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公子看著清緣躺在那裏就像是一個柔弱的羔羊一般,搓著手,嘴角掛著淫笑,朝著清緣走去。
輕輕的掀開錦被的一角,一段粉嫩的小腿露出,陰陽公子看得有些呆了。
另一端的山林之中,臉上滿是慈悲的笑容的普渡大手手上托著自己那顆依然跳動的心遞到了食心尊者的麵前。
那食心尊者平日裏好生吞人心,可以說極其殘暴,見到這和尚竟然真的聽自己的話傻的將自己的心給挖出來讓自己吃,難道他真的以為他是佛祖嗎,自己就算是吃了他的心也不會改邪歸正立地成佛,這些禿驢極有可能就是平日裏念經給念的傻了!
普渡大師笑意依然朝著食心尊者道:“施主不是要貧僧的心嗎,還請拿去”
食心尊者嘴角咧開,露出殘忍的笑容,大手伸出一把將普渡大師手上那火熱的心給抓到手中,瞅了普渡大師一眼心道:老禿驢,我將你的心給吃了,我看你僅憑著一身的修為,沒有了心你還能撐多久。
心中想著這些,食心尊者一口將那火熱滾燙的心給吞了下去,口中發出一陣的笑聲。
與此同時普渡大師也笑了,而且笑得很燦爛,就算是佛祖的笑容也不過如此。
見到普渡大師發笑,食心尊者朝著普渡大師叫道:“老禿驢你笑什麽,你的心都沒了還有心情去笑。”
普渡大師雙掌合十,長喧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施主認為老衲真的無心了嗎?”
食心尊者聽了狂笑道:“你要是還有心的話,那我剛才吃下去的是什麽?”
普渡大師胸前升起一道金光,那金光閃過,普渡大師胸前恢複原樣,開始的時候被自己劃破的肌膚也光滑如初沒有一點的傷疤。
普渡大師靜立口中念起經文起來,食心尊者囂張的笑道:“老禿驢,你就是再念經也無濟於事,老子生來就是做惡人呢,我對成佛沒什麽興趣,哈……哎呀!你個老禿驢,你對我做了什麽,為什麽我會肚子痛!”
普渡大師笑道:“有些東西是不能亂吃的”
這個時候食心尊者已經痛的在地上打起滾來,口中的慘叫聲傳出老遠,大罵普渡不是東西。
普渡大師仿若未聞一般,繼續的站在那裏念經,隻見地上的食心尊者痛的滿地的打滾,甚至用自己的腦袋去撞地上的石塊。
可是修行一千多年的身體早就堅逾金剛,在食心尊者的撞擊之下,那些石塊都化成了粉末,可是絲毫緩解不了食心尊者那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
一道金光在食心尊者的心口冒出,將食心尊者的身體照的通體大亮,一個鵝蛋形的石塊正放射出一種祥和的光芒,清洗著食心尊者心中的惡念,但是那些惡念已經深入到了食心尊者的神念之中,每一絲邪念被那舍利子之上的佛光剝離就像是生生的在撕扯食心尊者的心一般。如何不讓其痛的死去活來。
“我受不了了!”
食心尊者一聲大叫身體猛地膨脹起來,普渡大師見了,臉色頓變,袈裟一展,一道柔和的光芒正擋在他和食心尊者之間,隻聽嘭的一聲,一陣巨大的能量波動傳出,食心尊者的身體化作漫天血雨,而一個縮小版的食心尊者則瞬間消失在天際。
待一切平靜下來的時候普渡大師將袈裟收起,朝著食心尊者消失的方向念了一聲阿彌陀佛,地上那顆被他化作自己的心讓食心尊者吞下的舍利子就像是一塊普通的小石頭一般的落在地上。
普渡大師輕輕朝其一招手,那舍利子就飛到普渡大師的手中。
古穆在密林之間跳躍,隻聽到一聲驚天的巨響,接著就是一道亮光閃過,古穆這才看清楚,場中一青衣道士正是供奉中的吟月真人。而在吟月真人的對麵則是一個嫵媚的女子,身上披著薄紗,薄紗之下是一身水綠色的褻衣,那雪白的大腿,玉臂在薄紗之下若隱若現,顯得勾人心魄。
而此時女子則是嬌喘籲籲,鬢發也微微淩亂,額頭似乎浮有一層細密的汗珠,顯然剛才和吟月真人的一場比鬥耗費了不少的元氣。
吟月真人站在那裏,青衣飄飄仿若神仙中人,臉上帶著笑容道:“傳言風月娘子勾魂攝魄,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
風月娘子咯咯一笑道:“吟月真人癡情之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隻是不知為何如此癡情的人物前些日子竟然狠心的將白姬妹妹給打傷,使她差點現了原形,而今日又對奴家痛下殺手”
吟月真人長笑道:“你們這些邪道妖女焉能與我的馨兒相比,沒有當場取了你們的性命已經是我手下留情了”
風月娘子咯咯的笑道,那玲瓏的嬌軀如同水蛇一般的扭動,乳波臀浪讓人一陣眼暈,那鳳目之中射出赤裸裸的欲望,一種曖昧的誘惑自風月娘子的身上散發出來。
那咯咯的笑聲如同有一種勾魂攝魄的能力一般,就算是暗處的古穆聽了都感到一陣的意動神搖,連忙定住心神。
風月娘子臉上滿是銷魂的神色,身上的薄紗緩緩的飄落,露出那具包裹在水綠色褻衣下的凸凹有致的軀體,肉光致致,加上風月娘子又不時的頗有韻律的扭動身體,那種要命的誘惑讓古穆忙閉上眼睛不敢去看。
而場中承受著風月娘子九成的勾魂攝魄邪功的吟月真人則像是沒有將風月娘子的嫵媚勾人的神態看在眼中一般,嘴角帶著笑意。
風月娘子見到自己的勾魂攝魄神功竟然對吟月真人沒有一點的用處,不由的暗怒,身體扭動的更急,臉上的神情更加的銷魂,一隻纖手朝著粉背之上肚兜的絲帶伸去,她就不相信自己**身子去跳這銷魂之舞,天下間還能夠有男子撐得住。
就在她的手將那絲帶拉開的瞬間,吟月真人動了,一道絢麗的劍光朝著風月娘子當頭落下,口中道:“嬌俏紅顏,不過紅粉骷髏耳!”
風月娘子猛然閃身堪堪的躲過吟月真人的一劍,可是由於閃動身體,原本被她解開的肚兜緩緩的在空中飄落。
風月娘子那美麗的赤裸上身出現在吟月真人的麵前。
見到這種景象,原本平靜無波的吟月真人臉上立刻閃過一絲的豔紅,攻向風月娘子的動作猛然之間一滯。顯然吟月真人並不是真的不受風月娘子那勾魂攝魄神功的影響,畢竟他不是斷情絕性的超脫之人,隻要是人就會有反應,隻是看各自的定力如何而已。
風月娘子察覺到吟月真人的變化,口中咯咯直笑,身體晃動,乳波蕩漾之間,一種更加銷魂的豔色朝吟月真人籠罩過去。
吟月真人的身體一晃,眼中閃過一絲的迷茫,可是瞬間又被清明所替代。
風月娘子的身體扭動的更加的急了,一隻手伸向下體,欲將身上最後一件遮羞布脫下,她相信到時候就算是吟月真人是個大羅金仙恐怕也要陷入她這脂粉陣中。
可是就在她將那水綠色的薄紗褻褲褪下一點還沒有露出那若凝脂一般的臀瓣的時候,隻聽得一聲輕叱:“無恥妖女,吃本公子一刷”
風月娘子沒有想到會有人突然出現破壞自己的好事,眼看隻要加把勁就能夠讓吟月真人心神迷失,到時候還不是任由自己魚肉。
嬌軀輕轉朝著來人望去,隻見一名麵色微紅的俊俏公子手中拿著青翠欲滴的一棵不知名的果樹朝著自己揮來。
風月娘子認出來人正是她們要算計的古穆,想到自己的丈夫就是死在古冶生的手中,風月娘子眼中閃過刻骨的仇恨,不過瞬間換上滿臉的嬌笑。
朝著古穆拋了一個媚眼,故意的將自己的正麵對著古穆,輕輕的扭動那凝脂一般的軀體,做出種種銷魂的表情。
古穆眼中閃過一陣的神迷,可是卻從手中的偷天果樹之上傳來一絲的清涼,瞬間讓其清醒過來,古穆羞怒道:“無恥”
說話之間手中的偷天果樹在空中劃過帶起一道痕跡朝著風月娘子刷去。
風月娘子纖手亮起一道光芒,瞬間變得晶瑩如玉,正是勾魂攝魄神功中的“紅酥手”
兩相交接,無聲無息,偷天果樹之上晶瑩青翠的樹葉嘩嘩響動,而風月娘子那晶瑩的纖手卻飛快的變化著,有先前的晶瑩瞬間變成紅潤,再到蒼白,明顯的注入到纖手之上的銷魂真元正被偷天果樹所吸取。
風月娘子臉色大變,猛然之間爆發出一股銷魂真元生生的將那偷天果樹震開,可是那股力量卻一去不複返的被偷天果樹給吸取。
風月娘子驚恐的望著古穆手中的那顆看上去晶瑩翠綠,十分招人喜愛的小植物,可是現在風月娘子卻覺得它更像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一般。
這個時候吟月真人也清醒過來,由於剛才被風月娘子牽動心神受了不輕的傷勢,可是見到風月娘子不知道為什麽望著古穆發呆,手中的長劍爆起光華朝著風月娘子落去。
風月娘子雖然對古穆手中的那棵果樹十分的畏懼,就剛才的那麽一下就讓她失去了苦修十幾年的真元,幸虧自己底子打得堅實不然還不**的被那莫名的植物給吸取啊!
感到身後有一股殺機,風月娘子立刻就知道是吟月真人朝自己出手了,身體如同蝴蝶一般旋轉險之又險的躲過吟月真人的一劍。
風月娘子半**身體,又恢複成一副銷魂的模樣朝著兩人嬌笑連連,顯然在施展勾魂攝魄神功,古穆有偷天果樹在手自然不會怕,反而帶著笑意盯著風月娘子那玲瓏秀美的身體看,圓潤的肩頭,修長的脖頸,青絲及肩,眉目也是如畫中人兒一般,兩團柔軟如同玉脂雕琢而成一般堅挺聳立,隨著風月娘子的咯咯笑聲在空中蕩起陣陣的乳波,蠻腰輕擺,兩瓣包裹在水綠色的薄紗下的雪丘則蕩起一片的臀浪,玉腿修長,秀足晶瑩,尤其是此時風月娘子還施展著能夠將女子身體的每一處的魅力發揮到極限的勾魂攝魄的功法,使得風月娘子美麗的就像是一朵絢麗的黑玫瑰一般。
吟月真人可不像古穆那樣有異寶防身,所以隻能將自己的六識完全的封閉起來,如果是和風月娘子對陣的時候將六識封閉分明就是自尋死路,但是現在有古穆在身邊,吟月真人顯然相信古穆不會讓風月娘子傷到自己。
風月娘子見到古穆色迷迷的盯著她看,不由的咯咯笑道:“這不是小公爺嗎,怎麽不呆在營地中摟著自己的小美人快活,這三更半夜的跑到這深山老林中做什麽”
古穆聽了風月娘子的話心中一動,聽風月娘子的口氣顯然對自己一行人十分的了解,或許他們的底細早已經被對方給摸清了,不然就不會有人將這些供奉給一一的引出了。
古穆神情不動,反而盯著風月娘子胸前的兩團堅挺的柔軟頂端的嫣紅看了看笑道:“不出來哪裏能有這樣的眼福可以看到姐姐這樣的半裸佳人啊!”
聽了古穆的話,風月娘子咯咯直笑,身體連連抖動,胸前的柔軟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的痕跡,端的是乳波蕩漾,香氣四溢。
銀鈴一般的笑聲道:“可不要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啊,姐姐的身子你看了也就看了,可是如果你的小女人被人給擄走的話,不知道小公爺會不會傷心著急呢?”
古穆聽風月娘子這麽一說神情陡變,不過轉瞬即逝臉上露出笑容道:“謝謝姐姐提醒,可是如果你要說那些隻會驅役著凶魂厲魄嚇人的人的話,那你就放心好了,他們已經被我給嚇破了膽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不然我怎麽放心的跑出來呢”
聽了古穆的話,風月娘子咯咯直笑,朝著古穆道:“原來小公爺這麽厲害啊,可惜的是奴家所說的人並不是那些隻會玩弄些死人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