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陽實在是想不到其它的可能性了,隻有這個原因才會讓田芸不敢與自己相認。

仔細的打量著與田芸一起的老者,八九十歲的年紀,身體已經有些佝僂,不過他的眼睛卻是炯炯有神。雙手在不停的擺弄著兩串奇怪的佛珠。

說奇怪的原因是因為這兩呂佛珠都是圓形的,一串是三角形,一串是方形,這種佛珠月陽還是頭一次見到。

田芸和那老者住在三樓,兩個人到了之後就快步的出了電梯。

兩人出去之後,胡琳琳也是輕聲問著有月陽“月陽,這不是田小姐嘛,她怎麽?”

月陽眉頭緊皺的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琳琳,你先去休息,我去查看一下!”

胡琳琳雖然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懂事的說道“嗯,你去吧!小心點!”

月陽在四樓出了電梯,又從樓道迅速跑到了三樓。

三樓的樓道口處站了兩個身穿黑衣黑褲的家夥,就像是保鏢一樣,兩人同時伸手攔住了月陽。

“先生,對不起,這一層已經被我們公司包了!”保鏢冷冰冰的說道。

月陽打量了這兩個保鏢幾眼,兩人的瞳孔都是微微擴散,這是一種丟了魂的表現,也就是說現在有人在用某種方法控製著這兩個人的身體。

“這位先生,您是不是有什麽事?”就在這時,田芸又像以前一樣,假裝不認識月陽的走了過來,並且客氣的問著月陽。

月陽聽完先是一愣,而後假裝糊塗的說“嗬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錯樓層了,我想去吃點飯來者!”

“嗬嗬,沒關係,我也剛好要去訂餐,我陪你一起去!”田芸笑著說完就和月陽一起進了樓梯口。

“這是怎麽回事?”一進樓道裏邊月陽就著急的問著田芸。

“哼,你還好意思說,你是點型的卸磨殺驢哈,我冒著生命危險幫了你的忙,你倒好,一聲不坑的就帶著你的小情人來西藏了!”田芸邊走邊憤怒的低聲罵道。

“這個先別說了,你先說說是怎麽回事吧!”月陽不想去給田芸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

“我也不知道,我是被他們帶過來的,他們好像和那個卓老是一夥的,我就看看是不是有什麽情況,到時候我再想辦法通知你!”田芸神神秘秘的說道。

“不行,這樣太危險了,你還是趕緊抽身離開吧!”月陽果斷的說道。

田芸停下腳步,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月陽,道“怎麽,你還擔心我的死活?”

“田芸,聽我的,這種事並不是你能摻合得了的!”月陽嚴肅的看著她。

“行了,我自己有分寸,你自己也小心吧,這酒店裏邊有不少他們的人,趕緊離開這裏吧,有什麽消息我會托人告訴你的!”田芸一臉關心的囑咐著月陽。

“那你怎麽辦?”

“你放心好了,我對他們有用,他們不會傷害我的!”

“你對他們有什麽用?”

“你忘了,我可是聖女啊!好了,餐廳到了,我得假裝訂點餐,你快回去吧!”

到了餐廳之後,兩個人怕有人會監視他們就匆匆告別。

回去的路上月陽一直在想著田芸所說的話,卓老的同夥?怎麽可能,悟休那種有佛骨的家夥都被老鬼給收拾了,卓老還能有什麽厲害的同夥?

難道真像卓老說的那樣,這件事情並不隻是小打小鬧的事情而已?

“算了,先不管這些了,累了這麽多天也應該睡個舒服的小覺了。”想到這裏,月陽就回到了房間裏邊。

一進房門月陽就愣在了原地,皺眉衝著屋裏邊的男人說道“你是誰?”

一身白色西裝的男人輕笑著說“嗬嗬,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我來幹什麽!”

月陽看看在一旁床上昏睡的胡琳琳,就知道這家夥肯定是做了什麽手腳,馬上就做出了一個準備攻擊的姿勢。

男人見月陽想要動手,連忙起身說道“別誤會,我沒有傷害她,隻是不希望她聽到咱倆的談話而已!”

“你要幹什麽?”月陽謹慎的看著這個男人,眼睛一直盯著他的雙手,隻要他有點不規矩的動作,月陽馬上就會動手。

“還記著羅大誌嗎?”男人一臉怪笑的看著月陽。

月陽聽完一愣,道“記得!”

“那你更應該記得羅大誌送給你的那個啞巴仙子吧!”

“啞巴仙子?”月陽吃驚的看著他,估計他嘴裏邊這個啞吧仙子應該指的就是那個女鬼了,而那個女鬼此時還被自己扔在當時參加四國賽的時候的灑店裏邊呢。

“嗯,沒氏。你要想辦法讓她說話,就算她說不了話你也要想辦法知道她所知道的事情!”男人認真的說道。

“為什麽?”

“為了救你的命,也為了救我的命!”

“你到底是誰?”月陽再次鄭重的看著男人,既然知道羅大誌的事,估計這家夥和那件事情應該多多少少的有點關係。

“嗬嗬,我叫什麽名字早就忘了,不過我的姓我還記的,我姓白,很多人都叫我白無常!”男人微笑著說道。

月陽有些懷疑的看著這個自稱自己是白無常的家夥,年紀和自己差不多,都是三十左右,雖然身穿一身白衣,可他也不能就這樣說自己是白無常吧?

況且卓老也是黑白無常的替補,不也是做了那種要命的事嘛,現在對這幫又妖又仙的家夥,月陽真的是沒有立場點好感。

黑白無常在很多人的眼裏都認為是拿著鐵鏈來索命的小鬼,他們負責索命不假,但是不是用那麽卑劣的手段。

一般黑無常唱的都是黑臉,對將死之人進行各種各樣的恐嚇。

而白無常則是唱的白臉,和那些將死之人打著各種各樣的商量。

“怎麽,不相信?”白無常看著一臉懷疑的月陽輕笑著問道。

“我要和你說我是閻王爺,你信嘛!”月陽不屑的看著他叫道。

“信啊,為什麽不信!”白無常認真的說道。

月陽還真是無奈,這家夥還真有做白無常的潛質,說話的動作都是一副故意討好的模樣。

“好了,不和你廢話了,記住,你必須得從那啞巴仙子的嘴裏邊知道點什麽,不然的話天下就亂套了!”白無常收起了自己玩世不恭的笑容,認真的看著月陽說道。

“聽你的說法你知道是什麽事?”月陽好奇的看著白無常。

白無常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知道,但是不能告訴你。啞巴仙子是唯一一個可以告訴你們要發生什麽事情的人!”

“哼,你不說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月陽冷冰冰的說道。

“嘖嘖嘖,林月陽,我還真是高瞧你了。我本以為你不像其他人那樣,是一些無腦子的動物,現在看來你和他們也差不多,腦子都不怎麽夠用!”白無常一臉怪笑的說道。

“你什麽意思!”月陽有些生氣的看著他。

“沒什麽意思,反正你按我說的做就對了。還有,盡快離開這裏,你不走的話我怕你就沒機會走了!”白無常說完之後人就消失不見。

月陽眉頭緊皺的打量著屋內,這到底是怎麽了,一會是有佛骨的悟休,一會是黑白雙擋,一會又是仙月門,現在連黑白無常都出來了,看樣子真像是要發生什麽大事了。

不過就算是天大的事管自己個屁事啊,總不能什麽事都讓自己去幹吧,全國又不光自己一個修行陰陽的人!

想到這裏月陽就不耐煩的脫掉衣服,進洗水間裏邊洗起澡來。

雖然是不想去想這些讓人心煩的事情,可是月陽的心裏邊還是不自覺的在合計著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個情況。

“啞巴仙子?有意思的名字,看樣子不趕緊回去不行了,不管真假,還是先找到那女鬼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