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攸然情緒激動地吼完這句話,隻見床邊的這個男人嘴角頓時猛地抽了抽。好啊!這個小女人竟然說讓他當太監,她難道不知道,他可是她後半輩子的幸福啊!
徐鴻卓無奈搖頭,說道:“然兒,你腦子裏麵亂想什麽的,哼!要是我當太監,你這輩子就完了!”
李攸然白了徐鴻卓一眼,手更是抓緊了她的被子。
李攸然的動作讓徐鴻卓好氣又好笑,他隻能老實地說道:“放心吧,我讓容夜拿的是藥,是想要給你上藥的。”
“藥?”李攸然聞言,頓時一愣。
“對啊!就是藥!”徐鴻卓晃了晃手中的瓷瓶,對著她說道:“你身上不是有很多痕跡嗎?還有脖子上,今天你給雲琴梳妝的時候,你還想讓她們用妝把這些痕跡給掩飾了,我聽到之後,就去叫容夜,帶藥過來給我。”
李攸然聞言,臉瞬間爆紅了起來,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隨後她凶狠的目光如同眼刀子瞪向徐鴻卓,這還不是這個男人的“傑作”!李攸然真想伸出腳,狠狠地踢這個無恥的男人!
她真的丟臉死了!
徐鴻卓看著李攸然羞惱的模樣,他隨即認錯地說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我現在不是將功贖罪了嗎?”說完,他將手中的小藍瓷瓶先放到一旁,拿起白色的瓷瓶。
“來,我給你上藥。”
“我不!”李攸然聽到徐鴻卓的話語,她毫不猶豫地拒絕道:“我自己來。”
“你背後還有不少痕跡呢!你能擦得了?”徐鴻卓似笑非笑地對著李攸然說道。
李攸然一聽,額頭上頓時冒出一排排黑線,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連背後都不放過!
“來,鬆手,我給你擦藥。”徐鴻卓看著李攸然不說話,隨即含笑地說道。
李攸然猛地搖頭,如同撥浪鼓一般,對著徐鴻卓說道:“不要不要,你讓雲琴她們過來給我擦藥!”自己絕對不能屈服,已經夠丟人的了。
徐鴻卓看著李攸然一臉排斥讓他上藥,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說道:“然兒,乖乖鬆手,讓我擦藥,你相公我可舍不得讓別人看到你,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李攸然一聽,嘴角頓時抽了抽,這個霸道的男人,她低聲嘀咕地說道:“我洗澡還是這幾個婢女伺候我的呢!還說不讓人看到我身體,她們早就看到過了。”
李攸然沒想到,她的聲音雖然小,卻被徐鴻卓聽了進去,他冷哼了一聲,說道:“然兒,那以後我伺候你洗澡,你就不用別人伺候了!”
李攸然:“……”
這個色狼!果然男人的本性都是如此!
就在李攸然愣神的時候,徐鴻卓迅速地將李攸然身上的被子給扯掉,讓李攸然腦袋一瞬間空白了一下,而後,她尖叫的聲音從嗓門發出。
徐鴻卓哭笑不得,他搖頭,也不管此時情緒有多麽激動的李攸然,認真地給她上藥起來。
等到徐鴻卓上完藥之後,她全身紅得如同熟透的蝦子,將腦袋悶在枕頭上,聲音細小如同蚊音,對著徐鴻卓說道:“我要丟臉丟死了!”
好不容易上藥完,徐鴻卓也是受折磨,他將心底的想法給壓下,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等晚膳的時候再過來叫你!”
他說完這句話,有些落荒而逃地離開了屋子。
李攸然緊緊地抱著被子,此時腳趾都有些麻酥,看著這個男人逃了一樣離開屋子,本來害羞的她頓時忍不住笑了。
接下來幾天,徐鴻卓顧忌李攸然的身體沒有回複,晚上隻是抱著李攸然睡覺並不動她。
精力發泄不出去的徐鴻卓開始找S“麻煩”,他親自監督李子昂學習,甚至時不時出一些刁難的問題給他,讓李子昂感覺到自己真的處於水深火熱當中。
他隻能在自家姐夫的監督下,刷題又刷題,還把起了毛邊的書本翻了一遍又一遍,基本都快要翻破了。
有一次嶽院長看到徐鴻卓這樣嚴格,他無奈地搖搖頭,私下對著徐鴻卓勸說道:“當初老夫是你老師的時候,都沒有那麽嚴格地要求你,如今你反而這樣對子昂。以子昂的能力,完全都可以通過接下來的院試,何必要求那麽高呢?”
徐鴻卓聽到嶽院長的話語,淡淡的聲音說道:“他的能力確實能通過院試,但是接下來京城的科舉考試呢?那時候人才輩出,誰知道到時候他考得如何?我如今嚴格要求他也是為了以後,我以後不一定有時間能陪著他。”
徐鴻卓說完這裏,朝著嶽院長似笑非笑地說道:“要不老師,你幫我親自監督他如何?”
嶽院長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你這個家夥,竟然挖陷阱坑老夫!”
嶽院長的話已落下,頓時哭笑不得起來,無奈說道:“老師,我怎麽坑您呢?明明就是您先挑起這個話題的。你不是也很看好子昂嗎?既然如此,那您在他身邊輔導不更好嗎?”
嶽院長嘴角一抽,無奈地說道:“你別忘了,我還有書院要管呢!”
“嗬!”徐鴻卓輕笑出聲,“您撒謊!”
徐鴻卓的話語一落下,嶽院長頓時吹胡子瞪眼睛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