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三步並作兩步走望舒麵前,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江明羲,聲音冰冷:“大晚上的不睡覺,你跟著這種人出來瞎逛幹什麽,還不回家?”
江望舒嫌棄地躲開:“白錦堂,你發什麽神經?我和誰在一起關你什麽事?”
簡直有病。
江明義疾言厲色:“警告你,別再來招惹望舒!”
狗變態,居然覬覦自己的妹妹,什麽玩意兒。
“江明義!”白錦堂查出了對方的名字:“我警告過你離她遠一點。
如果這一次的教訓你還沒吃夠的話,下一次我會叫你知道什麽是身敗名裂。”
江明羲知道自己遭受的無妄之災是來源於白錦堂,他瞅了眼對方包紮得像粽子一樣的手,眼底的厭惡隻增不減:“好一條狺狺狂吠的喪家之犬,白家想用這種方式讓我離開醫院,是不是有些太天真了?”
不是他需要醫院,而是醫院需要他。
江明羲是腦科頂尖科學家,不論在國內國外都享有盛名。
他走到哪兒,哪家醫院便有最好科室。
“還是吃的教訓不夠多。”白錦堂又氣又怒,他眼底的溫柔化為怒火在眼中翻湧,臉上卻不得不維持那張溫和親人的虛偽麵具:“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兩人的對話江望舒聽的雲裏霧裏,她皺眉道:“白錦堂,你對他做了什麽?”
江望舒開門見山的問令白錦堂心情越發煩躁,他用那隻沒受傷的手扯了扯領帶:“男人之間的戰鬥方式罷了,望舒天氣那麽晚了,你該睡覺了,走,跟哥回家。”
明明自己才是望舒最親近的人,她卻維護外人。
白錦堂上抓住江望舒的手。
江望舒一把甩開,無語道:“大庭廣眾之下別拉拉扯扯的。
我可不是你的妹妹。
你的妹妹叫做白錦玉,她更需要你的關心和愛護。
如果你是真心為我好,那就勸勸白錦玉別作妖。”
如果不是擋災替身的契約在,江望舒現在恨不得把處處針對自己的白錦玉大卸八塊。
看來讓她損失一部分錢財,還沒讓白錦玉長教訓。
江望舒甩手的動作深深地刺痛了白錦堂的心,笑容凝固在他臉上:“望舒,我知道之前在家裏你受到了很多委屈,我現在保證隻要你回家,你就是最珍貴的小公主。”
白錦堂畫的大餅,狗都不吃。
“不要跟這種人廢話,和他站在一起,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渾濁了。”江明羲實在瞧不上白錦堂。
白家一家人都像是陰溝裏的老鼠,時不時來戳一下自己的小外甥女。
看來老三和老大對白家的打壓實在是太過於膚淺,根本沒讓對方傷筋動骨。
否則白家這一群酒囊飯袋,怎麽還有機會來騷擾自家小外甥女。
江望舒乖巧地跟在七舅舅身後,和他將昏迷的小護士放到病**之後,她忽然問到:“舅舅,你辦公桌在哪兒呀?”
七舅舅剛剛被怪物襲擊,身上還殘留著一些陰氣。
江望舒擔心有怪物再次找上命格奇特的江明羲,決定在他工作地附近布置符陣,以保護他的安全。
江明羲的命格注定了他這一生可能會遭受到無數靈異事件的騷擾和襲擊。
這是天生的命格無解。
江望舒能做的就是幫助七舅舅避開這些風險。
“我現在已經離職了。”江明羲雙手一攤:“有更多的時間陪你做作業,教你上課開不開心?”
江望舒:“......”
我不想上學......
沉默片刻後,小姑娘掐指一算,大概明白了是什麽情況。
“下作的家才會生出下作的人。“江望舒眼底閃過一絲譏諷:“上不得台麵的東西隻會用下作的手段。“
江明羲微微錯愕:“這你都能算得出來?”
江望舒點頭,它不僅能算出七舅舅現在的情況是拜白錦堂所賜,還知道白錦堂的手受傷是因為打小人符反噬。
“車到山前必有路,七舅舅別焦慮,很快院方就會親自來請你回去。”江望舒頓了頓,眉眼彎彎:“說不定還有驚喜在等著你哦。”
江明羲卻不想那麽快恢複職位,他可不想摻和醫院和白家的事情。
同時也不希望白家過得好。
打了幾通電話,江明羲聯係上了相關行業的供應商以及合作夥伴,告訴了白家現在的情況:“白家越想要,我就越不給。”
明天白錦堂就會發現和他一直合作的公司選擇競爭對手,而不是選擇他。
其他與白家有合作的醫院也會斷絕與白家的任何關係。
江明羲雖然不喜歡摻和這些商業鬥爭,但如果有人傷害威脅到了他的家人,他的攻擊就會像狂風暴雨一般冷酷無情。
白錦堂這廢物有什麽資格覬覦他家小外甥女?
就算有,也隻有一個人能在身份和地位上配得上自家小寶貝。
江明羲腦海中閃過一個人:秦鳴山。
“一會兒我陪你回秦家,已經一星期沒去看秦鳴山的狀況了。”江明羲問道:“他現在情況如何?”
“大概還需要三兩個月吧。”江望舒無奈攤手:“有些東西不是一蹴而就的,我需要更強的力量才能解開秦鳴山身上的死咒。”
死咒不解,秦鳴山就不可能回到自己的身體裏。
江明羲不懂玄學的這些,他帶著小外甥女去吃夜宵。
吃飯的途中不斷有人給他打電話。
一部分是醫院的人,還有一部分是其他醫院得知他已經被開除,開出天價薪酬希望他能去自己的醫院,組建一個頂尖腦外科的團隊。
江明羲煩躁不已,直接關機。
“望舒你在想什麽?”
江明羲給小外甥女夾了一塊烤肉,見對方陷入沉思,忍不住問。
“在想最近發生的事。”江望舒手指輕扣桌麵:
“醫院裏出現的怪物很顯然是人為的。
究竟是誰要摘取這些死者的器官?
他為何要製造這個怪物?
這樣的手法,我覺得有些眼熟。”
具體相似點在哪兒,江望舒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
如此陰邪的方式,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製造這個怪物的人應該是玄學界的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