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沈苼盯著古穆看了一會突然之間笑了起來,最後露出一副冰冷的模樣,眼中閃著寒光道:“哪裏來的道士,看不出你竟然還這麽的細心,這麽多的道士和尚都被我給瞞了過去,偏偏被你察覺出我是假冒的,不過有一點我要告訴你的是,你說的對了但是又錯了,因為我根本就是沈苼”古穆聽了,臉上的笑意斂去,眼中閃過一道金光在沈苼的身上掃視了一眼道:“不可能,雖然你的靈魂與這具軀體的契合度極高,甚至就算是我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都會被蒙騙過去,但是你畢竟不是這具軀體原先的主人,你不過是鵲巢鳩占而已。”

聽了古穆的話,尤其是那句鵲巢鳩占,原本平靜的沈苼的臉上立刻就露出凶惡的神情,眼中露出凶光盯著古穆狀若瘋狂一般的叫道:“不……不是,我才是這具軀體的主人……我才是這具軀體的主人”古穆見到沈苼的神情變化,心中一動,看此時沈苼的神情舉動倒不像是假的,難道其中還有什麽隱情不成?

想到這些,古穆朝著瘋狂的沈苼暴喝一聲,聲音之中蘊含著寧心定神之功效,沈苼漸漸的平靜了下來,目光灼灼的盯著古穆。良久沈苼開口道:“你是來驅趕我的是嗎?”

古穆對於沈苼的反應沒有絲毫的詫異,反而笑著向沈苼道:“先說一下你為什麽說你才是這具軀體的主人。”

沈苼的目光閃過一絲的淒涼,一股幽怨的氣息自沈苼的身上散發出來,沈苼似乎陷入了回憶一般,聲音顯得十分的深幽一般。“記得我有自己的記憶的時候還是一個嬰孩,那個時候和我在一起的還有另一個意識體,我們兩人相處在一起,可是我們不知道的是我們兩人竟然是同時出現在一個嬰孩的意識海之中。漸漸的當我們要出生的時候,似乎冥冥中有一股能量將我生生的從那具軀體之中給拖了出來,我就像是一個孤魂野鬼一般的進入了幽冥地府,遇到了我的師傅,是他傳授我修行功法,我要憑借自己的力量再奪回屬於我的,或者說本來就有我的一份的軀休。”

古穆聽了露出一絲驚詫的神色道:“難道你說的那具軀體就是現在你所占據的這具,而另一個意識體應該就是你的姐妹真正的沈苼了?”

“沈苼”點了點頭道:“不錯,她已經占據這具軀體十八年的時間了,我占用一段時間享受一下做人的生活,難道不可以嗎?”

古穆一陣沉默,對於“沈苼”的話他真的有些不知道怎麽回答。

“沈苼”的眼中閃過得意的神色,似乎在等眼前的這個看上去似乎十分年輕的道士會怎麽說。

古穆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了什麽,突然之間開口道:“不對,你在騙我!”

聽了古穆的話,“沈苼”似乎有無限的委屈的望著古穆道:“這位道長,你說小女子騙你,難道小女子會拿這種關乎己身的事情來騙你一個不相關的人嗎?”

古穆道:“你說的關於你身世的事情,貧道從來沒有懷疑過,不過貧道要問你一句,你占據這具軀休,難道真的隻是如你所說的想要感受一下做人的生活嗎?”

“沈苼”的臉上閃過一絲慌張的神色道:“就是如此,難道我還能做什麽壞事不成?”

古穆道:“那你解釋一下,前些日子那些陸續前來的修行之人都去了哪裏?”

“沈苼”臉上露出氣憤的神色道:“那些牛鼻子臭禿驢,誰讓他們沒事前來尋本姑娘的麻煩,既然他們不安分那本姑娘自然不會對他們客氣”古穆笑道:“我想姑娘所謂的享受做人的生活是假,而真正的目的應該是這些修行之人吧““沈苼”帶著氣憤的神色道:“臭道士,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我現在算得上是占據別人的身體,我不過想要享受一下做人的感覺,難道我還會四處招搖引來那些人來找我的麻煩不成?”

古穆笑著點了點頭道:“你嘴上雖然是這麽說,但是看一下自從你占據沈苼的身體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哪一件不說明你是在引這些修行之人前來。究竟有什麽目的,姑娘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沈苼”原本十分氣憤的臉上露出驚詫的神色,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盯著古穆打量,最後咯咯笑道:“好聰明的道士啊,難道你不知道人最好不要有好奇心,不然會招來殺身之禍的”古穆絲毫沒有將“沈苼“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陰寒的帶著警告的氣息放在心上,臉上依然帶著笑意的道:“可惜的是本道別的缺點沒有,就是好奇心重了點,都說好奇心能夠殺死一隻貓,不知道貧道會不會被自己的好奇心給連累呢?”

“沈苼”看到古穆那張可惡的笑臉,心中怒極,要知道她來這裏就是為師傅聚集修行的引子,前前後後已經聚集了一百多人,除去其中的一些假冒的道士和尚,真正能夠用來作為修行引子的隻有八十多人,離師傅所需要的還差十幾人,“沈苼”正想著如何盡快的在抓一些修行之人,這樣她就可以回幽冥地府,做慣了鬼,讓她拘束在一具軀體之中,對她來說真的可以說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可是讓“沈苼”生氣的是前兩天被幽冥地府的巡察使盯上不說,今天又倒黴的來了這麽一個自己看不透的道士。

如果不是自己實在把握不住這個看上去高深莫測的道士的修為的話,她哪裏會和古穆這麽多的廢話,試圖讓古穆不要管這件事情。早就使手段像抓前麵的那些人一樣將古穆給抓了起來了。

“沈苼”朝著古穆道:“牛鼻子,臭道士,說出你的要求吧,需要本姑娘怎麽做你才會罷休,不插手此事。”

古穆臉上帶著玩昧的笑意,盯著“沈苼”見到古穆的神情,沈苼 突然之間嫵媚的一笑,嬌笑吟吟的朝古穆道:“哦,妾身明白了,原來道長是想人家啊”古穆見到“沈苼”的表情,聽著“沈苼”的話差點從坐著的凳子之上滑落下來,臉上一滯,這女人想到什麽地方去了,難道自己剛才露出的副沉思的表情竟然讓人家想到其他地方去了嗎?

沈苼臉上滿是羞紅,眼中竟然是一副春水流轉的模樣,纖柔如玉的小手竟然伸到自己的腰間輕輕的拉開腰間的絲帶,身上的鵝黃的宮裝隨著“沈苼 “輕輕的扭動那消瘦但是卻顯出一種婉約美的嬌軀之上滑落。

一具讓古穆瞬間失神的玲瓏嬌軀顯露出來。

鵝黃色的繡花肚兜下是兩丸飽滿的柔軟,露出的一段雪白的如同凝脂一般的酥胸,下體穿著鵝黃色的褻褲,露出一段雪白飽滿的小腹,玉腿修長,整個人站在那裏就像風中的楊柳一般的纖柔婉約,讓古穆不得不讚歎像“沈苼 “就應該是那種以瘦為美的女子。古穆眼中清明一片,在沈苼的身上掃了一眼,盯上”

沈苼“的眼睛,正色道:“姑娘,請你自重,不要輕易的糟蹋別人的身體,更何況這也是你的身體。”

“沈苼”見到古穆臉上露出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心中暗笑,什麽樣的人她沒有見過,她就不相信自己如此完美的身子竟然無法讓這個道士動心,隻要這道士一動心,那麽自己立刻就出手將這可惡的道士拿下。

古穆依然坐在那裏盯著走下床來帶著一陣香風向自己靠近的“沈苼”“沈苼”眼中升起一團薄霧,古穆覺得“沈苼”眼中似乎升起一個美麗的夢一般,加上“沈苼“走動之間身體擺動,如同風中柳技,那纖柔的堪堪一握的纖腰讓古穆甚至擔心如果“沈苼”扭動的力氣大了點會不會折了那小蠻腰。

隆起的翹臀將鵝黃色的褻褲繃的緊緊的,修長的玉腿擺動之間古穆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順著胸前微微顫動的嬌柔滑落到“沈苼”的玉股之間。

一蓬的陰影在那鵝黃色的薄紗褻稼之上映出,古穆的眼中立刻浮現出一副美麗的畫卷,眼中一陣的癡沫。

見到這種動人的情形,“沈苼”整個人立刻由一個嬌柔的似乎沒有一絲力氣的女子化作一道人影,突然之間出現在失神的古穆的身邊,雪白纖細的小手在古穆的身上一點。

古穆感到一股陰寒的氣息化作兩股,一股侵入到自己的丹田,另一股則是向自己的腦海衝去。

古穆瞥過近在咫尺的“沈苼“的眼中露出的那絲得意,心中一動,順勢的倒下。

可是古穆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一倒卻正向站在自己麵前的“沈苼”倒去,頭部巧合的靠在了“沈苼“的小腹之上,順著那滑膩的小腹向下滑,正滑過“沈苼”的玉股,一股淡淡的清香從那股間散發出來,古穆下意識的吸了口氣並呼出一口熱氣。

“沈苼”見自己將古穆製住,正得意間沒有想到古穆竟然會倒在自己的身上,尤其是那可惡的頭竟然還滑過自己的小腹,更讓她羞怒的是古穆竟然對著自己的股間呼出一口熱氣,那股熱氣讓她渾身打了一個顫,全身的力氣似乎瞬間被抽去了一般,手軟腳軟,臉上頓時通紅一片。

“沈苼”抬起光潔如玉的小腳踢在古穆的身上,一腳將古穆踢到牆角,小手扶在桌子之上,急促的呼吸著,支撐著酥軟的嬌軀。

古穆在做出那些下意識的動作之後就心中苦笑,被“沈苼”玉足踢開,古穆順勢吐出一口鮮血,裝作一副萎靡的模樣昏倒在牆角,可是在閉上眼睛的同時卻將心眼打開,依然注視著“沈苼”的一舉一動。

“沈苼”平複了內心的波瀾,待從小腹下傳來的酥麻感消失之後,臉上的紅暈漸漸的淡了下去,眼中恢複清明,恨恨的朝古穆望去卻發現古穆竟然昏側在牆角,而且嘴角還桂著一絲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