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乘客,好像各有各自的特點。

坐在薑行前麵的有兩名乘客,一個是看起來像二流子類的男人。

這個男人身穿大皮夾克,身上還有著像龍一樣的紋身,脖子上麵掛著一個大金鏈子。

整個人看起來,活脫脫的像一個暴發戶一樣。

第二個人坐的離薑行也不遠,可以直接看到,那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一上來就倒在了椅子上睡覺。

看著這兩個人,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樣子,薑行便把目光放下了後麵放兩名乘客上。

這兩名乘客,也沒有什麽特別的,都是很普通的兩個人。

不過有一個男人,吸引了薑行的注意力。

他坐在了公交車最後的一排座椅上,整個人被自己用黑衣服給圍上了,薑行也看不到他的樣子。

可能是他的樣子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薑行特意多看了他好幾眼。

“哎,你看什麽呢?”

正想著,薑行的身邊忽然響起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薑行他連忙轉頭看去。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正是剛才在薑行後麵上車的那個人。

可能是看到薑行一直沒有回答,她又重複了一下自己剛才說的話。

“我叫宋淑蘭,你叫什麽啊?”

“薑行!”

聽到了她的詢問,薑行想了想,還是說出來了自己的名字。

聽到了薑行的回答,宋淑蘭好像感覺十分的有意思,還開心的往薑行的旁邊靠了靠。

“薑行,名字真好聽,我能做到你的旁邊嗎?”

“可以,歡迎!”

聽到了她再次的詢問,薑行想了想還是同意了她的話。

一直拒絕別人也不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就同意了她的話。

叮叮!

公交車發出來了叮叮的聲音,是要發車了。

車門直接放氣,公交車發出來了轟轟隆隆的聲響。

果然,不出了半分鍾,公交車就動了起來。

薑行本來就是有一些困了,這個時候又臨近深夜,薑行更是有些撐不住了。

眼皮一直打晃,看來堅持不了多久,就要睡著了。

公交車剛開動了幾分鍾,薑行便頭一歪睡著了。

不知為什麽,車裏的乘客無一例外,全部昏了過去,都睡著了。

如果這個時候往車頭司機那裏看去,就會發現司機身上多了許多的水和淤泥,整個人像是從你泥潭裏爬出的一樣。

整個公交車,顯得很是不對勁。

又過了一會,公交車好像來到了一處滿是霧氣的地方,霧氣裏,有著很多的黑影飄過。

迷迷糊糊中,薑行斜了一眼旁邊的車窗外麵,好像看到了一個鬼物飄過。

本來困的無比的薑行,直接就反應了過來。

連忙抬頭,發現公交車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坐滿了人,密密麻麻的。

不過這些人都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的眼神十分呆滯。

看到薑行醒來,他們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薑行的身上。

看著一排人看著自己,薑行也是有些驚訝不已,隻能看著這些人不說話。

因為他知道,這裏好像不是很不對,這個車裏麵的好像,都不是人。

這是薑行最直觀的感受。

忽然他想到了什麽,一轉頭,發現宋淑蘭還在座位上躺著,整個人搖搖欲睡。

“喂,醒醒!”

聽到了薑行的呼喊聲,陷入沉睡的宋淑蘭也漸漸醒了過來,看著呼喊她的薑行有些傻傻的。

“醒醒啦!”

看著意識不清醒的宋淑蘭,薑行拍醒了她。

“嗯…”

宋淑蘭有些迷糊的叫吟了一聲,才緩了過來,抬頭看著前麵的薑行,詢問他到底幹什麽?

“你幹什麽啊?”

“大晚上的不睡覺?”

聽到了她的話,薑行覺得有些好笑,就拍了拍她的臉蛋。

這一下,還差點被宋淑蘭當成了流氓。

啪!

上來就是一個大大的耳光,直接把薑行扇的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你有病啊?”

兩個人因為這個差點打了起來,好在薑行記得自己的目的,連忙把她的嘴捂住了。

“小點聲,你看看周圍!”

示意她注意一下周圍的情況,好在宋淑蘭也不是很傻,聽到了他的話時候抬頭看了看周圍的樣子。

還別說,這一下真好使了。

看到了周圍的景象,宋淑蘭差一點就驚聲尖叫了。

十分疑惑的看著薑行,眼中滿是慌亂。

她怎麽也想不明白,怎麽自己就出了一趟們,就碰上了這麽多人,社死了社死了。

“啥時候來了這麽多人,你怎麽都不告訴我一聲呢?”

聽到了宋淑蘭賊喊抓賊的聲音,薑行是真的無語了,拜托,咱能不能注意點重點啊,現在的問題是來人嘛?

“你在仔細看看?”

薑行忽然開口,示意宋淑蘭在仔細看一看。

果然,經過了宋淑蘭仔細看過了之後。

她震驚了,她周圍的很多人好像都沒有影子,而且每個人的臉色好像都不像人一樣。

這等驚奇的景象,直接讓她翻開了手裏的包包,拿出來了一個小巧精致的照相機。

“你幹什麽?不能拍!”

看到她竟然想給這些鬼拍照,薑行嚇得直接拉住了宋淑蘭,嚴厲批評了她。

這東西是你能拍的嘛?

可能是因為宋淑蘭的動作幅度有點大了,這些鬼魂的注意力都挪到了她的身上。

宋淑蘭隻能絕望的看著前麵,一言不發。

看著眼前的一幕,薑行從懷裏拿出了一張黃符,放在了她的身上。

“把這張符放進懷裏,隻要你不亂動,就不會有事!”

聽到了薑行肯定的話語,宋淑蘭點了點頭。

還別說,這一招真的好使。

宋淑蘭剛把黃符放進了懷裏,那些鬼的注意力直接轉到了窗外,竟無一人敢跟她對視了。

看到了這一幕,宋淑蘭感覺到十分的有趣,十分好奇的把玩著懷裏的黃符。

“你是記者?”

經過了剛才的一幕,薑行也是得知了宋淑蘭的職業,一臉凝重的問道。

“是啊,你怎麽知道的?”

聽到了薑行的詢問,宋淑蘭十分好奇的問道,按理說自己也沒有說出是記者啊,薑行怎麽直接就猜出來了。

看著一臉傻乎乎的宋淑蘭,薑行很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