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靈+陸小鳳]吾乃召喚師 第五曲
京城的氣氛與平時有一些不同,整個籠罩在紅色歡慶的喜悅中。隨處可見的紅燈籠和紅掛幅,簡直堪比過年時的熱鬧。坐在馬車裏的林柯探出了自己的腦袋,好奇張望著。喵喵從林柯的身前也探出了自己的腦袋,對車外車水馬龍的世界也十分有興趣。
花滿樓也看到了京城的盛景,讚歎一聲:“第一次見如此喜慶的京城,看來這次的定親,無論是皇上還是兩位王爺都非常在意。”
陸小鳳慵懶半躺著,手上拿著自己的小酒杯,淺嚐一口,自言自語道:“可是為什麽,葉孤城明明是前朝皇族後裔,卻甘願成為當朝王爺的義子。這到底為什麽呢?”
司空摘星把玩著不久前順手的一串手鏈,接過了話:“你見了人不就知道了。”
林柯抱著喵喵,終於放下了簾子,回過身瞥了眼占據了最大空間的陸小鳳:“遇事情總那麽好奇,陸小雞你就是這樣惹上麻煩事的。”
陸小鳳哭笑不得:“這還怪我咯?”
林柯笑了:“嗬,不怪你,難道怪我?”
花滿樓隻是在一旁笑著看兩人拌嘴。
陸小鳳自認為是一代風流浪客,才不打算繼續吵嘴這麽幼稚的遊戲,搖搖頭,深深歎了口氣:“花滿樓,你攤上林小朋友,也真是辛苦了。”
林柯:“……==#我看西門莊主攤上你才真是辛苦了。”
陸小鳳忽然有些忿忿:“他怎麽會辛苦,辛苦的是我!”
司空摘星手一抖,差點把手上把玩的鏈子給甩出去:“……陸小鳳,你和西門吹雪什麽時候……一定是我想太多了……哈哈哈……”
陸小鳳瞥了一眼司空摘星,端正了下自己的姿勢:“到了。”
司空摘星見陸小鳳默認的態度,顯然震驚了,半天沒反應過來,收到的信息量實在有些巨大。等車停了,眾人都陸續下車,司空摘星才回過神大喊道:“哎,等等我,陸小鳳,你先跟我說清楚!”
陸小鳳才不管司空摘星,抬腳就往太平王府內走去。太平王早早就命人在門口候著,此時也規規矩矩、恭敬帶著眾人進了門。
宮九的出場方式永遠都帶著些莫名,輕飄飄突然冒出來。林柯被宮九嚇了一跳:“我說,世子你又迷路了麽?”
宮九森森瞥了眼林柯:“哼,隻是順道來接你們罷了。你們來得有些早了,府內很多事情都還在忙碌籌辦中。”
太平王府內的紅色顯然比府外更為喜慶。一路走過,每根柱子都重新上了層朱紅,而有些細節處更是用上了胭脂紅點綴。紅瓦、紅燈、紅燭、紅紙、紅綢,太多的紅色將整個太平王府淹沒。掛著的哪怕是見多了競豔的花朵,花滿樓也有些扛不住這滿眼的紅,有些失笑道:“這布置有有些太……”
宮九臉上浮現出一絲奇異的扭曲:“你要知道,我在這兒已經住了好些天,還被下了禁令,不準出門!”
林柯內心默默給宮九點了一排蠟燭,宮九走好……看多了紅色,總覺得有些不太舒服,林柯眨了眨眼想要緩解一下疲勞的視覺。
司空摘星也被滿目的紅色晃瞎了眼,都忘記了剛才追問陸小鳳的事情:“哇,我許久不來,這都布置成這樣了。我說,不就定個親,還沒到成親的日子,這未免也太誇張了吧。嘖嘖,我以後成親一定就請幾個朋友,選個日子拜個堂了事,不不,我還是不成親了。”
林柯忽然富有深意看向花滿樓:“成親啊。”
花滿樓感受到林柯的視線,轉過頭笑了笑,滿世界的紅色鋪在花滿樓身上,讓林柯忍不住就想象了一身紅衣的花滿樓,最後吃吃笑了起來。
陸小鳳:“……我說,林小朋友,你別笑得那麽滲人好麽……”
林柯:“……”
倒是宮九森森看向了司空摘星:“司空摘星?許久不來?我想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比如偷王之王為何來我太平王府,總不至於是路過吧?”
司空摘星嘻嘻一笑,打著馬虎眼:“哎呀,世子你不要想太多。我說不定就是偶爾路過呢?可別到時候府內不小心丟了什麽東西,都怪罪到我頭上。那我可是冤枉大了。”
宮九沒再管司空摘星,看著快要到客房處,腳步停了下來:“你們暫時就住這兒,這次邀的大多都是京城人,倒是也沒多少人回來打擾你們。好好休息一下,晚宴我們再聊。啊,對了,西門吹雪那邊,我們也送了請帖。”
陸小鳳一拍頭,有些糾結道:“哎,我說西門知不知道到底是誰要定親?他恐怕根本不會在意一個公主的定親。”
“自然有一個人會告訴他的。”宮九的語氣有些咬牙切齒,麵前這些人,宮九已經從心底裏帶著認同,自然不會擺些世子的架子,當然宮九永遠不會說其中的緣由。
這時候一個麻布衣下仆急匆匆趕了過來,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湊到宮九耳邊說了兩句。宮九瞳孔一縮,本還輕鬆的臉色一下子不好看了,瞥了眼在場剩下的另一個引路的仆人。
下仆倒也知趣,趕忙找了個理由便退下了。宮九見人走遠了,才用鮮少出現的極冷的語氣說道:“有消息說,玉羅刹死了。”
花滿樓有些驚詫:“西方魔教教主玉羅刹?”顯然不太相信宮九的話,畢竟西方魔教人神共懼,世傳,得罪了玉羅刹就等於得罪了閻王爺。這樣的一代教主,怎會如此突然辭世,且毫無音訊呢?
宮九心情有些沉重,臉色依舊難看得很,卻點了點頭,承認了花滿樓的話。陸小鳳還是不太相信:“玉羅刹會出事?!”
下仆這時竟插了話:“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情。”
剛才沒說話的司空摘星此時摸著下巴,兜著那位下仆轉了幾圈。然後笑得賊兮兮:“一般來說呢,敢在我司空摘星麵前易容的人,實在不多。不過,說實話,我剛才還真沒看出來啊。不錯啊!”司空摘星此時也是易容成一個小少爺出行的,畢竟他可是來圍觀公主定親的。
下仆有些膽戰心驚,顫巍巍抬了抬頭:“您在說什麽,小人,小人聽不懂。”
此時的宮九臉色比剛才更差了,一下子就明白了司空摘星的話,死死瞪著身旁的下仆,一字一字念出:“玉!羅!刹!”
還在繞著圈的司空摘星一瞬間僵住了:“=口=!什麽!”
瞥見已經開始笑的下仆,林柯已經無法直視,扭過頭望著天,總是易容這種習慣是病啊!得改!不過林柯可不敢當著玉羅刹的麵講。
花滿樓愣了愣,隨即笑開了:“玉教主這回又是打算做什麽?都用到詐死了。是教內出了什麽問題麽?”
玉羅刹依舊頂著下仆那張扔到街上沒一會就認不出的臉,心情異常好,笑眯眯點了點頭:“是啊,花公子真是聰明。不過不是詐死,是西方魔教教主玉羅刹因病暴斃。”說著笑得更燦爛了。
司空摘星有些慎慎,躲到了陸小鳳的身後,隻探出一顆腦袋:“那個,我剛才無意冒犯啊,真的無意的!”
玉羅刹笑眯眯:“無礙。司空摘星,是麽?倒是有天賦。”不過玉羅刹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宮九毫不猶豫一拳打在了玉羅刹的肚子上,而且還用了內力。
玉羅刹為了演戲演得逼真些,所以故意受了傷,其後又急匆匆趕來太平王府,身上的內傷隻有更重,一時間竟沒察覺到宮九的攻擊,五髒六腑受到衝擊,直接吐了口血出來。
宮九看到自己造成的後果,直接被震住了,這是宮九第一次見到如此脆弱的玉羅刹。林柯皺了皺眉,撒了個花粉後,從包裹裏拿出了一瓶藥直接遞給了玉羅刹:“喝掉。”
玉羅刹接過藥瓶毫不猶豫就喝了下去,壓下內心對藥恢複迅猛的震驚,笑眯眯調侃宮九:“許久不見,你就這樣歡迎我?”
宮九不再回話,冷著臉轉頭就直接使用輕功走了,轉眼就快失去了蹤影。玉羅刹趕忙也跟上,回過頭擺了擺手:“你們好好玩啊,我先走一步。”隨即就埋頭追人去了。
花滿樓微笑看著前麵飛速離去的兩人:“世子武功著實很強啊,想來以往下的苦功不小。”
司空摘星看了,臉上更是苦逼:“哎,我說,玉教主真的不在意?我都擔心明天你們就隻能見到一隻死猴子了。”
陸小鳳心裏有些不安,忍不住問眾人:“你肯定沒事,倒是我可能要有事了。我怎麽總覺得,有些麻煩事情又要找上我了?是我太敏感了?”
林柯扭頭就拉著花滿樓往客房裏走:“不是你太敏感,是你天生就是個麻煩人。最近離我們遠一點,我可不想好好出來玩一趟,還要被卷進什麽大案子!無論是葉孤城的事情,還是玉羅刹的事情。”
花滿樓失笑,跟陸小鳳點點頭示意,就跟著林柯走向客房。
陸小鳳無語凝噎,默默看向司空摘星。司空摘星擺擺手,語氣滿是嫌棄:“你也別靠我太近啊!我還不了解你?一遇到這種大事情,肯定和你脫不了關係。剛剛才逃脫一場大危機,你別害我啊!”
陸小鳳:“……”
作者有話要說:以後請叫同人純愛寫手23333,不行笑死我了2333
小劇場
林柯:花滿樓,我們成親吧!
花滿樓:【笑】好,你穿嫁衣。
林柯:……=a=!哎,等等!為什麽我要穿嫁衣!
花滿樓:【笑意更甚】難道我穿麽?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