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府門前,一場血腥的殺戮盛宴綻放!

眾丹堂弟子,一齊圍攻江寒!

然而,看似人多勢眾,一麵倒的碾壓局麵,在真正開戰之後,卻迎來了驚人的反轉!

丹堂眾弟子的刀劍,在江寒麵前,如同兒戲!

他沒有拔劍,僅用一雙肉拳!

一拳轟出,必有亡魂升天!

血霧彌漫,但又很快被江寒吸收!

“痛快!”

江寒沐浴在血光之中,如同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收割著一條條的生命!

死在他手中的人,每一個,都化作枯骨,全身的養分,都供給給了江寒!

不一會,喜氣洋洋的鍾府門前,就已化作人間煉獄!

而江寒,卻有越戰越勇之勢!

終於,在拋下滿地的屍骨之後,丹堂的眾弟子,心靈終於被恐懼吞沒!

“魔鬼,江寒入魔了!!”

“開玩笑的吧……一個廢物,明明是一個廢物……這不是真的……”

“別,別過來,別殺我!!!”

有人慘叫著棄劍而逃!

有人站在原地癡呆般呢喃!

也有人直接跪在了江寒的麵前求饒。

眨眼之間,江寒的麵前,已空無一人!

江寒眼中的血色愈發濃鬱,低聲呢喃:

“隻有殺破你們的膽,才知道退縮!”

“以殺!止殺!”

江寒漸漸明悟,自己要走上一條什麽樣的道路。

而就在這時,一聲暴喝響起:

“孽障,造下這麽多的殺孽,你已經入魔了!”

鍾天大步向著江寒走來,氣勢外放,築爐境的威壓鋪天蓋地!

眾丹堂弟子見鍾天出手,眼中都露出了希望的光芒!

“鍾師叔要出手了!”

“江寒要完了,他再強也隻是淬體,和築爐之間隔著鴻溝!”

“敢來鍾家鬧事,他的死早已注定,真以為他還是以前的江少宗主嗎?”

鍾天冷冷的看著江寒:

“跪下,自裁吧!”

“看在你曾為羲合宗立過大功的份上,可留你一具全屍!”

江寒冷眼看著鍾天,沒有絲毫的畏懼:

“我再說一遍,把我妹妹交出來,否則,我屠盡鍾家滿門!”

鍾天一怔,隨即露出怒容:

“死到臨頭,竟然還敢在我麵前囂張!”

江寒看著鍾天,眼神譏諷:

“就你?幾十歲了才靠嗑藥嗑到築爐一重的廢物,也配跟我這麽說話?”

“你和你兒子一樣,要不是有個好老子,好爺爺,全都隻配去當雜役!”

“以前,像你這樣的垃圾,我一巴掌能拍死一大片!”

“現在,隻會更加輕鬆!”

鍾天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殺意:

“大言不慚,我今天就為羲合宗清理掉你這個廢物!”

“與築爐境為敵,你隻有死路一條!”

下一秒,他一掌拍出,帶著雷鳴般的威勢,向著江寒拍來!

築爐境,築人體為天地洪爐,煉化萬物,實力之強大,碾壓淬體!

這一掌拍下,足以將尋常淬體境的腦袋拍碎!

江寒看著迎麵而來的攻擊,眼中沒有絲毫的懼色,恰恰相反,竟直接迎了上去,一拳轟出!

拳對掌,硬碰硬,沒有絲毫的避讓!

在鍾天身後圍觀的丹堂弟子都驚呆了!

不躲?那不是主動湊上來找死嗎?

如果在鍾師叔出手前,你轉頭就逃的話,說不定還有一絲活路!

但現在,不自量力,必死無疑!

在眾人嘲諷的目光中,兩人的拳掌相交,驚天的碰撞聲響起,地麵皸裂,大量的煙塵揚起,將兩人直接淹沒。

江寒完了!

所有人的心中,都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

下一瞬,煙雲之中,一道身影如破麻袋般倒飛而出,狠狠砸在了鍾府大門的牌匾之上。

牌匾頓時碎成了數塊,和那道人影一同落在了地上。

痛苦的悶哼聲響起。

在場眾人紛紛圍了過去,想要看看江寒的結局。

然而,在看到當中人的正臉後,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不是江寒,而是……鍾天!

看著鍾天口噴鮮血,胸骨塌陷的樣子,所有人都生出了一股濃濃的荒謬之感。

太不合理了!

江寒區區淬體境的修為,竟一招秒殺了築爐境高手!

放在之前,打死他們都不信。

但現在事實就擺在麵前,他們不得不信!

江寒的身影緩緩從煙塵中走出,目光如同黑夜般冷漠,向著鍾府走來!

眾丹堂弟子已經徹底癡呆,失去了反抗的勇氣,紛紛避讓開道路。

江寒走到鍾天麵前:

“還有什麽遺言嗎?”

鍾天睜眼瞪著江寒,哪怕生命都受到了威脅,但態度卻沒有絲毫的軟化!

他厲聲威脅道:

“江寒,我承認你的實力是不錯,但你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我爹的對手!”

“他可是丹堂長老,在羲合宗所有長老中,實力地位都足以排在前三!你動我一個試試!”

鍾天在賭,賭江寒會投鼠忌器,打消殺人的念頭!

如果他真的殺了自己,那他的性命也將進入倒計時!

不會有人那麽傻……

但就在鍾天想到一半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一隻染血的鞋底踩在了鍾天的脖子上,然後毫不猶豫的往下一壓。

哢嚓!

鍾天的整條脖子直接扁了下去,將他的眼珠子都給擠了出來。

但即便這樣也可以看到,他生命的最後一息,臉上浮現出的濃濃錯愕!

下一息,鍾天身上的氣血幹涸,化作枯骨!

來自築爐竟的龐大氣血之力,不斷衝刷著江寒的四肢百骸,讓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神禁境,在迅速趨於圓滿!

眾丹堂弟子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心中升起來濃濃的不解。

經曆了一輪又一輪的死鬥,為何江寒臉上看不到絲毫的疲憊?

難道靠人數真的堆不死他嗎?

而他們還真猜對了,每殺一人,江寒都能將對方的氣血之力用來補充自身,不光不會疲軟,甚至會越戰越強!

在所有人畏懼的目光中,江寒踏進了鍾府大門。

鍾少安的房間內,特地擺上了隔音陣法,因此外麵的騷亂和慘叫,鍾少安一點兒都沒聽到。

他的心,早已被眼前的絕色少女牢牢吸引!

隻見江婉兒被扔在**,俏臉上浮現出一抹病態的紅暈,一身淡黃衣裙被自己撕扯得有些淩亂。

少女將身體縮在角落,努力壓製著體內的燥熱。

但自己現在功力盡失,所中邪毒又極為可怕,她能保持理智到現在,毅力已經堅定到不可思議!

鍾少安一點點脫著自己的衣服,嘿嘿一笑:

“婉兒,我勸你還是別抵抗了,我下的陰陽桃花散,可是好東西啊,價值一點兒都不遜色於青陽丹!”

“一個時辰內,你要是不找一個男人**,時間一到,立刻就會爆體而亡!”

“但反之,你就可以吸收掉陰陽桃花散的藥力,功力大進!”

說到這兒,鍾少安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戲謔道:

“唯一的一點兒小缺點嘛,就是你從今往後,一見到第一個和你**的男人就會**,成了離開他就活不下去的女奴!”

江婉兒聽著鍾少安的描述,心中愈發的絕望!

眼下的自己虛弱無比,甚至就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難道,自己真要落到這個賊人手上?!

鍾少安將衣服脫得隻剩下一個褲頭,轉身抄起桌上的酒壺,自己先喝了一杯,然後又倒了一杯,端著酒杯來到了江婉兒的麵前。

“忘掉你那個廢物哥哥,喝了這杯婚酒,本少帶你夜夜笙歌!”

江婉兒用力的搖了搖頭,冷冷的看著鍾少安,平靜道:

“你會死,而且會死得很慘!”

鍾少安聞言,頓時露出了惱怒之色,他揚起手,狠狠的扇在了江婉兒的臉上!

啪——

重重的巴掌,把江婉兒都嘴角都扇出了血!

鍾少安怒喝道:

“不懂規矩的賤人,大喜之日,怎麽能說出這種不吉利的話?”

“再說了,就江寒那個廢物,他沒受傷的時候,或許我還讓他三分……但現在,他就是一個連雜役都不如的廢人,老子一隻手就能捏死他!”

然而,少女的目光依舊倔強,語氣十分肯定!

“我說了你會死,那你就一定會死!”

鍾少安怒不可遏,一把拽住了江婉兒的頭發,將她拽在了自己麵前,把酒直接往江婉兒的嘴裏灌!

“給老子喝,現在裝得這麽高冷,等到了**,你這浪蹄子叫得比誰都歡!”

而就在這時,忽然,房間的大門,被一腳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