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然清帶著木婉清和王語嫣走在離開萬劫穀的路上,心裏對鍾萬仇的死還是感慨萬分,為愛而死,但是他愛的人卻沒有為他滴過一滴眼淚,即使單純得連為死去一個人的傷心都沒有,隻有鍾靈這個小丫頭為她流淚,風然清對甘寶寶這種女人真是嗤之以鼻,這樣的女人鍾萬仇還愛她愛得那麽深,愛得連自尊都可以讓別人踐踏,但是這個女人卻沒有為他付出,風然清看著兩女的情緒都比較低落,知道她們也受了不少麻煩,於是道:“怎麽了,我的兩位風夫人?”“屁,誰是你的‘瘋夫人’,我們才不瘋呢!”木婉清首先開了口,風然清一愣,便立馬知道木婉清的理解錯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木婉清頓覺奇怪,於是問道:“風然清,你笑什麽?”風然清噓了噓笑聲,道:“嫣兒,你告訴她我笑什麽?”王語嫣卻根本沒有在聽他們兩說話,見風然清叫道自己,道:“噢,說什麽?”風然清便是一頓,然後道:“嫣兒,不要太在意段正淳說的話,這件事沒有考證過,誰也不知道,不是嗎?”王語嫣點了點頭,木婉清也勸說道:“就是啊,雖然父親很風流,但是並不表示所有的女人都會為他生孩子的。”王語嫣道:“如果真是的話那怎麽辦?怪不得小時候表哥就這麽不愛和我呆一起,姑姑也和母親鬧翻,這裏麵肯定有原因的。”風然清歎了口氣,道:“語嫣,就算是又怎麽樣?你依舊是王語嫣,依舊是我風然清的女人,這和你是誰的女兒是沒有關係的。”木婉清也是點了點頭,王語嫣道:“是啊!”不過雖然是口頭上這麽應了,但是風然清依舊覺得她還是沒有把這件事放開,看來隻能到王夫人那裏解決了。風然清駕著馬車在官道上走著,過了沒有多久風然清便覺得官道上有許多人在趕路,風然清頓覺奇怪,自己來來回回這麽多次,還是第一次見官道上有這麽多人密集趕路,粗略地估計了一下,大約有五六百人,風然清頓時感覺到事情不對頭,於是轉頭對著馬車道:“語嫣,婉清,前麵的官道上有許多的人,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我去問下,你們呆在車裏別動。”“恩,你自己小心點。”王語嫣應道,風然清應一聲,便停下了馬車趕過去問,木婉清掀起簾子的一角,頓時便見許許多多的人如風然清說的那樣在官道上趕路,然後便見不遠處風然清剛好轉身回來,於是木婉清便掀起簾子等著風然清,風然清走到馬車前對著木婉清和王語嫣笑了笑,道:“沒什麽,隻是娥眉好象有高僧來講解佛法,這些人都是一些鄉下人,都信佛,而且娥眉離這裏不是很遠,所以他們結伴而去,不過到了路上又有人加入,所以才這麽多人。”不過風然清有自己的考慮,向來娥眉山講解佛法都沒有這麽大的陣勢,不知道這個什麽高僧這麽厲害,能吸引這麽多人趕過去。木婉清看著這些人,道:“信佛有什麽用,還不如信自己呢。”風然清知道木婉清是不信任何宗教的,也沒有把她的話放在身上,王語嫣道:“風,不如我們也去看看好了,這麽多人的話,說不定很熱鬧的。”風然清皺了皺眉,顯然很不想去,雖然她明白王語嫣不想這麽早就回曼佗羅山莊,因為一回去她便要麵對自己的母親,段正淳是不是自己的父親以及風然清與慕容複之間的生死相鬥,不過風然清想盡快殺了慕容複為刀白鳳報仇,還有上次被逃掉的高總管以及在赤霞莊遇到的那兩人,現在風然清敢確定他們之間肯定是有關係的,再說從高總管跑掉的時候到現在已經快兩年了,怎麽樣的傷都可以養好了。解決掉慕容複的話,之後就是慕容博及高總管了,他們是別想這麽安穩地過一生的。木婉清見風然清久久答不出來,知道這要求很令風然清為難,不過站在王語嫣的角度上自己還是覺得自己比較偏向王語嫣的,於是道:“相公,我也想去看看娥眉山到底有多熱鬧,我們去一趟好了。”風然清見木婉清也這麽說,頓時不好拒絕自己深愛的兩個女子的請求,而且慕容複他們又跑不了,肯定是等著自己過去的,所以陪她們去娥眉山再回來也可以。於是道:“好吧,不過你們要怎麽補償我!”王語嫣聽到風然清答應了以後頓時感激地看了看木婉清,木婉清則給了她一個安穩的眼神,不過聽到風然清要她們補償的時候,兩女知道風然清這是趁火打劫,是變相地想吃自己的豆腐,不過這次王語嫣知道風然清讓了很大的一步,也沒有想那麽多,伸手抱住風然清的頭輕輕地親了一下風然清的臉,然後立即便鬆開了手坐回了馬車,因為外麵還有這麽多人呢,風然清在王語嫣親自己的時候也是沒想到的事情,原本以為二女會罵自己趁機占便宜而鬥鬥嘴的,但是沒有想到王語嫣還真的做了,風然清摸了摸被王語嫣親的地方,還有一點濕,風然清壞笑地看著紅著臉的王語嫣,道:“語嫣,我還想要。”王語嫣頓時嬌羞地白了風然清一眼,木婉清搖了搖頭,道:“就你貪。”然後伸臉過來讓風然清,風然清可不會放過這麽一個好機會,坐上馬車,一把攬過木婉清,讓她斜躺在自己的懷裏,道:“我可沒說隻親臉的哦!”木婉清便知風然清想幹什麽了,但是她已經沒有逃跑的機會了,風然清低頭吻了下去,那邊的王語嫣臉紅紅地看著二人。

半個月後,風然清駕著馬車停在了牛心嶺山角下,看著這間古寺,風然清隻覺得古寺真是很有特色,不過現在人來人往,似乎破壞了這一份寧靜,木婉清和王語嫣兩人雙雙下馬,然後站在這裏觀看,隻見寺門上寫著牛心寺,風然清道:“語嫣,你可知這寺的來曆?”王語嫣笑了笑,道:“我大都把時間花在武功秘籍上了,切不知道此寺的來曆。”風然清微微一笑,轉身看著這雙飛橋中間的古亭,道:“此寺原本在雙飛橋中間,相傳左橋為軒轅遊勝峰時所造,右橋自漢至宋,不過此橋似乎不是很完整,中間那古亭後便是最為有名的清音閣。”聽著風然清侃侃而談,二女頓時覺得風然清學識很深,望真風然清的身影有些發呆,她們哪知道在現代的時候風然清偶爾陪女友來旅遊才知道這個地方的,不過風然清也不知道這中間的古亭後到底是不是清音閣,因為畢竟是現在的東西,修複地也比較完整。“清音閣,這個名字不錯。”一個聲音從風然清的身後響起,風然清頓時吃驚地回頭看去,卻見一人五六十歲的樣子,國字臉,看起來十分精壯,但是風然清更驚訝的是他竟然能夠出現在自己的身後而不被自己發現,這可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連二女也感覺到自己是在聽到他的話的時候才看到他站在風然清的身後的,那人看了看風然清,道:“小娃娃,武功不錯,那兩個小女娃,武功也不錯。”簡單的幾句話,頓時讓風然清三人有些吃驚,此人能這麽輕易地看穿自己三人,真是高手中的高手,難道這個男人和少林的無名和尚一樣是隱居的高手,風然清道:“老丈人客氣了,請問老丈人可是家住這裏?”那老者笑了笑,道:“你這人太不懂禮貌,哪有一見麵就問前輩家住哪裏的?”風然清臉微微一紅,道:“何必拘泥於形式,自由逍遙更好!”那老者讚賞地看了看風然清道:“哈哈,你這人合我口味,改天。。。我現在有急事,先走了。”原本還想邀請風然清改天去自己那裏坐的老者突然看見風然清身後的一行走過來的人頓時便寒光一閃而現,匆匆告別的風然清,風然清和木婉清,王語嫣三人隻覺此人來無影,去無蹤而已。風然清回頭看去,頓時一驚,原來是他。。。

風然清看著這位站在眾人麵前講解佛法的智光和尚,心裏想著他怎麽到這裏來這裏講佛法了,這時旁邊的牛心寺的住持首先介紹到智光和尚,說到他遠赴海外蠻荒,采集異種樹皮,治愈了浙閩一帶的無數染了瘴毒的百姓,而自己卻因此失去的武功時,所有的百姓都發出了感歎的聲音,並鼓起了自己的手,風然清和木婉清及王語嫣聽著那和尚的介紹,頓時對這位智光大師十分佩服,等那智光大師自己上來講說佛經時,底下的百姓認真的聽著,不時地提出一些問題,智光大師都是一一為他們解釋,見是這樣的畫麵風然清便失去了興趣了,轉過身對二女道:“嫣兒,婉清,我們到附近逛逛好了。”不過才剛轉身,風然清耳邊便響起了一道類似刻意壓製的聲音,風然清立刻回身,卻見一人騰空而起,躍過前麵地百姓直撲智光和尚,風然清頓時便施展輕功而追,切不能讓此人傷了智光大師,而智光和尚那邊也似乎有些反應不及,不過旁邊的住持已經有了準備了,護在智光和尚身前,不過那人並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而是踩了腳下一人的頭,繼續飛奔而去,風然清在後趕著,雖然自己的輕功速度很快,但是那人借著強大的內力瞬時的加速並不慢,自己趕上的話可能晚了,這時風然清見有人站在智光和尚的身前,心道:隻要擋上一招,自己就可以趕上了。這時那偷襲之人已經到了那住持的麵前,推掌而出,那住持也是雙掌拍出,風然清在後麵看地真切,那偷襲之人功力很強,掌上泛有青色的光,風然清大急,自己和那人隻剩三步的距離了,頓時用上了自己的內勁大聲喊道:“掌下留人!”聲音直轟那人,那人一頓,回頭看來,卻見風然清正直奔自己而來,風然清看清此人的麵目以後也是吃了一驚,正是剛才那位老者,那老者道:“多管閑事!”然後轉身推掌便擊向風然清,風然清剛才情急之下並沒有拿自己的劍,於是隻好推掌而出,正是天山六陽掌當中的“陽關三疊”,那老者微微一愣,道:“好掌!”不過他的掌式沒有變,直接拍了過來,打在風然清的掌上,兩人錯身而過,掌上勁風四躥,吹得兩人的衣襟四揚,風然清剛好看見那揚起的衣襟中的縫隙中有些奇怪的花紋,風然清心裏頓時明白,此人就是喬峰的父親蕭遠山了,不過還沒有來得及打招呼,那老者便是一擊不成,腳下一點,身體一折便急走而去,風然清站定身體後,感到手上的麻感,心道:“蕭遠山的武功果然高強。”於是對著老者大聲道:“蕭前輩,他日必和喬大哥一起去拜訪你。”那急去的老者身體略微停頓了一下,便繼續走了。風然清回頭看著智光和尚想從**的人群中走過來,於是風然清道:“語嫣,婉清,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兩人點了點頭,坐上馬車,在智光和尚的目光中遠離而去,智光和尚若有所思地看著離去的風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