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九章 飛來豔福

薛破夜緊握寒刃,花宮衛卻已經回過頭來,帶著野性的目光看著薛破夜。

薛破夜此事借著月光凝視著她,發現她實在是一個別樣的美人。

她很高大,看起來也很狂野,她的肩頭很快,甚至比很多男人都寬,眼神帶著母獸般的狂野,她的麵孔算不上美,但是每一處卻都帶著吸引男人的魅力。

薛破夜麵色不變,淡淡笑道:&ldqo;你說什麽?&rdqo;

&ldqo;你說你叫薛石頭?&rdqo;花宮衛緊盯著薛破夜問道,似乎是害怕他跑了一樣。

&ldqo;難道我的名字有問題?&rdqo;

&ldqo;有問題!&rdqo;花宮衛的目光很犀利,回答的也很幹脆。

薛破夜哈哈一笑,鎮定地道:&ldqo;花姐姐,這名兒是父母取得,能有什麽問題。&rdqo;

&ldqo;名字本身沒有問題,不過你卻不是薛石頭,薛石頭也不是你。你當然更不是經常打獵,至於鄉下人之說,我想你也是在欺瞞郡主。&rdqo;花宮衛嘴角帶著笑意,她的話雖犀利,但是麵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敵意,反而帶著一種是男人就看得懂的春情。

薛破夜微微皺起眉頭,淡淡地道:&ldqo;花姐姐說的這些話,我聽著糊塗,真的不懂。&rdqo;他當然沒有傻到承認自己對郡主有隱瞞,誰知道花宮衛是不是過來試探自己的。

&ldqo;你還裝蒜?&rdqo;花宮衛白了他一眼,緩緩道:&ldqo;別人未必知道,我卻看出來了。&rdqo;

&ldqo;射箭?&rdqo;薛破夜疑惑不解。

花宮衛含笑道:&ldqo;薛石頭,你當你的箭法沒人看出來嗎?我告訴你,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本衛當年見過北胡使臣來京,看見過他們的武士射箭,射箭的姿勢與手法和你極為相似,現在想來,你那薛石頭的稱呼定然是假的,說不定是北胡派來的奸細。&rdqo;

她輕輕鬆鬆幾句話,卻是驚得薛破夜一身冷汗,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從未察覺的破綻卻是生生被這花宮衛給看了出來,手兒更緊迫地握著寒刃,猶豫是不是要殺人滅口。

兀拉赤箭法是深得草原北胡民族的精髓,傳授給薛破夜的箭術,那也是地道的北胡射術,而薛破夜自然是照招全搬,細致地學習著兀拉赤的每一個微小細節,若是自己的箭術帶有北胡的味道,那絕對是有理的很。

薛破夜之前從未想過這個問題,還以為這天下的箭術並沒有什麽新的花樣,不都是拉弦射箭嗎?花宮衛今日一語卻是驚醒夢中人,這才明白,就這射箭的手法,大楚和北胡也是有著極大的差距,心中不由警示自己,以後射箭,這手法兒得微微變一變。、

似乎察覺到了薛破夜眼中掠過的驚訝,花宮衛笑得很**,扭著屁股靠了一靠,低聲道:&ldqo;其實你也不用慌,你若不想這事讓郡主知道,治你個欺瞞之罪,那麽以後一切事兒都要聽我的,我保證這事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有第三人知道。&rdqo;

薛破夜心中冷笑,原來這花宮衛是想以此事要挾自己。

不過她要挾自己,目的是什麽?自己可不是什麽權勢人物,隻是長得好看一些,難道&hllp;&hllp;我靠&hllp;&hllp;.難道花宮衛要以此來要挾自己成為她的性奴隸?

&ldqo;花姐姐,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這是北胡的箭法。&rdqo;薛破夜苦笑道:&ldqo;當初隻是在狩獵時碰到一個漢子,教了我幾手,我還道自己碰到了高人。今日聽你這樣一說,敢情那是一個北胡人,這&hllp;&hllp;.哎,要是早知道,我就不學了,被花姐姐當做奸細的味道可真是不好。&rdqo;

&ldqo;花言巧語!&rdqo;花宮衛秋波流動,春情泛濫,咬著厚厚的嘴唇道:&ldqo;這奸細不奸細先不說,不過看你長的秀氣好看,北胡人可沒這樣好看的。&rdqo;

&ldqo;花姐姐也好看啊。&rdqo;薛破夜看花宮衛春情翻動,很自覺地開始調情,若真能就地辦了這女人,一來可以將壓抑太久的饑渴釋放掉,更主要的是,日後到了京都,完全可以利用花宮衛做一些事情。

他當然也明白花宮衛肯定要利用自己,但是人與人之間,有時候就是通過互相利用而得出最好的結果,如果在肉體上結合,在精神上互相利用,這未嚐不是一件極有趣味的遊戲。

武者就是武者,花宮衛完全沒有平常女子那般的扭捏和羞澀,挺著堅挺的胸,似乎要將皮革撐破,爽朗地道:&ldqo;那你喜歡我嗎?&rdqo;

薛破夜感歎無比,看來女軍人的作風就是這麽直接啊,微笑道:&ldqo;其實花姐姐應該知道的,你這樣的大美女,天下又有幾人不喜歡呢?&rdqo;

花宮衛拋了個媚眼,吃吃笑道:&ldqo;你自稱薛石頭,那你是不是真的像石頭呢?&rdqo;

這是一個很有暗示的話,薛破夜當然聽得懂,他也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某些地方開始變成了石頭。

很快,他就感覺自己的&ldqo;石頭&rdqo;被有力地抓住,花宮衛竟然伸手攥住了自己的寶貝。

&ldqo;花姐姐,你這&hllp;&hllp;!&rdqo;薛破夜故作吃驚地道。

&ldqo;果然是石頭。&rdqo;花宮衛媚笑著,忽然蹲下身子,在薛破夜忐忑之中,很利索地解開了他的褲子,就在月光下,就在桂林中,張口了嘴兒&hllp;&hllp;!

宮廷內的淫靡,薛破夜是聽說過的,當薛破夜第一次得知這些女騎士是皇城裏的人時,就對她們的私生活很感興趣,但實在想不到竟然是開放直接到了這個程度。

感受著花宮衛熟練而有技巧的套弄,薛破夜隻覺得下身一片溫潤,那是一種讓人窒息的享受,如同飄在了雲端。

她的手,她的唇,她的舌頭,很有技巧地結合起來,給予薛破夜穿越以來從未有過的快感,甚至忍不住輕輕挺起臀部,聳動起來,讓自己的下麵更充實,更深入!

花宮衛的舌頭靈活無比,就像蛇信一般,挑動著薛破夜全身的每一根神筋,在這一方麵,花宮衛的本事並不比她的武功弱。

薛破夜很感慨,想不到古代的女子也有這個嗜好,動不動就用嘴兒來解決一些問題,伸手輕輕搭在花宮衛的頭上,很有力地前後拉動。

良久,薛破夜實在經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很痛快地進行了第一次傾瀉。

&ldqo;這麽快就完了嗎?&rdqo;花宮衛嘴角帶著乳白色的黏液,媚笑著站起身,退後兩步,慢慢解開了衣裳。

戰袍褪落,內衣精光。

薛破夜深吸一口氣,他的呼吸差點因為眼前這個女人的胴體而停止。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人,也從未見過這樣的胴體,他這一生中,從來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在如此短暫的一瞬間挑起他的情欲。

在她那雖然高大但曲線卻極柔美的古銅色胴體中,每一個地方都仿佛蘊藏著無窮無盡的情欲,隨時都可以爆發出來將人毀滅。

一個正常的男人隻要碰到她,無論碰到她身上任何一處地方,都會變得無法控製自己,甚至寧願將自己毀滅。

花宮衛用一雙充滿野性的眼睛看著他,態度中充滿了挑逗和自信。

寬闊的肩,碩大的**,結實而略顯粗壯的雙腿,中間是那茂密的茸毛,下麵自然是埋葬著無數男人的無底洞。

她看起來雖然不是絕色美人,但是身體與那種野性的麵龐和眼神結合起來,卻帶著一種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誘惑,而常年習武,她的身體也帶著普通女人沒有的力量,蘊含著渴求不止的欲望。

薛破夜當然是男人,一個男人遇見這樣的女人,總會發生一些該發生的事情。

所以在月光下的桂花林中,薛破夜經過了穿越以來的第一次瘋狂。

花宮衛很主動,甚至敢於和薛破夜嚐試著各種未曾經曆過的姿勢,在她肥美的臀部後麵,薛破夜連續發泄了三次,穿越以來憋住的所有精華,似乎被花宮衛一次都全盤沒收。

和一個女人**,這也許並不是一件多麽了不起的事情,但是在月光下的桂花林,和一個宮廷女將&ldqo;打野戰&rdqo;,甚至這位女將比男人更主動更瘋狂,這就不能不說是一件非常非常刺激的事情了。

即使在幾輪大戰過後,花宮衛全身骨架都散了一樣,毅然用嘴巴幫著薛破夜做最後的清理。

能在這樣一個有技巧的浪女身上**,薛破夜是根本想不到的。

這場豔福來得太突然,太幸福了。

&ldqo;你好像有一年沒碰過女人了,都要被你折騰死了!&rdqo;花宮衛枕在薛破夜的胸口,手掌握著已經軟下去的話兒媚聲道:&ldqo;你實在太厲害了。&rdqo;

在這方麵,每個男人都喜歡聽這樣的話,薛破夜自然也不例外,大手在花宮衛碩大而帶著彈性的白嫩**上輕輕揉捏,按著粉紅的櫻桃,案捏出各種淫靡的形狀,悠然道:&ldqo;原來你也怕了?&rdqo;

&ldqo;誰怕?&rdqo;花宮衛吃吃笑了:&ldqo;我才沒有怕。&rdqo;

&ldqo;那咱們再來一次?&rdqo;

花宮衛赤裸的古銅色身體上,已經是香汗淋漓,哪裏還經得起再一次的衝擊,急忙搖頭道:&ldqo;夠了,夠了,再來可就被你活活弄死了,下次再玩吧。&rdqo;

薛破夜嘿嘿笑著,愜意無比。

&ldqo;日後你跟著郡主,咱們的機會多得是。&rdqo;花宮衛眼中依舊殘留著熾熱的騷情,手指在薛破夜的胸口畫著圈圈,媚聲道:&ldqo;薛&hllp;&hllp;情郎啊,你要了我的身子,是不是也要幫我做些事情啊?&rdqo;

薛破夜聽到&ldqo;情郎&rdqo;二字,身上一種冷汗,待聽到後麵一句,心中頓時冷笑:&ldqo;果然是有條件的,給我使了美人計。嘿嘿,我看看她倒是要我幹什麽?&rdqo;手指從花宮衛茂密的森林劃過,輕輕扯了扯,弄得花宮衛身體一陣**,才緩緩道:&ldqo;你要我做什麽?&rdqo;