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把車開到村子那條很少有人走的路邊,這條路原來是通向村子那山穀的,當初那山可是有很好的木材,有不少的車輛進入山裏去拉木材。

幾年下來,山裏麵的樹木被砍光了,前兩年,下過一場大雨後,從山裏湧出來的泥石流讓這個村子裏麵的人意識到他們的家園即將被毀滅,因為過多的砍伐,山上的植皮也已經被破壞,下雨的時候,很容易出現泥石流。

村子裏麵的人終於意識到需要保護植被,又種上了樹,但自然的被破壞,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恢複的,這條去向山裏的路也沒有了車輛,被廢棄了。

葉天把車停了下來,坐在後座上的張詩嫣早已經羞澀得不肯把頭抬起來,葉天扭過頭來,嘴裏笑道:“要不要我幫你!”

“不要,不要,你快下車去!”張詩嫣還是不好意思在葉天麵前脫光衣服,她和葉天目前剛處於那種約會的時候,還沒有更進一步的關係,張詩嫣還不太習慣那樣。

葉天也意識到以他目前和張詩嫣的關係不適宜留在車裏,雖然,他的心裏麵很渴望留在車裏麵,可以一飽張詩嫣那美妙的可人嬌軀,但他心裏也在告訴自己,不能太著急,隻要他懂的控製的話,早晚會擁抱著那可人的身體一起睡覺。

葉天懂的什麽叫取舍,沒有舍得,就不會有取得。他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果斷的舍去。推開車門,葉天下了車,擔心張詩嫣誤會他想偷看,他又向前麵的路上走了大約五六米,這個動作,無疑博的了張詩嫣的好感。

蜷縮在後座上的張詩嫣把自己已經濕透了長褲脫下來,本想扭幹,卻發現不能在車裏扭幹,這事情隻好麻煩葉天,在那之前,她要把自己脫的光溜溜的,把內褲和胸罩脫下來,就在車裏麵扭幹了水,又穿在身上,隻是那褲子上什麽的短衫卻不能在車裏扭幹。

拉下車窗玻璃,把頭探出去,招呼著站在距離車大約五六米遠的葉天幫忙。葉天過來,把張詩嫣的褲子和短衫拿在手裏,背對著車門,扭幹了那上麵的水兒。

又把身子轉過來,沒有看車裏麵蜷縮著的張詩嫣,那長褲和短衫遞了過去,張詩嫣羞紅了臉,把衣服接過來,穿在身上,雖然感覺還是濕漉漉的,但那種感覺已經比之前好了許久。

敲了敲車窗玻璃,張口嬌聲說道:“你上車吧,這裏怪冷的!”

葉天拉開後車門,坐到了後座。

“我說你上車,不是讓你……!”張詩嫣還想說什麽,卻不想葉天已經摟住了張詩嫣,嘴唇緊貼在張詩嫣那嬌豔的如同櫻桃的小嘴上,在吸吮時,還不往把手按在張詩嫣那隆起的高峰上,張詩嫣後麵的話再也沒有機會說了出來,兩手環抱著葉天的胳膊,那種炙熱的情感讓她的心裏有火在燃燒著,腦海中隻剩下葉天了。

一陣嚶聲從張詩嫣嘴裏發出來,葉天此刻的嘴唇已經離開她的嘴唇,正從她的粉頸一路下滑,張詩嫣感覺身體火熱起來,身體裏麵似乎渴望著什麽,隻是腦袋裏麵那僅存著理智告訴她,她和葉天剛剛約會,即便心裏有渴望,也不能這樣早的就告訴葉天。

她擔心葉天在得到之後,就對她失去了興趣。張詩嫣不想這樣,心裏雖然很渴望葉天占有她,但她的理智卻告訴她,不能就這樣輕易地失去自我。

“不要,我害怕!”張詩嫣的嘴裏發出聲音來,她的兩手把葉天的嘴從她的胸部推開,她的上衣已經脫下來,隻剩下那還濕的胸罩,張詩嫣用力推著葉天。

葉天坐了起來,張詩嫣也坐起來,把上衣穿上,擔憂葉天會生氣,她怯生生地低聲說道:“我…我想我們慢慢的好嗎,我感覺這樣太快了,我……我不習慣的。”

“我知道!”葉天笑了笑,說道:“我這樣已經很滿足了!”再次把張詩嫣摟進懷裏,他的大手這次放在張詩嫣翹臀上,張詩嫣把身體完全依偎在葉天懷裏,臉上閃現出幸福的笑容,嘴裏說道:“謝謝!”

葉天低下頭,眼看著在懷裏的張詩嫣閉上眼睛,那長長的眼睫毛低垂著,閉月羞花也不過如此,就在葉天準備俯下頭再次親吻時,突然傳來的一陣轟鳴聲響起,葉天把目光望過去,就看見一輛越野車很囂張的開了過來。

當那輛越野車開到葉天這輛車前時,竟然停下來,那開車的光頭衝著躺在葉天懷裏的張詩嫣咧開嘴來,說道:“美女,想不想兜風去,我帶你去兜風?”

張詩嫣被嚇到了,她沒有想到還有人公開這樣調戲她。這裏是山村,周圍也沒有什麽人,張詩嫣看那車上的三個人,一個個樣子都很凶狠,真要是那三個人有什麽不良企圖的話,真的很危險。

張詩嫣的手緊緊拽著葉天的胳膊,擔心地看著葉天,此刻的她,需要的是男人那堅強的肩膀,她需要葉天給她安全感。女人需要的就是這樣簡單的東西,安全感。無疑,葉天會給她這樣的安全感,葉天的眼睛裏麵閃過凶狠的目光,直視著那光頭的男人,嘴裏喝道:“她是我的女人,你現在立刻給我滾!”

葉天這句話底氣十足,張詩嫣聽到後,這心裏麵已經有了安全感,不害怕起來。

光頭男人顯然被葉天這句話激怒了,他瞪起眼珠子,嘴裏罵道:“兔崽子,你竟然敢和我這樣說話,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那年紀稍大一些的男人嘴裏說道:“胖子,別在這裏磨蹭!”

那光頭男人聽到後,把後麵的話收了回去,不太服氣地發動起車子來,對著葉天冷冷說道:“等我把事情處理完就來找你,小子,你跑不出我的手心的!”

“隨你的便!”葉天撇了撇嘴,對著那光頭男人豎起中指來,“你隨時可以來找我,我想我們確實可以好好地聊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