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恨難消,此情不改

“我不相信,世界上哪有這麽相似的兩個人,她就是言箴,她來找我了,她後悔了。”被楊雲起拉著的天佑拚命的掙紮著。

“你別發瘋了,你以為是人都能穿越阿。”

“天佑哥哥,她真的不叫言箴,她是我姐姐阿。”小璃沒見天佑這麽瘋狂,也急的沒法。

“晤”眼見天佑發瘋一樣,玄月舞選擇了最簡單的辦法,一記手刀劈昏了他——

“雲起哥哥,你知道言箴是誰嗎?”小璃看著昏迷的天佑開口問了楊雲起。

“我不是很清楚,因該是他喜歡的人吧。”看這小子這瘋樣子,又在她麵前改了稱呼叫小悅,八九不離十吧。

“姑娘,你以前當真沒有見過他?”玄月舞看著麵露慍色的小琉問起。

“那是自然,我從未出過水龍宮,而且我根本不叫什麽言箴。”冷冷的聲音響起。

“可是,天佑哥哥不是有娘子嘛?”

“哼,有娘子還記掛她人,真是風流。”想起這登徒子初次見麵就對自己動手動腳,可自己妹妹好像還鍾情於他,真是讓人生氣。

“他風不風流無需你來斷定。”玄月舞出言反駁道。

“看來鍾情他的人還真不少。”

“你……”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等他醒了問他就知道了。”在不阻止這兩女的都能打起來了,臭小佑都是你害的,楊雲起暗暗抱怨著。

“姐姐和月舞姐姐在說什麽阿?”好奇寶寶小璃又不解了——

言箴,言箴你來找我了嗎,你可以接受我了嗎?言箴……眼前的言箴的樣子慢慢模糊,漸漸的變成了另一個人,非煙……非煙,不……言箴呢。

“言箴”騰的一聲,天佑從床上坐起來,看著眼前圍著他的四個人,一眼就發現了站在遠處的小琉。

“言箴,原來你真的在這。”不是夢……

“小佑,她真的不是言箴,她是小璃的姐姐。”楊雲起好心解釋著。

“我不信,她是言箴。”某人很執著。

“我不是什麽言箴,我的名字叫小琉,我不知道那個言箴和我有多相似,但是我並不是她,我也從未見過你。”省的他再煩自己,就一次給他說個明白吧。

看著她冷漠的表情,帶著厭煩帶著不屑,果然和自己記得的那個言箴如此的不同,那個言箴永遠都是笑麵迎人,絕對不會把不滿的一麵展示人前。

“你……果然不是她。”

“即便是她又如何,非煙還在等你。”適當的時候,玄月舞說了適當的話。

對阿,即便是她又如何,自己已經有了非煙,決不可辜負她,而非煙還在等著自己,明知道不對,但看著眼前如此熟悉的臉孔,有些情愫卻始終無法放下,就讓自己錯一次吧。

“小琉,陪我五天行嗎?”

“啥?”

“啊?”

“嚇?”

“什麽?”

“給我五天時間,與我相處,讓我放下一段回憶。”隻有和她相處,才能發現她和言箴是完全不同的,才能真正的區分她們,繼而忘記她……,好讓自己忘記過去。

“我憑什麽答應你?”

“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事。”

“當真?”某美女眼光帶著狡黠。

“當真!”

“讓你奸,淫,擄掠你也去嗎?”

“額,那不行,我隻幫你做不違背天地良心的事。”

“小佑,你們這是在演倚天屠龍記嗎?”楊雲起聽著兩人對話忍不住調侃起來。

“你閉嘴。”天佑狠狠的瞪了一眼楊雲起,又趕緊用討好的眼神瞟向小琉。

“你別用那眼神看我,我勉強答應你,不過還沒想到讓你幫我做什麽,等我想到再告訴你吧,五日之約,從明天開始吧。”秀發一甩,小琉拉著小璃翩然離去。

“這分明就是《倚天屠龍記》,小佑恭喜你,按照劇情發展,你又收了一個。”煽風點火,無風起浪一向是他楊雲起的本事。“唉~~~~喲。”可惜被天佑一腳踹到了牆角。

“我詛咒你被女人煩死,詛咒你天天被老婆欺負,詛咒你桃花成災,我讓你欺負我,我讓你欺負我。”當然以上這些話,楊雲起是不敢讓天佑聽到的,他隻敢蹲在牆角畫圈圈而已。

“天佑,那這五天你還要與我練習水龍劍法嗎?”玄月舞問。

“當然要練了,隻是時間得相對減少,每日練兩個時辰就好,行嗎”

“隨你……”有些幽怨,有些嫉妒,更多是無奈。

“月舞,怎麽了。”天佑還不是白癡,玄月舞的聲音中的不對勁,他還是能聽出來。

“沒什麽,我回房練習心法了,你也多練習。”怕自己再露出不妥,月舞很快的閃身出了房間。

“她怎麽了。”天佑忍不住問了問蹲在牆角的楊雲起。

“你……你就是個豬,我找小璃玩去,不理你。”楊雲起咬牙切齒的走了。

“到底怎麽了。”天佑坐在房內一臉問號——

清晨,天佑早早起床,穿戴完畢後還特意叫來楊雲起問了問自己帥不帥,結果被楊雲起揶揄著說又不是去參加非誠勿擾,搞的天佑特不好意思。

出門直奔小琉的房門口,等候佳人出門,一會兒就看到小琉穿著一襲白衫,略施脂粉邁著很輕盈的步伐走出了房門,來到了天佑身邊,“今天你安排了什麽,來放下你的回憶呢。”聲音冷冷清清,不帶一絲情緒。

“你跟我來吧。”看著眼前熟悉的麵孔,天佑很自然的準備去拉小琉的手想牽著她走,卻被小琉發現他的動作,閃到了一旁。

“為何你每次見我,都要如此無禮。”小琉有點不高興了,答應他五日之約並不等於讓他動手動腳,這人太過放肆。

“對不起,以前我總是那樣拉著言箴。”有些尷尬,天佑趕緊解釋著。

“走吧,你要帶我去哪。”看著天佑臉歉意,小琉也不與他計較了。

帶著小琉到了昨日相遇的梔子花園,天佑很自然的坐在了花園中。

“你把我帶來這裏意欲何為。”小琉有點不耐煩了。

“給你講個故事吧……以前,有一個人,在他九歲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小姑娘,那個小姑娘長的很可愛,那個人很喜歡她,就纏著那個小姑娘和他做朋友,可惜他們隻相聚了短暫的一天,就沒在見麵,等到那個人十六歲的時候在朋友的生辰宴會上又遇到了那個小姑娘,那個小姑娘已經出落成一個美麗的少女,那個人的眼光就再也無法移開,始終跟隨著那個姑娘,那一日他想方設法逗那個姑娘開心,為她的一顰一笑癡狂,在那一日後,隔了一年之久,他們再度相逢,那姑娘每日會去學堂受教,而那人為了遇到那姑娘,會在每日計算著時間在路上假裝與那姑娘偶遇,好和那姑娘講上幾句話,那姑娘喜歡什麽,那人就會為她去學,

隻可惜天意難改,因為那個人的不堅持,他和那姑娘始終錯過了,分離了四年,等到再次相遇,那姑娘的身邊已經站著另外個男人,那時候那個人才意識到自己對那女子的情已深種,可惜已無挽回。”

“那個人是你嗎,而那個姑娘便是言箴。”小琉聽完後問道。

天佑點點頭,默認了。

“為什麽不告訴她,你對她的愛?”

“我說了,她不肯接受我而已。”一般人都接受了不了吧,扯出一絲苦笑,天佑回答了小琉。

“沒想到你這登徒子,也有如此深情的一麵,還真看不出來。”小琉本來想問為何那言箴不肯接受他,卻看到天佑笑的苦澀,便不忍心問下去。

“你這是誇我,還是埋汰我,我哪裏是登徒子了?”被小琉那麽一說,剛回憶過往的天佑心情有點緩和,不過對於他登徒子的指控表示不滿,登徒子是該對楊雲起說的,不是他。

“每次見我都動手動腳,還不算登徒子。”第一次是撲向自己,剛才又想牽自己的手,這還不算嗎,小琉在心裏把天佑的色狼行為盤算了個夠。

“可我一次都沒成功過。”天佑小聲嘀咕著。

“你要是成功了,我早就把你手剁了。”內功高強者耳力都很厲害,天佑這白癡的話自然傳入了小琉耳裏。

“比狗耳朵還靈”天佑隻敢在心裏嘀咕。

“說說你都為那姑娘學了什麽。”小琉表示很好奇。

“額……作詩和音律。”總不可能說數理化和羽毛球吧……編個她可以接受的。

“音律,昨日聽到你們在唱歌,旋律很是動聽,不如你再唱一首吧。”音律她一直很喜歡。

“你給予的溫柔像片雲

倒映在忘情的湖心

若能倒回

還會不會

將青絲換一生青燈隨

一念無悔

幾番曲折也是醉

情到深處才懂你的傷悲

西去的路很遠

過往的是雲煙

誰留住恍然間才發現

尋尋覓覓不能忘記

我們曾經說好那個約定

當時的月明

悠悠一片雲

忘不掉這一份情”

天佑尷尬的把這首他基本跑調的歌給小琉唱了一遍,等著小琉來笑話他。

“歌詞很優美,隻是這調子……有點古怪……這首歌叫什麽。”

“曾經的約定”西遊天下主題曲,剽的,天佑勇敢的向楊雲起靠齊。

“名字很好聽,這首歌,送給我了,今天就到這吧,我走了。”小琉起身拍拍身上的花草,帶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

望著走遠的小琉,天佑算算時辰,也跟著離去,他得去找玄月舞練劍了。到了平日和玄月舞練功的地方,就看到玄月舞已經開始練習了,而楊雲起和小璃也在跟前看著她,一見到天佑,楊雲起趕緊笑眯眯的湊過來問道“今天發展的怎麽樣了,有沒有把人家禍害到。”

“你能不能不要老開這些玩笑。”狠狠的拿眼光剮了一眼楊雲起。

“說說,今天你們都幹了什麽。”有八卦不能放過。

“就跟她講了我以前的故事,然後……唱了首歌給她……”天佑有點尷尬,他那也叫歌嗎,調都跑到外國去了。

“你小子行阿,我頂多是吟詩泡妞,你都改唱歌了,高啊。”榆木疙瘩開竅了……手段高超了,楊雲起對天佑表示崇拜了。

懶得理他,天佑自顧自的走到玄月舞跟前,“月舞,我們來練劍吧。”

“今日我累了,你自己練吧。”玄月舞說完拂袖而去。

“她生氣了,我說錯什麽了嗎?”搜索著今天唯一和月舞說的話,天佑覺得自己沒說錯什麽阿,怎麽月舞生氣了。

“哎,我還以為你的榆木腦袋開竅了,蠢阿你……”楊雲起實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走到天佑身邊,輕聲告訴他“你怎麽那麽傻,你沒看出來,她暗戀你嗎?”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