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掙紮著起來的遊坦之被風然請一手按了下去,風然請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那些人死得應該,你不用介意這麽多,不過你也實在是太不小心了,讓阿紫這麽擔心!”遊坦之順著風然請的話看向了風然請身後那個站在那裏眼睛紅紅的阿紫,眼睛頓時變得很溫柔,道:“阿紫,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阿紫眼裏含著淚,但是卻倔強地搖了搖頭,道:“沒有,因為我知道你肯定死不了的。”遊坦之欣慰地笑了笑,然後看向旁邊的木婉清和王語嫣,道:“兩位師娘好!”王語嫣和木婉清都是一笑,顯然對遊坦之現在好了一些的情況很高興,王語嫣道:“恩,你好好休息吧!”風然請問道:“坦之,你有沒有看到虛竹啊,就是那個和尚,我派人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不知道他在哪裏?”遊坦之想了想後,道:“師父,完了,我最後看到他是看見他被人一掌轟出了山崖外,然後見一人張嘴一吐就把他給打暈了,然後虛竹就掉了下去了,那時我已經筋疲力盡了,所以沒有辦法去救他。”風然請聽了以後點了點頭,知道遊坦之的話是什麽意思了,從百丈澗掉下去以後可不是這麽容易就能活下來的,但是以虛竹的內力估計有可能會有奇跡,心道:還是派人去下麵找一下比較好。於是風然請道:“好了,坦之你就在這裏好好休息,有什麽事就讓阿紫來找我,我出去先把事情打點好。”遊坦之點了點頭,風然請拉著木婉清和王語嫣的兩隻手走出了房間,留下遊坦之和阿紫二人在裏麵說自己心裏的悄悄話。
風然請帶著兩女來到了自己的房間,看著這古樸的房門,風然請終於感覺到一個屬於自己的地盤了,於是風然請鬆開握著二女的手,然後雙手伸到門前輕輕推了開來,“吱”木製門發出它特有的聲音,房間內的擺設陳現在風然請及王語嫣和木婉清的眼前,正對著門的是一張古樸的八仙桌,上麵擺放著一瓶青瓷,在八仙桌的後麵是一張山水屏風,而從屏風赫然往上看去,掛在牆上是一個寫著“天仙居”的牌匾,風然清微微一笑,心道:這些女弟子的品位還挺高的,竟然把自己的房間弄地這麽好。風然清回頭對二女一笑,彎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兩位娘子,請進!”王語嫣和木婉清臉色微紅,都是慎怪地看了風然清一眼,然後不自主跨了進去,風然清也從後麵跟了進來,入眼的是一幕讓風然請說不出來的感慨,這些小丫頭真是懂得本宮主的心思啊!抬眼向左看,靠著窗戶地是一張檀香木製的書桌,上麵從左往右依次是毛筆,石墨,紙以及案石,而在窗戶旁的是幾本疊起來的書籍,然後是一張木椅在後麵,木椅身後的背景是靠牆的一排書架,上麵的書架山貼滿了均勻分布的小紙條,看來是已經劃分好了的,書架的盡頭是一麵牆,但是卻是一麵木製的牆,牆上有四派突出來的木刺,分別放著三把古劍,風然清心裏想到自己的那把劍,心道:這些人實在是有心了。而與此同時的王語嫣和木婉清二人則是與風然清完全不同的表情,而人進入房間以後首先是掃過了這裏,然後目光停在了右邊的那張大床上,足可以容下四,五個人並排睡的大床讓她們二人猜想到肯定是風然請讓他們這麽安排的,想到要與自己的好姐妹一起與風然清就寢,二人臉上就開始發燙,風然清回頭看去,見那張大床上是一張襲白的床單和被單,幹淨又整潔,看來自己的安排是正確的,果然自己還是喜歡現代的那種房子,而且看起來這裏也確實有自己當時家的感覺,還有整個房間看起來符合了自己的要求,簡單,整潔,那些女弟子確實達到了自己的要求,風然清是十分地滿意。王語嫣和木婉清看著白色的床頓時有些不明白,別人都是喜歡紅色的或別的,為什麽風然清會喜歡白色的呢!風然清見二女呆呆地站在那裏沒有動,風然清從後麵輕輕地攬住了二女的纖腰,道:“兩位夫人,應該陪同相公我一起就寢吧!”二女聽到這句話是紅到了耳根了,大氣都不敢喘地就被風然清攬到了床上,風然清橫躺在床上,然後呈“大”字地看著二女,道:“上來好好睡一覺!”二女都是遲疑了一下,然後紅著臉躺了上去,不過風然清還是感覺到她們緊張得要死,風然清大概猜到了她們在想什麽事情了,風然清微微一笑,左右手把二女攬到了自己的懷裏,然後她們的頭上都是輕輕親了一下,道:“這裏就是我們自己的家了,我會去跟你們的母親提親的。”兩女心裏一震,然後淚水在眼角打轉,雖然她們從來都隻是把這句話放在心裏,但是沒有想到風然清會這樣說出來,風然請感覺到兩女緊緊地靠在自己的身上,知道她們兩等自己的這句話等得很久了,於是道:“好了,我們就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吧!”二女也是美美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風然清也是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陷入了美夢之中。
西夏國皇宮的宮門口,李秋水剛進了宮門就對西夏公主道:“好了,你們可以走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那。。。”“你放心,我會親自跟你父親說的。”李秋水打斷了西夏公主的話,然後看了看那邊一直昏迷中的虛竹道:“這個小和尚你們帶過去要好好治好他的傷,內傷估計他是沒有,你們把他的斷掉的骨頭接起來就可以了,知道了嗎!”李秋水在這裏人的麵前可是威風地很,誰都不敢不聽她的話,隻見那些人點了點頭,然後便帶著虛竹下去了,李秋水見西夏公主還站在那裏沒有離開的意思,於是道:“你還有什麽事情?”那西夏公主道:“我,我想學武!”李秋水冷冷一笑,道:“為什麽?而且你已經過了學武的最要緊的時間了。”西夏公主道:“我和太妃你一樣都是有野心的人,在宮裏我看到太多殘酷的事情,所以我想保護自己,那麽就必須要習武變強。”李秋水看著此時西夏公主的樣子,頓時想到了當年的自己,於是道:“我知道了,我要考慮下,你先幫我把那個小和尚照顧好再說。”西夏公主見李秋水有些意動,頓時就答應了去照顧虛竹,李秋水便飛身前往自己的寢宮,因為她已經發現毒越來越震不住了,因為從這一路趕回來的時間上,李秋水發現這毒似乎很怪,自己的內力越強,毒性好象就越猛,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導致的。但是她也沒有想到江湖中曾經讓人聞風喪膽的丁春秋的星宿派就在她的手上給斷掉了,也算了不知情中的清理門戶了吧。西夏公主現在已經來到虛竹休息的地方了,看著被清理幹淨的虛竹,西夏公主道:“這個小和尚還真是難看,自己天天要對著他的臉也算是一種鍛煉吧。”隻是西夏公主沒有理解李秋水的意思,李秋水隻是讓她監督一下下人對虛竹的照顧,而西夏公主卻是理解成要自己親自來照顧虛竹了,但是這也令他們之間發生了一些意外的事情。。。
“太子,你醒了啊?”段譽醒來了以後就見旁邊的侍女遞上了一杯茶,段譽自從上次被風然清打敗以後就回到了大理向父親及天龍寺的長輩請教一陽指和六脈神劍的精妙之處,每天都練功練到昏迷後才醒來,因為枯榮大師仔細查看了段譽的內功走向及時有時無的武功現在,得出來的結論是段譽的內功是吸取別人的內力給自己用,但是段譽又不會運用這些內力給自己使用,也不讓它們行走於經脈之間,導致他們自行運轉以及時有時無的現象,所以他最後的辦法就是讓段譽按照他知道的內功心法來運轉內力,然後每天都要強製性地把內力的主動權掌握起來,讓他們在經脈之間行走起來,這樣以後段譽的內力才會更精純,以後的進步才能更大,為了報自己殺母之仇的段譽確實從原來不愛喜歡打打殺殺的性格改變了,於是天天都練到自己昏迷後被下人抬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段譽醒來之後感覺到自己的內力又精純了幾分,於是道:“父親大人在哪裏?”那侍女道:“皇上現在在大堂裏迎接吐蕃的太子,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段譽點了點頭,然後在其他幾位侍女的服侍下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他覺地自己最近的功力又沒有長進了,隻是精純了不少,於是向父親打聽一下附近有什麽人可以好對付的,自己去吸些功力再說。。。
“主人,我們已經在山角找了三天三夜了,還是沒有找到你說的那個小和尚。”風然清聽著蘭劍與竹劍的報告點了點頭,知道虛竹已經是找不到了,現在就是不知道是好是壞了,是生是死了,於是道:“好了,這幾天你們都辛苦,退下去好好休息吧!”蘭劍和竹劍對風然清點了點頭後便退了下去,這時王語嫣對風然清道:“風,現在該怎麽辦?我們怎麽告訴薛長老呢!”風然清也為這事情考慮呢,於是道:“有你這麽一個女諸葛在我身邊,我有什麽事情解決不了的。”王語嫣頓時對風然清甜蜜地笑了笑,這時在旁邊的木婉清顯然是有點吃醋了,風然清見木婉清不說話,知道這個小女子又吃醋了,於是道:“婉清,你說現在我們該怎麽辦?”木婉清笑了笑,道:“隻好繼續派人打探那和尚的消息,然後向薛幕華說明事情,瞞是瞞不住的。”風然清點了點頭,這個也是一個好辦法,這時王語嫣突然想到那天上百丈澗的時候看見路上的屍體似乎有人搬過的痕跡,而且那些人穿著很象西夏的人,於是道:“風,那天我和婉清姐姐以及阿紫上來的時候,看見了西夏一品堂的人,路上的屍體還有明顯被人搬運的痕跡,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西夏的人在山角下發現已經存活的虛竹小和尚而把他帶走了呢?”風然清低頭想了想,西夏一品堂是李秋水的人,李秋水又想看虛竹身上無涯子留下來的畫,這也許有可能,於是道:“婉清,這次就要辛苦你在女弟子中挑出幾個功力深的,悟性不差的人來訓練輕功,我需要人去西夏皇宮裏去打探一下。”木婉清點了點頭,風然清伸了伸懶腰,道:“這宮主還真是不好當,事情一大堆,對了,我們要好好準備一下,我最近都沒有在江湖上聽到喬峰的消息了,我想親自去查看一下。”王語嫣頓時想起杏子林中的那位鐵錚錚的漢子,木婉清道:“好啊,順便也把阿紫和遊坦之帶上。”風然清微笑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