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行一到宿舍樓的外麵,就感覺學校裏麵的氛圍有些不對。
很多女學生都是行色匆匆的樣子,尤其是路過宿舍樓的時候她們的步伐不自覺的加快。
“唉這位同學,最近學校裏麵發生了什麽特別的事情嗎?我看同學們怎麽都是很著急的樣子?”
隨手拉住了一個女學生,薑行開口便問道。
忽然被別人拉住了,女學生顯得有些慌亂,不過仔細的看了看薑行之後,她就直接甩開了他的手。
“你誰啊?”
“我是你們一個同學的家長!”
薑行開口說道,那個女學生疑惑的看了薑行一眼,那個小眼神裏滿是不信的神色。
旁邊的女學生以為薑行不算是什麽正經人士,連忙把她拉走了。
薑行還能聽到她們遠處的小聲嘀咕。
“那個人不像是什麽好人,離他遠一點!”
聽著她們的話,薑行也是十分滴無語,曾幾何時,他竟然也被別人當成了壞人。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九叔還想在幫薑行攔一下她們。
剛要開口,旁邊就有人說話了。
“行了,不用喊了,她們不會告訴你的!”
“誰?”
聽到了這句話,九叔連忙轉了頭,入眼的是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女學生。
“你們好,我叫於梓欣!”
這個馬尾辮女學生看到了九叔轉頭,直接伸出了自己的小手,跟著兩人打招呼。
看著熱情的小姑娘,薑行和九叔也伸出來了自己的小手。
“你好啊,我叫薑行,是曲雪的家長,這位是九叔,我的朋友!”
“你是曲雪的家長?怎麽可能?”
聽到了薑行的話,小姑娘於梓欣顯然是有些震驚,難以置信的問道。
“怎麽了?你認識曲雪?”
她的反應,讓薑行第一時間認為,她認識曲雪。
看著薑行靠近,於梓欣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退,小眼神不停在打量著兩人。
半晌後,她才小聲的說道:“曲雪不是單親家庭嘛?我跟她是很好的朋友!”
聽著於梓欣的話,薑行的眼前瞬間一亮,直接抓住了她的手。
“最近雪兒的狀態有些不對,她跟我說是她跟室友玩了筆仙羅盤之後發生的事情,你知道是什麽嗎?”
“她連這都告訴你了?”
聽著薑行的話,於梓欣的眼中多了信任的神色。
顯然,薑行的話證明了他真的是曲雪的家裏人。
“跟我來吧!”
於梓欣在前麵領路,帶著薑行和九叔來到了前麵的一處拐角。
到了拐角,她便停下來了,把兩人拉了過來。
小聲的對著兩人說道:“在學校裏麵千萬不要直接問這些,大家都對這件事閉口不談的。”
緊接著,還沒有等九叔和薑行發問,於梓欣便開口解釋了這一切。
原來筆仙羅盤這個遊戲,校園裏的學生們大多數都聽過,甚至都玩過。
於梓欣就親眼看到過同學們玩這個遊戲,隻不過她並沒有去參與。
據她所知,玩了這個遊戲的人們,都會被筆仙所盯上。
因為學生們都會忘記了那個限製的說法,就是千萬不要去問筆仙第三個問題。
一旦要是問了筆仙第三個問題,那就會達成筆仙協議,聽說達成了那個協議的人都是非死即傷。
“好像曲雪寢室裏麵就有一個叫做仲惜雪的人,就跳樓自殺了!就在這個老樓那裏!”
說道這裏,於梓欣再次壓低了自己的音量。
要不是薑行離得近,根本聽不清她說的是什麽。
“能跟我講講那個老樓的故事嘛?”
薑行指著距離宿舍拐角百米外的老樓,開口問旁邊的於梓欣。
可能是這個問題太過於禁忌,於梓欣支支吾吾的半天,愣是沒有說出來老樓的故事。
就在薑行即將要自己去看看老樓的時候,於梓欣才拉住了他,告訴了她所知道的事情。
原來這個老樓,發生過多起跳樓自殺事件。
每一件,都沒有任何的征兆,就好像這些人都是主動去跳樓的。
剛開始,學校成立了專案組,偵查是不是謀殺案件。
可是偵查了許久,依舊是一無所獲。
到後來,竟然有一個專案組的成員也跳樓了。
要知道,這個專案組的成員,昨天才剛結婚,第二天就跳樓了。
他的老婆二話不說就直接離婚了,剛結婚就成了寡婦,擱誰誰都受不了。
她是直接走了,可是那個成員發父母就受不了了。
本來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更別說自己的兒媳婦還跑了,家裏直接就斷了香火。
這個時候一股氣沒有上來,老夫妻兩個一起見了閻王。
他們兩個人,也來到了這個古樓,從樓頂跳樓了。
還真別說,就是這對老夫婦跳樓了,才讓專案組的成員們發現了這一切不對勁的地方。
老夫婦跳樓的地方,和之前那些人跳樓的地方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
因為前麵的血跡都靠前,而這兩攤血跡來到了大後方。
專案組根據自己落地點,運用重力加速度找到了具體的位置。
那是一個禁閉的房間,房間外麵有著一把鏽跡斑斑的大鎖。
就連專案組都是用的液壓鉗才打開的大鎖。
本來眾人都以為的找錯地方了,因為這鎖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
結果令人震驚的一件事發生了,幾人進了們之後發現,地上和窗台上竟然有著大片的腳印。
但是那個窗戶竟然還是鎖著的。
局勢一時間變得十分微妙,專案組對比了腳印和指紋,跟著前麵幾個跳樓的一模一樣。
這一大發現,直接推翻了之前所有的設想。
大家一致認為,這件事有著不一樣的解釋。
一定有著一個大家都不知道的凶手,他不但給這些人開了門,還清理掉了自己的痕跡。
這是一個十分危險和聰明的罪犯,一時間專案組的人們都壓力山大。
於是乎調集了大部分的人力物力來探查,結果到了最後,結果又是出乎了人們的意料。
這個樓,根本沒有人來過。
沒有一個監控拍到了這裏有人過來,而且整層樓也沒有人們出現的痕跡。
隻要跳樓的人,走過的痕跡。
這根本不可能,除非……
“除非根本就不是人!”
這是當時所有人的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