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怎麽辦?掌門!”風然清看著對方密密麻麻地圍滿了整個山崖,頓時就覺得頭大,虛竹也皺了皺眉,這麽多人圍著的話自己這些根本就過不去,殺過去自己又不忍心,該怎麽辦呢?“哼,殺光算了,省得麻煩!”李秋水冷聲道,風然清聽到這句話也是皺了皺眉,沒有想到這李秋水殺氣這麽重,隨便一開口就是殺人,於是道:“殺了他們也沒有,白費力氣,還不如留著對付天山童姥來地要緊!”虛竹也是點了點頭,難得風然清也這麽說,於是出來道:“各位武林前輩,我們不想和你們鬥,你們還是自己早點下山好了。”對方的人一聽虛竹一個小和尚竟然敢出來頓時議論紛紛,怎麽一個小和尚還來這裏,看樣子風然清對他還十分客氣呢,頓時猜測起到底是誰?這時卓不凡道:“那個小和尚,這裏沒有你少林的事情,你別多管閑事,免得我手中的劍不長眼睛,把你的禿驢頭給削下來了。”人群中頓時爆發出笑聲,虛竹讓他說得臉紅脖子粗,道:“各位施主,大家還是不要打打殺殺為好,我等來此隻是向童姥討回些東西,並不是來殺人的!”“哼,小和尚,別不知好歹,趕快滾了,那個遊坦之,我先和你來過過招!”桑土公罵完虛竹以後又向遊坦之挑戰,遊坦之裂了裂嘴,心道:你還不夠資格跟我動手!風然清看著場中的情景,隱隱覺得不對,因為剛才從斷魂崖到失足岩,隻到這百丈澗一直都沒有靈鷲宮的人出現,本來說來靈鷲宮的人分為昊天、朱天、玄天、鈞天、赤天、陽天、幽天、成天八部的,分別守斷魂崖,失足岩,百丈澗,接天橋及靈鷲宮的,現在怎麽一個人都不見,十分有古怪,於是風然清道:“丁春秋,你要領著這麽多人死在這裏麻!”見丁春秋一臉的不屑,風然清道:“靈鷲宮的嘍嘍們,我今天逍遙派可是出動了掌門親自來的,還有我還請來童姥的師妹一起來,你們就不要管我們逍遙派內部事情了,識相的趕快下山。”對方一聽還請來了童姥的師妹頓時一驚,這逍遙派的人都這麽讓人匪夷所思嗎?一個童姥就夠了,還出來個師妹,自己等人現在不就是束手就擒了嗎?丁春秋道:“風然清,你別再騙我了,無涯子的師妹你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就請到了呢?”風然清冷笑了下,然後轉頭看向李秋水道:“李秋水,那個人就是害得無涯子成了殘廢的人,你不打算為你師兄報仇嗎?”李秋水眼神一稟,一直盯著丁春秋看。
丁春秋一看風然清對旁邊那個白衫女子說了幾句話以後,那白衫女子頓時就滿眼殺氣地看著自己,丁春秋接觸到那冰冷又殺氣重重的眼神,突然覺得自己好象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於是不禁往人群中躲去,藏在沙布下的李秋水不屑地冷笑了下,然後身形一晃,就消失在眾人的眼裏,等她再次出現的時候大家卻發現她的手裏已經多了一個人了,隻見她手輕輕一拂,丁春秋就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倒在地上,大家頓時就吃驚地看著那白衫女子,丁春秋的武功怎麽樣他們心裏都十分明白,但是在這個女人麵前卻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這女人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測,李秋水看著丁春秋道:“好徒兒,你怎麽害了你師父無涯子的?”丁春秋道:“我沒有。。。啊。。。”丁春秋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自己的的大腿傳來了無法言語的痛楚,不禁讓他失控地叫出聲來,眾人望去卻見丁春秋的右腿已經和他的身體分開了,大家都沒有看到那女人是什麽時候出手的,用的什麽兵器,但是這女人的做法確實讓他們感到恐怖,所有人在不自覺中都往後退了下,“說,你是怎麽害得他?”李秋水繼續道,然後看了看左右,眉頭一皺,喊道:“師姐,你出來看看啊,我把害死師兄的人放到這了,你難道不想出來殺他嗎?”虛竹和遊坦之看著李秋水的樣子頓時就感到手指發冷,心道:這女人也太狠了吧!風然清則是一臉看慣世界的樣子看著,心道:“找了這麽個殺人魔,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丁春秋在躺在地上微微喘氣,眼睛恐懼地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李秋水見自己問話沒有人來接應,於是哈哈大笑起來,道:“師姐,你在哪?妹子我想你了,師兄他給我留了副畫,你要看嗎?畫得就是我啊,你看,師兄他一直是喜歡我的。”李秋水這話可是用了“傳音搜魂大法”,無論怎麽樣童姥都會聽見的,在場的所有人都對李秋水說的話感到奇怪,隻有風然清若有所思地低頭想著。
李秋水見無人應答,笑得更加高興了,於是道:“師姐,怎麽了?我說師兄給我留了畫,畫中的人就是我,你知與不知?”然後冷眼看了下丁春秋,隻是一抬手,卻見丁春秋的左手已經被割掉了,不過這次丁春秋卻沒有發出喊聲,而是憋地臉都發黑了,其他人都是麵麵相覷,臉上盡是複雜各異的表情,不平道人,芙蓉仙子,卓不凡三人站得最近,三人都感覺到其他二人頭上已經冒冷汗了,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氣氛就好象和天山童姥站一起的氣氛一樣,都是十分的恐怖,李秋水見丁春秋沒有發出聲音,心道:“看來這人還是有點骨氣的,但是害了師兄的人就一定要死!”於是稍稍一抬手,所有的人早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了,然後就見丁春秋胸口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傷口,而這時丁春秋的右手也抓住了一直在殺自己的凶器,一把晶瑩剔透的不到半寸的刀,全身泛著冰冷的光,至少在大家眼裏是這麽覺得的,丁春秋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麽,卻見李秋水虛空一抓,那把刀就回到了她的手裏,但是卻依舊晶瑩剔透不沾一點的血,大家感到這把兵器的珍貴的同時也為它殺人不沾血而心寒,李秋水嬌聲道:“師姐,我已經把害師兄的人給殺了,你怎麽也不出來恭喜下妹子我啊!”卻見對麵依舊的雲霧皚皚,一點動靜都沒有,李秋水眼裏的笑意更大了,心中的猜測更加肯定了幾分,於是對風然清道:“你不是想知道天山童姥怎麽樣嗎?跟我來好了。”隻見她輕鬆跨步而去,而不平道人他們早就被李秋水給鎮住了,不覺中讓出了一條路,讓李秋水和風然清兩人一直走到了接天橋邊,李秋水看著接天橋上的鐵鏈早就已經沒有了,道:“這點小事也想難到我!”於是提了一口真氣,雙腿一彈,身體就象鳥一樣朝對麵落去,才剛過了一半的路程,卻見對麵射出幾支箭,分別從四個角度封住了李秋水躲避的空間,要想不讓箭射中自己的話,那麽就隻有往後退了,但是這些對於常人來說避不可避的箭在李秋水眼裏根本就不算什麽,隻見她袖子一拂,原本的利箭就象是受到了控製一樣都朝著李秋水的袖子飛了過去,李秋水用袖子攬住箭以後轉身借勢一揮,四支箭就是從哪來回哪去了,隻聽見四聲殘叫身響起,具是女子的聲音,李秋水卻也是在這時落到了對麵,回頭看向風然清,似乎在等風然清過來,風然清知道李秋水這是在試自己的武功究竟有多高,於是笑了笑,看了看自己手中提著的劍,頓時一個主意閃現在腦子裏。
風然清也不管遊坦之和虛竹了,把自己的劍往半空中一扔,劍勢保持斜四十五度飛了出去,風然清內力聚在雙腿,腳尖輕點,身體就飄了出去,在眾人的眼裏風然清是很飄然地到了空中,這時風然清剛到半空的身體已經趕到了自己先前扔出去的劍的位置,眾人沒有想到風然清竟然可以後發先製,卻見風然清左腳半空中虛踏一步,然後腳尖一點還在上升之勢的劍,就此借力,然後剛過半個劍身,右腳跟上,原本是還在下落之勢的劍被風然清的右腳腳跟輕輕一踏,原本就成四十五度的劍便以很快的速度轉了起來並且向對麵飛過去,然後眾人就看見劍超過風然清穩穩地插在了地上,而風然清也是一腳踏在了立著的劍上,風然清轉頭看向了眾人,見眾人都是一臉神往的樣子,頓時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回頭看去,卻見李秋水已經向裏麵走去了,風然清快走跟了上去,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麽,回身左手對著插在地上的劍虛空一抓,劍便到了他的手裏,然後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消失在雲霧中。
“風然清,等等我!”虛竹也想過去,卻見這時對麵的山崖邊突然出現了幾個女子,其中一個年長的女子道:“童姥有命,隻能讓剛才二人進去,其他人不得入內,若是有一人進去,你們知道是什麽後果吧!”冰冷的聲音讓原本被風然清及李秋水的武功給震驚的人回過神來,想起生死符的折磨,眾人心裏一狠,反正左右都是死,找幾個人墊背也是可以的,然後各個滿臉殺氣地看著虛竹及遊坦之一行人,遊坦之心道有一番苦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