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聽了心中一動,立刻有了一個想法,心道:這次就是因為有古家的人跟著那些妖魔鬼怪才會尋上這個隊伍,而且是瘋狂的攻擊,一個太子引不出那兩個老家夥那麽再加上一個極有可能引起修行界動亂的古冶生的後人,我就不相信作為當年始終支持古冶生的癡僧瘋道會坐視不管。
想著這些楚憐頓時覺得這次沒有白來,讓她想出一個將癡僧瘋道引出的辦法,如果安排的好的話恐怕還能將楊清引出,這可是一石二鳥的好計策。
用完禦膳楚憐自然是一刻都不想多呆下去自然是向漢文宗行禮告退,漢文宗看了看身邊的皇後,隻好點頭讓楚憐回寢宮,自己不得不去陪一下皇後。
楚憐回到寢宮之中,立刻著手安排調虎離山的計劃。
黃州境內似乎一下子的熱鬧了許多,當然說的並不是那些平民百姓,而是另一個很少為世人所知道的修行界。
當日武安王王墓之上的異象驚動了不知多少的藏在名山大川,窮山惡水之間的修行之人,曾經見識過陰陽鏡的威勢的高人在見到那異象的時候立刻就知道沉寂了一千年的陰陽鏡終於出世了,思及陰陽鏡的巨大威力和其中所隱藏的修行功法,無論是正邪兩道的人很多都再也坐不住了,紛紛選擇了離開潛修之地朝著武安王王墓趕來。
一下子出現這麽多的邪道之人,武列哪裏想到陰陽鏡的魅力竟然如此之強,他沒有把握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發現自己身藏陰陽鏡的事實,所以隻是交代了一下讓朱劉兩大鬼將招呼前來拜訪的人,自己則是一個人躲入了王墓深處閉關。
這一日,在離武安王王墓百裏遠的一座密林之中,一個身穿紫衣的女子,輕飄飄的立在一個蒼勁的大樹的樹枝之上,山風撫過吹動那紫色的裙裾,就像是一個紫色的精靈一般。
一道形如鬼魅的身影在密林之中閃現,身影每一次的浮現總是會出現在不同的地方,無聲無息顯得詭異至極。
那道身影見到紫衣女子落在樹枝之上,顯出身形恭敬的站在那裏,女子不說話,他自然不敢去開口打擾。
女子背對著來人,似乎察覺到那人的存在,開口道:“最近正邪兩道的人動靜怎麽樣,有沒有發生衝突?”
那人道:“回紫姑娘話,這些天來,正道那些人似乎十分的克製,平時見了我們就要喊打喊殺的,可是這次卻極為的沉默,竭力的不挑起是非。”
紫衣女子道:“這是自然,這些正道修真也不是傻子,他們來這裏無非就是為了主人的異寶哪裏會傻到主動挑釁你們這些凶神惡煞。”
那人恭敬的道:“紫姑娘說的是”
紫衣女子開口道:“小姐傳來消息讓你挑撥那些邪道修士去攻擊一個人”
那人聽了驚訝的道:“攻擊一個人?”
紫衣女子點了點頭,轉過身來,手中一張白紙輕飄飄的飛出,正落在那人的手上。
“一切都在信上寫著,你看著辦吧!萬不可壞了小姐的計劃,”
紫兒的聲音傳來,樹枝之上已經沒有了紫衣女子的身影。
那人恭敬的朝著女子消失的方向道:“紫姑娘放心,小道一定不會讓小姐失望的。”
那道人轉過身來,赫然是邪道修真之中有名的邪月道人。
邪月道人將手上的信紙看了一遍,手掌心冒出如有實質的陰火,那信紙立刻化做灰燼消失無蹤,輕聲低喃,身形一陣恍惚消失在密林之中。
浴室之中,霧氣蒙蒙,古穆泡在水中,正舒服的閉著雙眼,口中發出舒適的呼聲。
溫柔如水的清緣正在古穆的身後用那滑膩的小手在古穆的肩膀之上輕捏著,見到古穆放鬆的模樣,清緣感到一陣的滿足。
“少爺,今天下午你陪淺雪妹妹在後院做什麽了,怎麽出來的時候淺雪妹妹的臉上紅紅的,你該不是……”
清緣在古穆的身後一邊為古穆捏肩一邊道。
古穆聽了不由笑道:“想什麽呢,少爺是那樣的人嗎,怎麽會欺負她呢,我不過是拉了她的手而已”
清緣笑道:“反正少爺說什麽就是什麽了,清緣也沒有見到”
古穆聽了笑道:“怎麽了,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清緣的手頓了一下道:“我才不會吃淺雪妹妹的醋呢,再說清緣一個丫頭也沒有那個資格”
古穆聽了清緣那自憐的話語,轉過身來將清緣拉到懷中,輕聲道:“是少爺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清緣臉上露出笑容道:“隻要少爺能讓清緣伺候在身邊,清緣就不感到委屈。”
古穆道:“你不是一直伺候著我嗎,以後還要伺候我一輩子,難道你還想離開少爺不成?”
清緣急道:“不,清緣不會離開少爺,清緣是想讓少爺能出去的時候也帶著清緣,清緣可以照顧少爺的,這次少爺出使楚國一去一來一回至少要大半年的時間,清緣真不知道該怎麽過。”
古穆聽了在清緣光滑的粉背之上滑動的大手猛地停了下來,思量了一下道:“也不知道陛下是怎麽安排的,等我問過爺爺,反正隻是出使一趟楚國而已,又沒有什麽危險,全當是出去旅遊了,我身邊也需要人照顧,娘親那裏絕對沒有什麽問題,我再求一下爺爺,相信爺爺一定會讓你跟我一起去的。”
清緣聽了,原本有些幽怨的臉上立刻露出燦爛的笑容,紅唇朝古穆的臉上親吻了一下笑道:“謝謝少爺。”
古穆見了清緣前後表情的巨大變化,微微一愣笑道:“原來你不是吃醋而是想要少爺答應你這件事情啊!”
清緣在古穆的懷中扭動了一下身子嬌嗔一聲道:“難道人家是善嫉的女子嗎!”
古穆感到那滑膩圓潤的兩瓣臀丘在自己的腿上那麽一轉,被那兩瓣雪丘給夾在其中的火熱下體立刻傳來一股舒爽的感覺,一下子變得更加的火熱堅挺。
清緣感覺道股溝之間的那隻怪物的變化,嬌呼一聲,身子輕輕一顫,顯得動人無比。
清緣無意識之間的一個動作立刻就點燃了一場大戰,古穆一把將清緣抱到懷中口中叫道:“你個小妖精,看我怎麽收拾你,竟然敢騙少爺”
清緣修長粉嫩的玉臂掛在古穆的脖頸之間,眉宇之間媚光流轉,紅唇輕啟,清脆的帶著魅惑氣息的聲音道:“少爺要怎麽懲罰清緣呢?”
古穆暗呼一聲要命,抱起清緣的軀體立刻就衝出了浴室,一腳踹開自己的房間。
帷帳垂下,燭火搖曳,床邊的流蘇輕輕晃動,一曲動聽若天籟一般的淺吟低唱在房間之中回蕩……
威嚴肅穆的朝堂大殿之上,古穆一身的公爵服飾顯得如此的耀眼,任是誰都能看得出漢文帝對古穆的寵愛,剛才宣讀的聖旨正是昭告古穆將與太子李涉即日出使楚國。
朝中的大臣都明白,這是一件在舒適不過的差事,太子就是未來的儲君,能夠與未來的皇帝打好關係對他們的未來官途絕對是意義深遠,被點中隨行的官員心中竊喜,而沒有被選中的大多數官員則是十分的失望。
古穆臉上則是一片的平靜,反正在他看來不過是陪著太子到楚國走一個過場就行,說的明白一點就是一次旅遊而已。
終於熬到了退朝,古穆和古敬聞走在一起,爺孫三代同朝為官絕對是一奇觀。
那些從三人身邊走過的官員無不向三人行禮問好,由此就可見古家在朝中的影響力。
古穆跟在古敬聞的身後,卻驚訝的發現古敬聞並沒有帶著他出宮而是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古穆心中疑惑,開口道:“爺爺,我們這是做什麽去啊?”
古敬聞笑了笑道:“不要說話,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古穆隻好跟在古敬聞的身後,朝著前方走著,遠遠的見到一處守衛似乎十分森嚴的所在,古穆看那房上的匾額之上寫著禦書房三個大字。
這裏是皇帝處理政事的所在,守衛自然是較之其他地方多了許多,古穆跟著古敬聞走到禦書房前,這個時候何公公立刻迎上來道:“老相爺,大將軍,小公爺,你們來了,陛下正等著你們呢!”
古敬聞笑道:“有請何公公代為通報了”
何公公笑道:“陛下已經告訴我你們來了,讓我直接將你們帶進去。隨我進來吧!”
走進禦書房中,古穆四下打量一番,似乎也沒什麽特殊的地方啊,就像是一間大的書房而已,不過書房的主人的身份特殊了一點而已。
剛才還在朝堂之上一身龍袍的漢文宗已經換下了那身寬大的龍袍,一身玄黃的錦服繡著九爪金龍,王者之氣盡顯無餘。
“參見陛下”
三人向漢文宗行禮道漢文宗笑道:“朝堂之下無需如此多禮,何公公,賜座!”
三人謝恩坐下,古穆一臉的疑惑,不知道剛剛退朝,漢文宗又將他們招來做什麽,一些事情不是在朝堂之上都說清楚了嗎!難道還有什麽變故不成!
漢文宗見到古穆臉上的疑惑朝著古敬聞看了一眼,古敬聞知道漢文宗那一眼的意思,點了點頭。
漢文宗立刻就知道古敬聞並沒有將為何帶古穆來這裏的原因告訴他。
漢文宗笑著朝古穆道:“古穆,朕今日是主要召你前來,你爹爹和爺爺不過是順便而已”
古穆驚訝的道:“我?不知陛下召微臣前來有什麽吩咐!隻要古穆能夠做到一定肝腦塗地再所不辭。”
漢文宗聞言笑道:“朕可不敢讓你做什麽肝腦塗地的事情,朕召你前來是有關於出使的事情要和你說。”
古穆點了點頭道:“陛下請說”
漢文宗道:“你也知道了這次你們出使楚國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讓太子選太子妃,好與楚國聯姻”
古穆點頭道:“微臣知道”
漢文宗笑道:“你知道這一點很好,可是卻還要注意一點,那就是你們此去楚國是代表著我們大漢皇室,你們要在楚王的諸多公主中選那麽一個雖然是慣例,可是楚國之人卻會向我們挑戰一番,雖然勝負並不影響到太子選妃的事情,但是卻會讓大漢顏麵受損。”
古穆聽了心道:原來還有這麽一回事在啊,看來也並不是什麽美差啊,如果丟了皇家的麵子的話,一般人恐怕回來就會被皇帝給將腦袋砍掉了,難怪今天漢文宗所點的那些人中不是朝中文采出眾的年輕官員就是身有軍功的青年將領。或許就是防著楚國在文武方麵的挑釁吧!
古穆知道自己有多少水,如果論及武來,隻要楚國沒有派修行之人挑戰的話,世俗中的高手古穆還真的不太放在眼中。不過文采方麵還真的不是古穆所長了。
除了繼承了古穆先前的文采之外古穆的腦海中也隻有那麽一些在前世讀來的許多先人的詩詞歌賦,所以說如果文比的話古穆還真的沒什麽把握。
漢文宗見古穆在那裏沉默還以為古穆有些畏懼於是開口道:“古愛卿無需擔心什麽,朕已經為你選了幾名朝中文武方麵的優秀官員隨你們一同前往。”
古穆聽了道:“既然陛下已經為小臣考慮周全,古穆一定順利的完成此事,不負陛下重托。”
漢文宗聽了笑著用手捋著胡須笑道:“既然我們的小公爺這麽有信心,那朕就等著愛卿的好消息”
古穆聽了漢文宗帶著說笑的意味話,臉上不由的一紅。
古敬聞和古澤兩人見了不由的露出笑意。
從皇宮之中回到古府,古穆換下朝服立刻就去尋古敬聞。
敲響古敬聞的房門,古敬聞的聲音從房間之中傳出道:“是穆兒嗎,進來吧!”
古穆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見到古敬聞這麵帶笑意的看著他。古穆臉上一紅道:“爺爺怎麽知道是穆兒來了呢?”
古敬聞聽了笑道:“你個臭小子,臉上藏不住一點事情,回來的路上就見你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麽事情要和我和你爹爹說,這個時候還來敲爺爺房門的除了你還會有誰,本來還以為你會晚一會再來,結果你來這麽早,還真的有些沉不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