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人好像天生就有愛看熱鬧的習慣,特別是喜歡看那些大人物的熱鬧,聽到上麵演講的是張木,又聽到他被人找麻煩,聚會的那些喜歡八卦的人都紛紛湧向了天和商務會所八樓的大型會議廳裏邊。
“國際玄學大師張木公開演講……”
這種標語,在八樓的每個角落裏邊都可以看的到,而那個可以容納千人的會場此是也已經是座無虛席,不過感覺站著的比坐著的都要多,甚至其他幾個樓層正在聚會的人也跑了過來看熱鬧。
“玄學,不是迷信,隻不過我們無法用科學的方法來解釋它而已。你們看,一個人的出生地理位置會決定這個人的身體極品性,這就是自然學。而他父母的秉性、樣貌、八字,等等這些東西加起來對他造成的影響可以理解為遺傳學。而他生活的環境、作息習慣、吃飯睡覺時的方位等等加起來的話,足以說玄學是一門綜合科學……”張木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但是一絲不敬的頭發,並沒有發福的體型,那身工整的唐裝和文雅的氣質,顯的他頗有幾分大師的氣度。
“張大師,那照你這說法學命理不是比考大學還難?”一個人站起來看著張木問道。
“這位朋友,每年有多少人考進大學?但是又有多少人真正的學會玄學,去布控別人的人生呢?”張木並沒有因為這個問題而生氣,反倒是客氣的給這人解釋著,話音剛落,就引來了台下一片私語聲。
聽到張木的回答和看著他頗有大師風範的樣子,月陽倒也滿意的點了點頭,做玄學,最忌諱的就是心浮氣躁,如果連別人的質疑都不能接受的話,那就沒有資格說自己是一個玄門中人。
“張大師,如果照你的說法,玄學那私厲害,可以編排別人的命理的話,那為什麽中國會那麽窮?”一個穿著西裝,說話像是找事一樣的男人站起身來,用質問的口氣看著張木。
“命雖然可以編排,但是我們人活著不是為了千篇一律的生活,而是重在挑戰,活的精彩!如果做什麽都是提前別人給你安排好的話,那樣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呢?重要的是要活的精彩,而不是去計較貧窮貴賤!”張木認真的看著那人,說話的聲音也比剛剛洪亮了許多。
“如果照你這樣說的話,為什麽還要去研究命呢?研究了不用,是不用還是不好用呢?”那男人繼續追問道。
月陽在門口眉頭也是不自覺的就緊皺了起來,心中暗暗嘟囔著“這人不簡單,問的都是玄學上麵的要害!”
這是玄學的通病,眾所周知,玄學的發源地是中國,可是為什麽中國的發民會那麽落後,人民會如此貧窮?常常會有人拿這個問題來攻擊那些大師和愛好者的演講。
“研究他不一定要……”
“張大師,你們的測字,四柱,算卦等都是算命的方法。那我想問一下,我們外國人你們怎麽給算?而且據我所知,你們算命用到的都是別人的八字,而八字是陰曆的,全球用的都是公曆。那我想請問張大師,你所說的這門綜合科學是不是隻能在你們國家使用呢?”張木的話還沒有說完,在不同的方向就又站起了一個身裝西裝的男人,這人的問題比剛剛那人還要尖銳的多。
台下的人也私語起來。來這裏的人都是對玄學感興趣的人,心裏邊也都有對玄學的疑問,兩人問的問題所有人都想過,可是沒有人想出過答案。
張木感覺有些難堪的喝了口水,不過很快他就鎮定的說“八字,隻是算命裏的一起。起卦的方法多不勝數,誰都可以用。我們還有風水,相術等這些玄學方法可以來幫助人們更好的生活!”
“哈哈哈,大師說話前後矛盾。你剛剛明明說不去用,讓人活的有挑戰。現在又說有這麽多方法可以幫助人來生活?既然有這麽多方法為什麽還會那麽窮,你們既然能算出所有人的命那為何還會做出那麽多錯誤的決定?我們並不是不認可玄學的存在,而是有些質疑你口中的這些方法!”穿西裝的男人再次笑著說道。
“那不知閣下認為哪種方法是最好的?”張木看著來者不善,但是自己連對方的來曆都不明白,便輕聲問道。
“你口中所謂的算命,風水不過是一種騙人的把戲而已!”那男人大聲叫道。
這句話可引來了台下的眾怒“不信,你來幹嘛!”
“轟他們出去,我看他們就是來找事的!”
張木此時也有些為難,如果說轟他們出去不是代表自己心虛嗎?但是他們問的問題根本就沒有答案,如果說有答案的話,玄學也不會被別人認為是迷信了。
這時,月陽知道再站下去的話估計今天難堪的不光是張木,而是整個國家玄學界了。
他從門口慢慢的走到了台前,麵無表情的看著張木輕聲說道“張大師不知在下可否發表一下拙見?”
看到月陽的出現,張木先是一愣,而後激動的站起來說道“哦,好……”
“這兩位朋友說話有些過份。哪種騙術可以騙得了別人千年呢?如果真的是一種騙了千年的騙術的話,那麽也是值得我們去研究的!”月陽轉過臉去不屑的看著那兩個找事的男人,聲音不大,可是可以清楚的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裏邊。
“那是因為你們借用了可以預知未來這個常人都想了解的辦法而已。而真正的預知,隻有通過占星和占卜這兩種方法而已!”兩人同樣用不屑的看著月陽說道。兩個人根本沒有把月陽放在眼裏,在他們的眼裏,月陽隻是一個玄學愛好者而已。
“嗬嗬,閣下你是真懂還是假懂,占星和占卜隻不過是命理裏邊的一部份而已。”月陽聽完就輕笑著說道。
“大言不慚,眾所周知。這兩種方法是西方常用的方法,又說是你們命理的一部份!”男人這次不再是不把月陽當會事了,而是仔細的打量著這個無論是模樣還是打扮都有些不得體的男人。
“玄學,包括山醫問卜相。而這其中的卜就是你所謂的占卜之術。而你所說的占星,就是觀天相來定人生。也就是玄學中的相,不過我們稱為相天而已。”月陽說話的時候那樣子讓人看了就生氣,你說你笑就笑,幹嘛還非得似笑非笑,並且還是一副你能把我怎麽得的樣子。
穿黑西裝的男人被月陽一句話說的有些發愣,靜了片刻之後,道“那你們常用的測字的方法也是占裏邊的了?那為何會不準也不對?”
“這人是誰啊?”
“不知道!”
“懂的挺多啊!”
“胡琳琳,你男朋友到底是幹啥的啊?”
台下的人已經開始議論紛紛,而胡琳琳的同學也是一臉狐疑的看著胡琳琳,此時的胡琳琳有些激動,她從來沒有看到月陽如此出風頭過,貌似以前月陽總是暗地裏邊解決問題,有哪個女人看著自己的男人出風頭不開心呢?
月陽聽到那人問到自己測字,心中暗笑,道“自己找死!”
月陽不急不慢的走到台上,看著一臉吃驚的宮玉迪,道“麻煩你幫我寫個字,華!”
宮玉迪有些遲疑的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師父,張木的腦袋點的就和磕頭蟲似的。
會場用的是那種大屏幕,在電腦上寫好之後就會顯示在大屏幕上,不過月陽不知道怎麽用這高科技玩意,不然的話他也就不勞宮玉迪大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