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古代也有銀行,不過人家不叫銀行,叫銀樓。
李攸然走在大街上,感受這街上古縣古色的人文氣息,很快她就找到了銀樓——禧銀閣,這不就是銀票上麵印的名字嗎?
李攸然走了進去。
“姑娘你好,你這是想要兌現銀子還是存銀子呢?”李攸然一踏進來,銀樓的掌櫃立刻上前迎接。
李攸然透著紗帽,出聲問道:“怎麽稱呼掌櫃的?”
“老夫姓容。”容掌櫃示意夥計給李攸然送上一杯茶之後,站在李攸然對麵。
李攸然點頭,從袖子裏麵拿出銀票,將一張遞給他,開口道:“容掌櫃,這個可是貴銀莊的銀票?”
容掌櫃看了一眼,隨即抬頭道:“正是,姑娘想要兌換銀子?”
“不!”李攸然搖頭,“本姑娘想和容掌櫃做一筆生意。”
容掌櫃挑眉,好奇問道:“什麽生意,姑娘請說。”
“我想買一個宅子,不用很大,事成之後,我會給容掌櫃一些銀子,算是好處費,容掌櫃可否願意做這筆生意?”
李攸然的話語讓容掌櫃哈哈大笑起來,對著李攸然出聲道:“姑娘,我們禧銀閣是整個大晉最大的銀莊,什麽生意都做,隻要客人出得起價格。”
“哦?殺人放火的事情都做?”李攸然聽到這話,眉頭一挑,調侃地問道。
李攸然的反問頓時讓容掌櫃臉色的笑容一僵,尷尬地幹笑了幾聲,“姑娘說笑話了,作奸犯科的事情自然不會做,姑娘想要多大的宅子,是要在這裏找嗎?”
李攸然沉吟了一番,隨即道:“不需要很大,盡量控製價格在五百兩上下的,我不想在這裏找,最好在別的地方。”
“好的,不過找尋宅子需要時間,姑娘可不要著急。”容掌櫃回道。
李攸然也知道這房子找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找到的,她點頭,“希望掌櫃盡快能找到,過兩天我再過來,我先告辭!”
容掌櫃送李攸然出門,卻不想,李攸然剛踏出門坎,一不小心,和一個拐彎想要進門的男人撞了一下,紗帽掉了。
李攸然捂著有些撞疼了肩膀,抬起頭,頓時一驚,好一個俊美的男人!
他墨色膚色,身軀凜凜,束發,露出一張五官分明的臉,一雙劍眉下是一雙鷹眸,眼裏流露的精光讓人不容小看。
容掌櫃見到來人,立刻緊張了起來,恭敬地出聲道:“徐少,您來了!”
男人看到李攸然的樣貌,他眼眸頓時一縮,隨後彎腰,將李攸然的紗帽撿起,遞給她,“抱歉,夫人,你沒事吧?”
男人的舉動讓容掌櫃一驚。
李攸然不在乎男人的稱呼,她將紗帽戴上,“無事,容掌櫃,我先告辭。”
“好,好的。”容掌櫃回過神,看著李攸然離去。
男人看著李攸然離去的背影上,久久沒有收回目光。
“主子,您怎麽了?”容掌櫃看著周圍沒人,小心翼翼地出聲問道。
“她是誰?”男人眼裏的眸光盛氣逼人。
“老奴不知,這位姑娘隻是過來,讓老奴幫她買一個宅子。”容掌櫃恭敬地回道。
“查!給我把她的身份查清楚!”男人命令道。
容掌櫃聽到徐鴻卓這話,趕緊應下。
李攸然回到黃家,一進屋子,餓得立刻讓人擺晚膳。她才動筷子,見黃承平進來,她驚訝地放下筷子。
“表哥,你怎麽過來了?”
黃承平含笑地走到李攸然的麵前,出聲說道:“好久沒有和表妹聊聊。”
正屋知情把洛柔謹去李攸然的屋子的事情和李攸然匯報。
“這該死的賤人!”洛柔謹一甩手,將桌上的湯水掀翻在地上,“哐啷”一聲,碗破碎,湯水濺散一地。
知情看著洛柔謹氣得胸脯上下起伏,生怕洛柔謹氣壞了身子,加上洛柔謹剛生產,身體還虛弱的很,立刻勸說道:“夫人息怒。”
“你讓我怎麽息怒!”洛柔謹怒目圓瞪,她的手緊緊地抓著桌子,尖銳的指甲深陷進去,她的太陽穴也因為盛怒而突突直跳。此時的她就認為李攸然又繼續勾引黃承平,之前救她們母子和離開是為了降低她的警惕性,
洛柔謹又想起今天白天黃承平對她的態度,她的眼圈頓時紅了起來,本來她都準備好晚膳,想要和黃承平好好說,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跑去那個賤人那裏!
“幫我換衣裳!我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