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山溝的最後一個地點,迎麵吹來的山風有股很濃的藥味,刀白鳳心想難道風然清還可以治,於是拋下阿紫施展輕功往藥的方向狂奔而去,她刀白鳳真的覺得自己錯了,當初自己不應該就這麽離開的,留下他一個人在江湖上行走,沒有任何的朋友和親人,就這麽一個人孤獨地走在江湖上,如果上天肯給她再來一次的機會的話,那麽自己再也不會離開風然清了,無論是做妾還是為奴,自己再也不會離開了。“站住,什麽人?”一個人衝了出來,站在刀白鳳的麵前,此人正是段延慶,段延慶一看到麵前的這個女人就立刻回想起當年那個風雨交加的晚上,那個讓自己感覺上來天堂的女人,不過刀白鳳也沒有料到段延慶會在這裏,頓了一下但是又立刻回過神來,道:“刀白鳳特來拜見薛神醫,不知道薛神醫在哪裏?”這時屋子裏傳出一個聲音,道:“你進來看吧!”刀白鳳繞過段延慶的時候說了一句話,道:“你還是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從腦子裏忘了吧。”然後就進入了屋子,那邊的段延慶愣了一下,但是立馬又回過神來,看來風然清說得很對,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喜歡過自己,自己還是現實一點吧。看著走過來的阿紫,段延慶道:“遊小子,你的師妹老婆回來了!”聽到這句話,阿紫立刻看到有一個人從煙霧彌漫的廚房裏衝了出來,頓時嚇了她一跳。
刀白鳳走進屋裏,聞著這刺鼻的草藥味,看見一個人正在床邊忙碌著,床上躺著的那個人正是刀白鳳朝思暮想的那個男人,看到他那蒼白的臉,刀白鳳的眼淚不爭氣地留了下來,那薛幕華隻是抬頭看了一眼刀白鳳,然後又埋頭幹起自己的活來,不停在風然清的身上忙活著,然後道:“放心吧,現在你來了,他就死不了的。”聽到薛幕華這麽一句話,刀白鳳頓時感到欣慰,道:“他還有救?”薛幕華笑了笑,道:“是有救,不過可能又要麻煩你一次了。”聽到薛幕華的話,刀白鳳頓時就知道怎麽個救法了,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救了嗎?看來他還真是自己的冤家,於是刀白鳳道:“現在就開始嗎?”薛幕華搖了搖頭,道:“我先和你說明一些事情,第一,他的內髒比上次傷得還厲害,所以他的內力在體內十分暴躁,很有可能你會控製不住他的內力而導致他死去,你自己的武功全失,成了一個廢人;第二,由於他這次的外傷也比較嚴重,所以你們開始後不要有過大的動作,不然很容易讓他的傷口破裂,第三,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次你們的合練到底有沒有效果,說不定會讓他直接死去,所以你要想清楚了。”聽完薛幕華的話,刀白鳳知道了風然清的傷到底有多嚴重,於是走到風然清的身邊,伸手輕輕地撫摩風然清的臉,感覺到他那冰冷的臉,刀白鳳道:“如果讓你直接治能治好嗎?”薛幕華看著刀白鳳那雙美麗的眼睛,搖了搖頭,道:“神仙難救!”刀白鳳已經得到了答案,於是道:“好的,我們可以開始了。”
薛幕華走到門口道:“你可以開始了,我會給你們看房子的。”刀白鳳點了點頭,道:“不過我這次不需要藥浴嗎?”薛幕華笑了笑,道:“不需要了,經過上次的療傷,相信他體內的內力已經十分熟悉你了,所以不用藥浴了。”刀白風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幫自己和風然清清楚那些障礙物了,當刀白鳳和風然清身體相結合的那一瞬間,刀白鳳就感覺到風然清體內原本很暴躁的那些沒有人指揮的內力象是受到了召集的命令一樣直接匯聚在一起,然後朝著自己的身體奔了過來,而且是速度很快沒有完全的刹車意識,刀白鳳頓時就害怕起來,被這些暴躁的內力衝擊一下,別說風然清了,可能連自己都要死在這裏了,於是趕緊從丹田裏把所有的內力都調出來,在自己的身前築起了厚厚地城牆,刀白鳳看著直衝過來的內力已經做好了衝撞的裝備了,隻見那內力豪不猶豫地撞了上來,刀白鳳的神經頓時就集中在一起了。
沒有事啊!刀白鳳心裏想道,然後望向那股內力,卻沒有看見了,刀白鳳心裏奇怪,四處尋找以後竟然在自己的丹田內找到了那股內力,不過那股內力讓刀白鳳感覺真的好舒服啊,就象上次一樣的感覺,刀白鳳等了會卻沒有看見它有絲毫回去的意識,刀白鳳立刻發現了問題,因為風然清體內的內髒移位以及重大的傷口不是把他的經絡切掉就是堵住,看來自己的活還有很多啊,刀白鳳心裏想到,於是開始調動起自己的內力幫助風然清把體內的經絡修複起來,不過還真的別說,刀白鳳的內力還真如薛幕華的所說的那樣直接就是進入到風然清的體內沒有引起任何的變化或反應,所以刀白鳳開始努力地修複起來,不過半個時辰以後,刀白鳳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內力可以修複風然清的經絡了,自己必須要開始打坐恢複內息才能繼續修複,這時刀白鳳感覺到原本躲在自己丹田裏的那股內力竟然有了反應,慢慢地從自己的體內流向風然清的體內,不過奇怪的就是當它們到了刀白鳳修複的地方時竟然隻是修複和擴大卻不再自己前進,看來他們是沒有主動性了,刀白鳳心想自己還是要幫一把,看來也隻能先停下來再說,不過這時那些內力已經不肯再回到刀白鳳的體內裏,它們更喜歡呆在自己主人的身體裏。
刀白鳳滿頭大汗地從屋子裏麵出來,看見其他三人正焦急地看著自己,刀白鳳對薛幕華道:“薛神醫,你可以進去看看了,不過我隻是進行了一點修複,還有許多沒有進行呢!”那邊的阿紫和遊坦之十分奇怪,這刀白鳳進去都四個時辰了,才幫風然清修複經絡才一點,那要修到什麽時候啊?薛幕華從裏麵走出來以後,道:“哈哈,可以了,風然清的脈象平穩多了,這事慢慢來,你不用著急,你先去休息吧。”刀白鳳點了點頭,道:“好的,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就是沒有上次給他療傷那麽快,不單單是內傷比較重的原因,我也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麽原因。”“這個事情我想一下,你還是去休息好了。”
薛幕華其實也感覺到奇怪,上次經絡的傷也和這次傷差不多,可是這次為什麽修複得這麽慢,難道非要第一次的效果才會那麽好嗎?薛幕華搖了搖頭,對旁邊的兩人道:“那段延慶呢?”“他說去穀外看守,不在裏麵呆。”阿紫回答到,薛幕華點了點頭,然後道:“還在這裏幹什麽,趕快去磨藥啊,風然清的藥膏又要換了。”阿紫和遊坦之趕緊就去廚房忙活了。
木婉清看著躺在床上的風然清,眼淚不住地往下掉,她早知道當初就不回來參加自己父親的登基大典,也許這樣風然清也就不會受傷了,都怪那個什麽慕容複和王語嫣,不過今天刀白鳳在屋裏對風然清做的事情她都看到了,剛開始她差點忍不住要衝出來了,但是看見刀白鳳光著身子坐到風然清身上的時候自己差點就羞紅了臉,不過刀白鳳坐好了以後並沒有過多的動作,反而是不斷地全身冒汗,隱隱感覺到事情有點奇怪的木婉清耐著性子看著,大概過了四個時辰以後看見刀白鳳從風然清的身上站了起來,不過自己那時也看到風然清的那個東西,不過真的好雄壯啊,卻見刀白鳳整個身體軟軟地依靠牆走了出去,然後那個男人走進來給風然清搭了一下脈後,出去後卻是滿臉的高興,而刀白鳳也露出欣慰的表情,但是又露出擔心的表情,這時木婉清總算是弄清楚了,她根本就是在給風然清療傷,不是再做那男女之事,所以木婉清也悄悄下了決定,自己也要那樣給風然清療傷,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刀白鳳一個人是承受不住的,所以她在他們哦度睡著了以後悄悄地潛了進來。
看著旁邊被自己打暈的阿紫,木婉清已經沒有什麽顧慮了,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拿了下來,她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要交給眼前這個重要的男人,然後慢慢地爬了上去,把風然清的衣服也解開了,忍著少女的羞愧感,伸手抓住了風然清的身體,慢慢地坐了下去,一股巨痛襲擊大腦,木婉清已經知道自己不再是少女了,不過當她的痛感還沒有消失,一股巨力直接就開始吸起她的內力,根本就沒有讓木婉清有任何的反應措施,隻是連木婉清和風然清都不知道的是,木婉清這十八年來最為寶貴的先天之氣沒有受到一點的汙染,這麽純淨的先天之氣直接就讓九陰真經的內力自動開始運轉起來,而且也是十分大補的東西啊!木婉清感覺自己被重新洗滌了一樣,身體說不出來的清爽,感覺好象變輕了許多,這時她已經看到風然清的內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經絡也差不多好了,隻是外傷還是沒有好,而且自己剛才太過於忘情了,風然清的身體上一片狼跡,木婉清也感覺自己有點那個了,不過她還是很小心地起來,然後穿上衣服,把風然清的衣服也穿上,慢慢地退了出來,然後施展輕功離開了,不過她發現自己的輕功似乎好了許多,仔細檢查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內力提升了許多,看來這次對自己和風然清的幫助都很大啊!
“天啊!為什麽會有這種事啊!老天你真是不公平啊!為什麽風然清好好的一個人一夜之間竟然。。。”“怎麽了?”刀白鳳還沒有讓薛幕華說完話直接就衝了出來,見薛幕華剛才的樣子真是很擔心啊,於是趕緊衝進去看風然清到底怎麽樣了?那邊的遊坦之和阿紫也被吵醒了,現在大家都是一條筋,聽到薛幕華這樣悲天的叫喊頓時以為風然清已經死了,都癱坐在地上了,而段延慶從外麵趕了回來,見屋外三人都是一副絕望的樣子,憤怒地一剁地,道:“我去找那個人報仇去。”還沒有等薛幕華回話就已經飛身離去,連躲在暗處的木婉清都讓薛幕華給喊出來了,她記得自己離開風然清的身體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啊,怎麽現在薛幕華就象死了人的表情呢!
“薛幕華,你死定了!”刀白鳳憤怒地衝裏麵衝了出來,手裏還提著把亮亮的刀,不過一看到站在外麵的木婉清頓時就呆了,她怎麽會在這裏,這時薛幕華看著木婉清道:“昨天你進來了吧,是你救了他嗎?”聽薛幕華這麽一問,刀白鳳頓時就想起來救人的辦法,然後吃驚地看向了木婉清,看見她的眉角的散亂,心裏頓時就知道了,於是道:“婉清,你過來和我談談。”木婉清尷尬地應了聲,然後尾隨著刀白鳳走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