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瘋癲的女人
左馨全身赤,裸地躺在一張白色大床上,呻,吟聲不斷從她的嘴中逸出,隨著身體的溫度逐漸升高,雙腿肆無忌憚地大大張開,想從別的地方驅散燥熱。
而這畫麵,讓剛剛開門被放進來的六個邋遢狼狽的男人看得口幹舌燥,一個個貪婪地盯著床上不斷扭動的嬌軀,迫不及待地蜂擁而上,瞬間把嬌小的左馨壓住。
左馨隻覺得身體的**揮之不去,燥熱難耐,身上仿佛有很多小東西在啃咬,突然間看到一群黑色陰影,仿佛那裏有自己需要的東西來填補空虛。而後被一群人狠狠壓住,動彈不得,那發臭的氣味熏得她睜開迷離的雙眼。
入眼處,是幾張黝黑難看的臉,還掛滿了淫,邪陰森笑容,感覺身體的許多地方被人粗魯地觸碰著,一陣惡心。奮力推開這些人,卻被那些手摸得解了一會兒身上的難耐,舒服呻,吟出來,心裏感覺屈辱的同時,雙手急急地去尋找什麽東西,仿佛怎麽樣都不夠。
不一會兒,男人們瘋狂地攻擊著她身上所有的薄弱,引得左馨忍不住,漸漸沉醉……
環境清幽的白色公寓裏,西鴻翎一直耐心地安排好左鬱的飲食,就連現在,還小心翼翼地喂著她喝剛剛吹涼的白粥。
戰馬在一旁小心看著西鴻翎的動作,表麵上保持好以往的正經神色,可是眼神依舊忍不住,不時往那個方向掃去,看得他幾乎要改變自己的世界觀。自己從那邊又馬不停蹄趕來,見著這一幕。他們的殿下什麽時候這麽溫柔平凡過?以前最多隻是淡淡地揚起一絲疏離笑意,可那就是最大的高興表情了。
現在呢,每一次遇見左鬱的事情,那份淡定,那種讓他和兵書肅然起敬的君臨天下的氣勢,在這個女人麵前,都變得那麽渺小,已經自覺演變成了此時的柔順,平易近人。恐怕所有人都會認為,他以前的狠厲和霸道隻是一個軀殼。
左鬱看著戰馬的神色,暗笑起來,看著西鴻翎,示意他,自己吃好了。最近幾天,這個男人包攬一切,本來她可以回去讓五棋六弈照顧的,卻被他黑著臉直接否定。中了左家的藥,現在早就沒有了大礙,可是他一個大男人到現在還不放人,寧願請個女傭,也要留著她,未免也太霸道了!
看著西鴻翎白皙的皮膚,那墨眸還在糾纏著自己喝剩的大碗白粥,左鬱突然想起,那天兩人肌膚相近的時候,他的眼神似乎也是這麽認真,仿佛在對待一件珍貴玉器。就這麽想著,突然笑出了聲,那清麗歡快的聲音讓西鴻翎皺眉看向她,急急說道:“怎麽了?”
他對自己這麽自然熟悉地照顧左鬱還在疑惑,這些事仿佛已經做過一輩子。心裏平靜,卻還是有什麽東西在心頭撓著,看著她病態的小臉,蒼白無光彩,讓人忍不住疼惜。此時卻見到她突然笑出了聲,已經慣性地心疼起來了。
左鬱輕輕搖頭,眼神溫和地看著他:“沒事。對了,左家的事情怎麽樣了?”
西鴻翎摸摸她的頭,把劉海順起來,柔聲說道:“按你說的,留了命。”至於其他的,在沒有把左鬱受過的東西讓他們重演一遍之前,可不會輕易讓他們結束。左家的東西已經全都處理好了,翎堂的人已經暗中壓製了那些人,他們已經沒有路了。
等事情一完,世界上,再也沒有左家了。
那冷厲的目光殺氣盡顯,左鬱愣了一下,相處了這麽久,他都是微笑溫柔的,雖然偶爾顯現出一種氣勢,可是現在他和西鴻禦如出一轍的表情,她的心裏,竟然忍不住怪異地熱血沸騰。
一處暗黑潮濕的地下室裏,五棋六弈悠閑地看著席地而睡的女人,看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跡,還有那令人作嘔地氣味,兩人默契皺著眉,鄙夷地看著她。六弈的腿血跡依稀可見,那刀砍得深,他以前的小腿受過槍傷,此時又被重傷,怎麽會好得快。
五棋因為送石石回家,那晚並不在場,想不到發生這樣的事,一直用餘光看著六弈,心裏頭愧疚。六弈察覺,雙手橫在胸前,驚奇叫著:“別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著我!”不過心裏頭的暖意也上來了,兄弟的好意,他心領了。
兩人默契一會兒,都狠狠地盯著左馨的背影,饒是西鴻翎已經叫人把這個賤女人狠狠折騰了一遍,不斷地讓她不停地伺候不同的乞丐,還是不能解恨。據說左鬱小時候可是受過不少她的欺淩,現在,隻是第一步而已。
左鬱慢步走進了這個陰冷的空間,對五棋六弈點點頭,看著左馨。那身體入眼處全是淤青,披散的發絲滿臉都是,嬌俏的臉有著恐慌,剛剛轉醒的人,眼中還是有著一絲清明,那模樣早已經看不出公主般的氣質高傲,活像一隻受了蹂躪的鵝。
左鬱冷笑一下,臉上的清麗高雅,此時在左馨眼中,竟然泛起一種高潔的聖光。
心裏已經沒有力氣去對她叫囂了,左馨的腦子裏麵一直浮現的是那一幕,自己的身體,一遍一遍的被壓過,不同的手,不同的身體。她自己雖然開放,可是哪裏經過那種低等的男人觸碰,她一直高貴不可侵犯,要男人也隻是那種能力上乘貴族,可是自己竟然……
一想起來,胸口突然悶了起來,再也忍不住,撲在一邊劇烈嘔吐起來。才抬起頭,就見到西鴻翎。原以為飄逸如仙的男人竟然是一個披著神皮的魔鬼。
左馨的恐懼瞬間回到心裏,這麽多天,最不能想的,就是這個男人。一想起,就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自己那天正得意著,就看見他陰沉著臉色進來,帶著一身殺氣。就用一隻手眨眼間把兩個人的脖子擰斷,她看得驚恐,心仿佛被牽製著,腦子都不能運轉,呆呆站在原地。
自己這幾天時刻被不同的男人**,而這一切,都是左鬱的錯!腦海裏的畫麵一幕一幕,揮之不去,腦子像是有意識的在剪輯她的恐懼,挑出最惡心的東西來回憶。
恨恨地盯著左鬱,舌頭早就被割了去,想罵罵不出來,心裏瘋狂呐喊。在西鴻翎和左鬱兩人隻見不斷轉換視線,在怨恨和恐懼之間迷了心神,突然瘋狂地扯著自己的頭發,“啊啊”嚎著,不知道是被人嚇的,還是被氣到的,活生生地,瘋癲了。
在場的無語地看著一個女人瘋癲的過程,都無聊地搖搖頭,原來,這女人這麽不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