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送到這裏來了,江望舒當然不會坐視不理。

“我在外麵守著。”周政興十分心虛。

江望舒轉身。

“江望舒!”

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

江望舒轉身,眸子映出來人的容貌,她眉頭不悅地皺起。

“周先生,我現在不能被人打擾。”有一個免費的門衛在,江望舒利用起來。

白錦澤嚷嚷道:“江望舒,我來都來了,你這是什麽意思?”

他親自來給對方修門。

親自!

江望舒好大的膽子,看到自己就跑,自己是什麽洪水猛獸嗎?

性格暴躁的白錦澤氣衝衝的跑到大門口,狠狠的踹了一下牆。

“我這裏不歡迎任何白家人。”江望舒看到他們隻覺得煩:“是我的話沒說清楚,還是你們是賤皮子,就喜歡被我罵啊?”

小姑娘罕見的爆粗口。

白錦澤正處在青春期,又是好麵子的年紀,聽見江望舒在外人麵前數落自己,隻覺得臉上無光,氣得發抖:“江望舒,你TM別把自己太當回事,要不是......”

江望舒:“要不是什麽?”

白錦澤看著被自己踹壞的大門,想到自己倒黴的遭遇,唇抿成一條線,臉色難看至極,這一次他謹慎了,不敢大放厥詞,選擇沉默。

“要不是你對我弟弟下咒,他不會那麽倒黴。”白錦玉坐在輪椅上,被白錦堂推著走到道觀門口,她冰冷的,極具攻擊性的目光掃過道觀,雖然坐著,氣場卻強大得好像她屁股下不是輪椅,而是龍椅一樣,高高在上,目空一切。

“喲,護短的真千金從地獄爬出來給腦袋空空的弟弟出氣了?”江望舒譏笑道:“白錦澤一個不學無術,專門霸淩別人的超雄校霸有什麽資格讓我給他親自下咒?若非他是白家人,連見我的資格都沒有。”

今天真晦氣,白家一群不入流的玩意兒都來了。

江明禮進軍區醫院的時候,周政興已經把江家差的清清楚楚。

江望舒自然也不例外。

隻不過,那時候他不相信名不見經傳的玄師能有什麽本事。

如今慶幸剛才那一番話江望舒點醒了陷入權力漩渦,被富貴和權力迷了眼,險些萬劫不複的自己,周政興靜靜地觀察,並不著急插手。

“江望舒!你不要欺人太甚!”白錦澤暴跳如雷:“我....我.....”

江望舒:“我什麽我?”

白錦澤:“你......”

江望舒:“你什麽你?一句話都說不完整的巨嬰,我哪句話冤枉你了?半年前被你霸淩的那個男孩跳樓自殺了,一年前你帶著一群臭魚爛蝦強奸一個同班同學,致其懷孕,你仗著白家有權有勢欺淩弱小,白家花了一千多萬才擺平這件事,一樁樁一件件哪裏冤枉你了?!”

小說中白錦澤是學校裏的校霸,人稱浪裏白條白爺!

白錦澤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貓,頓時炸毛:“江望舒,我沒有強奸同班同學,那是那群渾蛋做的!”

“不是你縱容的嗎?不是你給他取‘大胸妹’的外號欺淩她嗎?不是你讓手底下那群小黃毛把人抓起來狠狠的欺負嗎?不是你在他們欺負女孩的時候放島國**嗎?”江望舒冷聲道:

“是你困住了她,是你給那些垃圾撐腰,是你用黃色視頻引導他們欺負女孩子,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大吼大叫,有什麽臉說自己無辜,可憐我要是你,我現在就去給女孩磕一百個頭,對方不原諒我就自殺!”

根據原主的記憶,那個女孩轉學沒半年就去了精神病院,健康和她再無關係。

白錦澤這群仗著家裏有錢有勢的垃圾欺淩弱小,江望舒看到他們都覺得惡心!

“我......”白錦澤心虛得不敢直視江望舒的目光,他腦海中閃過女孩痛苦絕望的臉,耳朵裏都是那群小弟的興奮的尖叫,內心的惶恐和不安湧上心頭,整個人呆若木雞。

周政興目光銳利:“人渣!”

道觀本就處在市中心,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因江望舒說過還沒開觀,所以很多路人都沒進去,卻伸長了脖子看熱鬧。

眾人聽完江望舒的話,看向白錦澤的眼神充滿攻擊性。

白錦澤頭埋的低低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其中一個挎菜籃子的婦女認真觀察白錦澤許久,她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位先生,我弟弟也是受害者,請你不要聽信小人讒言誤會他。”白錦玉麵不改色心不跳的狡辯:

“一個巴掌拍不響。

女孩的遭遇我很同情,可她沒有表現出**的姿態,私生活正常的話,沒人會招惹幹淨的人,她應該好好的反思一下。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女孩不自尊自愛,造成這樣的後果她要付一半的責任。

錦澤年紀小,法律都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了,反倒是你揪著不放是什麽意思?

江望舒,別以為在外人麵前詆毀錦澤就能抬高自己,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周政興穿的是便服,可一身氣質卻讓人過目難忘,他一定不是什麽簡單的人。

江望舒運氣真TM好!

走哪兒都能遇到貴人。

白錦玉第一反應是給弟弟找回麵子,然後把這個人挖過來。

江望舒不配得到任何人的關注!

“啪!”挎菜籃的婦人聽到白錦玉逆天發言衝到她麵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對方一巴掌:“一個巴掌拍不響,這個巴掌響不響?”

白錦玉臉上火辣辣的疼,她目光像刀子一樣狠狠的剜在婦人身上:“你是誰啊,有病吧!”

“啪!”婦人再給她一巴掌:“我是那個女孩的媽媽!白家就是一群爛心爛肺的狗東西,所謂的一千萬我一分都沒有拿到,那些錢全部被官老爺拿走了!我女兒現在住在精神病院,你卻在這裏誣陷她,我打死你!”

婦人和白錦玉廝打起來。

白錦堂攔都攔不住。

白錦澤見狀前去拉扯,被婦人狠狠的抽了幾個耳光:“畜生!”

場麵很亂。

江望舒無心摻和,轉身離開,去解決周歡歡的事情,周政興打了個電話,讓穿便裝的人守在道觀門口。

不許進,不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