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穆正悠然的朝自己的小院走去,遠遠的看到一群人走了過來,其中正有那些當初和胡奎玩的很好的兄弟,讓古穆奇怪的是這些人見到自己竟然都臉上露出不忿的神色,就好像自己得罪了他們似的。

古穆心中一動立刻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按說自己成了使者,當選人的時候應該選這些和自己好的人,可是自己卻讓楚憐去挑選人,而故意的不選這些人,這些人應該在罵自己忘恩負義吧,不過誰讓這些人都和馮儀有那麽一腿呢,萬一到時候這些人再去騷擾化身為馮儀的楚憐的話,楚憐就有可能會泄露身份,這既是自己不想看到的又同樣是楚憐所忌諱的。

不過古穆卻不想讓自己的名聲搞壞,本來就背上了胡奎的好色如命的壞名聲,要是在落個忘恩負義的話那自己就真的被孤立了。

臉上帶著笑意朝眾人迎了上去,笑道:“豆子,棒槌,牛子,你們這是怎麽了,怎麽一個個的都不高興啊!”

被古穆喊到名字的幾個人都是和胡奎極好的朋友,有女人一起上,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可謂是交情極鐵。

朱豆看了古穆一眼陰陽怪氣的道:“呦,這不是使者大人嗎,見過使者大人!”

古穆一副極度委屈的模樣道:“豆子,你這是什麽話,我們可是好兄弟啊,你不拿我當兄弟看嗎?”

豆子聽了看了古穆一眼道:“我們是當你是兄弟,可是你卻不當大家是兄弟。”

古穆叫屈道:“這話從何說起啊,我怎麽不拿你們當兄弟了?”

豆子看古穆的模樣好像真的是什麽都不知道,疑惑的道:“你難道不知道嗎?”

古穆道:“我不知道什麽啊?”

豆子道:“挑選人到你手下的事情,難道你不知道嗎?”

古穆一聽笑道:“原來你說這事情啊,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哥哥我的毛病,宗主賞了哥哥兩個女人,哥哥一回去就抱女人去了,你們嫂子沒選你們嗎,我還說以後兄弟們還聚在一起呢,有大哥罩著你們,你們還怕什麽。”

聽古穆這話,似乎在他看來眾人都是他的手下,可是豆子這些人聽了可就變了臉了,立刻察覺到不對勁了,原來搞鬼的是馮儀那女人,自己這班兄弟沒選上的事情胡奎根本就不知道啊!豆子激動的道:“胡哥,那你知道你的手下都有誰嗎?”

古穆搖了搖頭道:“我摟著兩個小美人一覺睡到大天亮,剛睜眼就去見宗主,這不剛從宗主那裏回來嗎,再說了我的手下除了你們還有什麽人,憑你們和馮儀的交情,難道她還會忘了你們不成?”

聽了古穆的話這些人臉上一紅,感情這次是因為馮儀因為胡奎升了職想要做一個好女人了,所以故意不選這些和她有過一腿的人。而自己的好大哥到現在還被那個蕩婦蒙在骨子裏呢,難怪昨天那蕩婦又叫了兩個女人進去,分明就是不想讓大哥知道她選人的事情啊!這女人真是無情,當初還情哥哥的亂叫,現在是翻臉不認人。

古穆要是知道這些人心中的想法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大笑起來。

不過古穆見這些人臉色變幻不定,一副疑惑的模樣道:“對了,你們嫂子給你們安排好住處沒有,以後跟在大哥手下,保證讓你們吃香的喝辣的,女人少不了你們的。”

豆子一班人聽了叫屈道:“胡哥啊,嫂子她沒選我們啊,胡哥你就去和嫂子說一下,讓我們這班兄弟繼續跟著你好不好?”

古穆一聽大怒道:“什麽,你說馮儀她沒選你們?”

眾人點了點頭。

古穆跺了跺腳道:“馮儀這個賤人,竟然敢如此做,我這就回去質問那賤人她究竟是安的什麽心思,你們大家隨我來,看大哥我幫你們逃回公道。”

眾人一聽大哥還是向著他們的,一個個的高興起來,不過都勸道:“胡哥,算了,算了,為了這點小事情讓你和嫂子鬧別扭我們做兄弟的就太不好意思了。”

古穆大吼一聲道:“胡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我胡奎什麽都不知道,可是這句話我還是知道的,馮儀那賤人竟然敢讓我對不起我的兄弟,我要休了她。”

眾人那個感動了,就連許多的和胡奎不熟,不認識胡奎的人都被古穆那如此仗義的話給感動的眼睛紅紅的,有這樣一個老大可真是做兄弟的福分啊!

古穆見了,不由的心裏偷笑不已,看來自己還真的有演戲的天分,自己仗義的形象恐怕自此以後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吧!

當然演戲就要演全套,不然搞不好還會被人當作做作,於是古穆叫囂著要去質問馮儀。

拉拉扯扯幾百人都圍在古穆的院子周圍,而此時古穆正被豆子幾人拉胳膊的拉胳膊,抱大腿的抱大腿,說什麽都不讓古穆進去找馮儀講理。

古穆一下子掙開,拉開房門就跑了進去,看著那被古穆猛地關上的房門發出的巨大的響聲,豆子等人感動的就不要說了,一向有些畏懼馮儀的胡奎如此的質問馮儀這不是將他們當兄弟是當什麽。

果然還沒多長時間房間之內就傳出了爭吵聲,接著就是掉東西的聲音。

而房間之內,古穆與楚憐兩人正喝著香茶高一句低一句的說著話,不時的摔碎一個茶杯,搞得外麵的還以為兩人吵的多麽激烈呢,

突然之間外麵的人聽到啪的一聲脆響,眾人愣了一下,接著傳出馮儀的尖利的哭叫聲:“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古穆的聲音傳出道:“你個賤人,敢害我對不起兄弟,我打你又如何!”

接著裏麵叮叮當當的傳出扭打的聲音,這個時候誰敢進去自找晦氣啊,都靜靜的守在門外。

良久房間裏傳出馮儀的哭泣聲,而房門吱的一聲響古穆走了出來,看古穆衣服被撕破的模樣就知道兩人剛才真的打得十分的激烈。

古穆一副愧疚的模樣看了眾人一眼道:“我這就去找宗主要回名單。”

豆子幾個人撲上去一把抱住古穆說什麽都不讓古穆去,口中叫著好兄弟。

好久古穆似乎掙紮的沒力氣了才停了下來望著那些眼睛之中滿是崇拜神色的望著自己的人,古穆道:“我對不住諸位啊!”

豆子道:“胡哥,我們永遠是你的兄弟,我們又沒怪你,經過這件事情,我們終於明白誰對我們是最好的了,胡哥如此講義氣,以後若有用得著兄弟們的地方盡管說一聲,水裏來火裏去,我們絕不皺一皺眉頭。”

古穆猛地抱住豆子,大手拍著豆子的肩膀道:“兄弟啊,真是我的好兄弟!”

古穆還有話沒說出來,那就是:兄弟你的話簡直是太具有蠱惑力了,在煽情一些吧!讓他們都對大哥崇拜無比吧!

放開豆子,古穆叫道:“我請大家去喝酒,算我給大家陪不是,當我是兄弟的都隨我去喝酒去。”

浩浩蕩蕩的幾百人,男男女女,占據了京城最大的一個酒樓,叫了酒都痛痛快快的喝了起來。

一夥人正喝的痛快就見一群人走了進來,古穆抬頭看了看不是楚征一班人又是何人,看楚征那副得意的模樣,不知道又在陰陽老祖那裏得到了什麽好處。

似乎看古穆不順眼,楚征一班人就坐在離古穆不遠的地方,既嫉妒古穆得到兩個小美人又見古穆身邊圍著那麽多陰陽宗的弟子,對古穆是口口聲聲的大哥,那個嫉妒就像澆了油的火一般越升越旺。

將一杯酒喝了下去陰陽怪氣的道:“一個色鬼而已,別以為得祖師爺一聲稱讚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老子我幫祖師爺毀了古家的祖陵都不自傲,豈會像一個小醜一般在那裏自稱大哥,真是好笑!”

楚征的聲音極高,古穆等人自然是聽得清楚,古穆聽到楚征說毀了古家的祖陵,不由的手上微微使力,那酒杯啪的一聲就碎成了裂片。

豆子一聽有人敢說古穆的壞話立刻叫道:“他媽的,誰這麽囂張,你說誰是色鬼,老子就是色鬼怎麽了,我們可不像某人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看不起色鬼,有本事將自己的卵蛋割了,自己不去色!”

眾人本來聽到色鬼那句罵人的話就對楚征極其反感,能夠進入陰陽宗的哪個不是色鬼色女啊,罵古穆是色鬼不等於罵大家都是色鬼嗎!聽了豆子的話轟然叫好!

楚征剛從陰陽那裏得到獎賞出來慶祝,自以為自己就是陰陽宗除了陰陽老祖之外最大的人物了,自信心瘋狂膨脹的楚征哪裏能容得下豆子的話,手中的酒杯帶著淩厲的勁風朝著豆子打去,古穆見了,心中一動,猛地伸手將那杯子接住,不過卻將手上弄得鮮血淋漓!

豆子見了猛地跳了起來朝著身邊的眾人道:“兄弟們,這人竟然敢出手傷人,不要以為自己曾經是皇子就了不起,他以為他是誰啊,我們才是陰陽宗的老人,剛來幾天就想充老大,也不想想自己夠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