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陽驚訝的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因為這個聲音不像剛剛看到的那些有些虛無,這個聲音聽上去很是真實,而且還像是特意朝著月陽叫喊的。
就看著發出聲音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那個葬了秦石娘子,剖開秦石屍體的家夥。
那人看著月陽愣在了原地,用滿是責備的口氣叫道“快走吧!被他們追來就麻煩了!”
月陽聽完一心,這到底是怎麽會事,如果說是玉中含有的信息,這人又怎麽會看到自己?難道剛剛是信息,現在又成了幻術?月陽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問“這一切到底是怎麽會事,你和浮樂是什麽關係?”
“你帶著玉找他,找到他你就知道了,他會告訴……”
“砰……”
那個怪人的話還沒有說完,隨著一聲炸響,他的身體也是消失不見。
月陽一臉狐疑的打量著周圍,月陽見識的怪事已經夠多的了,不過這次的事情可以在他的怪事排行榜中排第一了!
就在月陽謹慎的打量著周圍的時候,一陣奇怪的鈴聲從遠處傳來,那鈴聲由遠至近的朝著月陽傳來,幾秒鍾的功夫,兩個身高在兩米以上,左眼都帶著一個黑色的眼罩,右手都是拿著一個銅鈴的男人出現在了月陽的麵前。
看這兩人的打扮和模樣月陽就認出來了,他們就是剛剛逼死秦石砍下秦石老婆腦袋的家夥。
兩人剛剛停下腳步,就惡狠狠的朝著月陽叫道“臭小子,玉是不是在你那裏!”
月陽麵無表情的盯著兩個家夥,如果說剛剛是信息自己什麽也做不了,那麽現在就算是幻術自己也應該能收拾收拾這兩個王八蛋,而且,月陽這輩子最煩的就是仰著頭和比自己長的高的人說話,他已經做好了隨時出擊的準備,口氣及其強硬的叫道“是又怎麽樣!”
“是就快將玉拿出來!”兩個家夥異口同聲的朝著月陽吼道。
月陽剛想著做出攻擊,可是他的咒術還沒有使完,一陣刺耳的鈴聲就讓他的腦袋都快要爆裂。
剛剛聽上去還是普通的銅鈴,此時已經變成了如同超聲波一般的東西,月陽感覺自己全身的血管都要被震破。
“小兄弟,你快跟我跑!”就在月陽痛苦難忍的時候,耳朵裏邊卻是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就見那秦石的娘子竟然出現在了月陽的身後,她的身上還是穿著死時的那身孝衣,模樣還是那般清秀,隻不過是在脖子上多了一道難看的疤痕。
看著月陽在猶豫,女人真誠的看著月陽說道“我死時的最後一口陽氣剛好被這靈玉所吸引。所以,我的真身就依附在了這靈玉之上!”
對於女人的話,月陽實在是有些懷疑,腦袋被人砍掉的人,連鬼都做不成,僅僅因為一塊玉的原因她竟然能夠讓自己的元神保持不散,這有點太不靠譜了。
這時,耳朵又是傳來了那陣讓他難以忍受銅鈴聲。
看著月陽痛苦的樣子,女人也不再和月陽解釋些什麽,而是拉著他手就跑了起來,確切的說是飛了起來,邊飛邊說道“剛才是你的靈力讓我可以出來告訴你一些事情,但是我的時間不多。我會將你送入仙月門裏。在那裏,你會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女人的話剛剛說完,月陽還沒來的急問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的時候,女人已經消失在了月陽的眼前,而月陽的身體,卻是已經到了一個奇怪的木門前麵。
通天的高度,根本就看不到門的頂端,門寬也是一樣,根本沒有頭,就像是一個大型的木牆,而在門上隱約可見的位置上卻掛著一個有些破舊的‘仙月門’的牌匾!
看著這仙月門的牌匾,月陽的心中就有些糊塗,越來越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就在月陽發愣的時候,那陣刺耳的銅鈴聲音又是從他的背後響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那道巨門卻是閃開了一道門縫,月陽情急之下也是迅速的閃身進去。
很奇怪,就在月陽身體進門的那一刻,那刺耳的銅鈴聲音就消失不見。
月陽好奇的打量著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血紅色的天空,天空上麵飄浮著的黑紅色的雲彩就像是一張張人臉一樣,在那些臉上露出的都是各種各樣的痛苦的表情。
地麵被天空映的有些發紅,就連地上的河水看上去也像是一灘血水一樣。
“這TMD是哪!”月陽不自覺的就咒罵了起來,雖然月陽是一個陰陽師,見過很多詭異的事情,可是今天這件事讓他直犯糊塗,到現在他都還沒有弄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什麽人?”就在月陽發泄著心中不滿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聲沙啞的叫喊聲。
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手持銅鈴的人正在朝著自己走來。
待這人走近的時候月陽才看清楚這人的模樣,這家夥和自己在黑胡同裏邊看到的那人一樣,沒有鼻子,也沒有眼睛,隻有一雙黑黑的眼沒事。
看著他手中的銅鈴,月陽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絕對不會給這家夥搖鈴的機會。
“你是什麽人,怎麽進麽我仙月門裏?”那人扯著沙啞的嗓子大聲叫道,聽上去就好像是幾百年沒有喝水一樣。聽他說話的聲音自己的嗓子都覺著難受。
“一個女人帶我來這裏的!”月陽警惕的看著那人說道,而他的雙手也是在他的身後悄悄的擺弄起了手勢。
“什麽樣的女人?”那人似乎聽到月陽的回答後很激動,努力扯大嗓門向月陽問道。
“脖子上有一道疤痕!還有……”月陽便將女人到底是如何帶自己來這裏的向眼前的家夥講了一遍,他道是不想和這個家夥廢話,可是自己不得不和他廢話,在這裏,月**本施展不出任何一點法術,甚至連最基本的咒術都施展不出來。
“哈哈哈,老天有眼呐,總算有人來了,跟我來吧!”那人的笑聲,就像指尖擦過玻璃一樣刺耳。狂笑過後,他就轉身朝著後麵走去。
月陽有些發愣,這家夥到底是什麽意思,聽他的口氣應該和那個女人是一起的,雖然有些懷疑這家夥到底是敵是友,不過為了弄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他還是跟在了那人的身後,不過自始至終都保持在十步以上的距離,他可不想一會別人發難的時候自己連跑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