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惟有牡丹真國色

其實盜賊頭領逃跑的速度在將臣的眼裏算不得快,但火就火在,放佛內裏骨頭粉碎的右臂動不了分毫,更甭提大動作追擊了,唯眼睜睜地望著盜賊頭領怡然遁去。

“啟稟血帥,請問該如何處置這群盜賊?”一個戰士問道。

將臣左手捂右胳膊,悶著聲道:“先帶回去審問。”

他收回目光眺了眼草地上盜賊頭領挑落的‘蒙’麵方巾,狠狠的記下了那張猥瑣的嚚猾長相!

“主主人,你沒沒事吧?”

看到黑著臉回來的將臣,瑪德上前小心翼翼地問道。

將臣默語,隨手將人皇劍扔到瑪德懷中,沉重的劍身壓的瑪德一個趔趄。

“嗯!”

悶哼一聲,將臣強忍裂骨痛意,右臂猛然一‘蕩’,接好了脫臼膊骨,方才呼了口氣,挑眉道:“該死的,不能原諒啊!把那群盜賊全部好好的審問一遍,找出逃走那王八蛋的下落!”

“遵命。”拘押盜賊的戰士們領命。

馬思特領主聞聲,湊近道:“血帥,難道還有盜賊兵團的人逃走了?”

將臣說道:“是的,不過你安心,本帥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馬思特領主感受到將臣滿含惡意的語氣,識趣的沒在這個話題多做停留,躊躇道:“血帥,不知你的麾下審問完那些盜賊,可否把他們‘交’由老朽?”

“沒問題……”將臣答應。

“多謝血帥。”馬思特領主大喜,抓住這群盜賊遊街,大可以挽回平原領主的自身威望,從前的那些被洗劫過的商旅想必也會重新來此。

做了一次白癡,將臣可沒心情再繼續參加這燃火晚宴,去到馬思特領主專‘門’給他安排好的豪華臥室。揮退臥室內兩個未成年少‘女’……將臣掏出一顆下品元‘乳’嚼碎煉化。

如此一夜,有戰士來稟報一夜的審問結果,亦如將臣所料,以盜賊頭領那狡猾的‘性’子,這些盜賊下屬隻知平日盜賊頭領都讓下麵人稱呼他方大頭領,至於他究竟是何時從何處來,卻無一人說得清楚,自然也不知他將哪裏去!

“方大頭領?方國彬?看來他姓方應該是確定的了……”將臣稍一推敲,耳邊再次回‘蕩’起昨晚那貨離去時囂張的笑聲,便氣不打一處來:“哼,此仇不報非僵屍啊!”

無怪他如此的氣惱,前文說過,將臣乃是一尊有點自戀症的僵屍,而對於一尊自戀的僵屍,被一個手下敗將耍成功,比被一個手下敗將用‘陰’招偷襲成功,還要令他惱火。

特別是想到昨晚,己還在內心笑話那盜賊頭領傻得可愛,驀然回首,自己突然淪為傻得的那方,而且連可愛都算上,隻能算白癡!

這是將臣萬萬不能忍受的。

帶著這樣的滿腔惱火,將臣找來了馬思特領主,說明了自己立刻出發日月‘交’界,但千名戰士可以繼續逗留瓜爾肯平原,以防萬一存在盜賊兵團的餘孽。

這點,馬思特領主當然求之不得。

隨後,將臣又在千名戰士中選定了三名執行官,命令他們安心留守瓜爾肯平原,不準向任何人透‘露’自己去日月‘交’界的消息,若三個月後,自己還未回來,隻要大夥願意,便自行回泰坦城的軍營報到。

三名執行官恭敬的領命。

於是將臣和瑪德主仆倆,駕馭兩匹普普通通的黑鱗馬,又一次默默的上路。

汨羅河道——世界最長的河流,直貫日月‘交’界與光暗雙國度,百轉千彎。

主仆倆此時就站在汨羅河道的碼頭,與其說這是一條河,還不如說它為“江”更為貼切,奔騰不息,**!

詩曰;樓下長江百丈清,山頭落日半輪明。

站在這碼頭上,將臣竟有種蒞臨華夏民族脊梁之河長江峽穀上的豪情。

“主主人,老老師……”

自從走出瓜爾肯平原,路上便隨處可見各族各‘色’的人種,瑪德和將臣為了更好的“偽裝”,於是卸去了偽裝,‘露’出本來麵目。

瑪德眺望碼頭前方那緩緩駛來的船舶,兩片香腸‘唇’微微地一合一抿,彈珠般的眼球中夾著喜悅與希翼。

瑪德單純,所以他也比常人重情,在跟隨將臣的這段日子,他嘴上固然不說,但每晚躺在‘床’上,他都一直會想念他的老師。而今惡魔主人終於履行當初的諾言,帶他回日月‘交’界,雖不一定是帶他回去報仇,然而已足矣讓他那單純若白紙的心靈於此刻洋溢出滿滿的幸福感!

將臣拄著用布匹包裹的人皇劍,隻有渡過汨羅河道,才算正式踏上日月‘交’界黃昏的國度。

船舶靠岸,將臣本體樣貌本就酷俊,引人矚目,一站這便散發著一種由內而外的自信風采,又帶著一個黑人奴仆,很容易讓在此等候的其他乘客將之與黃昏國度某公會的少主形象聯想到一起。

故而當他邁步,其他的乘客都乖乖的讓出一道,讓主仆率先登上船舶。

海風清涼,披肩長發肆意飛揚,將臣的腳剛踩到甲板上,身後便有兩個匆忙的人影兒緊隨衝了上來,瑪德躲閃不及,被前的那人影兒撞了個“哎喲”!

“你這人怎麽不知道讓一讓?”

是一道‘女’聲,準確點說,是一道還未發育完全的稚氣‘女’童聲。

將臣側首,看到一個‘揉’著手肘紮著兩隻可愛衝天辮的小‘女’童,瑪德亦‘揉’了‘揉’腦袋,不好意思的對那小‘女’童道歉道:“對對不起。”

小‘女’童皺著眉頭,斜了瑪德一眼,似乎還想訓斥兩句,但她身後,一名輕搖折扇,梳著流雲鬢,五官‘精’致的公子哥製道:“豆豆,修得無禮。”

“小……”那名豆豆的小‘女’童兩隻衝天辮向天一翹,繼被公子哥那雙若水做的靈動眸子給瞪了下來,咕噥道:“是,小公子。”

這一主一仆的長相都是純正的東方血統,特別是這公子哥,一席素樸的淡蘭短襦,外罩軟煙羅輕紗,那‘精’致小巧的五官,一雙鍾天地之靈秀的靈眸不含任何雜質,脆若銀鈴的聲音……倘非他那平坦‘胸’脯,實乃一個堪比南方‘女’人還要南方‘女’人的‘精’致小‘女’人!

事實上,縱使看到他那平坦‘胸’脯,和他丹霞‘唇’上那兩撇不搭調的小胡子,將臣心裏的第一直覺,依然判定這就是一個‘女’人,或者說一個‘女’扮男裝的南方‘精’致小‘女’人……

(白說:淩晨5:30了!!明天又得懸著梁刺著股上班了!!感謝看不透打賞,這兩天,汗顏,汗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