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的修真者
這樣的人是值得自己保護的。寧遇暗自說道。
“你好主席,我叫寧遇。趙隊長派我來聽候主席差遣。”寧遇對他說道。
“不錯,小夥子很有精神啊。”笑著對寧遇說了一句,抬手看了一下表,主席對秘書吩咐道:“小王,馬上去給我準備一車輛軍用車。”
小王,也就是那個帶著眼睛的秘書領命去了。
“我聽說東麵出了一點問題,想親自去看一下。等會兒車準備好了我們就過去。”雖然他說話很和氣,但是不知不覺之中自然透著一股讓人無法拒絕的威嚴。
寧遇說道:“一切聽主席安排。”
“嗬嗬,不用這麽拘謹。”他把寧遇的尊敬,以為是寧遇因麵對領導人而放不開。
“主席,車備好了。胡奎已到六外候著了。”小王辦事的效率很高,不到兩分鍾就來覆命了。
“嗯,好的。我們就去。”主席眼裏露出一股讚賞的神色。這小王還真會來事,將主席喜歡的司機也了解得清清楚楚的。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堆放在辦公桌上的文件,主席領著寧遇出了辦公室。
胡奎正如他的名字一樣,滿臉胡須,透著一股東北人的豪爽之氣。
“主席,車往哪兒開。”胡奎問道。
“軍事基地。”
一路上主席開始給寧遇介紹起那個軍事基地來。
原來,那個軍事基地一直在軍隊的秘密保護之下,搞著國內甚至世界上最尖端的科技開發與研究。誰知幾天前卻遭到一夥來曆不明的人襲擊,幸虧軍方急時處理,所有資料才未損失,但也犧牲了兩位傑出的人才。
細查之下,卻發現那夥突襲之人竟然與東麵的島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隻是那夥人顯然是早有準備,竟然沒有抓住一個活口。
“我這次去,也隻是看一下具體的損失,安撫一下他們受傷的心靈。”主席笑著說道:“其他也幹不了什麽。不過我會在那裏呆個兩三天。你們可要有思想準備咯。”
敢摧毀科研基地,看來那些人真是膽大妄為啊。寧遇忖道。
不過秘密軍事基地之重要性,寧遇也聽說過一些。即使如此重要的地方,肯定會有大批像趙明一樣的高手守護,也不會少了尖端地科技防護,為什麽那些人卻能全身而退?
他們肯定不會是普通人。想到這裏,寧遇心裏不由一陣興奮。但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呢?警告?還是別的什麽?
之所以興奮,寧遇有一種隱隱的感覺,這次護衛之行一定不會太過無聊。
以他的神識,即使整個地球發生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若說那些襲擊者不是普通人,但他為什麽會沒有感覺到呢?
車在公路上高速飛奔,半天多的時間,胡奎才將車子停了下來。
車在一處農家小院停了下來。若從外表看,絕對沒有人知道這裏竟然是軍事基地的入口。不過寧遇卻感覺到屋後的地下,隱隱有些異動。
農家小院內,一個穿著極為普通的中年人從在長條凳上,正翹首以望。見到軍車在麵前嘎然而止,忙走了出來將大鐵門打開,讓胡奎將車開進了裏麵。
“主席,您來了。”那中年人對主席恭敬地行了一個標準地軍禮。
“走進去吧。”主席慨然說道,有一種止不住的憂鬱流露。
或許是因為兩位人才的意外犧牲,讓他感覺到了肩上的壓力,也或許是因這麽隱秘的地方也讓人找到,讓他心生意外。
那中年人警戒地看了一眼寧遇,見胡奎指了指主席,才轉身帶著三人走進了正屋。泥土築成的牆上,掛著一些九十年代的油畫。正中是一張老得快支撐不住的四方桌。這樣的農家看起來就是生活困難的人家,有誰會懷疑在這農家的地下竟然會是國家最重要的軍事基地?
而且軍方的人也沒看到一個,不過寧遇卻感覺到小院四周的樹上,以及房屋頂上都藏著不少的人。從他們的氣息來看,還是身手不弱的古武者。
隻見那中年人將手放在桌中央的位置,那個地方同其他也沒有區別。但他的手一放上去,卻聽到地麵一陣“軋軋”地響聲,竟然露出一個人寬地洞口。
洞口有暗紅色的燈光透出,石砌的階梯緩緩而下。那洞口又自然關閉了。
扶著主席走了二十來級石階梯,眼前的視線豁然開朗起來。
“你們把發生的事說說。盡量具體一點。”坐在地下室的會議室裏,主席對著那中年人問道。
“是,主席!”中年人恭敬地回答了一句後將那天的事詳細地作了介紹。
五天前的夜裏,三個身份不明的人不知道為什麽竟然闖進了地下室,將守護在外的六個高手瞬間了結,又將兩位科研人員殺害。要不是這裏有兩位極為厲害的人物守護,這裏恐怕就成了修羅場了。而那三個人被兩位厲害人物趕出了地下室,回到地麵時卻忽然消失不見了。
那中年人簡單地訴說之後,寧遇起了一陣懷疑。即使現在,那兩人仍然在這裏沒有離開。從他們的氣息波動,寧遇知道二人是開光期的修真者。兩個修真者竟然沒能留下來人,這說明那三人不凡。
他們也是修真者嗎?地這兩個開光期的修真者能將他們逼出這裏,為什麽卻又讓人從容離開?
是那三個人有奇術還是另有原因?
寧遇隻是保護主席的安全,心裏縱然有千般疑問,也不好提出來。
“卻把他們二人也叫來吧。”主席讓中年人去將守護這裏的兩個修真者帶到了麵前。
當二人見到寧遇時,一股駭然的感覺油然而生,雙眼看著寧遇的眼神也從不屑變為了恭敬。或許這就是修真者與凡人的不同吧。趙明那樣的古武高手,見到寧遇是隻以為他是普通人。而這兩個修真者卻感覺到寧遇不同尋常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