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薑行和九叔的舉報,省城審理處那裏最快的辦案的速度便出來了。

因為有著兩人的指正,所以嫌疑人直接確定,果然到了柳香雲的家裏的時候,她正在等著幾人的出現。

對於警察們的到來其實她一點意外都沒有,因為那天薑行的眼神,早就讓她想到了這一刻。

就這樣,這件事算是塵埃落定了。

不過薑行也不是一點好處沒有拿到,他的便利店一傳十十傳百,生意竟然紅火了許多。

而薑行也給手下的黃映雪出了兩套不一樣的價格。

具體是怎麽算的呢?

其實就是一種是按照著薑行的便利店進貨價格高一點直接販賣,另一種是按照著處理事情的價格來的。

就這樣,便利店的效益逐漸上來了,薑行和九叔不時的還跟著小黃一起充當店員。

一晃,就是半月有餘。

這一天,外麵的大街上麵忽然響起來了嗩呐的聲音。

“正月十八,黃道吉日,高粱抬。”

“抬上紅裝,一尺一恨,匆匆栽!”

……

聽著外麵嗩呐的聲音,薑行瞬間便想到了這首歌的名字。

“囍!”

打開了店門,往外麵看去。

好家夥,十裏紅妝,隻為娶良人,說的正是現在的情形罷了。

看著這麽喜氣洋洋的一天,薑行拉過來了旁邊看熱鬧的一位大哥問道。

“大哥,這是誰家的婚禮,這麽氣派?”

聽到了薑行的問話,旁邊的大哥略微打量了他一眼,之後十分不信的回應到。

“兄弟,你不是在玩我吧?省城陳家你不知道?”

聽著這個大哥的話,薑行隻能搖了搖頭,說自己剛來省城沒幾天,並不熟悉這裏的事情。

之後,大哥給他詳細的說明了一下這個陳家的情況。

要說這個陳家,在省城最出名的就是有權了。

上到省都督,下到辦事小官吏,皆有這個陳家的人。

由此可見,這個陳家在省城到底有著多麽大的威力了。

“怪不得結婚有這麽多人出來,原來是這個樣子!”

薑行有些感慨的說道,最近好像跟婚禮杠上了,總能碰到要結婚的人。

聽到了的話,這個大哥當即就把他反駁了。

“要是這麽想那你可就錯了,要我說,這個婚禮其實我們都不是很想參加的!”

“為什麽這麽說啊大哥?”

聽到了這個大哥的話,他忽然有了一種,自己任務又要來了的感覺。

果然,這個大哥看了看周圍的樣子,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這裏之後,便十分神秘的根薑行講起來了這個婚禮的情況。

原來這次結婚的人是陳家的小兒子陳晨和省城平民窟裏麵的一個普通家庭的女孩,甘蘊秀。

這個甘蘊秀吧,長的是十分的水靈,所以便被陳家的小兒子外出遊玩的時候給看上了。

要說這個陳晨,那可是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的。

在省城你可能不知道陳家的任何一個人,但絕對會聽過這個陳晨。

隻因為,這個家夥屬實是人中的敗類,這麽多年,從來沒有幹過一件好事。

要是聽到了他欺辱什麽良家婦女,那都是小兒科了,畢竟最近幾年,這個陳晨好像已經不滿足當著別人的麵欺辱他們家裏的妻女了。

而是變態到了,用那些女子的家人生命來威脅她們,要是不配合著自己,就會殺了他們全家。

不服他可以,隻要你的後台,能跟陳家平起平坐就行。

但是,在省城,這幾乎是一件奢望的事情。

果然,這個甘蘊秀直接就被陳晨給抓了過來。

用的方法也很簡單,這個甘蘊秀有著一個親弟弟和老父母,把他們一家子聚到了一起,拿槍一頂,甘蘊秀本來是一個貞潔烈女,卻也隻能乖乖的聽從了陳晨的擺布。

“唉,慘啊!”

說到了這裏,這位大哥歎了一口氣。聽到了他歎氣,路過的幾個省城的人,也紛紛歎氣,仿佛是為了這個小姑娘抱不平一樣。

可是陳家的勢力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了,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去幫助她。

說完了這些這個大哥扭了扭頭,離開了這裏。

看著他離去的身影,黃映雪十分憐憫的說道:“老板,她好可憐啊!”

“她可憐又怎麽樣?我也沒有辦法直接劫婚啊!畢竟名不正言不順的…”

聽著薑行無奈的話語,黃映雪也是知道他沒有什麽辦法,隻能對著前麵的送親隊伍搖了搖頭。

“行啦,把店扔給九叔看著,你跟我跟上去看看什麽情況!”

“老板威武!”

聽到了薑行的話,黃映雪激動的蹦蹦跳跳的,拉著薑行就往迎親隊伍那裏走。

“哎等等啊,你還沒有把店門鑰匙交給九叔?”

“早就給了老板,在你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跟九叔說好啦。

看著一臉得意的黃映雪,薑行無奈的搖搖頭。

拿出來了自己手裏的羅盤,跟著前麵的送親隊伍走了上去。

可能是因為婚禮的確過於盛大的原因,路上一起跟著送親的人,密密麻麻的排滿了整條街道。

薑行走了半天,愣是一眼望不到邊了。

看著前麵密密麻麻的人群,薑行想了想,拿出來了一張天水符。

頓時,一道水柱直接竄進了人群的中央。

看著那些慌亂躲避的人們,薑行趁機衝了上去。

果然,一下子就把前麵的眾人給推開了。

沒有了這些人的阻攔,薑行終於來到了最中間的位置。

這裏是陳家的大院外圍了。

作為省城裏麵威懾力最高的家族,陳家有著與其他地方不一樣的家族地盤,占據了省城中心的兩條街道。

但是卻不是完全都是住宅區,而是用來為陳家開設了各種的營業措施,從衣食住行到生活日用應有盡有。

而且有著自己家裏的支撐,這些商業根本沒有任何的對手,可以說,隻要陳家在這裏開了店鋪,就沒有別人敢在旁邊開同樣的。

他們來的地方,就是靠著一家酒樓的四合院,這裏是陳家四房的住處,也就是陳晨的家。

陳家四房,陳天放,是一個狠角色,在省城也是一個赫赫有名的人物。

隻因為,他是省城裏麵那些三教九流的集合體的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