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該來的還是要來到,半個月的時間內,他已經是盡了最大的能力去尋找柳影詩。

走下官轎,立刻就見到等在府門前的柳世則。

半個月的擔心,柳世則的頭上又多了幾根白發,平添了許多的老態。

走進客廳,客套一番坐下,沒有等柳世則開口,胡正康就苦笑道:“本官讓柳員外失望了!”

柳世則聽了搖了搖頭道:“大人不必自責,大人這半個月內所做的努力我都看在眼中,大人是已經盡力了,不能尋到詩兒,這或許是詩兒的命吧!”

胡正康聽了心中鬆了一口氣,幸虧柳世則明事理,如果換一個人和自己胡攪蠻纏的話,人家有那麽大的靠山自己還真的不能怎麽樣。

柳世則長歎一口氣道:“就在大人來之前我已經派家丁快馬去京城向古將軍稟報此事去了,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我隻能告訴他們,或許他們有可能將詩兒尋到。”

胡正康無聲的點了點頭,他知道柳世則能給他半個月的時間讓他去尋找柳影詩已經是對他的最大的信任了。而他也經過了努力,如果真的因此丟了官的話他也認了!

又說了一會,忽然有丫環急匆匆的從後房出來道:“老爺,不好了”

柳世則聽了忙道:“怎麽了?”

那丫鬟道:“夫人剛才又吐血了,而且……”

柳世則聽了一下子的站了起來道:“而且什麽”

那丫鬟被柳世則嚇了一跳不過立刻道:“而且夫人昏死了過去!”

柳世則的身子晃了晃,胡正康忙扶住道:“柳員外,現在重要的是趕快請名醫去為夫人治病啊!”

柳世則站著身子朝著胡正康道:“多謝大人關心,我這就去看一下夫人的情況”

胡正康道:“那本官就不打擾員外了!”

柳世則朝著門口的管家道:“管家代我送大人出去”

後院的一間彌漫著濃鬱的藥味的房間之中,柳世則坐在床前。床上的柳夫人麵若金紙,沒有血色,一件沾滿血跡的手絹放在一邊柳世則拉著柳大人的手,顫聲道:“夫人……夫人”

柳夫人顫動著睜開雙眼,眼中神光黯淡,柳大人見到柳世則第一句話道:“老爺,有……有沒有詩兒的消息?”

柳世則忍住哽咽道:“你放心,胡大人說有消息了,或許再過幾天就能見到詩兒了”

聽柳世則這麽一說,柳夫人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神采,病情似乎一下子的好轉了起來,可是站在一邊的高陽府最有名的老醫生見了卻搖了搖頭,輕輕的歎了口氣。

柳夫人拉著柳世則的手道:“老爺,你一定要將詩兒找回來,咳咳……”

柳世則拉著柳夫人的手顫聲道:“夫人,你就放心的治病吧,我一定將詩兒完好無損的給你帶回來”

柳夫人平靜的睡去。

柳世則給柳夫人輕輕的蓋好被子,和站在邊上的那老醫生道:“大夫,我夫人的病?”

那老醫生搖了搖頭。

柳世則聽了急道:“大夫你倒是說啊,我夫人到底怎麽樣了,什麽時候能治好,需要什麽藥材,我都買隻要能救她!”

那老醫生歎了口氣道:“或許是老朽醫術淺薄,恕我無能為力,令夫人她已經是垂死掙紮了,如果,如果沒有什麽奇跡的話,恐怕……”

柳世則道:“恐怕什麽?”

老醫生道:“如果沒有什麽奇跡的話,以我從醫幾十年的經驗,令夫人恐怕撐不過今天子時了!”

“天啊……”

柳世則終於受不了如此沉重的打擊,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轟然倒在地上。

那剛送胡正康回來的老管家立刻跑到柳世則的身邊喊著老爺,在一幹下人丫環的忙碌下,柳世則躺在了床上,就在柳夫人的隔壁,那醫生為柳世則把了把脈。

老管家焦急的望著那大夫,當大夫將柳世則的手放下的時候,老管家立刻道:“大夫,我家老爺他……”

那醫生道:“柳員外是一時急火攻心,所以昏了過去,加上這些天心力憔悴,所以身子就這麽的被拖垮了,我開一副藥,你們讓員外每日堅持著吃藥,切不可再讓其受大的刺激,不然病情轉重的話……”

付了醫藥費,老管家讓人將大夫送了出去。

偌大一個柳家隻剩下老管家一個人來打理,說不出的淒涼。

傍晚的時候,柳世則終於醒了過來,喝了管家端來的藥,柳世則掙紮的起床。

老管家道:“老爺,你身子沒好,還是在床上好好的休息吧!”

柳世則搖了搖頭道:“我要去夫人房中……”

老管家見到柳世則的眼中閃過一絲隱約的淚光,這賊老天簡直是太不公了,小姐不知所蹤,就連老大人也岌岌可危,連老爺都病倒了!

老管家攙扶著柳世則道:“老爺,我來扶你吧!”

柳世則坐在柳夫人的床邊,拉著柳夫人的手,口中喃喃自語,老管家見了不由的灑了一把心酸淚。

入夜不久,寂靜的柳府傳來一聲淒涼的哭聲,老管家猛然之間推開房門,隻見柳世則正搖晃著柳夫人的身體,口中喊著柳夫人的閨名,可是躺在那裏的柳夫人卻沒有一絲的聲息。

老管家見站在一邊伺候的文兒哭得像個淚人似的。

走到文兒麵前,老管家顫聲道:“文兒,夫人……夫人她……”

文兒泣聲道:“夫人她……她逝去了”

老管家呆了呆,身子一顫,看了一眼哭得聲音嘶啞的柳世則一眼,朝著文兒道:“好好的照顧老爺,我去處理後事!”

經過一場大變,文兒有著和她年齡不相符的成熟,聞言點了點頭。

老管家走出房間立刻招來一個家丁道:“你快馬加鞭立刻去京城古家,就說柳老夫人逝去了!”

那家丁愣了一下,點了點頭離開,老管家開始著手處理後事。

古穆的房間之中,牙床輕搖,輕紗帷帳之間,兩具軀體交疊在一起,一聲聲的銷魂的呻吟聲隨著那牙床輕搖的聲音傳出。

古穆躺在床上,一臉笑意的望著盤坐在自己身體之上,小臉暈紅,滿是銷魂的神色的清緣上下聳動著那圓潤的臀瓣,一次次的帶給自己絕美的享受。

清緣小手按在古穆的胸膛之上,香臀一起一落,這個姿勢是古穆“威逼利誘”之下,清緣才羞澀的騎在了古穆的身上,誰知道由自己來操控自己的欲望是如此的銷魂,她的滿頭的青絲在空中飛舞,胸前的嬌柔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的乳波,看的古穆一陣的失神。

清緣知道古穆在盯著自己,或許還在笑自己放浪的模樣,可是她真的停不下來,那種快美的感覺讓她放開了一切的去追尋,一下又一下。

終於古穆感到那包裹著自己的欲望的緊窄內一陣急促的**,一股股的**打在自己的欲望之上,古穆再也忍不住,精關大開,一股火熱完全的送進了清緣的體內,直刺激的清緣嬌軀又是一陣顫抖。

古穆的大手輕輕的在伏在自己胸前的清緣的粉背之上撫摸著,觸手滑膩,讓清緣舒服的發出如同貓兒一般的**輕呼。害得古穆剛剛平息下去的欲望又升騰了起來。

兩人的身體依然連接在一起,清緣自然能清楚的把握到古穆身體的變化,感應到那東西的火熱,清緣睜開鳳目,其中流轉著無盡的春水柔情。

紅唇輕啟道:“少爺,清緣不行了,如果你還想要的話,那就晚上吧!清緣是不是很沒有用啊!”古穆聽了清緣的話在正把玩的那粉膩的如同水做成的挺翹的臀瓣之上拍了一下道:“傻丫頭,說什麽呢,我的清緣怎麽會沒有用呢!是少爺的精力太旺盛了,不過清緣是不是很舒服啊!”

清緣感到古穆的欲望在自己的體內聳動了一下,讓她的身子一陣的顫栗,連目光都變得迷離起來,古穆看在眼中暗道了一聲,真是個敏感的丫頭。

在清緣的伺候下,兩人梳洗起床,去前廳吃飯,古穆和清緣的關係已經為古澤和古敬聞所知曉,所以作為古穆的女人,清緣從幾天前就和眾人一起吃飯。

經過古穆的日夜的滋潤,清緣原本還有些青澀的身體現在已經發育的極為完美,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尤其是清緣那清純聖潔之中夾雜著嫵媚的氣質更是讓清緣像變了一個人一般。

古穆將清緣愛吃的菜夾到清緣的碗中,清緣則是柔情萬千的看了古穆一眼。

見到柳玉貞挪揄的望著他們看,古澤不知觸動了哪根神經,也夾了柳玉貞喜歡的菜放到柳玉貞的碗中,結果得到的卻是柳玉貞的一個白眼,讓古澤苦笑不已。

古敬聞笑著朝古穆道:“穆兒,你和孟淺雪的事情,你娘親都已經和我說過了,我看孟姑娘和你也十分的相配,所以爺爺決定尋一個良辰吉日就將你們的親事正式的定下來。”

古穆看了清緣一眼,清緣隻是微笑,絲毫讓人看不出她心中的想法。

古穆點了點頭道:“一切就由爺爺作主吧!”古敬聞笑道:“如此就好,先定下親事,等你十八歲守陵回來就為你們完婚,那個時候你就將清緣收做妾侍吧!哦,對了好像你父親還給你定著一門親事,那個時候你也將人家姑娘迎娶過來吧!”

古穆點了點頭,卻發現清緣臉上紅紅的低下頭,那嫵媚的風情不知有多麽的迷人。

古敬聞朝著古澤道:“澤兒,你有沒有和柳家聯係著,柳家小姐在那裏沒有什麽事情吧,會不會受人欺負”

古澤聽了道:“柳家在當地也是書香大家,有一定的影響力,況且孩兒還特意的叮囑過當地的知州,想必隻要他不是傻子就不會讓柳家出什麽狀況。”

說話中的兩人絲毫沒有注意到坐在一邊的清緣的身子猛然之間一顫,臉上的紅暈又深了幾分,柳玉貞看在眼中,還以為清緣是因為古敬聞的話而害羞呢!

古穆心中偷笑不已,在桌子底下,古穆的一隻手正被清緣的腿夾在兩條腿之間,古穆隔著那絲滑的綢緞感應到那綢緞下肌膚的滑膩,大手緩緩的朝著清緣的大腿根擠去,邊上有古澤和古敬聞說話,對麵有柳玉貞不時的看她一眼,她隻能緊閉著雙腿不讓古穆的手擠進。

古敬聞點了點頭道:“是這樣啊,不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過兩天我派幾個我們家族中的高手去暗中保護柳家吧!”

古澤道:“父親所慮的確周到!”

古穆沒有去聽兩人說些什麽,他正在體內欲望的驅使下將手朝著清緣的腿間的盡頭擠去。

終於古穆的手隔著那絲綢觸摸到一團柔軟,宮裙下薄薄的褻衣就像沒有穿衣服一般,古穆的大手覆蓋在那散發著熱氣的柔軟之上,觸手之間傳來一絲絲的濕熱,古穆神情一動,嘴角露出一絲的邪笑。

與此同時身體輕微顫動的清緣清晰的聽到自己的耳邊傳來古穆那邪惡的笑聲道:“緣兒,你可是濕了啊……”

清緣聽了這句話,原本繃緊的身子竟然猛地鬆了下來,雙腿分開,任由古穆的手覆蓋在自己的羞處,粉紅的俏臉之上閃過一絲的豔紅。

古穆隻感到一股股的火熱打到自己的手上,手下的滑膩竟然劇烈的**起來,這丫頭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達到了欲望的巔峰。

就在古穆為之驚詫的時候,耳邊傳來古敬聞的聲音道:“穆兒,陛下想讓你和太子一起出使楚國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古穆一愣,桌下的大手輕輕的隔著清緣那濕透的褻褲,撫弄著那充血敏感的唇瓣,臉上卻一本正經的道:“爺爺,穆兒沒什麽好考慮的,既然是陛下的旨意,穆兒同往就是了,隻是穆兒有一點不太明白!”

古敬聞奇怪的看了坐在古穆身邊低著頭的清緣一眼,就算是自己說讓古穆娶她做妾侍她也不至於這麽羞澀吧!

不過聽了古穆的話之後,注意力從清緣的身上轉移開來道:“哦,你有什麽不明白的,說出來,爺爺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