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這個女人給草民錢殺人,草民嫌棄少,她就將耳邊的耳環摘下來,讓草民去當了抵錢!”

黑衣人說完,當眾拿出這對珍珠耳環。

耳環一出,知情刷地一下蒼白了起來。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這對耳環竟然成她買凶殺人的證據。

李攸然上前一看,這對珍珠耳環她見過,在她離開黃府之前,還見知情經常戴在耳上,她轉頭看向知情,鄙視地出聲說道:“喲,知情連耳環都抵押上了,你家主子沒給夠錢嗎?”

“李攸然,你別亂說!”

“大堂上不能胡言亂語!”

洛柔謹和黃承平聽到李攸然的這句話,兩個人同時開口而道。

“嗬!”李攸然冷笑,她怎麽會亂說,知情怎麽有膽子買凶殺人呢!真相是什麽一目了然,她不明白,洛柔謹到底多恨她,竟然恨不得讓她去死!

“草民還有一件事要說!”刺客抬起頭,隨即開口道:“這不是這個女人第一次找上草民,十天前,她曾經找上草民,說這個姑娘離開黃家之後,讓草民抓了她,羞……羞辱她,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後來,這個女人說這筆生意取消了,直接讓這個姑娘死。”

刺客的一落下,李攸然身子一僵,此時的她感覺到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來,全身遍寒。之前翠花自殺,她就懷疑洛柔謹被下毒陷害是一場陰謀,但是因為翠花的死,這件事就不了了之。卻沒想到,背後的真相卻讓人膽寒。

之前下毒事件都是洛柔謹所策劃的,目的就是為了趕走李攸然。但是趕走了她之後,還不肯放過她,還要讓人去羞辱她!

李攸然想到小說中描述原尊悲慘的結局,莫名的,她鼻子一酸,隨後,她的怒氣冒了出來,就像是一道閃電要撕碎烏雲般的憤怒,她怒不可遏地朝著洛柔謹指責而道:“洛柔謹,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了羞辱我,你不惜以自己而餌,虎毒不食子,你連畜生都不如,真是蛇蠍毒母,真是狠辣!”

坐在上首的黃承平手緊緊地抓著驚堂木,指尖發白,他怒目切齒地看著洛柔謹,不敢相信他的枕邊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洛柔謹注意到黃承平看著她神情的變化,慌得後脊背冒出冷汗,麵對咄咄逼人的李攸然,她的手緊緊地攥成拳頭,強加鎮定地反駁道:“李攸然,我知道你一向對我不滿,但是你也不能隨隨便便地將罪名扣在我的頭上,說這一切是我做的!”

“好!很好!”李攸然看著洛柔謹看在狡辯,她怒目而視,聲色俱厲道:“你是知情的主子,對了!當初翠花汙蔑我,我怎麽沒想到,翠花是你們的家生子,你手中握著她的賣.身契,除了你,誰能命令她做這一切。”

“就因為我是她們的主子,所以你就覺得是我命令他們做的?李攸然,你這個想法太荒謬了!都說殺人要講究一個證據,就憑你這一張嘴,就隨隨便便地汙蔑我?行!你要是說這事情是我做的,那你拿出證據啊!”洛柔謹挺直了腰杆,淡定自如地譏諷道。

李攸然看著洛柔謹裝腔作勢的模樣,她笑了,可惜笑不入眼,她將目光落在知情的身上,口氣冷淡地說道:“知情,午夜時分,你可有夢到翠花啊!據說翠花自殺死得好淒慘,死不瞑目呢!”

李攸然的這番話,讓跪在地上的知情身子一顫,她低下頭,掩飾住臉上的惶恐。

李攸然目光一動不動地落在知情的身上,她接著說道:“翠花這個丫鬟真是忠於主子,為主子舍命,不知道做壞事的她下輩子會不會投個好人家,還是被閻王爺判去畜生道,當一個畜生呢?”

“對了!”李攸然抬起頭,看向黃承平,出聲問道:“黃大人,買凶殺人的犯人怎麽判決?”

黃承平聽到李攸然的問話,冷冷的聲音響起,“罪大惡極之人判斬首示眾!”

“哦!也就是說,知情會斬首示眾?那麽漂亮的一顆腦袋就這樣掉了,身首異處,嘖嘖,死無全屍啊!”李攸然“嘖嘖”了兩聲,一臉可惜地說道。

“你別說了!”知情聽到李攸然再也冷靜不了,她猛地抬起頭,灰白的臉上盡是絕望,她出聲說道:“是的,這些事都是我做的,冤有頭債有主,我知情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