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奶奶,要不喝點茶吧。”
管家端著茶盤走進來,上麵放了熱氣騰騰的兩杯茶。
聞著茶香。
沈知許還真有點渴了,端起一杯慢慢喝著。
江硯舟也拿起一杯。
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管家嘴角的笑容。
老爺子的心願,今天晚上總算要成真了!
一碗茶喝下去。
沈知許感覺渾身上下都熱騰騰的,她解開一顆扣子,用手扇了扇。
“怎麽這麽熱?”
還以為是空調開高了,她看了眼溫度。
26度.
這溫度不剛剛好麽?
她一邊嘀咕,解開一顆扣子,露出修長的天鵝頸,身體還是一陣陣發熱。
“我先上樓了,待會下來。”
她還沒說呢。
江硯舟已經站起來了。
沈知許這才注意,江硯舟的臉有些發紅,襯衫扣子也解開了兩顆,腳步有些虛浮的離開房間……
冰冷的水順著頭頂落下。
江硯舟站在水龍頭下麵,身體裏的悸動和情潮,完全沒有因為水流有所緩解。
反而越來越濃。
他雙手抵在牆壁上,下顎緊繃,眼神卻亮的驚人。
他要是還不知道自己的異樣是怎麽回事,那他就是個傻子。
沈知許,她居然敢!
正想著。
浴室的門,從外麵被人踹開了。
“好熱,江硯舟你給我讓個位置……”
沈知許頭昏腦脹,完全憑本能的扯著身上的衣服。
真絲襯衣的扣子已經解開到了胸口的地方,露出裏麵白皙的皮膚,她還在喊熱,手也順勢拉下了包臀裙的拉鏈……
“穿好你的衣服。”
江硯舟聲音暗啞,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她身上成套的性感內衣上。
沈知許瘦。
可脫了衣,很有料。
她已經知道自己身體怎麽回事,比起江硯舟的生氣,她更樂享其成。
身體像是柔弱無骨一般,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飽滿的胸口,抵在江硯舟的胸口。
眼神如鉤。
“江硯舟,你熱不熱?”
吐氣如蘭,手指在他後頸摩梭。
都已經到這地步了,他要是還能忍,她沈知許就他當江硯舟當成當世柳下惠!
“你抵著我了……”
她扭了扭纖細的腰,眼神玩味的落在某處。
卻被男人羞惱的捏住下巴,狠狠吻上去。
熱吻急切又莽撞。
像是發泄著怒火。
沈知許被吻得唇瓣生疼,踮起腳來迎合,兩具身體幾乎重合貼近。
腦子裏也像是一團漿糊。
連自己什麽時候被抱到**去的都不知道,隻知道江硯舟的手,在她身上四處縱火。
“脫了,不舒服……”
沈知許身上還穿著被淋濕的內衣,她嬌氣的扭動身體。
江硯舟一臉不耐的離開她的唇,手往下,脫掉她最後一層束縛……
“真乖。”
沈知許紅唇帶笑。
長腿攀上他的腰,打了個滾,變成她在上。
她抬起腰,剛要繼續下一步。
手,不經意摁在了隨意扔在**的手機上。
手機剛好,有電話進來,好死不死的,電話被接通了。
“知許,昨天晚上我們聊的內容,還有些事情需要聊聊,方便嗎?”
房間裏很安靜。
江越禮的聲音,從話筒裏麵傳出來。
沈知許:“……”
江硯舟的眼神瞬間清明,眼裏的情欲,仿佛潮水一樣迅速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還沒掛電話,江硯舟一把將她從身上推下來,穿上衣服摔門離開。
心裏忽然空落落的。
“知許?”
江越禮還一直喊著她的名字。
她忍著體內的煩躁,接起電話:“有事?”
“你剛剛,是在忙嗎?”
他試探著問。
“嗬嗬,你猜。”
都到最後關頭了,她馬上就要拿下江硯舟了!
居然被一通電話給壞事。
簡直氣死她了。
“對不起,隻是我剛好想到有關於合同的事情要和你溝通……”
江硯舟下樓。
恰好和在下麵笑眯眯等著的江老爺子和管家碰個正著。
江老爺子笑容僵住:“你怎麽下來了?”
“嗬。”
江硯舟冷笑。
“您說呢?”
丟下這句話,他大步離開。
江老爺子欲哭無淚,“我這抱曾孫子的冤枉,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實現?”
沈知許聽不到下麵的動靜。
和江越禮聊完,她渾身無力的爬起來,走進浴室。
鏡子裏,白皙的皮膚上,全是青紫色的吻痕,她忍著身體的不適,站在蓮蓬頭下,用冷水衝刷著身體。
過了快半個小時。
體內的那種不適,總算漸漸消散。
擦幹身體,她裹著浴袍回到**,被這麽一折騰,根本沒有睡意。
看了會手機。
又習慣性的打開朋友圈。
手指下滑,直到視線忽然看到某一條消息時,她的睫毛微不可見的顫了顫。
是簡寧發的朋友圈。
十分鍾之前發布的。
她穿著睡衣躺在**,露出纖細的鎖骨,還有隱隱若現的事業線。
她腦袋枕著一隻胳膊。
臨近手腕的地方,有一枚紅色痣,不自信看,看不出來。
但她熟悉。
這是江硯舟的手,之前她還惡意挑逗過他這枚紅痣……
沈知許鎖上屏幕。
閉上眼強行入睡,最終還是忍不住笑出聲。
簡直太可笑了。
她和江越禮吃個晚飯而已,被他指責說得好像是什麽水性楊花的女人。
而他呢?
前一秒還在**和她險些真槍實戰的幹起來。
下一秒就能無情的抽身離開,跑到別的女人**去賣力。
剛剛估計怎麽幹柴烈火呢。
越想越氣。
沈知許撥通江硯舟電話,要過去罵人。
結果一打過去,就被人掛斷。
沈知許:“???”
嗬嗬。
江硯舟,你真行!
簡寧飛快的把手機關機,但鈴聲,還是把江硯舟吵醒了。
看到簡寧。
他眉頭緊皺,腦子還有些發昏:“你怎麽在這裏?”
還穿成這個樣子……
江硯舟看到她的睡衣,很快把眼神挪開。
“把衣服穿好。”
簡寧眼裏劃過一絲難堪,她邊穿衣服邊解釋。
“向經理看你大晚上來酒店住,而且看上去似乎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免得你出事。硯舟,你還好吧?”
“我沒事,你走吧。”
江硯舟單手撐著額頭,有些頭疼。
簡寧咬咬牙。
穿上的衣服又脫下來,纖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硯舟,這裏隻有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