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季文昔的想法,就連白穎這個外人都忍不住感歎:“你倆這是妥妥的先婚後愛啊,到現在才開始談戀愛。”

談戀愛?

季文昔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如果真的和霍霽雲談一場戀愛,也不是不行。

隻不過……她還需要霍霽雲給她一個答案。

寵物市場裏的“汪汪”聲此起彼伏,把季文昔遠去的思緒一下子拉回現實。

團團上次偶遇的是一隻隕石配色的母邊牧,讓它激動不已。

所以季文昔就明白了團團喜歡的類型。

寵物市場裏的隕石邊牧不多,季文昔逛著逛著,就看到了心儀的一隻。

這隻母邊牧三個月大,眼神中透露著清澈和懵懂。

它看見季文昔,就忙不迭的搖著尾巴,興奮的想要求抱抱。

季文昔把它抱起來,它伸出粉嫩的小舌頭,熱情的舔著她的臉頰。

“好可愛啊。”白穎不由得感慨道。

“就它了。”季文昔果斷拍板。

可是給它取個什麽名字呢?

“叫圓圓吧!”白穎興奮的建議道。

“你看它腦袋圓圓、身體圓圓、眼睛圓圓,多適合這個名字!”白穎顯然也很喜歡這隻狗。

季文昔點點頭,抱起圓圓:“從今天起,你就叫圓圓了!”

團團和圓圓,團團圓圓。

……

回到家以後,季文昔先把圓圓交給了陳姨,讓她偷偷把圓圓藏起來,暫時先不讓霍霽雲和團團知道。

而霍霽雲也有秘密。

他偷偷給陳姨打了電話,說準備讓人布置一下他和季文昔的臥室,讓陳姨先把季文昔支開。

陳姨表示,她真的好忙。

可是圓圓一到家,團團就立刻嗅到了它的氣味,頓時激動的上躥下跳,陳姨根本就藏不住圓圓。

無奈之下,為了不讓霍霽雲發現圓圓,季文昔隻好先帶著圓圓住酒店。

這倒是正好合了霍霽雲和陳姨的意。

季文昔一走,霍霽雲立馬安排了好幾個人開始布置臥室。

見季文昔不在,幹脆把整個家都布置得浪漫又溫馨。

什麽香檳玫瑰、雪山玫瑰、公主玫瑰、烈焰玫瑰,霍霽雲在歐洲買了一百多萬的玫瑰花空運回家。

整棟房子幾乎變成了玫瑰花園。

再加上氣球、飄帶、蠟燭和各種裝飾物,霍霽雲的家瞬間變得又香又夢幻,不真實得宛如電影裏的場景。

畢竟明天這麽重要的日子,霍霽雲怎麽可能會忘記?

當然,他也準備了一件特別的禮物。

……

第二天中午,季文昔吃完午餐,帶著圓圓退掉酒店的房間,回了名灣公館。

她一打開門,就被這撲麵而來的花香和無比震撼的花海震驚在原地。

她猜到了霍霽雲會準備一些什麽東西。

但是她沒想到這個場麵這麽大。

哪有不喜歡花的女孩子?

季文昔愣愣的走進家,感覺自己好像踩在了棉花上一樣,整個人都是軟軟的。

圓圓跟在季文昔的腳邊,阿嚏阿嚏的打了好幾個噴嚏。

她走進臥室,臥室的大**鋪滿了紅色的玫瑰花瓣,床頭櫃上的燭台點著燭光,精致又高貴。

季文昔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她一回身,就被霍霽雲伸手攬進懷裏。

“我沒想到你回來得這麽早。”霍霽雲吸了吸鼻子。

這些蠟燭要晚上點才會更好看。

更何況,他原本還想串通陳姨玩一點儀式感,比如給季文昔的眼睛上蒙上絲巾,然後讓她走進家門以後,再替她解開之類的。

可是也沒來得及玩。

不過沒關係。

隻要是季文昔來了,就夠了。

別的都不重要。

他用力的抱住季文昔。

圓圓看見這個陌生的男人,有些好奇,興奮的嗅了嗅他的褲腳。

霍霽雲這才意識到它的存在。

他伸手把它抱了起來,這隻軟綿綿的小狗,像棉花團子一樣蜷縮著,大眼睛好奇的張望著霍霽雲。

“它是誰?”霍霽雲問季文昔。

“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季文昔回答。

“它叫圓圓。”

聽到自己的名字,圓圓乖巧的吐了吐舌頭。

霍霽雲嘴角的笑意愈發溫暖。

“老婆,我很喜歡。”

團團與圓圓,他和季文昔。

就像四口之家一樣,把他的心髒填的滿滿當當的,從此再也沒有縫隙。

“我的禮物呢?”季文昔眨眨眼。

她不相信霍霽雲沒準備禮物。

霍霽雲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在你麵前,我真是沒辦法玩神秘。”

他攤開手掌,季文昔愣住了。

“這是……”

一串紫色的梅鑽手鏈躺在霍霽雲的手心裏,梅花閃耀,灼灼其華。

季文昔在新聞裏看到過,女王英伊麗莎白的遺物“永恒”珠寶一共有三件套。

分別是項鏈、戒指和手鏈。

項鏈和戒指已經被霍霽雲花大價錢買了回來。

而手鏈據說早已遺失,於是“永恒”終不得圓滿。

居然被霍霽雲找到了。

“老婆,為了這條手鏈,我費了好大的功夫。”

期間的辛苦,霍霽雲不必多說,季文昔也想象得到。

他花了多少時間、錢和精力,托了多少人,才在別的國家輾轉找到了這條手鏈。

不為其它,隻為了讓季文昔的“永恒”能夠圓滿。

他親手替她帶上手鏈。

季文昔忍不住,眼淚串串滾落。

霍霽雲捧起她的臉頰,用薄唇為她吻去淚水。

季文昔閉上眼,回給他一個輕吻。

她竟然主動吻他,霍霽雲很驚訝。

雖然是一個很輕很小的吻,卻在瞬間就點燃了霍霽雲的火。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季文昔壓到了大**,滿床的玫瑰花瓣,襯托的她格外嬌饒嫵媚。

“老婆……”霍霽雲的眼底,是深不可見的炙熱和渴求。

季文昔看著他,認真的問:“霍霽雲,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麽?”

“你有沒有把我當成過林晚榆的替身?”

哪怕隻有一秒鍾。

你有沒有把我當成過別人的替身?

霍霽雲的身體已經滾燙無比,但是他仍舊壓抑著,表情真摯而動情。

“季文昔,在我的心裏,你從來都隻是季文昔,獨一無二的季文昔。”

你知道嗎?你從來都不是誰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