凶多吉少了。”
“不行,薄總,你能給我們想想辦法嗎?哪怕是給錢,隻要能讓甜甜出來,我們什麽都願意給。”
薄禦皺眉,認為這事情基本上不可能。
並且表示林恩星是戰霆梟最在意的人,現在還讓她的孩子都沒有了。
戰霆梟絕對不會放過範甜甜的。
“伯父伯母,我看你們還是別再去追究了吧,不然到時候你們也會有麻煩的。”
“那怎麽行?”範父說道,“甜甜是我們唯一的女兒,我們要是都不站出來幫著她的話,那她就真的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了,”他也是懇求薄禦幫忙。
薄禦非常明確的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看著他的樣子,還想要和這件事劃清關係。
他又是假裝接電話,“好,我馬上過來,”然後掛了電話,看著兩位,“伯父伯母,確實不好意思,我這邊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兩人還想說什麽,薄禦已經急匆匆的就開車離開。
“現在怎麽辦?”範母坐在沙發上哭了起來,“我可憐的甜甜,怎麽會那麽不小心呢?”
“你別哭了,弄的我心煩氣躁的。”範父也在努力的想著辦法,還打了幾個朋友的電話,那些人一聽說是關係到戰霆梟的事情,紛紛推脫,沒人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