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法和鬥力是兩個不同的概念,自然方式也不一樣了。修真者所謂的法不公包括法術,也包括器法,戰鬥力,鬥法也就是修真者用出全身本事,不爭個你死我活是不可能停得下來的。而力指的是單純的戰鬥力的比試,不用法術和靈器,這個很好控製,不會發生傷亡。

“為了增加這次大賽的觀賞性,也為了達到各自交流切磋的目的,本次大賽采用鬥法的方式決出勝負,前提是以交流為目的,不能傷及性命,不管那一宗的弟子,如果在大賽中有這種事發生,那一宗派就算自動棄權處理。”

眾人的麵目在雲遊真人話一出口之時都愣住了,要想鬥法而不傷及性命,這實在是有點難,法術一經施出怎麽收回來?那可不像器鬥,收控由心的。

“哈哈哈,隻要大家在想施煞手時手下留情,傷亡的現象就不會出現了。所以,這次大賽絕不能傷到一條性命。這是經過十二位十級散仙前輩及七大宗共同商定的結果。”雲遊真人知道眾人心中不服,將十二位散他搬了出來,以此壓住別人。隻見十二十級散仙中,四五個人麵色稍為一皺,瞬即消失,恢複了常色,看似對雲遊抬出自己幾人壓製別人心有不滿。

十二位十級散仙何等地位,修為何等厲害,有意見也得先想想自己的修為境界再說,不然得罪了那些老人家,隨便出來一個動動小指頭,自己將再也見不到敬愛的爹娘、可愛的心上人了。想了想,本有異議的人都忍了,心想:交手時都注意一點吧。

雲遊麵有得色的看了看廳內眾人,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讓人說不出的惡心。寧遇心裏剛對他有的一點好感與佩服也煙消雲散了。這種小人豈能成其大事?

“大家都沒意見了?”雲遊真人再次發話說道:“那就這樣定了,大賽區在後天辰時開始。來的眾位道友都抽點時間到外事堂做個詳細記錄,以便進行統一安排。大家用餐吧,一點水酒不成敬意!”

寧遇四人隨便吃了一點,回到住處後,寧遇將一本《玄女心經》交給範本文,讓他傳給憶紅。

這事是經嫦娥與寧遇經過觀察後決定的。在大廳時,雲遊真人提到神秘勢力時,二人幾乎同時注意了憶紅的表現,卻發現她根本不知道所說的神秘勢力是什麽。二人覺得,之所以不能查到憶紅的靈魂,可能是別的原因造成她這樣子。既然範本文喜歡她,也不可能還是讓她就這樣容顏老去,到時範本文可以長生,而她卻玉鄖香銷。二人暗裏商定讓範本文將自己幾人的的詳細情形告訴憶紅,並傳與《玄女心經》讓其修真。

第二日晌午,寧遇到華山外事堂。

人還真不少,約有三十多人,看來各大宗派都是派的代表前來。寧遇雖然到的比較早,卻沒想到那些宗派的弟子到得更早,也不知道他們到這麽早幹什麽?

負責登記的是華山宗的三個二代弟子,為首的那人看似是三人裏的師兄,身著黑衣,長得滿臉橫肉,一身彪悍之氣,看來修行的是注重煉體的功法,不過修為卻也不低,竟然是金丹前期,比現在的寧遇高了不少。

那些弟子登記過後,認識的就站在那裏聊兩句,不認識的就陸續離開了。寧遇發現來的宗派除了自己一方外還有三十二個之多,除了七大宗派外來的有名氣點的宗派還有連雲宗、蓮花宗等十三家宗派,有修道的,也有修禪的。而另外十二家卻是很少在修真界露過麵,那三個華冊宗弟子對那十二家宗派代表也不像對前麵那些好運樣友好。三人覺得自己是七大宗之一的弟子就高人一等似的,麵色俱傲,對那些人愛理不理。雖然那十二人心裏暗怒,奈何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也是修為不如人,隻是敢怒不敢言,任由那三人作色。

寧遇心裏道,我這個混沌宗更是名不見經傳,加上自己幾人也是混進來的,不知道那幾人會怎樣對待?

日上三竿的時候,好不容易輪到寧遇了。寧遇上前提筆就寫。

宗派:混沌宗

宗主:混沌子

參加本次聚會人數:混沌先生 混沌夫人 混沌天童

寧遇早前在凡人界之時不僅殺了昆侖宗的靈妙子,還將他們引以自豪的神話——昆侖宗的支柱天機子弄得魂飛魄散。寧遇之名早已響遍整個修真界,他為了不節外生枝,就用上了在仙界之時的名號。沒想到這一用,卻為以後帶來了很多不便。

“哈哈,又是一個無名無姓的小派。掌門他們這次不知道是怎麽想的,任誰也邀請到了,還任誰也有份。你看,這些小派竟然也想來分一杯羹,那軒轅寶藏人人可得啊,就我們這些弟子命苦……”那麵相凶惡,一臉橫肉的師兄歎道:“一天到晚拚了老命,卻什麽好處也得不到,倒是這些想想白得寶物的人……你看,連這樣的人也想得到。”說道指了指寧遇。

寧遇登記完了並未立即離開,一直在那裏笑看著那個家夥發牢騷,卻聽他越說越不像話,還囂張地用手指著自己,於是問道:“這位道兄有禮了。不知道我這樣的人怎麽了?天下修真界正道份屬同流,寶物見者有份可是貴宗掌門所說,你不滿竟管去找他。”

“喲喲喲,道友很囂張的嘛?我們來比試一下?就憑你這點修為想得寶物,我看還是算了吧,何不趁早回去讓你師娘陪你睡了!哈哈哈!”那師兄知道寧遇隻是開光中期的修為,已自己相距甚遠,故而未將寧遇放在心上。

寧遇聽他一派胡言,哪裏還能忍受,然而卻知道憑自己現在的修為確實不是人家對手,如用仙器卻露出了自己馬腳,隻有在陣道上讓他知道自己厲害,然而如何讓他入道卻得豔情個辦法:“道兄修為蓋世,我是萬萬不能比的。”

“哈哈哈,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如人了,何不回去找你師娘哭訴,卻跑來丟人現眼?”那黑衣師兄不知道麻煩就在眼前,仍是那副狂相。

“在下對於修為不精,不過卻略陣法,不知道兄可敢打一個賭?”寧遇見他口無遮攔,知其是心性急躁之人,遂出言激道。

“陣法?哈哈,不知道貴宗有何驚人的陣法啊。你說賭什麽,我鬆石子還和你賭上了。”原來黑衣師兄叫鬆石子。

這鬆石子雖然是修練的煉體心法,卻對陣法一道頗為偏愛,在華山宗內也算得上是一個陣法高手了。此時竟然聽說寧遇要與他比試陣法,不禁一喜歡,存心讓眼前這個長相帥氣的少年吃點苦頭。

“你說怎麽比法就是!哈哈,陣法!哈哈!不過,既然是賭,不可能不帶點彩頭吧,你說用什麽作為賭注?”鬆石子好像看到寧遇落敗後的樣子,禁不住一陣狂笑。

經過他這一陣大聲嚷嚷,早已吸引了不少人前來觀看有華山的,也有其他宗派的。一些人在昨晚就餐時就記住了寧遇,知道和他一起的還有兩個天仙美人,其中那最美的一個看似和他關係親密。於是一部份好事之人都希望寧遇落敗,在美人麵前出醜,讓美人生怒,到時說不定自己就有機會了。

那一部人起哄道:“賭女人!賭女人!……”

這一叫讓寧遇心裏怒氣大生,但為了讓鬆石子入彀,仍是麵帶笑容:“鬆石道貌岸然兄,你說怎麽賭什麽就賭什麽,規則也由你來定。”

對於自己的陣道,寧遇絕對有足夠的信心,別說在混沌聖器鴻蒙第二空間裏學到的中級陣道,就是隨便一個初級陣法,估計也夠那鬆石子喝一壺的了。

“哈哈,這輩子打賭無數還沒賭過女人,好,就聽各位道兄之意,我們賭女人。至於規則嘛,我們一人布一個陣,同時進入對方所布的陣,誰先出來就認定誰獲勝。你說怎麽樣?”有眾人的支持,鬆石子更是信心百倍,以為勝利在望。

“隻是不知道這女人又是怎麽說法?”寧遇不緊不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