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道長,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聽到了王鐵山的話,薑行很是疑惑的回道:“王老板,你們埋盧六子的時候,沒有發現這裏的屍體嗎?”

這麽大的地方,王老板偏偏沒有發現這些屍體,這讓薑行很是疑惑。

“沒辦法啊,礦上裏的人說這裏風水好,能鎮壓邪惡,我就聽了!”

“再說我們挖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到這些啊!”

聽到了王鐵山的話,薑行隱隱覺得這裏麵可能有著什麽隱情。

按道理來說,人彘斷頭台,不算是好風水啊。

而且,說句不好聽的,這簡直是極凶之地。

“你們埋的時候,沒有找個風水先生問問風水?”

薑行不解,這個時候王鐵山直歎氣,說出來了事實的真相。

原來啊,這個盧六子,是王鐵山的老員工了。

可是啊,盧六子比較貪。

在礦上幹了幾年工,就發現了王鐵山的一些投機取巧,就開始威脅上了王鐵山。

王鐵山沒有辦法,隻能給他漲了工資。

本來這隻是暗地裏的事情,可是這個盧六子比較嘴碎,竟然在一次喝多的時候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了。

本來王鐵山都開始給他升職了,這一下子把礦上的工人全得罪了。

於是乎,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這些工人暗地裏聯合起來,把盧六子害死了。

“這跟工人們的利益有什麽關係?為什麽說他威脅到工人了?”

九叔還沒有明白這其中的彎彎繞,十分疑惑的問了出來。

“唉!”

王鐵山歎了口氣。

“九叔,這麽跟你說吧。”

“我的礦上給了一個鎮子的人活路,在這裏就是一個穩定又高薪的工作,可是我的投機取巧要是被盧六子捅了出去,這個礦就開采不了了。”

“工人們都得失業不說,這個盧六子還能一直往上爬,你說他們會怎麽做?”

一個反問,九叔直接沉默了,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

是啊!你的活路都沒了,這個時候誰擋了活路,誰就得…

盧六子就這樣成了邊緣人,甚至,為此丟掉了自己命。

“因為這件事,沒辦法說出去,我就聽了礦上的工人們的話,把盧六子埋到了那裏。”

聽著王鐵山的話,雖然薑行感到了無比的憤怒。

王鐵山說的仿佛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他是投機取巧了,可是這些工人依舊擁護他。

“我給你們講講這個人彘斷頭台吧!”

“那個雕像,其實是一個預警,同樣的也是一個詛咒,你們都看到了那個雕像,就進入了詛咒的目標。”

“下方鎮壓的應該是被人彘大刑處理的惡鬼,而且風水局已經被你們挖破了,就會接連不斷的有人出事。”

聽到了薑行的話,王鐵山顯得很是恐慌,看著周圍的樹木,整個人都哆嗦了。

他一這樣,反而讓薑行幾人害怕了。

拜托,現在的車速可是上百邁啊,你要是開錯了。

“司機,你去開車!”

連忙讓司機接過來王鐵山的方向盤,看著平穩了不少的車子,幾人鬆了一口氣。

薑行繼續跟他們解釋著。

那些骸骨,其實都是受到過人彘之刑的人骨。

當初的刑罰顯得很平常,每次祭祀都會把那些死刑犯搬上來。

如果他們要是在大刑中活了下來,那就是上天不收他們,就可以活著離開這裏。

要是他們在刑罰中死掉了,那就是代表老天爺要收了他,就會直接在祭壇這裏做成人彘。

碰到這種情況,祭壇上就會積滿了血液。

就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隨著祭壇上的血液越來越多了,就會積滿厚厚的一層。

所以九叔扣下來的,就是這些積存的。

這個人彘斷頭台下的骨骸,生前受到了大刑,死後連全屍都留不下。

再加上風水局的作用下,可以說這裏生成的惡鬼一個個都凶的不能再凶了。

前段時間,因為王鐵山的挖開,風水局被破壞了,這些惡鬼紛紛複出。

現在,薑行幾人進入了詛咒,要是還不趕緊離開,估計今晚就需要跟這些惡鬼對線了。

這也就是薑行為什麽臉色大變,連忙要離開的原因。

委托任務有著三天的時限,他可以在準備妥當後在來嚐試。

要知道九叔是個軟柿子,手上沒有道門家夥的時候,戰鬥力幾乎為零。

薑行可是沒少被九叔坑啊!

對於這個經驗那是相當豐富,都可以去出本書了。

“那薑道長,你們有辦法破了這個風水局嘛?離交工發工資沒幾天了啊!”

王鐵山滿臉都是愁容,看著薑行說道。

雖然他可能不是好人,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個王鐵山算是個好老板。

就在這個時候,王鐵山的臉色一下子就僵住了。

“啊…”

他發出了一聲尖叫,差一點把薑行嚇了過去。

“你幹什麽玩意?”

薑行大吼。

不過王鐵山沒有理他,而是顫抖著舉起了手,示意薑行看著前方的道路。

這條路,薑行感覺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裏看到過。

“薑道友,這是,我們剛出來的路……”

九叔的話音剛落,前麵開車的司機就轉過了頭,隻見他的頭上滿是冷汗。

“老板!我已經開了快半個小時了,可是我們,竟然還沒有出礦!”

聽到了他的話,幾人心裏猛地一涼。

“我來開!”

王鐵山接過了方向盤,那個司機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找了後排的一個角落,就蜷縮起來。

很顯然,今天碰到的事情,有點出乎他的承受範圍了。

王鐵山直接把油門踩到底,汽車發動機發出了轟轟隆隆的聲音。

車速,直接來到了一百五十邁。

薑行就感覺周圍的樹木快速的消失,車子在林子裏一路前進。

十分鍾過去了,王鐵山降下來了速度。

看了看周圍稀少的樹木,對著幾人說:“看吧,我們終於出來了!”

他顯得很是高興,不過角落裏的司機看著周圍的景象,整個人顫抖的更厲害了。

指著王鐵山的旁邊顫抖說道:“老…老板,你…好像沒有出去,你看看那排平房,那是我們的宿舍啊!”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