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之國,所以說一個國家的內政在內部的政變的成功率要比外來的成功率強的多,況且夜景隻是敗在那個女人冷如霜的手裏罷了。

所以當青龍皇族夜景回來的話,那麽這個皇宮也會恢複原樣。

所以政變一定不可以用不情不願之人,一些東西能控製得了一時卻控製不了一世。

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

“厲水,正如你所說的青龍之國在千年之前已經封印,那麽為什麽玄武之人還會能夠進入?”上官煙並不是很笨,或許說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笨人,有的隻有願不願意思考之人。

“或許?”厲水轉頭,看向上官煙盒安培元明,然後突然想起,還沒有請教這位的名字:“請問這位的名字?”

“我是安培元明。”安培元明說話的氣息很淡,冷靜之後倒是多了份成年人的淡然冷靜。

“對,大概是小煙和安培先生的到來打破了某種平衡吧。”

“命引出,四神降,崩毀界。”夜景猛然回頭,眼神直直看進上官煙眼底深處,一字一字慢慢說出這九個字。

“住口——那不可能。”赤水低吼一聲,然後狠狠看向夜景。

“哼,你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夜景淡淡道,當唯一的親人回歸,皇者之威自然也回歸,“突然出現兩個引路人,命定之人自然是她。”修長的手指直直指向上官煙,眼中閃過的是不可置信卻也是相信,矛盾的眼神爍爍,刀下的光芒卻是不滅。刀誰心動。

“收起你的殺氣。”上官煙猛喝一聲,怒了,現在是什麽情況,她幫他們解決了問題哎,居然難道還要恩將仇報不成。

“哦哦。”這一聲喝卻把剛剛要站出來的小狼和厲水嚇了一跳。、

小狼的想法當然和上官煙一樣,為你勞心勞力,幫你解決自己帶進自個家裏的麻煩,現在還想反咬一口,哪來這樣的囧事。

厲水的想法當然與他們不同,這九字真言,四國都知道,每個國家的皇族更是耳提麵命,遇到命定之人一定要快點殺死。

因為命定之人的出現,代表這個世界會毀滅。

如同很久之前,人類所想象,或者或多或少的還有著一些證實,平行世界,而人之意識世界何嚐不是一個世界呢。

或許這些皇族祖先早已經意識到這個問題,或者知道這個世界本就是意識世界,但是從安培元明的父親和爺爺的情況來看,這一點已經被他們克服,他們已經不需要做夢者的意識支撐,他們可以拖入做夢者作為夢境補充的養料。

這一切若是上官夜在這裏,他自然會意識到這一點,但是上官煙明顯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而厲水的想法則是,一切還沒有確定,而且他的行為本來就是求很是穩妥,要麽不動手,一動手便要是達到目的。

所以說他這樣說並不是為上官煙求情,而是時機未到而已。

“厲水你?”赤水驚訝的看了厲水一眼,本是驚訝的表情,看著厲水的眼神立即明白了,對於赤水來說,他和這個人鬥了這麽多年,多少能夠猜得到厲水的想法,心中啐了一聲:我怎麽會認為他會突然發善心。

“我知道你們的想法,但是請相信。隻要青龍清醒,你們所想的事情就不會發生。”小狼微微向前一步,正好擋住夜景的光芒,作為已經全部記憶的他,他能夠理解夜景的想法,所以說,不管如何他知道夜景一定會動手,但是現在因為有自己在,而且他們也不知道小煙的力量到底如何,所以說他們隻是在猶豫要不要動手而已。

小狼藍色的雙瞳微微散發著藍色的光芒,看起來有些詭異,眼神偶爾瞥向議會拔出月刀的夜月,手下微微閃爍著藍光,他嘴邊冷笑。

“正如小煙所說的你們最好收起你們的殺意,你們最好相信,隻要你們動一個手指,我會立刻送你們去冥之樂土。”

“小狼,不要說話,動手。”身影鬼魅,上官煙的性格似乎突地變了。

“我暈。”小狼見此,額頭微痛,雖然知道上官煙兩種性格在上官本家有所融合,但是這次可能是真的是太累了,上官煙的女王性格又出來了。

隻見上官煙手下紫色光芒閃閃,“雷霆怒,速召——”雷霆之光,紫色閃爍,與夜景手上的陽神之刃相對。

夜景本來已經被小狼說動,卻不想上官煙居然突然打過來,感覺到手下雷霆之力,一時之間居然感覺到壓力非常,竟是硬生生被逼退幾步。

“夜月——”低喝一聲。

月光起,卻被藍色之光擋住。

小狼微微撇頭,無奈的對著夜月聳聳了肩膀,說道:“沒有辦法,你們惹怒了她,她需要發泄一下。”

“你——”夜月見夜景似乎真的撐住一般,竟然節節後退,一時也怒了,刀刃微微閃爍,月色光芒大盛,“閃開——”

“喲——”小狼足尖點地,在空中硬生生翻了個跟頭,下一刻夜月卻發現自己的刀竟是劈不下去,低頭,竟是一隻手硬生生捏住了刀刃。

是小狼。

一時之間氣氛凝結。

“我們該幫誰?”赤水在一旁左顧右盼,問向厲水。

“看著吧,他們力量。”厲水卻是連眼也不眨一下,很顯然上官煙的力量的小狼的力量讓他驚訝了。

更不要提,一旁早已經看呆了的安培元明。

“不過夜景身為亢宿和喚醒他的人動手,肯定會吃虧的。”厲水看了眼一直被上官煙壓製的夜景道。

“怎麽會這樣?”夜景刀身旋轉,卻感覺自身靈力怎麽也施展不開。

“那是當然的了——”小狼一個轉身肩周對著夜月的胸口,將夜月摔了出去。“受著青龍庇護的你們,自然不能和青龍心中想要庇護的人動手。”

“拈花笑,成——”上官煙身影似舞,手下的結印更加快,之間,似乎一顆種子落地,幾乎是瞬間,發芽成長開花。而夜景正好被花瓣包圍了。

“美人嗎,應該要溫順一點。”上官煙微微伸出手,然後撫了撫花瓣,然後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