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坐!”“大師請!”麵對方丈大師的客氣,風然清也到底是見到了這位曾經出閣的和尚,不過看樣子長得很普通啊,而且葉二娘長得也還可以,但是為什麽他們的兒子虛竹卻長得那麽醜,難道是書中有誤嗎?這時方丈咳了一聲,道:“不知道施主找老納何事?竟然拜上了這樣的帖子!”風然清笑了笑,道:“方丈大師,不知道你這裏是否隔牆有耳?”方丈聽了之後點了點頭,道:“藏經閣乃少林禁地,施主竟然想來觀望一下我佛教的道義,那老衲隻好陪你去一趟了。”風然清笑了笑,這老和尚果然是老道啊,於是道:“某早已昂望少林佛道經書,多謝大師成全!”玄慈笑了笑,道:“各位朋友請跟

老衲來!”風然清笑了笑,然後對其他幾人道:“你們就不用跟著我了,我和方丈大師想單獨談談!”其實風然清的這句話也是有意指方丈大師旁邊的那幾個跟班似的和尚,玄慈也對其他幾位大師點了點頭,他們會意地往後退去,然後風然清和方丈大師就朝著藏經閣走去。

“這位大師你好!”風然清遠遠地就看到那名無名和尚在藏經閣前掃地,對於這名大師風然清可是十分地佩服,武功應該是天龍裏麵最高的,也許無涯子和天山童姥他們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風然清十分客氣地和他打招呼,就是為了能和他有個良好的關係,等會要是慕容博出來殺他自己也好有個高手保護,但是那位和尚卻沒有任何地反應,還是繼續掃他的地,這時玄慈大師道:“這位大師已經在這裏多年了,從我記事起就在這裏了,但是沒有聽誰提起過他的名字,以前的方丈也沒有說,隻是說讓他在藏經閣裏當個打掃的人就可以了。”風然清心裏笑,估計以前的方丈也是聽從以前的方丈說的,讓你們這些人來看守藏經閣的話那麽還不被人把書盜光了,不過這位大師在這裏書好象也都被慕容博給看光了。風然清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進去談吧!”那老和尚看著風然清一副高興的樣子,知道又是一個來看武學書的人,搖了搖又繼續掃地了。

“大師,既然我們都已經有了同樣的意思,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你告訴我當年到底是怎麽事?”風然清直接切入主題,玄慈苦笑了一下,道:“施主,你為何這麽想知道這件事呢?”風然清笑了笑,道:“我知道方丈大師不願再提起這件事,但是你知道不?因為這件事造就了多少恩怨情啊!”玄慈震了下,道:“既然已經造就了這麽多冤孽,何必再繼續下去呢?”“大師,這冤孽一直在繼續著,三十年來一點都沒有變,隻是你不知道而已。”風然清憤然道,“不可能,江湖上知道這些事情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隱姓埋名了,哪還有什麽冤孽一直在繼續呢?”玄慈大師說道,風然清冷笑了一下,道:“大師

真的就這麽認為嗎?”玄慈點了點了頭,風然清笑了笑,道:“可笑,可笑,我還以為大師身為佛教中人,對事情看得比較透,原來大師比我這個當局者都看得不清啊!”玄慈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於是道:“如何說起?”

“大師可知道最近江湖上不斷有人被自己的成名絕技所殺,可知是何人不?”風然清問道,還沒有等方丈回答,風然清就自答道,“那人就是當年通知大師說遼國的武林高手要到中原來殺人的那個告密者!”一句話直接就敲在了玄慈的心上,玄慈道:“不可能,不可能,他已經死了多年了,不可能再出來做這樣的事的。”“大師怎麽知道不可能,他當年死的時候誰去看他的屍體了,就隻是燕子塢裏的人傳出來的,誰都沒有出來證明他到底是不是死了,光聽他們慕容家的人說,不可信啊!”玄慈聽了以後道:“不會的,他根本就沒有什麽動機可以這樣做?”“為什麽沒有?方丈知道當年你殺的人是誰嗎?”風然清道,“是遼國蕭太後一族的人,知道你們差點挑起兩國的戰爭了,知道嗎?”玄慈再次承受了打擊,道:“那他為什麽要這麽做?”風然清笑了笑,道:“大師可知道慕容這個姓氏的由來?”經風然清這麽一提醒,玄慈立刻想了起來,然後大歎一口氣,道:“險些鑄成大錯,那他真的還活著嗎?”風然清點了點頭,然後道:“似乎還經常到這裏來。”然後還彎身摸了一下地板,一手的灰塵,風然清抬頭往上看去,上麵的天花板有明顯的痕跡,玄慈倒是沒有在意風然清的動作,他在意的是慕容博真的還活著,於是道:“原來這些年來江湖上和朝廷上這麽多的腥風血雨都是他挑起來的,看來這次朝廷也是想要把江湖中人一並鏟除了。”

“大師還記得四大惡人中的葉二娘嗎?”風然清笑咪咪地看著明顯一震的玄慈大師,風然清笑道:“大師可能還知道她以前是誰,但是大師絕對想不到的是她和你的一夜夫妻竟然還給你生了一個兒子吧。”“什麽,給我生了個孩子?”玄慈十分震驚地看著風然清,風然清笑了笑,道:“是的,而且這個孩子還在少林寺裏學武。”“哪裏,叫什麽法號?”玄慈看著風然清問道,風然清道:“方丈大師,如果你看見了他你是決定和他一起過父子生活還是這樣師父和弟子的生活?”“這。。。”風然清的這個問題直接就讓玄慈大師答不出來了,“難道沒有折中的辦法嗎?”“大師,你是過來人,難道你不知道少林的方丈大師破了色戒,不單單是自己要受到懲罰,而且還會給少林這百年名聲帶來多少的恥辱,這你難道不知道嗎?”麵對風然清這麽一句話扣下來,玄慈終於六神無主了,道:“那麽我想和自己的孩子生活在一起要怎麽辦?”風然清笑了笑,道:“很簡單,你先把方丈的位置交出來,然後就還俗好了。”玄慈聽了以後搖了搖頭,道:“不可,方丈之位不可輕易交給別人,現在我還沒有想好要傳給誰呢?”

風然清聽了以後搖了搖頭,道:“大師,你可真是頑固不化啊!如果你在方丈這個位置上再當上一兩年你肯定就是聲敗名亡了。”“為什麽?”玄慈大師問道,風然清道:“很簡單,你身為少林方丈卻連一點武功都沒有,這已經讓許多同輩的人心裏感到不平,如果你和葉二娘的關係被人一挑明,那麽肯定就是沒有地方可去了。”玄慈聽了以後冷汗直下,道:“可是現在就讓我讓出方丈的位置來,似乎太過著急,別人難道不會起疑嗎?”起什麽疑啊!風然清在心裏說道,“大師,你隻要說自己年事已高,身體不適,把少林的日常事務交給你最信任的人打理就可以了,我相信,如果你退下來,肯定會有許多人高興的,到時候你提出自己還俗的事情,相信他們也不會說什麽的。”聽了風然清的話,玄慈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了,於是道:“多謝你提醒,不過你來少林的真正目的是什麽?”風然清笑了笑,道:“易筋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玄慈大師沒有給風然清任何討價的機會直接就拒絕了,道,“易筋經是少林的至寶,不可能借給外人看,更別說是修煉了。隻有少林弟子才可以修煉!”風然清笑了笑,道:“方丈,我要對付的人可是慕容博,我是在幫你對付他的,你不幫忙至少也出點力吧。”玄慈大師道:“別的都可以,惟有這個不行。”見玄慈大師這麽不解人情,風然清想了想,自己還有另外一個人可以幫忙的,於是風然清道:“大師,最近幾年你的藏經都不怎麽太平,老是有人來來往往的,不然怎麽成就了姑蘇慕容家的武學淵博的名聲呢?”玄慈想了想,道:“多謝施主的提醒,老衲會注意的。”風然清笑了下,道:“方丈,我想在這裏看看你們的佛經,這樣沒有問題吧。”玄慈大師想了想藏在三樓的書,這裏是一樓,道:“好的,你盡管去看吧,有什麽不懂的話就過來問我好了。”風然清點了點頭,然後道:“方丈大師,切記不可一錯再錯了,還有讓我的同伴們自己去休息吧,我在這裏看會經書。”玄慈大師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大家都要去忙自己的事情。

風然清轉著就轉到了樓梯口,想起在上麵放著的武林秘籍和少林的絕技,真想把這該死的鎖打爛上去偷好了,不過自己可沒有這麽大的膽,摸了摸這鎖,風然清回過頭,“啊!”風然清頓時嚇了一條,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道:“原來是大師你啊,你怎麽走路沒有聲音的?”“不是老衲走路沒有聲音,而是施主在想別的事情所以沒有注意到老衲而已。”然後無名和尚看了看被風然清動過的鎖,道,“施主想到幾樓看書啊,三樓是武學書,二樓是經書,一樓的經書都是小和尚們抄的,你想到幾樓看啊!”風然清笑了笑,道:“就到二樓吧!”那無名和尚很奇怪地看了看風然清,道:“不去三樓嗎?”風然清笑了笑,道:“大師,你太小看我了,我可和那兩個黑衣人不一樣的。”風然清這句話說出來直接就讓無名和尚震了一下,於是他拿出鑰匙然後慢慢地打開了木門,道:“你自己上去看吧,我可不和你上去了。”風然清點了點頭,然後一個人走了上去。

三天後,風然清坐在書桌前伸了伸懶腰,道:“大師,為什麽昨天晚上樓上沒有動靜了?”那大師笑了笑,道:“也許他們有事情吧,對了,那經文你抄好了?”風然清把一疊的紙拿起來,大聲道:“終於抄好了,不過叫什麽名字好呢,大師?”那無名和尚很奇怪抄經書怎麽還要自己另外給它取名字,道:“就按照經書上的名字就可以了,還取什麽名字呢?”風然清笑了笑,道:“此經書非彼經書,大師,這本經書你可要放好了,不是信任的人可千萬不要交給他,心術不正的人也不要給,以免以後沒人能殺得了這個人。”聽到風然清這麽莫名其妙的話,無名和尚也很奇怪,於是道:“怎麽了?”風然清沒有回答,道:“大師,我要離開少林了,以後這本書就歸你管了,它的名字叫《九陽真經》,你把他放在這裏就可以了。”風然情起身離開,然後跨出了藏經閣,想著手裏的《九陽真經》,自己可是抄了兩份,現在遊坦之也可以幫助自己做事情了。

那無名和尚走到書桌前,拿起風然清留下來的書,翻開來才看了兩頁,立馬就放了下來,看看旁邊放著的原版的經書,歎道:“真是個武學奇才啊,這書可不能讓那兩個老家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