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婉兒,我們該走了。”風然清看著鍾萬仇象是鬥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地回來,於是便知道他沒有成功,不過這一切風然清早就算在內了,派他去也隻是打一個頭陣,看著鍾萬仇身後不遠處有一人跟在後麵觀看,風然清微微一笑,引蛇出洞才是真正的目的,看來這蛇已經出動了,那麽後麵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旁邊的二女十分地不明白,看著風然清露出笑容,又說要走,為什麽不等鍾萬仇回來就走呢,木婉清道:“鍾萬仇還沒有回來呢?我們。。。”“放心,他已經出來了。”風然清朝鍾萬仇那邊抿了抿嘴,不過見二女想要回頭去看,於是道:“別回頭,有人跟著鍾萬仇的,我們先回萬劫穀再說,若是鍾萬仇來這看不見我們,就知道我們去哪的。”二女頓時知道鍾萬仇肯定是被人跟蹤了,王語嫣道:“那麽就算我們走了,鍾萬仇被人跟蹤,最終還是會找到我們的。”風然清道:“那是當然,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真正需要我們現身的時候我們再出現不遲。”說罷風然清向小二招了招手,那小二便走了過去,笑著問道:“這位公子還有什麽吩咐?”風然清笑道:“你們這有多少酒?”那小二想了想後道:“上好的女兒紅隻有兩壇,其他的陳酒可是有二十多壇。”風然清微微一笑,道:“壇子有多大?”那小二在自己身前比了比,大概有雙臂環抱這麽大一個壇,風然清道:“好,這樣吧,你把這二十多壇外加那兩壇女兒紅送到城西十裏處的一個驛站那裏,過名天會有人來接的。這是酒錢,辦好了我另外有賞。”說罷風然清就從腰間掏出了一錠金子,那人長這麽大好沒有見過這麽大一錠金子呢,風然清繼續道:“把你們掌櫃的叫來。”那小二跌屁跌屁地去找自己的老板去了,沒一會一個身著錦衣的男子走了過來,雙眼直直地盯在風然清手上的金子,風然清見此人大概四十來歲,一臉的富貴,道:“你就是老板?”那人點了點頭,道:“就是,剛才小二已經跟我說了,公子要的那二十多壇的好酒我一定會送到的,不知公子還有什麽吩咐?”風然清道:“三天後我家要辦酒席迎接一些客人,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空過來幫我準備?”那掌櫃地眼睛頓時一亮,心道:“這公子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子孫,有錢白不賺。”於是道:“有空,有空,一定有空。”風然清微微一笑,道:“有空便好,明日送酒時便把廚子、夥計什麽的都帶上,會有人來接的。”那掌櫃地道:“還是城西十裏處的那個驛站?”風然清道:“當然,還是那裏。”那掌櫃點了點頭,接過風然清遞過來的金子,然後看了王語嫣和木婉清,知道她們一臉的不明白,不過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鍾萬仇已經到了下麵了,風然清已經認出跟蹤鍾萬仇的便是朱丹臣了,於是道:“好了,你們下去吧。”那掌櫃的和小二便退了下去,風然清對二女道:“兩位夫人,你們都把絲紗蒙上,我們要走了,記住不要和鍾萬仇打招呼。”二女一肚子的疑問,不過見鍾萬仇已經出現在樓梯口,便知道有人在監視著他,於是二人照話蒙上了自己的臉,然後起身,和風然清一起走了出去,那鍾萬仇見風然清已經站了起來,頓時便揚起手想打招呼,這時便見風然清對著自己眨眼睛,鍾萬仇頓時明白了是什麽事情了,不過手已經揚到了一半了,於是急轉道:“小二,把那張桌子給大爺擦擦,大爺我可不想吃別人剩下的東西。”那小二頓時心裏怪道:怎麽這位大爺和那位公子不是一起的嗎,現在怎麽都說句話。不過想起掌櫃的說有錢人都怪得很,自己還是少說為妙,他們叫幹什麽就幹什麽好了。於是便拿著抹布把桌子上的水漬擦掉,收拾了一番,這時風然清和木婉清及王語嫣已經下了樓了,那朱丹臣躲在一邊看了個清楚,知道鍾萬仇是單身一人前來,看來想知道風然清在那裏必須是要去一趟萬劫穀了。見鍾萬仇一個人坐在那裏喝起酒來,朱丹臣心下衡量了事情的重要性,於是轉身離去,等朱丹臣的身影離去之後,鍾萬仇微微一笑,站起身來結帳,走人。

回到萬劫穀後,風然清和王語嫣及木婉清三人泡了茶便坐在屋子裏等鍾萬仇,不一會,便聽見穀外聲音吵雜,風然清微微一笑,站起身來,道:“好了,鍾萬仇已經帶人回來了。”二女點了點頭,因為這件事昨天木婉清就已經說了,道這屋子中有一條暗道,當初朱丹臣他們就是從這裏救出木婉清的,雖然現在已經被堵住了,但是風然清聽了之後頓時便有了想法,估計之後段正淳也會從這裏進來查看,所以就派人先把暗道打通,免得段正淳什麽時候來都不知道。三人走出屋外,便見鍾萬仇帶了一幫子的人,風然清道:“怎麽樣?被人跟蹤了沒?”鍾萬仇臉微微一紅,但是立馬道:“他自己走了,我也懶得想,這暗道一定要打通嗎?”風然清點了點頭,道:“那是當然,段正淳肯定會派人從這裏先進來查看的,我們就在這裏等著。”鍾萬仇點了點頭,想起那日段正淳從這裏進來和甘寶寶親熱一番,便是氣得不得了,道:“好,你們都給我下去。”走到那洞口的位置,掀起了地毯,然後掀開一快正方形的石板,道:“就挖這裏。”風然清道:“順便把這房子改成大廳,我有用。”鍾萬仇點了點頭,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改就改吧,於是道:“你們動作快點。”那些人頓時忙活了起來,風然清對二女道:“好了,我們現在就等著他們來好了。”木婉清見風然清的計劃是一步接著一步,於是道:“風,你該不會是想。。。”“放心,他終究是你父親,還是她的前夫,我再怎麽樣也不會殺他的,隻是想知道他到底從哪裏聽來我殺了刀白鳳這件事而已,我覺得他們這麽相信,肯定是有原因的。”木婉清聽見風然清並不殺自己的父親,心裏也是放鬆多了,於是道:“那慕容複呢?”風然清抬眼看了看王語嫣,道:“我相信語嫣不會怪我的。”王語嫣也是點了點頭,因為慕容複做的事情實在是讓她無法接受和想象,竟然對一個女子下殺手。。。。。。

“主公,穀中的燈光已經滅了,我們該怎麽辦?”段正淳聽著朱丹臣的話,看著穀中黑暗地一片,借著月光隻能看到屋簷而已,於是道:“我們還是象以前那樣從那裏過去吧。”“主公,這怎麽可以,你是天子之身,怎麽能做那樣的事?”段正淳道:“有什麽一樣不一樣的?”“主公,如果你要從那裏過簡直是臣在受辱,微臣可以從那過去,但是主公你就不行,微臣自己去查看情況以後再回來稟告主公。”朱丹臣也不管段正淳同意不同意,徑自離去,段正淳看著這為和自己亦仆亦兄的朱丹臣,眼眶裏熱了不少,道:“風然清,你肯定在這裏,不過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搶走我的鳳凰,還害得她死不瞑目的後果是你所承受不起的。”風然清在門外聽著屋子裏發出響聲,心道:“來了。”於是靜心聽去,隻聽得一人的呼吸聲,風然清心中第一個念頭就是這人不是段正淳,於是從門逢中看去,見一人打扮與白日所見的朱丹臣的打扮十分相似,心中就知道了這是先頭兵了,這時見朱丹臣朝門口走來,於是風然清便退了開來,然後直奔另一處,輕輕地打開門,然後又輕輕地關上了門,這時風然清走到二女所睡的床上,然後輕輕地一拉旁邊的一個鐵環,隻見床座旁空出一些地方,然後床向下陷了進去,剛好是一個床座的位置,然後風然清拉過一塊大木板,蓋在自己三人的上麵,在夜色已然又是一張大床了,而且還空無一人,這時朱丹臣已經探察到此處了,推門而入。風然清和二女在裏麵聽見推門聲,然後聽見很輕腳步聲在房子中走了一圈,又到了床旁,不過那人沒有停留片刻,便朝門走去,風然清和二女聽見腳步聲越來越遠,然後關門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知道朱丹臣已經離去,然後就掀開了木板,木婉清道:“幹什麽啊,睡個覺還有這麽多事,為什麽不直接出去殺他?”風然清見木婉清生氣的樣子十分好玩,於是道:“怎麽,你想成親的時候還血濺廳堂嗎?”木婉清頓時聲音便小了許多,道:“人家不過是不平嗎?睡個覺還要東躲西藏的。”王語嫣道:“風,你知道剛才的是什麽人?”風然清覺得還是王語嫣心思緊密,道:“是,段正淳手下第一人,朱丹臣!”“是他!”木婉清和王語嫣都驚歎道,風然清道:“是他,不過就是來查一下我們在不在這裏而已,我早有準備了。”“那你怎麽不來個人贓具獲,抓住他呢?”木婉清不解地問道,風然清看了看木婉清,雙手放在腦後,舒服地躺在了王語嫣的大腿上,深深地吸了口氣,木婉清和王語嫣都是期待風然清能把原因告訴她們,因為最近風然清的小秘密實在是太多了,風然清開口道:“語嫣,你身上好香啊!”然後就是暴笑起來,木婉清和王語嫣兩人都沒有想過風染請給出的既然是這樣的答案,而王語嫣被風然清剛才的話羞了個大紅臉,幸虧沒有點燈,不然王語嫣真要鑽到被子裏麵去了,木婉清哼了哼鼻,道:“妹妹,別理這個色坯子,我們兩個睡。”說完便一把把風然清從王語嫣的大腿上推了下來,拉著王語嫣躺了下來,手扯過被子蒙住了頭,隻把背朝向風然清,風然清知道木婉清是在耍性子,但是他就喜歡木婉清耍小性子的時候的可愛樣,自語道:“本來我還想告訴某人自己為什麽這麽做呢?但是某人竟然不願意聽那就算了。”王語嫣在裏麵笑地咯咯發抖,木婉清還是想知道風然清到底為什麽這麽做,於是回過身來,道:“那你說了我就讓你睡我旁邊。”風然清搖了搖頭,道:“不,我要睡中間。”木婉清恨恨地看了看風然清,然後被子一掀,道:“進來吧。”風然清心中一樂,趕緊鑽了進去,順便還連帶著吃了不少豆腐,躺下來之後,風然清左右手攬過木婉清和王語嫣,道:“如果現在讓段正淳知道我在這裏的話,那麽他便認為鍾萬仇說的話都是我指使的,那麽鍾萬仇即使想見上鍾靈一麵也是很難,更別說是甘寶寶了。如果他查不到,那麽便會起疑心,三天後來的時候便會把甘寶寶和鍾靈一起帶過來,好當麵對質,這樣就算鍾萬仇要不會鍾靈,總算也能見上一麵,這也是了卻他的一樁心事。”其實風然清更多的考慮到那個時候秦紅棉也會出現,這樣自己和木婉清也能定下來了。而且鍾萬仇的中毒的跡象越來越厲害了,估計將不久於人世。二女想到這,也不由為鍾萬仇感到可憐,覺得風然清這麽做也是情有可原。

“主公,並沒有找到其他的人在穀中,難道我們的推斷是錯誤的,風然清並沒有來?”朱丹臣說道,段正淳聽了之後並不說話,他敢肯定風然清一定在,不過現在先躲起來而已,三天後肯定能見到,於是道:“好了,我們走吧。”朱丹臣點了點頭,兩人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